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分类 完本 书单 专题 用户中心 原创专区
熵减文学网 > 历史 > 尊师孔仲尼 > 第二百五十三章 厕所会谈(6K4)

尊师孔仲尼 第二百五十三章 厕所会谈(6K4)

作者:役智 分类:历史 更新时间:2025-07-05 16:31:33 来源:平板电子书

就在子路思考该不该成为季氏家臣时,宰予发现一旁的子贡此时正对着他挤眉弄眼的。

他一看便知,这小子估计是有什么事找他,于是宰予便开口道。

“你先考虑着,反正这事也不着急。我有些腹痛,先去解决一下,咱们回来再聊。”

语罢,宰予便走出了众人的视线,朝着学社中的厕溷走去,而子贡在周围转悠了一圈后,也很快跟了上来。

学社里的厕溷有三个隔间,宰予占了中间一个,子贡便顺势进了左手边一个。

他刚进去还未等蹲下,便听见隔壁传来了宰予的声音。

“这么急着找我作甚?”

子贡压低嗓音道:“现在大局已定,按照规矩,再过几日,国君便要命令三桓对参与平叛的功臣论功行赏。”

宰予听到这里,想当然地问道:“怎么?你想让我帮你谋个好差事?”

子贡闻言,不屑道:“我还需要差事吗?现在我的生意越做越大,你就是让我做执政卿我也不稀得做啊!

你看看子渊,不过才做个上士司书,就已经累得不成人形。而他一年到头的俸禄,也不过三百石而已。

三百石,撑死也就是两百亩田地一年的产出,养活十口人罢了。就这么点东西,过得还不如一些家境殷实的国人呢。

总而言之一句话,上士的活谁爱干谁干,我反正不干。

现在我在你的行人官邸里做个掌交就够累的了,现在你又想在国君面前表荐我,帮我升职,是不是打算继续拿我当牲口使唤?”

子贡话音刚落,还未等宰予回话,便听见最右侧的隔间里传来了颜回幽怨低沉的嗓音。

“子贡,原来你一直都这么瞧不起我吗?吃公室的饭,就那么丢脸?”

“嗯?”子贡被吓了一跳:“子渊,你怎么偷听别人说话呢?!”

颜回道:“你和子我也没问过我在不在啊!”

宰予赶忙打圆场道:“子贡,你可不能单拿粟米的多少,来评价公室官职的高低啊!

再说了,虽说公室的上士看起来俸禄不多,但你没有考虑到一些其他方面的收入啊!

就拿咱们鲁国举例,每年春祀秋尝、禘喾郊稷这都是固定的,如果遇上一些特殊的年头,还得祭祀天地日月、水旱之神。

这也算下来,一年中大的祭祀至少四场,小的祭祀更是数之不尽。

但凡是祭祀,总得用到五谷、牺牲吧?

办完了祭祀之后,这些祭谷、祭肉还不是得分发到参与祭祀的官吏手里?

单就这些东西,一年下来也不少了。

更别说上士还会再加授田宅,而且像你这样做生意的商人,若是得到了司市这样掌管市场的治教政刑、量度禁令的官职,那不就……”

说到这里,宰予忽然不说了。

坏了,我这破嘴,这不是差点把他教会了吗?

谁知子贡听见,大为鄙夷:“区区司市而已,咱们先不论上士只能担任小司市,就算我真的能担任统领国中市集的司市又能如何?

我做的可是跨越国家界限的天下贸易,你我若能力合一处,别说鲁国的司市了,就是天下各国的国君大夫,哪个见到我敢不礼遇有加?

上月我去了趟杞国,我刚刚在旅舍下榻,那边杞子便已经派了车马过来请我赴宴。那些愚笨的人,只以为这是杞子礼贤下士。

但你与我都清楚,这是去年咱们与杞子达成的盟誓协议起了作用。一年二十万钱,再辅以金银宝器,便能让杞子在酒宴上对我眉开眼笑,杞国大夫无不入座作陪。

我若是心甘情愿的去做区区司市,那不知道要熬上多少年,才能凑的出二十万钱啊?”

子贡这番话,把宰予都给说的一愣一愣的。

寻常人这么说,宰予可能要笑他狂妄,但对于子贡来说,说这话还真不能算狂。

因为按照图书馆的文献中,子贡即使没有跟着他混,今后也依然成就了一代巨贾。

《史记·货殖列传》中更是记录了这小子后来的作为,说他:子贡结驷连骑束帛之币以聘诸侯,所至,国君无不分庭与之抗礼。

简而言之,就是说,子贡这小子发财以后,就乘着豪车带着门徒,在天下间到处撒币,搞政治游说。

他周游天下拜访诸侯,各国国君见他时,与他分别立在正庭的两侧,以平等的地位相对行礼,以此来表示他们对子贡的尊敬。

而他去越国游历时,越王勾践甚至下令清空了都城会稽的主干道来迎接子贡入城,后来,又觉得这样做依然礼数不周,于是索性亲自跑到郊外去等候他。

而在子贡停留的这段时间里,勾践又先后多次乘车来到子贡下榻的驿馆来向他请教治国学说。

而他造访齐、晋等国又相继受到了国君或卿大夫等重要人物的礼遇,齐景公、赵鞅等人对他的评价都很高。

而杞子虽然贵为一国之君,但他的咖位放在这些人面前,确实是不太够看。

而根据一些来源不明的不可靠野史记载,子贡晚年玩腻了以后,又在齐国出仕做了大夫,甚至于他的儿子端木炅后来还一度出任齐国卿相这样的高位。

如果这些记载属实,而我又的确是死在了齐国的内乱中的话……

宰予心里咯噔一下,唰的一下,脸都黑了。

子贡,你小子当时要是在齐国的话,怎么不来捞兄我一手呢?!

真就眼睁睁看着兄弟我被田恒剁成‘老干妈’?

嗯?!

不过宰予转念一想,田常作乱是在齐悼公四年,也就是公元前485年。

那时候夫子还在周游列国,子贡应当也陪在夫子身边,想必也没办法前来助他一臂之力吧。

正当宰予自我排解之际,隔壁坑的颜回开口了。

“其实俸禄于我而言,多少并不重要,最重要的是,我所做的事务能否于国家于民众起到益处。

夫子教导过我们:不患无位,患所以立。不患莫已知,求为可知也。

一个人不应该发愁没有官位俸禄,而应该发愁没有为官的本领。不应该发愁别人不了解自己,而应追求能让别人了解自己的才能。

现在我领着国家的俸禄,能够养活家人,还能让别人了解并认可我所学到的才能。于我而言,这便已经足够了。”

子贡听到颜回的这段话,不由地摇头道:“子渊啊!夫子所说的,这是对于君子的标准。你难道忘了吗?

他老人家还说过:富而可求也,虽执鞭之士,吾亦为之。如不可求,从吾所好。

如果财富能够争取得到,即使让我手执马鞭去做一个车夫,我也去做。但如果追求不到,那还不如去干我喜欢的事。

现在于我而言,上士的待遇算不得富贵,唯有大夫这样的权位才勉强可以使我满足。

然而要想取得大夫之位,是何其艰难。既然如此,那还不如去干我喜欢做的商贾之事。这不是同样没有什么过错吗?”

颜回想了想,点头应道:“夫子说过:君子和而不同。我虽然不能认同你的观点,但我愿意尊重你的想法。”

颜回话音刚落,宰予阴恻恻的声音紧接着响起。

“我就和你不一样,我既不认同,也不尊重。子贡,你小子刚才那段话,是不是明里暗里地在讥讽夫子的所作所为算不得君子啊?”

子贡听到这话,吓得浑身一激灵。

他转念一想,这才发现自己的话语有漏洞,而且还让宰予这小子抓了个正着。

他赶忙分辩道:“子我你别胡说啊!我可没有诽谤夫子的意思。刚才我和子渊的这段辩论,不也正好说明了夫子的权变吗?

君子的标准哪里是恒定不变的,只不过都是在顺应时代而变化罢了。

再说了,夫子也从来不自认为是君子,在他老人家口中,唯有晏子、蘧伯玉那样的人,才能算作君子。”

宰予步步紧逼道:“那你难道也不认为夫子是君子吗?”

子贡闻言哼了一声:“我听说,天下间每隔五百年,就会有圣人出现。五百年前,乃是周公,至于现在,则是夫子!

在我看来,夫子他岂止是君子,与我比较起来,他老人家就是周公那样的圣人!”

颜回和宰予听到这话,齐齐一乐,差点笑得掉进坑里。

子贡听到笑声,还以为他们俩是在嘲笑他拍马屁,于是便涨红着脸骂道。

“你们笑什么?这有什么好笑的?子我,你也有脸笑我?你不是也说过‘夫子贤于尧舜’吗?

还有子渊,你就更过分了,你瞧瞧你说的那个话。

仰之弥高,钻之弥坚,瞻之在前,忽焉在后。夫子循循然善诱人。博我以文,约我以礼。欲罢不能,既竭吾才,如有所立卓尔,虽欲从之,未由也已。

对于老师的知识与道德,愈仰望愈觉得其崇高,越钻研越觉得其艰深。

看它好像在前面,忽然间又像在后面。夫子善于有步骤地引导我们,用各种文献来丰富我们的知识,用礼仪来约束我们的行为,我们想要停止学习都不可能。

我已经竭尽全力,但夫子仍在面前高高地耸立着,虽想攀从,却觉得无路可走。

你俩这评价,不比我过分吗?”

宰予看他急眼了,逗乐道:“我们俩是说过这些话,但我们不像你端木子那样前后反复啊!

你跟随夫子学习的第一年,年末总结时,说自己的学识已经超过夫子了。

跟随夫子学习的第二年,年末总结时,说自己的水平应当和夫子差不多了。

跟随夫子学习的第三年,年末总结时,说自己距离夫子还很遥远。

现在,你又说自己就是个普通人,而夫子则是和周公差不多的圣人。

合着你跟着夫子学习了这么长时间,彼此之间的差距还越来越大了。

看来还是夫子教学的方法不对,耽误了一个好苗子啊!

如果你没有跟随夫子学习的话,那岂不是比周公还厉害的完人了?

因为夫子,让天下间少了一个完人,这样看来,他老人家的罪过可太大了啊!”

宰予对着子贡一阵阴阳,顿时把他弄得有些顶不住了。

子贡知道在这个问题上是斗不过他的,因而只得把话题岔开。

“得了得了,都是陈年旧事了。年轻的时候,年少轻狂不是很正常吗?让你一通搅和,我都忘了我原来叫你过来是干嘛的了!”

宰予这才想起自己特地跑到茅厕来,不是为了和子贡一起品鉴夜香的。

“你找我到底什么事?”

子贡回道:“我之前不是说了吗?国君将要对平叛功臣论功行赏,如果从长远角度考虑,我希望你在先行推辞国君和三桓对此的封赏。

如果他们依然坚持要你接受的话,你便向国君提议先重赏公若弃这样担任公室官职的季氏小宗。

公鉏、公若这两支源自季武子的季氏小宗,你一定要格外注意,能归功尽量归功,能提拔尽可能提拔。

如果有可能的话,最好再向国君请求召回流亡齐国的大夫子家羁。”

宰予闻言想了想。

子贡的言外之意,无非是壮大公室的力量。

可,召回子家羁,他还能理解。

但为何要注意公鉏、公若和公鸟呢?

颜回此时听到他们的谈话,知道接下来他俩的言论估计颇为敏感,于是赶忙解决干净,随后开口告退。

而颜回走后,宰予便顺势向子贡提出了这个问题。

子贡也欣然为他解答。

子贡问道:“你还记得当初季平子时,季氏的季姒之乱吗?”

宰予略微回忆了一下,大概想起了这件事的经过。

大约是十几年前,季平子的叔叔季公鸟去世,由于季公鸟的儿子年纪尚幼,还不具备管理封地的能力。

所以,本着亲族之间互相帮衬的原则,季公鸟的弟弟季公若就和族内长者公思展,以及季公鸟的家臣申夜姑,一起协助管理季公鸟的家务。

本来这些叔叔伯伯帮忙管理家政,等到幼子成年后,再把权力交还给他,说不定就能成为一件令后人称道的典故。

然而,事情却并没有按照大家所预想的那样发展。

季公若、公思展、申夜姑接手家政后没多久,季公鸟的遗孀季姒便在一次妇人间的谈话中,向季氏家臣秦遄的妻子哭诉季公若想要调戏她,她不肯从命,季公若便对他拳打脚踢,而公思展和申夜姑也拿着这件事趁机要挟她。

秦遄的妻子得知后,就将这件事告诉了季平子的弟弟季公之和季公甫。

二人得知叔父季公若犯下如此兽行后勃然大怒,于是便亲自跑去和叔父对质。

但季公若却打死都不承认自己干过这事,而另两个辅臣公思展和申夜姑也帮着季公若辩护。

季公之和季公甫一看这情况,立马将此事上报给了季平子。

于是,季平子便下令处决申夜姑,把公思展拘留在卞地。

至于叔父季公若,季平子碍于亲族关系,便不做公开处理。

季公若与申夜姑素来交好,他得知事情结果后,屡屡跑去季平子面前为申夜姑求情。

然而季公之却执意要杀申夜姑,最终季平子权衡之后,还是听从了弟弟季公之的建议,没有理会叔父季公若的请求。

季公若因为申夜姑被杀,自此以后便与季氏离心离德,恨死了季平子兄弟。

季公若的同母所生的胞姐是小邾国的国君夫人,他的外甥女则嫁给了宋元公。

当时季公若的外甥女准备把她的女儿嫁给季平子。

季公若当时正好跟随叔孙昭子在宋国访问,便跑去劝外甥女不要嫁女儿给季平子。

从这件事来看,也知道季公若对季氏的恨意有多深。

宰予将自己所了解到的情况告知子贡,谁知子贡闻言,竟然意味深长地说道。

“你所了解的,其实并非是真相。”

宰予一听,顿时好奇道:“其中难道还有什么内情?”

子贡道:“当然了!你让我四处搜集情报,撒出去的那些刀币可不是白花的。

其实,大多数人所了解到的情况,与你都没什么区别。

但季氏部分族人口中叙述的故事,可不是大家所听到的那样。

按照他们的说法这些流传在外的故事,只是季氏为了遮掩族内丑闻所放出来的消息罢了。

大家都以为季公若才是恶人,实际上,他不过是为了保全兄长季公鸟的清名而忍气吞声罢了。”

“那实际情况如何?”

子贡道:“其实季公若压根就没有调戏过季公鸟的遗孀季姒。

而是季姒和管伙食的仆隶檀私通,害怕被前来主持家政的季公若发现,所以才让侍女打伤自己,向公之和公甫诬告季公若、公思展和申夜姑。

季平子一开始也被蒙在鼓里,所以才下令逮捕他们三人。

可后来搞清楚状况以后,季平子感觉这件事颇为棘手。如果向外界公开真相,季姒与仆隶私通的事实,还不如谎言好听呢。

这种行为实在太丢季氏的脸面。

而且,季姒与仆隶私通,而她的幼子又继承了季公鸟的爵禄。

如果按照这个情况推论,那这个孩子到底是不是季公鸟的孩子呢?

如果不是的话,那么就相当于季公鸟断绝了子嗣。

按照规矩,断绝子嗣,则其名下封地必须归还公室。

所以说,如果季平子追求真相,季氏的利益必然受损。

与其这样,反倒不如和稀泥,就算知道里面有问题,也只能当做不知道处理。

而季公若在知道自己必须被冤枉的情况下,出于为家族考虑,也愿意接受了季平子的安排。

但是他向季平子提出要求,那就是这个恶名他可以背,但是不要因为这件事杀掉申夜姑和公思展。

可季平子的弟弟季公之却觉得,不杀个人没办法向外交代。

还容易让其他人觉得季氏内部管理混乱,主君季平子昏聩无能。

公思展作为季氏的族人,可以不杀。但申夜姑作为外人,可以拿他开刀。

季平子听从了弟弟的建议,但也让叔父季公若寒了心。

而季公若之所以不让外甥女嫁女儿给季平子,其实不光光是他讨厌季平子兄弟,而是当时季公若正在参与帮助先君昭公驱逐季平子的密谋。”

宰予听到这里,惊声道:“季公若还参与了驱逐季平子那档子事?”

子贡道:“何止是参与?他都能算半个主使了!先君昭公的儿子公为、公衍之所以劝说父亲攻打季平子,就是因为从季公若那里得到了信心。

公若氏的族人私下里都说季公若当时将私藏的宝弓于献给了公为,为的就是让公为答应攻打季氏。”

宰予听到这里,又问道:“公若氏与季氏的仇怨我大致已经了解了,他们的确可以信任。但公鉏氏那边……”

子贡道:“公鉏氏你就更应该提携了。你难道忘了吗?公鉏氏的公鉏极为了扳倒季氏,甚至都愿意追随阳虎。”

宰予问道:“公鉏氏与季氏又是什么仇?”

子贡道:“公鉏氏出自季公鉏,季公鉏、季悼子、季公鸟、季公若,这四个人都是季武子的庶子。

当时季武子没有嫡子,只有这四个庶子,按照礼法,其实应该拥立庶长子季公鉏为继承人。

但季武子喜欢二儿子季悼子,于是便想废长立幼。

但实际上,不论是季氏的家臣,还是国中的大夫,都不赞成季武子的做法。

当时,季武子召见家臣申丰,对他说:‘弥(公鉏)和纥(悼子)两个孩子,我都很喜欢,但还是想要选择更有才能的立为继承人。’

申丰听到这话,也不回答,只是快步走出返回家中,开始收拾行李,打算带着全家一起出走。

过了几天,季武子又召见申丰,问他的意见。

申丰连续三次下拜,对季武子说:‘如果您这样做的话,我现在就要套上车走了。’

季武子担心他离开,便不提这件事了。

但他终究还没死心,过了一阵子,季武子跑去问大司寇臧武仲。

臧武仲听了,便开口道:‘只要季子招待我喝酒,我就为您拥立您的小儿子。’

季武子听了很高兴,就招待大夫们来家中喝酒,还将臧武仲奉为上宾,让他主持敬酒的仪式。

等到宾客们献酒完毕后,臧武仲命令朝北铺上两层席子,换上洗净的酒杯,并在这时候召见季悼子,臧武仲走下台阶迎接他,大夫们看到臧武仲走下台,于是便都站起来。

而等到宾主互相敬酒酬答后,臧武仲才召见季公鉏,让他和别人按年龄大小排列座位,与宾客们一起入座。

季武子感到突然,脸上都变了颜色。

然而,申丰和臧武仲这样的苦心,终究还是没能改变季武子废长立幼的想法,他最终还是立了季悼子为储君。

但季悼子没等到继位,便先于季武子死去。

这时候,大家都以为季武子会让长子季公鉏继位了。

但后来季武子临死前,却命令,让季悼子的儿子季平子继承季氏。

季氏的不少臣子都因此为季公鉏鸣不平,公鉏氏更是因为祖上的恩怨,一直与季氏主脉不睦。

子我,如果你真的想要渗透季氏的话,又怎么能不对公若氏与公鉏氏多加照顾呢?

子家羁这样流亡国外的臣子,说到底,还是支持公室的君子。

有的事情,他们会做,但有的事情,他们不会做。

但公若氏和公鉏氏则不一样……”

子贡轻轻一笑:“只要能打击季氏,他们什么事都愿意做。”

------题外话------

我无能为力地想念着许多月票。

——节选自《宰予日记》

7017k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