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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的红小鬼 一三零章 南洋工运

作者:无印品 分类:灵异 更新时间:2025-02-11 00:50:00 来源:平板电子书

顾凤鸣看到了红党国际的荷兰人马林,马林远远的也看到了顾凤鸣。因为原来相互很熟悉, 所以很快就认出对方。他们都是地下工作的老行家,所以都没有吱声,继续忙碌自己的事情。

马林是他的笔名。原名是亨德立克斯.马林.斯内夫利特(hendicus maie sneevliet)。他是荷兰人,1883年出生于鹿特丹,在荷京大学政治经济学毕业。1902年19岁的马林加入了荷兰社会民主党,开始了他的政治生涯。后来他参与创立了荷兰红党、印尼红党、中国红党。

强霖和顾凤鸣交换眼神的空档,马林已经与人走远了。强霖接着与诸位小姐继续剩下的行程。到槟榔屿岛北海岸的椰子林去野游。一路风景无限,海岸线槟榔树和椰子树很多。

这里有很多小溪,还可以涉水踏石,大家玩的不亦乐乎。最后他们选择到高脚屋的华人渔民家里,吃一些当地的海鲜,就开始返程。看这些女孩子是欢天喜地,强霖很是安慰。这些大小姐也是可怜,希望她们以后能够记得今天的自由快乐。

顾凤鸣回到宾馆,发现有客人在等着自己。顾凤鸣知道这是马林的人找上门了。梳洗完毕,就带着护士秘书纽清清,还有卫钢这个南洋警卫,去咖啡厅赴约。

马林本人正在咖啡厅等着他。他能讲英语、德语、法语,当然还有荷兰语,俄语。但汉语还是不行,钮秘书就作为两个人的翻译。

马林说他自己这次是到印尼发展工人运动,组建红党的外围工会组织。但他本人在荷兰殖民政府的黑名单里,只能在英国的海峡殖民地和属地活动。

顾凤鸣表示,他很佩服马林的精神。同时也介绍了自己的工业发展计划。他希望马林能够在荷兰与中国之间,帮助自己联络人才,引进技术。

马林很有兴趣,毕竟他是经济学的科班出身。但只是答应做他的顾问,帮他联系不是很方便。他会介绍一些荷兰工业界的朋友给顾凤鸣。

马林是一个职业革命家。他到东方参与东方的革命,是因为印尼是荷兰的殖民地,存在严重的剥削。马林不愿意在荷兰听那些没完没了的理论争辩,就亲自来到荷属东印度,印尼群岛。

他在印尼的活动在1910年代就开始了。主要在爪哇岛,邦加岛,苏门答腊岛,这几个岛上面是糖业工人、码头工人、锡矿开采工人、石油工人的聚集区。

马林是直接参与工人的活动。他这个西方面孔,出现在马来工人面前,帮助他们与荷兰资本家,华人资本家进行争取福利斗争。这让工人们十分感动,纷纷团结在他的周围。

马林当时也十分气愤资本家对殖民地工人的剥削。1910年时,糖业工人的工资仅够糊口。马林就帮助工人完善组织,布置罢工等斗争方式,来提升待遇。

马林的贡献,不在于直接把印尼工会小组织改造成红党,而是让他们以个人身份加入庞大的回教组织,在里面发展实力,迅速壮大了印尼红党。马林把印尼的经验带到红党国际。

这种借壳发展,迅速扩大红党的经验,是那么合乎辩证发展的逻辑,让红党国际很是佩服。列宁直接派他到中国,帮助李大钊陈独秀组建中国红党。

马林来到中国。他的机警,不仅表现在让他们会议改到南湖上进行,而是让这些书呆子知道了他自己近20年的革命实践的经验。他说服了陈独秀同意与国民党合作,参加几十万人的国民党,用以壮大只有几十个人红党的声势。

马林这个职业革命家,精力充沛,辩才无碍。他还亲自去广州见孙中山,介绍列宁的新政(“新经济政策”),让孙中山放心联苏、联红、扶助农工。

然后,马林在北洋军阀区域,到河北省开滦英国人矿井下,与巷道里面的工人直接交谈,告诉他们命运的走向。

这么一个人,当时让荷兰印尼的殖民政府情何以堪?驱逐他,不许入印尼境。让他回荷兰本土去享福,殖民地这里的事情不用他参与。当时他是荷兰东印度公司的秘书,是用来谋生的职业,当然,他是完全胜任的。

现在他与顾凤鸣的在咖啡馆相谈,真是感慨万千。他是在苏联认识顾凤鸣的。后来又多次到中国的时候,都与顾凤鸣这个大警卫紧密合作。

马林说:“我也没有预料到与国民党的合作方式,会有背叛的事情发生,让很多老朋友牺牲了。大家总结经验吧,继续找出成功的方式。我也是随时都准备牺牲的。”

顾凤鸣还是很欣赏马林的,他认为自己比不上马林的聪明。这个家伙的精明而又立场坚定,走南闯北而少有落网。关键是实干,总是直接在一线实践。

组建马来红党,也是马林主要任务之一。马来红党与印尼红党不一样,完全是从中国撤出来的潮汕失散红军,临时组成的。现在很多都在叶挺和项英手下打工,总不能让他们给叶挺项英罢工啊。

马林要另起炉灶。他重新接触本地工人,在老华侨和本地人中发展工运组织,主要在吉隆坡、婆罗洲(沙捞越、文莱领地、沙巴领地)活动,现在已经有一些小组织开始活动。他们在婆罗洲的文莱就组织了石油工人罢工,让美国标准石油公司很是头疼。他们还组织了沙巴领地的日本侨民在橡胶园、麻生产基地闹福利,让日本财阀们也是不好过。

现在工作最辛苦的就是农场工人,现代制造业工厂待遇还不错,但制造业工人中参加红党的比例很大。

这些工人红党主要是谋福利,但也有可能受农工们的罢工起义拖累。所以有很多工人党派不再叫红党,多数叫社会党、工党、左翼阵线等等。

总之由于马林的努力,南洋的工运已经成了气候,出现了很多工人领袖,职业革命家。资本家和工人开始对立了,慢慢到来的大萧条,更是促进了工人运动的发展。

顾凤鸣自己是工人出身,也是中国红党的秘书长,与马林是可以作为友好的伙伴的。他问马林需要什么帮助?

马林说:“其实你们的一国不要独自建设主义国家(托派也是这么认为),与列宁的一国可以建设主义国家(斯大林主义),本质上虽然一致,路线上却是南辕北辙。但都不容易。”

顾凤鸣也是这么觉得,就说你详细说说。

马林接着说:“看起来你们是和平公开发展。但是毕竟不同阶级的争斗,所以还是很危险,也要有军队的保证。根据中国的经验,印尼的事情也会出现分裂,回教组织的高层(苏加诺所在的组织),迟早会清共屠杀。就是斗争公开化也解决不了这个阶级冲突问题。我在琢磨叶挺是否出山,组织一个军队,保证大家有一个安全的地方。”

顾凤鸣赞同马林的看法,回教组织也是可以被人利用的,类似上海青帮组织。荷兰和英国的殖民体系本身就是资本家,是不会帮助这些农工组织的。

马林是一个很负责的职业革命家,与老毛伍豪那些枭雄还是不一样,他们不在意工农的牺牲。他们讲究的就是你杀不完,很有水泊梁山的精神。

文攻还必须武卫。对马林的担忧,顾凤鸣说他回去要参谋作业一番,目的就是在合法斗争受到不合法的威胁的时候,怎么保护农工的生命不受侵害。

马林告诉了自己的秘密联络人,原来是陈嘉庚橡胶庄园的部下。顾凤鸣给了马林1千大洋作为路费,让他吃的住的好一点。

马林表示感谢,说他不能公开住在好的酒店。但他会把钱转给马来工会,帮助那些困难人群;他也表扬了开慧和项英这几个老朋友的慈善救济基金会。

他还说:“毛在1920年在长沙就与我很谈得来。那时候毛夫人也很热情招待我。我知道你们与毛这个人不同路,毛这个人是斯大林主义的,但是斯大林主义互相也是不好相处的。不过毛现在已经是蒙古的中央委员,负责蒙古放羊人的社会主义化。”

顾凤鸣很是吃惊于老毛的精神。怎么就在蒙古也能混起来呢?难道他将来要组织南伐军,也要对付张作霖这个北洋余孽?

马林说:“托洛茨基这个人,很是英俊潇洒,理论更有逻辑,在苏联很有市场。斯大林害怕他的声望,正在整肃。中国有些留学生在红场庆祝游行的时候就公开支持托洛茨基,都被斯大林赶回中国来了。斯大林怕中国跟着托洛茨基走,所以允许你们走自己的公开化道路,但是要加入他的国际,不要加入托洛茨基的第四国际。”

顾凤鸣是不愿意与苏联再挂钩,没有表态。问马林自己的意见,是列宁的国际,还是托洛茨基的国际。

马林说:“我当初就是因为荷兰社会工党总是吵来吵去,才出来的。这些理论问题总是没有个完的时候。逻辑上还是托洛茨基理论更合理,但在早期实践中,两个理论差不多,都不能解决资本家武力威胁的问题。所以我的理论就是改善农工福利,还要保证他们的安全。这是一个职业革命家要考虑的。”

两个人拥抱分手。钮秘书也很热烈的拥抱了马林;马林则是感谢钮秘书的翻译工作。马林就像一个激情的火种,总是能够燃起人们心中的火焰。

他始终关心底层民众的生活,所以也得到了基督徒们的尊敬。荷兰本土一直没有禁止马林的活动;殖民地政府也是看到他引起的动荡太大,才把他赶走了之。

国内很多基督徒也在探讨托洛茨基的理论。托洛茨基的理论就是针对列宁主义,要点就是不能只在一国实现主义,因为那会造成官僚独裁,最后就是贪污和出卖工农利益。这种一国胜利,不是普遍意义上的马主义。托洛茨基直接剥下了斯大林的外衣,所以才一定要清剿托洛茨基,还是在整个国际范围清剿。那么托洛茨基自己要怎么做呢?

托洛茨基的理论第一点,就是永久改良的革命,不断提升农工生活水准。不能有毕其功于一役的想法,去除了强力统治等功利性的诱惑。就是不要有坐天下的想法,这让斯大林和王明等人,如何忍受。

托洛茨基的理论第二点,就是要在所有国家都要去做,不要试图一国胜利,必须全球胜利才行。彻底的国际主义,绝对不会出现大国沙文主义,不留后门。

这一条理论真的实行起来,其实很有挑战性。比如是否日本统治中国不重要,重要的是农工生活是否提升。后世托派被骂成汉奸其实是这么个原因。

但显然是冤枉的。他们也不喜欢日本统治,但也不希望国民党统治。他们的想法是国际化的,先发动日本民众改善环境,比是否抗日更重要。毕竟谁统治,他们都要反对,他们始终在关注民生、民权。

他们提倡政府要民选。不是要搞无政府主义,是可心的政府,还是全球化的实现。

他们反对不好的统治,是全球性的;并不针对特定的统治对象。

所以抗日与否不太关心而已,但绝不是投降。他们不会向任何统治阶级投降。所以对托派,很多统治者抓了放,放了再抓。无可奈何。后世印尼很长时间都强调就是要有神论的各种宗教的公民,不要无神论的公民。

托派在中国始终在关注工人运动,也有完善的组织体系。有些人打着托派名义去搞兵运,托派始终不承认这些人是托派的。托派经常分裂就是因为理论太严格,原教旨主义理性的意味强烈,总有人要尝试改良。

这样就很好理解了:他们很高兴斯大林主义攻击他们。这样就能能主动划清与各自的立场。当然,斯大林主义不敢正经辩论,逻辑和实践都摆在那里呢。所以,斯大林主义造谣居多。最后,搞得精疲力尽的斯大林派,不再辩论,就像对待不懂事的一帮孩子,骂骂而已。但还是不断清剿。

其实在中国的马主义实践中,斯大林派搞农运;托洛茨基派搞工运福利,很是协调。虽然互相骂战激烈,但效果确实不错。还要提一下,农民自给自足经济,在托洛茨基主义眼中,与主义全球化是毫无关系的。

托洛茨基的理论第三点,就是彻底的无神论,因为他理论走得通,还有一个世界大同的可能性,自然就无比潇洒自信。其实他这种理论就是一个神话,他用合乎逻辑的观点,创造一个永恒的愿景让大家去走。

对于执着理性的无神论者,吸引力是宗教意义的。很多红党老资格的哲学大家如谭平山、彭述之等等,都趋之若鹜。并始终不改,无论怎么清剿。

强霖晚上接待了来拜访的顾凤鸣和钮秘书。对于顾凤鸣和钮秘书的担忧,强霖给予了宽慰。强霖说,在殖民地的种族和阶级冲突暂时还不会太大,关键是胜利的时候。比如北伐到长江的时候,才开始清共,因为开始考虑权力的问题了。

强霖最后总结说:“当然,尽早布局还是必须的,南洋开始的工运可以帮助。不过避免海外华人损失,重要的还是母国的国力要强大,而国力强大则是民众要觉醒。我们始终在不停的改良。不过不全是托洛茨基的想法。

托洛茨基始终讲不清楚的是,人的持续革命的动力来自于哪里。实际上托派很多人投降了国民政府,虽然政策和理论上绝不投降。”

强霖的一年大学不是白读的。让顾凤鸣和钮秘书很是肃然起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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