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熵减文学网 > 都市现言 > 一品女镖师:王爷要入赘 > 第一百二十九章:你是个好人

拓跋刚眉头微蹙,盯着江清越半响,最后才叹息般地说了一句:“我现在考虑,是不是应该要杀了你,否则假以时日,说不定你真的会成为我鞑靼的心头大患。”

江清越心里暗道,她其实早就是了,只是他以前一直没有这个本事能杀了她,就算是现在,拓跋刚说这样的话,也不过是感慨一句而已,他是不会杀她的。

江清越不甚在意地笑了笑,突然神色一凛:“不过我真的很好奇,你们的计划是什么?或者说,废后的继任者手里到底还有什么样的底牌,让你如此大动干戈的冒险!”

拓跋刚眼神闪了闪,“继任者?这个词用的倒不错。”顿了顿,他冲着她笑了笑:“我还是那句话,你不是很聪明,你可以继续猜啊!”

江清越瞪着他:“我是很聪明,可我不是半仙啊!这样让我怎么去猜?要不你给我一点提示?”

拓跋刚勾起唇角,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他低下头看了江清越一眼:“好啊,那我就给你一个提示,”顿了顿,他继续说道:“我只能说,男人如果太有魅力,也会成为祸水。”

江清越听到这话,不禁愣了愣,她的第一个反应是想到了苏筱柔,周睿安那种程度的,确实称得上祸水了,以前他还是个朝不保夕的锦衣卫统领的时候,苏筱柔就对他情根深种了。

江清越会想到苏筱柔还有一个理由,那就是苏良义曾经上奏折,希望周睿安能纳苏筱柔为妃,这事被周睿安想了个法子,让苏筱柔亲自拒绝了,因为此事,还闹出了周睿安是断袖的传言,再加上拓跋刚一心一意的要去柳州,难道苏良义生了异心?

一直以来,苏良义对周睿安的态度都是暧昧不清的,其实苏良义跟周睿安之间的关系维系,只是因为一个晋王殿下而已,可晋王已经死了这么多年,这情分到什么程度谁都不能保证。

但苏良义一声铁骨铮铮,忠肝义胆,江清越无论如何都不相信苏良义会背叛大靖。

这是一种本能的信任,无关什么推测或者线索,她就是不相信,那个护卫了大靖一生的老人,为了大靖的百姓失去了独子的老人,会背叛这个比他性命还重要的国家。

拓跋刚勾起了唇角:“我以前在学习大靖文化的时候,就发现一个事,有很多很能干的大臣,最后都因为没有约束好族人,族人仗势欺人,犯了从,最后却连累了这个大臣,你们的皇帝也很有趣,就会把一切罪责怪罪到这个大臣身上,你不觉得很莫名其妙?”

江清越看了他一眼,拓跋刚这是暗示她什么?苏良义可能不会背叛大靖,但苏筱柔呢?苏筱柔会不会因爱生恨呢?

江清越正想着,突然马车停了下来,月奴掀开了车帘,“殿下,后面有追兵追上来了,我们走哪条路?”

江清越看向了拓跋刚,托班刚的神色也是一变:“该死!居然追的这么快!”顿了顿,他继续说道:“往南山的方向跑!”

月奴应了一声,很快马车就又重新行驶了起来。

江清越似笑非笑地睨了拓跋刚一眼:“没想到四皇子有生之年还愿意踏足南山。”

南山不是别的地方,当初拓跋刚用残忍的手段杀害了不少大靖的士兵,搞的军队里人心惶惶,就是因为他听到了一个传言,南山有宝藏。

当时周睿安和江清越等人也去寻宝,结果却扑了一个空,宝藏很早以前就被人拿走了。

后来宝藏密室中发生了爆炸,他们被水冲散,当时拓跋刚受了伤,直接被周睿安和江清越给俘虏了。

此事成为拓跋刚人生中最大的污点之一!不过细数起来,拓跋刚所有的污点,好像都是江清越带给他的。

拓跋刚冷笑地看着江清越道:“我当然忘不了南山了!毕竟南山还是周睿安和你的定情之地呢!大靖皇帝的真情告白,可不是随便就能目睹的!”

江清越恼羞成怒:“拓跋刚!”

第一次成功的反击,拓跋刚心里无比的舒畅。

周睿安此时的心情就很不舒畅了,因为有一个不速之客缠上他了,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苏筱柔。

自从江清越失踪之后,整个皇宫都陷入了水深火热之中,就连全京城也是人心惶惶,但有一人,心情却极其的好,此人正是苏筱柔。

苏筱柔听到关于江清越的传言之后,她终于确定了一件事,周睿安不是断袖!

他喜欢江清越,是因为他知道江清越是女子,这说明什么?说明周睿安本来也是喜欢女子的啊!

苏筱柔对周睿安死心的原因,就是因为误以为他是个断袖,现在她知道江清越是女子了,也知道周睿安不是断袖了,她对周睿安立刻就旧情复燃了。

虽然周睿安喜欢江清越,但是周睿安可是皇帝啊,后宫佳丽三千,怎么可能只守着一个人呢?

所以苏筱柔对周睿安死灰复燃之后,立刻就进宫来找周睿安负荆请罪来了。

“臣女以前误会了皇上,还传出了对皇上不利的谣言,污了皇上的名声,都是臣女的不是,臣女特来跟皇上请罪,请皇上恕罪。”苏筱柔说着,便柔柔地拜倒在地。

周睿安的眉头狠狠地皱了起来,他锐利的目光立刻射向了小福子,倏地拍了桌子:“小福子!你当朕这御书房是什么地方?这御书房是朕批改奏折,和大臣谈论国家大事的地方!什么时候可以任由女子随意出入了?!”

小福子立刻跪了下来,诚惶诚恐地说道:“皇上恕罪,奴才知错!”

周睿安深吸了一口气,冷冷地说道:“若是日后你再放闲杂人等进来,你就自己去领罚!”

苏筱柔的眼神顿时一变,一脸受伤地望着周睿安道:“皇上,臣女只是想跟皇上请罪,并无他意,请皇上明鉴!”顿了顿,她继续说道:“福公公只是可怜臣女,请皇上网开一面,不要责罚于他,若是要罚就罚民女吧!”

周睿安看着她,眼神里闪过一抹厌恶。

小福子此时却是一脸焦急地看向周睿安,无声地说了一个词儿:“柳州。”

周睿安的脸色顿时就沉了下来,小福子这是在提醒他,刘敏已经查到,江清越很有可能被带到了柳州,柳州可是苏家的地盘。

说实话,就算周睿安老谋神算,计策无双,他的主要根基还是在京城,柳州,那是当初宣德帝都没能插手的地方。

本来周睿安是打算来日方长,慢慢来的,没想到却出了江清越这事。

如果他想要找苏家帮忙,就不能对苏筱柔这么冷淡,苏家对苏筱柔这个女儿可是看重的很。

而且刘敏这次去柳州寻找江清越,苏奕鸣也跟着一起去了,苏筱柔的哥哥还在帮忙找人,周睿安若是冷待了他的妹妹,传出去怕是又有人要说闲话。

周睿安望着苏筱柔冷冷地说道:“你起来吧,以后下不为例!”

苏筱柔心中一喜,急忙磕了一个头,恭敬地说道:“多谢皇上!”

苏筱柔急忙站起身,冲周睿安露出一个笑容,柔柔地说道:“皇上,臣女听说这几日皇上忙于公务,都无心用膳,臣女特意亲自煲了汤,给皇上滋补身体,还请皇上为了黎民百姓,保重身体,用上一点。”

小福子自诩自己也算是见多识广了,听到这话,还是忍不住震惊了,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居然带着自己做的汤,去给一个男子喝?现在将门的姑娘都是这么豪放的么?

周睿安眉头一皱,一脸的不耐。

小福子在苏筱柔身后,冲着周睿安挤眉弄眼,无声地说道:“皇后!都是为了皇后娘娘!”

周睿安:“……”

周睿安没想到自己有需要出卖色相的一天!当初宣德帝活着的时候,他都没这么憋屈过!

不过为了江清越嘛,他忍!

“难为你有心了。”周睿安淡淡地说道。

苏筱柔眼神一亮,根本不在乎周睿安冷淡的态度,端过食盒便向周睿安走去。

小福子上前了一步:“苏姑娘,奴才来吧。”

“福公公,您也辛苦了,还是我来吧。”苏筱柔冲着小福子微微一笑,然后避开了他伸过来的手。

小福子能怎么办?周睿安都没办法的事,他又能有什么办法?

周睿安接过苏筱柔递过来的汤碗,心头一阵烦躁,自从当了皇上之后,他真的是有了太多的无可奈何。

苏筱柔望着周睿安喝着她做的汤,心头无限的欢喜,她觉得一切都有重新来过的可能。

苏筱柔似乎是尝到了甜头,天天往宫里跑,周睿安后宫里没有女子,苏筱柔这样的行为其实是很不合时宜的,但苏奕鸣跟刘敏去柳州找江清越了,没有人能拦得住苏筱柔。

京城里不少闺秀都在看苏筱柔的笑话,说她果然是出身将门,不知礼数,没有文臣家的姑娘通晓礼义廉耻。

苏筱柔也听到了这些传言,不过她并不在意,而是跟自己身边的丫鬟冷笑着说道:“她们倒是通晓礼义廉耻,可是结果呢?连皇上的面儿都见不到,一辈子只能任由家族的摆布,嫁给一个连面都没见过的男人!亏她们还沾沾自喜呢,简直是一群蠢货!”

丫鬟赞许地点了点头:“还是小姐聪明!”

苏筱柔自鸣得意地扬了扬下颌,“走,把准备好的点心拿来,我们进宫去。”

不得不说,苏筱柔的话其实是很有道理的,而且苏筱柔一点都不傻,她每日里往皇宫里跑,外面已经有了不少流言,很多人都觉得周睿安对苏筱柔也是有好感,所以才默认她天天进宫的行为,所以就有了流言,说周睿安有意要纳苏筱柔为妃了。

毕竟苏筱柔背靠苏家,苏家的兵权可是实实在在的好处,周睿安身为皇帝,是一定要收拢柳州的兵权的,娶了苏筱柔无疑是最快的办法。

而且苏筱柔这么天天往宫里跑,很多人已经把她看作是皇妃了,一个女子名声受损,周睿安不娶也不行了。

所以说,别看苏筱柔行为莽撞,其实心里也是精明着呢。

周睿安对苏筱柔的行为自然是烦不胜烦,他已经想好了法子让苏筱柔别再进宫了,结果就出了一件事。

二皇子袭击了看守二皇子府的大内侍卫,最后被大内侍卫联手擒拿。

要知道,二皇子身份特殊,周睿安没杀他已是大发慈悲了,将他囚禁在二皇子府中,他却敢打伤侍卫,所以大内侍卫一点没客气,就把二皇子送到了周睿安面前。

“放开我!”门外传来二皇子怒气冲冲的声音,很快,二皇子就被带了进来。

二皇子一见到周睿安,便怒气冲冲地说道:“你放开我!你不能好好照顾清越,就别拦着我!你放了我!我要去柳州,我保证,只要找到她,我一定会回来的!”

小福子气得啊!这几天周睿安因为江清越失踪火气就很大了,苏筱柔又天天跑来骚扰,更是雪上加霜,没想到这个被关起来的二皇子也一样不让人省心!

周睿安眉头一沉,看着二皇子冷笑着说道:“你就有本事去找她?”顿了顿,“你可知道是谁带她走的?”

“我不管是谁带走她的,我一定要找到她!”二皇子傲然地说道,顿了顿,他看向了站在周睿安身边的苏筱柔,语气不屑地说道:“亏我以前还以为你对清越是真心实意,原来也不过是利用女人来达到目的的卑鄙小人!清越失踪了,你不去找她,却跟着这个女人鬼混!清越是瞎了眼,才会选择你!”

如果二皇子不是因为江清越在跟他吵架的话,周睿安说不定真的会赞叹一句二皇子勇气可嘉。

周睿安眼中如数九寒霜般,他还没说话,一边的苏筱柔不干了:“你胡说八道什么!”她毫不客气地说道:“什么鬼混?你会不会说话?我和皇上清清白白堂堂正正,便是有什么,以我苏家女的身份,也是配得起的!我问心无愧,又岂容你来玷污我的清白!”

“清白?我还第一次见到有人姑娘上赶着去倒贴男人的!”二皇子冷笑着说道,说完,还不屑地看了苏筱柔一眼。

苏筱柔气得,眼睛都红了,她口不择言地说道:“那也比江清越强!江清越假扮男人,在军营里,跟男人同床共枕不知道多久呢!”

“啪!”

一道清脆的巴掌响起,苏筱柔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望着周睿安,周睿安满眼杀意地望着她。

“你是不是以为,有苏家给你撑腰,朕就不敢杀你?”周睿安语气森然地问道。

苏筱柔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她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当初她无意间撞破了周睿安和江清越亲昵,当时的周睿安也是用这样满是杀意的眼神望着她的,她心里不禁有些后悔,这些日子,没有江清越在,正是她的机会,她怎么会给搞砸了?

苏筱柔立刻跪了下去:“皇上,是臣女一时失言,求皇上恕罪,臣女再也不敢了,臣女再也不敢了!”说着,便俯下身连连磕头。

二皇子冷笑着说道:“恕罪?像你这样的女子,杀了你都不为过!”说着,他看向了周睿安:“这个女人这么侮辱清越,你居然就这么听之任之么?周睿安!你配不上清越!”

周睿安没有理会二皇子,他冷冷开口:“小福子,苏姑娘言行有失,送回府中闭门思过!”

“是!”小福子说着,便派人去搀扶去苏筱柔,不顾苏筱柔的哀求,把她给扶了出去。

二皇子看着周睿安,嘴角露出一个嘲弄地笑。

待苏筱柔一离开,周睿安便望向了二皇子,语气淡淡:“好了,现在可以告诉朕了,你是如何知道,清越现在在柳州的?”

二皇子的表情一僵,他冷冷地说道:“刘敏是锦衣卫统领,他去了柳州谁人不知?清越失踪了,你派刘敏去找人,这很难猜么?”

周睿安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只是这样么?”

二皇子怒声说道:“你是在怀疑我绑走了清越?我告诉你!这世间,除了我母后之外,我最不想伤害的人就是她!”

废后已死,就只剩下江清越一个,对于二皇子来说,江清越和废后是相同地位,这对二皇子来说,意义不言而喻。

“最好如此。”周睿安淡淡地说道:“你这条命,是因为清越才能留下的,朕希望你能明白这个道理,至于清越的事,朕自会找到她,就不劳你操心了!”

“我也要去找她!”二皇子激动地说道:“我现在不能信任你!”

周睿安挑了挑眉头,眼神嘲弄:“就凭你?等你有了实力的时候,再来跟朕谈吧!朕希望你能记住你的身份!别以为你是清越的哥哥,朕就不敢杀你!”

二皇子的神色动了动,似乎有些奇怪的样子,没等周睿安深究,二皇子便已经恢复了正常。

周睿安命人把二皇子送回了二皇子府,但二皇子的表现,还是让周睿安觉得不放心。

周睿安推开窗户,外面的冷空气就吹了进来,快过年了,他本来因为今年可以带着江清越一起祭祖,没想到现在他却把她给弄丢了。

马上就要过年了。

拓跋刚一行人到达柳州的时候,正好是大年二十九,进城的时候,江清越掀起了车帘向外望去,城里弥漫着过年的气氛,家家户户外都挂着灯笼。

江清越眉头紧皱,他们很顺利的进了城,也不知道他拿的是什么通关手续,竟然连柳州都能让他出入自如。

他们住进了城里的一家客栈里,几人也乔装打扮了一番,拓跋刚扮做了出门在外的商人,而江清越则是他的娘子,两人是夫妻关系。

听到拓跋刚的安排,江清越忍了忍,终于忍不住说道:“要不你还是把我扮做男子吧,我可以跟月奴凑成一对的。”

月奴:“???”

拓跋刚似笑非笑地睨了她一眼:“怎么,本皇子还配不上你了?”

江清越摇了摇头,很是好心地提醒他说道:“那倒不是,我就是担心回头周睿安知道了,你就死定了,他想娶我很久了。”

如果周睿安知道,他还没当成江清越的夫君,拓跋刚就已经先早一步跟江清越扮做了假夫妻,哪怕是假的呢,以周睿安的性格,都不可能放过拓跋刚的。

拓跋刚表情一僵,想到周睿安的手段,反而更刺激到了他,“那岂不是正好?我还真想欣赏一下他知情时的表情呢!”

放狠话一时爽,事后火葬场,现在的拓跋刚还不明白这个道理,直到后来,拓邦才追悔莫及。

江清越也不再多劝了,几人便住进了客栈里。

自从到了柳州之后,拓跋刚就变得很忙,江清越都没怎么见到过他,而江清越则被下了数量更重的迷药,除了浑身乏力之外,更是直接昏睡了起来。

江清越对自己的状况很是着急,可是却对自己目前的境况束手无策,她只能期盼着刘敏的人能尽早的找到她。

这一日,江清越难得的并没有睡着,她强撑着精神,挺到了月奴来给她送晚饭。

关于这一点,拓跋刚还算不错,知道江清越喜欢月奴,便默许了让月奴伺候她。

“别,别走,”江清越虚弱地说道:“月奴,好月奴,你跟我说说话。”

月奴迟疑了一下,然后才开口,老实地说道:“可是殿下说,你油嘴滑舌,最会骗人,叫我不要和你说话,也不要相信你。”

江清越:“……”

江清越觉得拓跋刚真是过分,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呢?堂堂一个皇子,居然在背后说小话!

江清越不满地说道:“他才是骗你的,我,我不是那样的人。”

月奴冲着江清越憨憨地一笑:“是么?我也觉得你不像是那样的人,”顿了顿,她歪着头,仔细地想了一下,然后说道:“你是个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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