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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情绝爱后,反派前夫后悔了 第228章

作者:顾清笔 分类:玄幻 更新时间:2025-02-11 00:43:35 来源:平板电子书

“我上赶着要帮你行不行!老子他妈的喜欢你!行不行!我从来就没有想过要骗你,更没有想过要离开你!”盛槐的声音在这压抑的天色里骤然炸开,带着几分哭腔,那声嘶力竭的呼喊,仿佛要将这浓稠夜色撕开一道口子。

他望着眼前那道漠然的身影,心痛如绞,可还是将心底的话一股脑儿地吼了出来。

他深知,这个人或许依旧不会再理会自己,可他已顾不了那么多,心中的爱意与委屈在这一刻彻底决堤。

长夏紧攥着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留下一道道月牙形的痕迹,钻心的疼痛却无法驱散她内心的纠结与挣扎。

她没有说话,抬脚便要继续离开这个让她心烦意乱的地方。

每迈出一步,内心的动摇便如汹涌的潮水,不断啃食着她的内心。

然而,盛槐怎会轻易放过她。见她要走,他眼眶泛红,毫不犹豫地直接上前一步,伸手拉住她的手,而后拦腰将她抱了起来,大步朝屋内走去。

“放开我!”长夏拼命挣扎着,声音里满是愤怒与慌乱。她的发丝在风中肆意飞舞,眼神中满是抗拒。

盛槐仿若未闻,大手一扫,书桌上的各种卷轴稀里哗啦地滚落一地,发出沉闷的声响。

紧接着,他一只手紧紧禁锢着长夏的腰,另一只手稳稳地撑着扶着她的后背,让她动弹不得半分。

长夏心中涌起强烈的不安,紧张和担忧之色瞬间爬上脸庞,声音都不自觉地颤抖起来:“你,你要干嘛!?”

盛槐紧紧盯着她的脸,眼神中满是肆无忌惮的留恋与炽热的爱意。

他的呼吸急促而滚烫,带着压抑已久的情感:“我早就想这么做了。”

话落,他仿若彻底抛弃了所谓的仙神修养,抛却了正道的矜持,伸手轻轻掐住她的脖子,而后低头,狠狠地亲吻着她的唇。

刹那间,长夏只觉天旋地转,她拼尽了全身力气推搡着他的胸膛,可此刻的盛槐仿若铜墙铁壁,又似是封住了她的命脉,她的力气在他面前渺小得如同蝼蚁,和柔弱的女子没什么区别。在他不断的亲吻下,她口中稀薄的空气被一点点吞噬,身躯也开始发软发烫,意识渐渐变得模糊。

这个吻,饱含着无尽的思念与渴望,仿佛恨不得将眼前的人吞噬入腹。

强劲的吻中,又带着丝丝缕缕的柔情,如同汹涌的潮水,瞬间激起了两人之间无数的回忆。那些曾经的点点滴滴,或甜蜜,或酸涩,此刻如走马灯般在长夏的脑海中不断闪现。

渐渐地,长夏不再挣扎,她的动作慢慢停了下来,眼眸微闭,开始慢慢回应着他。

那种如燎原之火般的欲火,迅速将她最后的一点理智烧尽,她彻底迷失了自己,心甘情愿地沉溺在与他的情欲之中。

长夏的回应,无疑是一剂最为强效的催情剂和兴奋剂。

盛槐一怔,感受着怀中的人从抗拒到迎合,原本推搡着自己胸膛的手也慢慢搂着自己的脖子,他的心中涌起无尽的欢喜与满足。

他嘴角一勾,露出一抹如春日暖阳般的微笑,唇齿微松间,唇瓣间连着的透明丝线缓缓断开。

他轻轻开口,声音里带着几分宠溺与期待:“王爷也是想我的,对么?王爷还是喜欢我的,对么?”

长夏缓缓抬起眼眸,那双平日里理智冷静的双眸,此刻潋滟无比,满是被情欲占据后的迷离与沉醉,这般模样,更是让人看了便欲罢不能。

夜色深沉,屋内烛火摇曳,光影在墙壁上肆意舞动,似是被这剑拔弩张的气氛惊得慌乱不安。

长夏冷哼一声,声音仿若裹挟着寒霜,在这略显局促的空间里悠悠回荡:“这不是你想做的么?”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如同一把尖锐的利刃,直直刺向盛槐,瞬间将他从方才的缱绻柔情中拽回现实,整个人仿若被一盆冷水从头浇到尾,浑身透着彻骨的寒意。

盛槐闻言,眼中满是疑惑与不解,眉头紧紧拧成一个“川”字,他实在不明白,为何两人之间的氛围会在这一瞬间急转直下。还没等他缓过神来,长夏那冰冷刺骨的话语再次传来。

“你想干什么?本王都不会认。被本王休弃之人,已经死了。”她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看向盛槐深陷情欲的模样时,眼神里更是带着无尽的轻蔑与嘲讽,仿佛眼前的人不过是一只微不足道的蝼蚁。

“你,你说什么?”盛槐不可置信地问道,他的声音因为震惊而微微颤抖,身体也不自觉地晃了晃,仿佛被这突如其来的话语给狠狠击倒。

长夏神色冷然,毫不犹豫地再次重复道:“我不喜欢你,对你更没有任何的感情。这样的话,你听懂了么?”一字一句,斩钉截铁,仿若要将两人之间所有的过往都彻底斩断。

“听不懂!”盛槐猛地松开手,往后退了几步,大声反驳着,他的双眼因为愤怒与不甘而布满血丝,此刻的他,就像一只受伤的困兽,满心都是委屈与不解。

长夏神色平静,仿若刚才的一切都未曾发生,她不紧不慢地理了理自己凌乱的衣摆,动作优雅而从容,而后抬眼看向盛槐,目光清冷:“我早就和你说过,我们恩怨已消,我不会取你的性命。也希望你永远也不要出现在我面前。”话语间,透着不容置疑的决绝。

盛槐呆立当场,眼眶瞬间红了,泪水不受控制地滚落而下,顺着脸颊肆意流淌:“我竟不知王爷的嘴能够硬到这时。”说着,他颤抖着翻手拿出那个破损的护腕,“若我没记错,这是我送给王爷的,你若恨我,你若想要忘记我,为何要留着它?为何破损成这番模样你还是不舍丢弃?”他的声音带着哭腔,满是对往昔感情的执着与不舍。

话音刚落,长夏神色一凛,毫不犹豫地直接走近他,周身散发着凛冽的气息。她二话不说,玉手一挥,一道灵力瞬间包裹住那护腕,眨眼间,护腕便在灵力的灼烧下化为灰烬,消散在这冰冷的空气中。

“一了百了,我只是忘记烧了。”长夏冷冷开口,声音里没有一丝波澜,仿佛刚才烧毁的不过是一件毫无价值的物品。

“长夏,你他妈的还真是狠,再喜欢我一下你是会死么?!”盛槐红着眼,眼底之中满是哀伤与痴怨,甚至还带着一些埋怨之色,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显然是被长夏的举动气得不轻。

说完,他双眼润红,抬手擦去脸上的泪水,脚步踉跄地缓缓退后,最终扭身,失魂落魄地离开了这个让他心碎的地方。

等到盛槐的身影彻底消失在夜色中,长夏紧绷的身体瞬间松懈下来,双脚一软,她猛地瘫坐在地。

屋内一片寂静,唯有她沉重的呼吸声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回响。

一直到晚上,月光如水,悄然洒落在窗前。

瑞羽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手中拿着烛火,将屋子里的烛火一一点亮。

柔和的烛光瞬间照亮了整个房间,也照亮了长夏那苍白憔悴的面容。

瑞羽见状,赶忙上前扶起她,眼中满是关切与不解:“你为何不与他说实话?”

长夏嘴角扯起一抹苦涩的弧度,可是那眼睛却是红通通的,仿若刚刚哭过:“他是喜欢我的,一直都喜欢我。”她的声音很低,带着几分迷茫与无助,她不知道是因为知晓盛槐真正的心思而感到一丝欢喜,还是因为自己接下来将要面临的局面而感到绝望无助。

此刻的她,再一次站在了迷茫的焦点之上,前方的道路被迷雾重重笼罩,她不知道该不该继续往前走去。

两人就这样相对无言地坐了一会儿,屋内安静得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接着,长夏深吸一口气,缓缓起身,走到桌前,拿起毛笔,蘸了蘸墨汁,在纸上写下一封书信:“将这封信送到陛下手中。”她的声音很轻。

“好,你,自己保重,不要轻举妄动。”瑞羽接过书信,看着长夏,眼中满是担忧与叮嘱。

长夏微微点点头,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窗外的夜色,思绪早已飘远。

她从乱葬岗中爬回来,从生死关头闯回来,不会就这么简单地,老老实实地去接受这个天命,天劫。

几日后,陛下回宫了,听闻连带着回来的还有一座棺椁,也传闻这个棺椁中的人是先妖尊。

北庭呢?北庭被接回天界了么?

长夏静静地等候着远方传来的消息。

盛槐再也没有出现过。

长夏的话越来越少,可是自己的婚约却被提前提上了日程。

这一日,上官送来了陛下的尊令。

自己的禁足解除了,但是却没有完全解除。

自己的活动范围从煊骄王府上到了妖都城内。

丑时,万籁俱寂,天地仿若被一层浓稠的墨色所包裹,唯有庭院中的杏花树影绰绰,在微风的轻抚下,杏花如雪般簌簌落下,花瓣悠悠飘荡,似是带着无尽的缱绻与温柔。

天际之中,一弯细细的勾月高悬,洒下清冷的光辉,给这片静谧的世界蒙上了一层淡淡的银纱。

长夏一袭玄色长袍,身姿挺拔地站在杏花树下,她的眼眸深邃如渊,静静地凝视着远方。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身影缓缓从黑暗中浮现,正是妖界的祭司。他身着一袭华丽的黑袍,绣着繁复的金色花纹,在月光下闪烁着神秘的光芒。

长夏见他出现,沉眸,毫不犹豫地直接开门见山地问道:“这个天劫源自哪里?”她的声音清冷而坚定,打破了夜的寂静,在空气中回荡。

祭司被她这般迅速进入正题的模样微微一怔,随即嘴角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你都知道了。”他的声音低沉而醇厚,带着几分捉摸不透的韵味。

长夏紧紧盯着他,眼神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决绝:“我不会应下这道天劫。”话语落地,仿若一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泛起层层涟漪。

祭司依旧笑着,那笑容仿若洞悉一切:“我早就知道了,你若乖乖应下这天劫,你就不是长夏了。”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又似是对长夏的了解与无奈。

长夏一脸深意地看着祭司,片刻后,再次开口:“我也不会嫁去天界。”她的声音很轻,却透着一股坚定不移的决心。

“嗯,这我也知道,你心中还是有那个小子,对不对?”祭司挑了挑眉,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长夏闻言,神色微微一变,下意识地扭头不去看他,那一抹不自然的神色,仿若在诉说着她心底深处的秘密。

这个时候,长夏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情绪,而后直接将乌石丢给祭司:“这块石头,把里面的人唤醒。”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急切,眼神紧紧盯着祭司手中的乌石。

祭司接过乌石,放在手中把玩着,神色轻松随意,片刻后,直接说道:“里面的人早就死了。”

长夏闻言,心中猛地咯噔一下,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你说什么?”她的声音不自觉地提高,带着几分慌乱与震惊。

祭司不紧不慢地解释道:“里面的那个石仙嘛,他早就消失了,这里面装着的不过是他的一缕灵息而已。”他的声音很平静,仿若在诉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你胡说什么?”长夏满脸的不可置信,她的双手不自觉地紧握成拳,身体微微颤抖着,显然是被祭司的话给彻底惊到了。

祭司啧了一声,看着长夏,脸上露出一丝恨铁不成钢的神情:“你瞧瞧你,还是如此不知道稳重,你若是如此担心他,为何当初还要让他离开?”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责备,又似是对长夏的关心。

“以他的灵力,怎么可能会有人能够伤他?”长夏喃喃自语道,眼中满是疑惑与担忧。

祭司双眸微微一垂,神色变得有些凝重:“任何的强者都会有软肋。”说完,他再次抬起头,看着长夏,神色认真,“王爷,以后不管你看到什么,知道什么,都不要冲动,切勿冲动。”他的声音低沉而诚恳,仿若在传递着一个至关重要的信息。

长夏正满心疑惑,正要询问,祭司却像是变戏法一般,再次拿出一样东西:“给,你想要的东西。”他的脸上恢复了那副玩世不恭的笑容。

“这是何物?”长夏看着祭司手中的东西,眼中满是疑惑。

祭司神态自然轻松,嘴角上扬,得意地说道:“赵家那小子被掉包的真正的证据,可别说我不帮你啊。”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邀功的意味。

长夏接过那本卷轴,心中的疑惑稍稍减轻了一些,而后祭司又开始调侃起来:“我就是不明白了,你究竟瞧上那小子什么了?那么拼命地救他,把我的阴司给累坏了。”他的脸上满是戏谑的笑容,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长夏却是神色一凛,问道:“你怎么得到的?”她的眼神紧紧盯着祭司,试图从他的脸上找到一丝破绽。

祭司扬起下巴,一脸骄傲地说道:“我是谁?妖界堂堂大祭司,有什么东西是我得不到的?”他的声音充满了自信与张狂,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长夏看着他那副没个正形的模样,心中虽然还有疑惑,但也没多问。她知道,以祭司的性子,他若是不想说,问了也是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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