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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江湖的谁谈恋爱啊 第30章 请你喝酒

作者:什么的秋观 分类:玄幻 更新时间:2025-05-29 20:02:52 来源:平板电子书

“叮铃铃——”

萧冷月坐在马上,拆开自镇上买来的马铃铛,随意在空中挥舞两下,聊以解闷,不过并未把玩多久,她便弯腰将其系在马脖子上,后转而看向身侧的赵无眠,道:

“你便如此气愤?”

“太玄宫弟子被杀,我一样气愤。”赵无眠冷着脸,马儿缓步行在万里雪原中。

剑宗弟子被惜花剑所杀的消息,很快便似林中惊鸟般四散而开,哪怕是赵无眠也有所耳闻。

“惜花剑乃无相皇亲传……”萧冷月正欲为赵无眠交代一番惜花剑的来历,但话说半句,便被打断。

“不用为我多介绍什么。”

“你认识他?”

“不认识。”

“那怎么……”

“死人的来历,何必多听。”

赵无眠一拉缰绳,马儿停下,站在一处小雪丘,眺望着远处一抹小黑点。

黑点上空浮着一抹黑线,隐约在雪幕中,那是炊烟。

这已不能称之为一处镇子,三两建筑,酒幡昏黄。

不过是一处建在雪原的酒家,可就是这样的地方,才最会引来舟车劳顿,疲惫不堪的江湖人落脚喝酒。

酒家前的雪地,残留着车辙马痕,行人足迹,但很快便被大雪压下。

他甚至没来得及赶去去剑宗,单一门心思查了惜花剑几日……不出所料,他会来此地落脚。

赵无眠对这酒家也算熟悉……他此前与酒儿来这里喝过酒。

酒儿人如其名,是个酒蒙子,时常带着赵无眠去天南海北的酒家。

赵无眠记得这里的酒不甚好喝,但鉴于他当初是与酒儿一起喝的,此刻回忆,倒觉这酒貌似也不是那么差劲。

只是时过境迁,赵无眠已记不清这里的酒是什么味道,只记得酒难喝,但坐在身旁的酒儿很好看。

那会儿赵无眠年纪还小,酒儿从不允他喝酒,但她偏偏又对赵无眠生得一副菩萨心肠。

平日练武,他稍有懈怠,便要被抽得淤青遍肤,可每每赵无眠有何请求,她又说不出半个‘不’字,单会说‘好’。

于是赵无眠人生中第一次喝酒便是在此地。

酒儿请他喝了第一碗酒。

策马来至酒家之前,他却看到了酒家门口的马厩里,栓着一匹他认识的马。

赵无眠微微动容,知道这是谁的马,他翻身而下,长靴踏进雪里。

洛湘竹跟着一块下马,却听赵无眠道:

“见了血,不好看,我一人进去足矣,你和姨娘在外面看马,燕云北地不比京师,莫让人偷了马去……不会让你们等很久的。”

洛湘竹微微颔首,便瞧赵无眠脱下自己的狐裘,为她披上,又紧了紧系带,将她裹得更严实了些,以防她受了风寒。

洛湘竹乖乖站着。

萧冷月则打量着那匹赵无眠认出的马,美目轻眨,稍显哑然,没料想会在此地撞见她。

赵无眠自马鞍袋旁取下悬挂在侧的连鞘长剑,转身走进酒家。

酒家不大,江湖人却多了些,大厅内很是拥挤,大多拼桌,闹闹哄哄。

可在一处角落,却是相当冷清,一张方桌单单坐着一个女人。

这女人白衣如雪,披着狐裘,行走江湖并未带帷帽,毫不掩饰她那一张绝色容颜。

可厅内所有江湖人第一眼,看的却都是她横放在桌边的一柄剑。

白柄白鞘,并无剑穗,是位剑客。

紧随其后第二眼,看的便是她的手。

评价一位剑客的第一要素,永远是他的手茧。

但在场江湖人,从未见过如此动人的手。

虽是剑客,却不见一丝手茧,乃至于没有一丝瑕疵,娇嫩白腻,宛若精心雕琢的羊脂白玉。

若是一般江湖人见了这手,定要觉得这不过是哪家的权贵小姐从家里偷了柄剑,便要闯荡江湖充当侠女。

但这里是燕云。

所有江湖人都知道,在燕云,如此打扮,如此绝色的女子,有且只有一位。

于是无人敢犯半点唐突,唯恐惊扰了这位活阎王。

只有外地的江湖人对此毫不知情,只觉这女人好生漂亮,虽知独身行走江湖的女人最是危险这一道理,但他们也不愿招惹,只想送壶酒,结个善缘。

于是酒铺掌柜兜里塞满雪花般的银子,提着不少酒坛,放在白衣女侠桌上。

但他尚未开口,这女侠抬眼扫来,他便已是两股战战。

“拿下去。”

酒铺掌柜连忙又抱着酒坛退去。

白衣女侠不再言语,端起酒碗,自顾喝酒,很快她便等到了她欲等的人。

棉布帘子侧边探出一只手,被人撩开,一戴着斗笠,提着红鞘长剑的中年男人自外走进。

白衣女侠小手轻晃酒碗,酒液摇曳,她侧眼望着此人,知道这便是惜花剑。

她自幼在燕云长大,乃根正苗红的地头蛇,想找惜花剑,自然要比寻莫惊雪简单。

但她却没有即刻出手砍了惜花剑的脑袋。

她很好奇,惜花剑是如何寻得柳叶琴的。

是有独门秘法,还是安插细作?

剑宗目前在外,浩浩荡荡的弟子可是不少,皆由宗师领队,一来是搜查莫惊雪,二来,便是为柳叶琴打掩护。

即便凝冰泪的消息当真泄露,又有谁知这凝冰泪在柳叶琴手中?

在常人看来,柳叶琴也不过是外出搜寻莫惊雪的其中一批罢了。

若是细作,除掉便是。

可若是秘法……早便听闻高句丽与门与凝冰泪相得益彰的功法,若当真是这功法之效……

如果无相皇知道这凝冰泪是送给赵无眠的,定不会派惜花剑来截杀,反而会安然让这凝冰泪送去赵无眠手中。

历时赵无眠在无相皇面前便是无所遁形,定要生变。

惜花剑拍了拍身上雪花,来至柜台前,要了几壶酒与一些吃食。

“这,小店已是无座……”掌柜的稍显犹豫,悄悄打量了眼白衣女侠。

那里,是唯一可以拼桌的地方。

惜花剑微微摇头,他本就没打算在酒家多留,此刻不过是买些吃食,路上补给。

他来燕云也已有段时日,干粮早便消耗一空。

但此刻却听那白衣女侠悠悠说道:

“江湖路远,何必匆忙,不妨来本姑娘这里就坐,安心吃罢,再且上路!”

话音落下,闹哄哄的大厅猝然一静,落针可闻。

惜花剑眉梢轻蹙,侧眼看向角落的白衣侠女,冷硬的眼里闪过一丝诧异。

“小小酒家,倒还有你这等高人,方才我倒未曾注意,若你偷袭,我怕早已尸首分离。”

白衣女侠悠悠转着酒碗。

“杀你,用不着偷袭。”

“只望你的剑能有你嘴上功夫一半快。”

惜花剑哑然失笑,倒是认出这女人的身份,可他却也半些不怕。

他是有望沟通天地之桥的武夫,像他这样的江湖人,若是没了心气,也不可能修得如此武功。

别说是天人合一,就算面前这女人是武魁,他也要一试锋芒。

“听闻此间剑剑主,早在晋地便已天人合一?”

白衣女侠嗤笑一声。

她自从沟通天地之桥后,从未在世人眼中亮过剑。

唯一的慕不归,早已是她剑下亡魂,白狼也已死在沈湘阁剑下。

这惜花剑竟还不知她已是武魁。

眼看白衣女侠不作答,惜花剑拇指轻弹剑格,剑出三寸,后手掌握着剑柄,蓄势待发。

“此间剑剑主是为凝冰泪而来吧?”

“是为杀你而来。”

白衣女侠话音落下,朱唇又努了努对面方凳。

“但我还有些事问你,暂且留你一命……坐下吧。”

惜花剑微微一顿,后也不恼,反而露出一抹笑。

“听闻剑主乃嗜酒之人,身上佳酿定是不少,这燕云北地的酒太难喝,远不如高句丽的酒,想请在下就坐,总需拿出诚意,不如请在下喝杯水酒……”

白衣女侠杏眼轻眯,彻底没了耐心,不知何时已握上白剑剑柄,可门外却传来一声嗓音。

“你也配让她请喝酒?”

听见这话,白衣女侠娇躯猝的便是一颤,古井不波的神色当即微变,眼中不可遏止涌出春日桃花般的喜意,抬眼看去。

门帘被撩开,一身着青衫,手中提剑的年轻男子走进门来。

外面风雪甚大,年轻男子肩头已落了不少雪花,他却视若不见,自顾走近,瞥向惜花剑。

惜花剑侧目看来,只觉此人分外年轻。

他瞥了眼青衫男子手中的长剑。

“你也是位剑客?”

“杀人的玩意儿,剑也好,刀也罢,都是一样的,无所谓什么剑客刀客之分。”

惜花剑笑了笑,又问:“你也是剑宗弟子?”

“过一段时日,就是剑宗宗主”

惜花剑又是一笑,并未将这话当真,只当少年意气。

“来杀我?”

“不假。”

“你这样的人,我杀了很多。”惜花剑轻叹一口气,侧眼瞥了下白衣女侠,而后微微摇头。

“此间剑剑主在此,我杀不了你,但你也没那么容易杀我……出去待着吧,剑主与我有话要谈,此刻还不是出剑的时候。”

青衫男子望着惜花剑的脸,神情没什么变化,问:

“你还出的了剑吗?”

白衣女侠的压力太大,惜花剑于是一直握着剑柄,乃至都已经将剑拔出三寸,所有人都看着的。

可不知何时,惜花剑的持剑手腕处,猝然浮现一抹血痕,那手掌没了手臂控制,依旧紧紧握着剑柄,可重力却让剑身缓缓滑入剑鞘,沙沙作响,后连鞘带剑一同砸在地上。

惜花剑的手不知何时已被斩断,可没有一个人看出这青衫男子何时出剑。

他的剑明明就提在手里,可别说出鞘声,就连一抹剑光都不曾有。

鲜血顺着手腕断口滴下,长剑落在地上的轻响反而比手腕剧痛更先让惜花剑知道自己的手断了。

“你!”惜花剑瞳孔瞪大,还未开口,他的脑袋便已被青衫男子按住,向侧重重砸在柜台。

嘭!

木屑纷飞,柜台瞬间炸裂,惜花剑的脸砸裂柜台后,又去势不减砸在地上,转而将不知多少江湖人踏过的地砖砸出裂痕。

青衫公子松手,这才起身,居高临下瞥着惜花剑。

“你们的谈话,我方才听见了,凝冰泪,在你身上?”

惜花剑已是头晕目眩,眼前早已被鲜血染红,但闻听此言,还是让他有股似曾相识的感觉。

这不是他对楚长东,柳叶琴说过的话吗?

不等惜花剑开口,赵无眠便已经拔出青徐剑,在他腰后一挑,翻出一小匣子。

隔着木匣,触感冰凉,拆开一瞧,木匣内乃是一朵宛若冰晶的花卉,与紫衣描述,一般无二。

他眉梢紧蹙,他知道有剑宗弟子被杀,却全然不知他们竟是为了护送凝冰泪……不用多言,这自是为他送的。

这其实是紫衣让朝廷的人传出去的,便是想在江湖各地搜罗看看,若能有所获,自然也无需赵无眠冒风险去高句丽国库。

赵无眠将木匣合上,又垂眼看向惜花剑,“你从何地知道凝冰泪具体方位?”

惜花剑吐了口血,趴在地上,咳嗽几声,“知道便是知道……”

“想来,是和无相皇的功法有关?”

赵无眠就不信剑宗护送凝冰泪这种机密会被高句丽探听到。

剑宗若连秘密护镖的消息都处理不好,也枉为三宗六派。

惜花剑沉默片刻,而后才道:“你若怕了,自可将凝冰泪拱手让人,如此,师尊也寻不到你头上。”

赵无眠闻听此言,却是笑出了声。

“你可知我北上燕云,其中一个目的,就是为了杀无相皇?若这凝冰泪当真能将他引至我身前,全然是双喜临门。”

惜花剑闻听此言,浑身发冷,终于猜出青衫男子的身份。

“你是未明侯!?”

赵无眠并未言语,但这惜花剑却一咬牙,猝然弹起,在空中便已转身,左手好似长鞭朝他面门猝然甩来,手心可见一抹短剑,寒光闪闪。

在场众人全然没料想惜花剑这必死之局,本该心如死灰求个痛快,却还要殊死一搏。

眨眼银光便已经到了赵无眠面前,距离太近,不方便用剑,赵无眠也便猝然抬手,竟是自衣袖里甩出一白衣女侠的小雕像捏在手中,稳稳挡住短剑。

这小雕像,不过寻常木制,算不得神兵利器,可短剑竟没能让这木头小人出现哪怕一丝划痕。

赵无眠不着痕迹看了眼坐在角落的白衣女侠,后是笑道:

“江湖总说未明侯风流,我那诸多夫人也总嫌我喜欢的女人太多,但今日过后,我倒是能在她们面前扬眉吐气一番……

夫人多,倒也不是坏事,瞧,夫人送我的礼物,这不便派上用场了?”

惜花剑面露大骇,可不待他做更多,他的人头便已瞬间冲天而起,鲜血自他脖子喷涌而出,而他的无头身躯尚在空,未曾来得及触地稳住重心,便已如一滩烂肉摔在地上。

可在场依旧无人能看到赵无眠是何时出剑,似是他从未拔出过剑一样。

赵无眠后退几步,以防被鲜血沾在身上。

惜花剑的头颅摔在地上,滚了几圈,赵无眠则在大厅扫视一圈,所有人皆是坐在桌前,两股站站不敢出声,那掌柜更是已缩在角落,瑟瑟发抖。

空中萦绕着死寂的宁静。

只有那白衣女侠依旧坐在角落。

赵无眠跨过惜花剑的尸首,来至白衣女侠的桌前,不等他开口,便听这白衣女侠对他说:

“他不配让我请喝酒……我单请你喝。”

白衣女侠缓缓向前推出一碗酒,这碗酒,她已喝了一半。

赵无眠望着这碗酒,又看了看白衣女侠,恍惚间,他还以为自己又回到了小时候。

酒儿受不了他的恳请,也这么推来了一碗她喝了一半的酒,说道‘你年纪还小,就算要喝,也只能喝半碗’。

但赵无眠现在不仅仅能喝半碗酒了。

赵无眠在桌前坐下,端起酒碗,一饮而尽。

呼呼———

“嗯哼,夫人多,也不是坏事,可算是能在夫人面前扬眉吐气一回了。”

慕璃儿跨在马上,抬手接了片鹅毛大雪,后侧眼看向赵无眠,语气意有所指,又带着几分笑意。

赵无眠牵着缰绳,闻言稍显心虚,看向坐在自己身前的洛湘竹。

“妹子嫌不嫌我夫人多?”

洛湘竹白了他一眼,你以为呢?

她不愿搭理这话,从小包包取出油纸包着的猪头肉,伸直了胳膊递给慕璃儿。

师父吃肉。

洛湘竹与慕璃儿师徒两人许久不见,自是想念得紧,只是那酒家也不是适合落脚的地方,也便只能暂且先赶路。

慕璃儿接过油纸,朝洛湘竹笑了笑,往唇里放了块肉小口咀嚼,而后才疑惑道:

“你怎么唤你师姐妹妹?你这样叫,辈分得乱成什么样了,上回你寄信,你说你与湘竹有门娃娃亲时,我便想说道说道了。”

辈分?我和你之间还有辈分可讲吗?

赵无眠心底略显古怪,但念及洛湘竹目前还不知他与慕璃儿的事,也便没说什么。

萧冷月在一旁,手里把玩着凝冰泪,语气稍显惊奇。

“早便听闻高句丽有门以凝冰泪为根基的功法,不曾想,居然连凝冰泪在什么方位也能有所感知……了不起,天下英雄果真如过江之鲫。”

“说不得只是惜花剑那厮说谎,但哪怕他没哄骗我,效果料想也没那么夸张,顶多就是冥冥之中能感知到方位,就和琉璃四玉与错金博山炉的关系一样。”

“我倒希望那惜花剑没说谎,如此等无相皇自己寻来,也省的我满燕云去寻他。”

说罢,赵无眠又轻叹一口气,又看向慕璃儿,“剑宗既然有凝冰泪,怎么也不知会我一声?我本来就打算去剑宗……”

“谁知无相皇竟能感知到凝冰泪在何处,这都能称得上一句仙法了吧……”慕璃儿嘀咕一句,后道:

“师兄多半是想给你个惊喜,你乃为师徒儿,他这做师伯的却从没给过你什么,刚好听朝廷放出消息,你需要这东西,他也便派人给你专程送来,省得你瞎跑。”

“瞎跑什么?我本就想来。”赵无眠稍显无奈。

“他原先又不知。”慕璃儿想起什么,面上忽的带上一丝莫名,偏头看他,

“你方才怎滴还对那惜花剑说,你要当剑宗宗主?”

“这不是刚好想起当初在晋地,我和那尼姑打赌,说我日后定成剑宗宗主吗?”赵无眠笑了几声,后从腰间解开朱红酒葫芦,递给慕璃儿。

“方才那酒家的酒,这么多年过去,还是一样难喝,师父肯定没喝过瘾,喝咱家的听澜酒。”

慕璃儿也没拒绝,洛湘竹倒是偏头看来,脸色为难。

这是赵无眠的酒葫芦,师父你这么对着嘴喝,不显得过于亲密了吗?

提起观云舒,赵无眠便想起她,好奇问:“那尼姑就没跟着师父一块过来?”

慕璃儿摇了摇头,“当时为师听闻这消息,气得一塌糊涂,一个人便跑出镇子,单留尼姑一人客栈……她也不是什么初出江湖的愣头青,出不了事。”

赵无眠微微颔首,“她定然在那镇上客栈留了信,我们去那儿落脚……你们还没找到莫惊雪?”

“也快了。”慕璃儿看向日渐昏暗的天色,后道:“莫惊雪就在方圆百里之地,也不知洞文方丈与他斗得如何……”

“对了。”慕璃儿想起什么,偏头看来,“你可是彻底恢复记忆了?”

“就算现在又失忆,也忘不了师父。”

萧冷月闻言,用剑鞘在赵无眠的脊背轻拍一下。

“师父不会忘,姨娘就会忘?”

慕璃儿噗嗤一笑,后才语气稍显担忧问:“尼姑总担心洞文方丈同你有怨……”

赵无眠想起此事,当即一笑,“没什么仇怨,相反,我还和洞文喝过几次酒,关系不错。”

“他那和尚还喝酒?”

赵无眠沉默几秒,没回答这话,而是说:

“洞文方丈父辈是逐北盟的人,只是逐北盟解散后,他们一家便归隐燕云……小时候,酒儿带我去寻过他们,方丈一家周围皆种着柳树,郁郁葱葱,很漂亮。”

“柳树?”

慕璃儿想起她与观云舒路过的那处镇子,别院,与坟墓,心底忽的涌出一道不可置信的念头。

言谈间,几人策马奔行,这才赶在入夜前,抵达那镇子。

镇是小镇,只有一间客栈,问了掌柜,才知观云舒的确留了信。

信中只说,她要去北边继续找。

如今观云舒走了也有好几天,也不知她在什么地方。

“雪枭能闻到她的气味儿,估摸也不用多久雪枭就赶回来了,不用担心。”赵无眠收起短信,看了眼天色。

燕云的夜,下着大雪,昏暗无月,显然不方便赶路。

“先在这里整顿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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