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熵减文学网 > 都市现言 > 一品女镖师:王爷要入赘 > 第一百二十八章:聪明人的过错

江清越继续说道:“周睿安登基之时,边关不稳,虽说他用离间计,成功的逼迫你退了兵,但鞑靼人向来阴狠不守信用,说不定就会卷土重来,所以为了稳定朝政,周睿安并没有大动干戈地清理朝臣,废后和定国公府在朝中经营多年,最后差点就逼宫成功了,少不得朝中有几个心腹大臣。”

江清越说到这,看了拓跋刚一眼:“你在京城闹了这么大的动静,没有朝中大臣的支持,根本不可能做到!”

拓跋刚很快回过神来,看了江清越一眼:“你既然这么聪明,可惜你没有提醒过周睿安,否则你现在也不会落到我的手上!”

江清越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一脸无奈地说道:“没办法,这就是我们聪明人的自负,总以为一切都能掌握在手中,对于那些不聪明的人,总是没有放在眼里过,这是我们的错!”

拓跋刚:“!!!”

拓跋刚忍不住怒声说道:“江清越!你别太嚣张了!别以为我不敢杀你!”

江清越立刻不说话了。

她现在还真的不想死。

拓跋刚转身走了出去,他也不再隐藏身份,拓跋刚带来的侍卫也住进了两边的院子,江清越在屋子里看到,眉头紧紧地拧了起来。

拓跋刚带来这么多人来到了大靖的境内,而周睿安竟然一点都不知情!这说明周睿安对朝政的把控还并不够周密,也可以说,朝廷里被拓跋刚收买的大臣不在少数,并且很有可能都身处高位!

如此一来,周睿安的处境就会变得很危险。还有,她现在落入了拓跋刚的手里,以周睿安对她的在意,一定会用她来威胁周睿安的,到时候周睿安就会更加变动。

必须要想办法自救才行。

想到这,江清越试图从床上起来,但是她浑身乏力,一点劲儿都使不出来,看来拓跋刚是对她下了药,难怪刚才放心只让一个月奴来看押她。

江清越拼命地让自己冷静下来,她现在只能冷静,才能寻找到脱身的办法。

现在距离江清越失踪已经过去了三天了,这三天,周睿安基本上就确定了一件事,江清越并不是在生气闹脾气躲着不见人,她是被人挟持走了!

周睿安渐渐按捺不住脾气,早朝的时候喷大臣,现在年纪稍长一点的大臣都称病不肯再上朝了,都是为了躲周睿安;下朝之后,回到御书房,满屋子的宫女太监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个,就担心惹怒了他。

就连小福子都因为送茶的时候手抖挨了骂,这还是周睿安第一次对伺候的人发这么大的火。

小福子心里发苦,心里无比怀念着江清越,为什么她还没回来?无奈之下,小福子把刘敏叫进宫里来分担火力。

短短三天,刘敏都憔悴了好几岁,他看到小福子,皱着眉头说道:“我这在外面找人呢,你把我叫进来挨骂,你替我去找人不成?”

“皇上发着火呢!”小福子冷眼地看着他:“是你办事不利,你还想让谁替你挨骂?”

刘敏噎了一下,一脸的生无可恋。

小福子继续说道:“你还是进去吧,我估摸着你这么找也找不到人,还不如去问问皇上,让皇上给你想个法子,现在最要紧的就是先找到娘娘再说,要是找不到人,都得死!”

那不是等于自己去找死?刘敏一脸抗拒,他不去见周睿安,还能借口自己要找人,只是时间太短还没找到而已,一旦他进去了,就等于证明了自己的能力不足,以周睿安现在的脾气,怕是撕了他的心都有。

可是小福子说的对,再找不到江清越,大家都得死了。

刘敏一脸英勇就义般的表情走了进去。

这几天,周睿安也折磨的不行,整个人都瘦了一圈儿,自从江清越失踪之后,他几乎都没有睡过,偶尔失踪坚持不住了,才会靠在椅子上小憩一会儿,饭也没有好好吃,小福子大着胆子劝了几句,周睿安才用了一些汤。

以前的周睿安是何等的意气风发,俊逸无双?可是因为他的无能,却让他变成如今的样子,刘敏心里顿时生出了一股愧疚出来。

“皇上!都是属下无能,至今还未能找到皇后娘娘,求皇上降罪!”刘敏直接跪了下去,愧疚地说道。

周睿安沉默了一下,然后才开口说道:“朕要怪,得先怪朕自己,是朕把她弄丢了。”

他把她弄丢了,又怎么能怪得了他?

周睿安的话让刘敏越加的羞愧难当。

周睿安却已经开口说道:“你起来吧。”

刘敏迟疑了一下,然后才站了起来,他拧着眉头说道:“皇上,整个京城已经翻了两遍了,娘娘如今一定不在京城了!是不是可以发出娘娘的画像去城外寻找?”顿了顿,他继续说道:“属下也会派出所有锦衣卫,四个方向寻找!他们带着娘娘,行路不会太快,说不定现在还能追得上。”

周睿安沉默了一下,然后才继续说道:“这两天朕也在想,从清越出事,到下令封锁全城,不过短短几个时辰,清越却消失的无影无踪,这说明什么?这说明对方一定是有备而来!而且是计划周详的!”顿了顿,他叹了一口气:“都是朕了害了她。”

刘敏沉默不语,那人抓走江清越一定是为了威胁周睿安,所以周睿安才会说是他害了江清越。

“皇上……”

周睿安目光闪了闪,继续说道:“如果这伙人是早就来到了京城的话,那么不可能一点痕迹都没有!你去查,在清越失踪前的这一个月之内,城内有没有可疑人员?再者,在下令封锁全城的前的这一段时间里,又有谁出了城?有没有大批的车队人马?”

“清越的武功不弱,想要抓住她,人一定不会少,他们要调查清越的活动范围,这动静一定不会小!”

刘敏听完周睿安的话,不禁一脸恍然,难怪小福子会让他来向周睿安求助,周睿安并没有失去理智,他一直冷静理智地在分析着江清越失踪之后的线索。

“是!属下明白!属下这就派人去调查!”刘敏精神振奋地说道。

刘敏觉得,周睿安已经说了这么多,他若是还找不到江清越,他也不用当这个锦衣卫统领了!

周睿安却摆了摆手,示意他稍安勿躁,他目光闪过了一抹幽光:“朕总觉得清越的失踪,跟杜家的那位姑娘有关!”

刘敏勃然大怒:“皇上是说,杜家跟绑匪是一伙的?”

周睿安摇了摇头:“未必是一伙的,只是你一直忽略了一件事,那位杜家的姑娘是如何突然回到京城的?”

刘敏楞了一下,他确实没有想过,江清越失踪之后,他满脑子里都是找江清越,哪里顾得上什么杜家的姑娘?不过如今听周睿安这么一说,刘敏才发现事情很诡异,如果不是杜家的这位姑娘闹了起来,江清越也不会离开杜家。

以前周睿安没有登基前,一直都在暗中派人保护江清越,因为那个时候不管是周睿安还是江清越,都有不少的仇人,那时候周睿安防着皇后对江清越动手。

后来周睿安登基了,皇后也失了势,再不能去伤害江清越了,而且江清越很不喜欢有人跟着她,周睿安便想着,如今他当了皇帝,肯定能护得了她的周全,便也就随了她。

没想到正是如此,才给了那些人有机可乘!

“去提审杜家姑娘!”周睿安当机立断地说道:“是谁送她回京城的,还有杜文涛,你全部都给朕调查清楚!”

刘敏神色凛然,中气十足地应道:“是!”

刘敏说完,转身就向外走去,他知道,杜家这次怕是真的九死一生了,江清越若是无事,说不定还会替杜家求求情,若是江清越有了什么闪失,这杜家也就算完了。

本来周睿安并不是真的要问罪杜家,毕竟这事其实杜家也算无辜,他之所以发作杜家,也不过是担心江清越是故意躲着不见人而已,可现在基本上可以确定了,江清越很有可能是被人挟持走的,按说以周睿安的性子,也不会太为难杜家了。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如果绑匪真的是利用了杜家的姑娘,然后绑走了江清越,那么杜家是真的在劫难逃了。

刘敏顺着周睿安的提示开始调查,这么一查还真的查到了不少的东西。

刘敏表情凝重地去找周睿安回报:“在娘娘住进杜家之前的一个月,就有一伙人进了京城,大概有二十多人,这些人是分批次进城的,但是他们却都住进了城里的……望月楼。”

周睿安听到这个名字便狠狠地皱起了眉头,望月楼是京城最大的酒楼,这个酒楼的幕后老板其实是沁贵妃的父亲赵天桥,后来皇后娘娘势大,害死了沁贵妃之后,这望月楼便被方明坤趁机霸占了。

再之后,皇后被废,周睿安登基,查抄了定国公府,这望月楼也顺势成为了朝廷的产业,不过周睿安当然不会注意到一个小小的望月楼,就让底下的人处理。

而望月楼经营多年,掌柜的到小厮此类人物,都不可能完全剔除干净,所以这其中是不是混杂着其他人的眼线,谁都无法确定。

“只是这些人住进望月楼是无意的,还是刻意的,还不得而知,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这些人肯定是一伙的!他们计划周详的抓走了娘娘。”刘敏顿了顿继续说道:“还有一件事,属下调查到,娘娘是在正阳街上失踪的。”

正阳街是京城最繁华的街道,没有之一,整条街上住的都是达官显贵,其中二皇子府就坐落于此。

这些事情都指向了二皇子!

周睿安沉吟了一下,然后才说道:“这些人一定是刻意住进望月楼的!首先,他们来到京城抓人一切都是事先计划好的,住所这样的地方,如此重要,他们肯定不会随意找个地方,他们选择的一定是会让他们觉得安全的地方,以便他们实施计划!”

那么望月楼很有可能就知道这些绑匪的身份!

刘敏闻言,眉头深锁:“皇上,从目前掌握到的线索来看,这些绑匪皆是训练有素,行动整齐划一,怕是并非一般的匪徒,很有可能是鞑靼人!”

周睿安神色一凛,然后沉声说道:“这么多的鞑靼人,进我大靖的京城却如入无人之地!看来这朝廷当真是要好好清理一番了!”

周睿安目光闪过一抹凶光,他以前并没有动朝中的大臣,是因为他刚刚登基,很多事情需要慢慢筹划,不能操之过急,可是他没想到现在竟已经威胁到了江清越了!

“看来这朝政确实是要好好理一理了!”周睿安淡淡地说道,顿了顿,他继续说道:“这么多人离开京城,动静也不会小,你去查一查,清越失踪当日,还有在她失踪前三日,九城兵马司是谁在当值?”

九城兵马司是负责京城的城门守卫的,有着绝对的调度权,如果绑匪与朝廷中的大臣勾结,说不定可以从城门守军入手,能查出端倪出来。

刘敏目光一闪,微微颌首:“是!属下回去就派人去查看!”顿了顿,他却有些担忧:“可是皇上,娘娘那边,您看会不会有些危险?”

周睿安沉吟了一下,摇了摇头说道:“目前来看应该不会,他们挟持清越无法就是为了钳制于我,活着的清越对他们更有用,所以他们轻易不会伤害清越。”顿了顿,他继续说道:“而且看这次的手法,再加上鞑靼人中,只有拓跋刚最了解大靖,这次的事想必也是他的手笔。”

提到拓跋刚,他眼中闪过一抹不屑:“就凭拓跋刚,他还对付不了清越!”

刘敏微微有些愕然,不过一想到,当初江清越凭借着一己之力便抵抗住了鞑靼勇士,又觉得周睿安的话不无道理。

“那属下现在先派人往鞑靼的方向追捕拓跋刚!”刘敏当机立断地说道。

周睿安却摆了摆手:“不忙,”顿了顿,他眉头微皱,然后才道:“你派人去柳州!对了,带着苏奕鸣一起,你们往柳州的方向去追!你去走朕当初去柳州的路线,这个你回头去问洛北,他会告诉你。”

刘敏愣了愣,不太明白周睿安的意思,通往鞑靼的路有很多,柳州绝对是最难走的一条,原因无他,因为柳州可是大靖的边关,大军驻守,拓跋刚如果去了柳州,就等于羊入虎口,自寻死路,拓跋刚为何要这么做?

不过周睿安的判断从未出错过,刘敏只是晃神了一瞬,便立刻颌首道:“是!属下这就去!”

周睿安的目光闪了闪,放在身侧的手指忍不住缓缓地收拢,希望清越一定要等到他去救她啊。

此时的江清越刚刚睡醒,他们已经离开了当日休息的那个村庄,如此又行驶了两日,这一次是在一个大山里停留了下来,也没有住在农户里,而是自己搭的帐篷。

虽然她是阶下囚,但江清越一点阶下囚的意识都没有,每日好吃好喝好睡,日子过的悠闲自在,闲着无聊了还要调戏一下月奴,这让即使在外面,还要每日用飞鸽传书处理公务的拓跋刚心中十分的嫉妒。

江清越被束住了双手,不过嘴巴却是能动的,她看向月奴,软声哀求着说道:“月宝,我肚子饿。”

月奴看了一眼刚刚她才收起来的餐盘,有些不敢置信:“可,可你才刚吃完饭呀!”

“但是做的不好吃啊!”江清越理直气壮地说道:“我要吃肘子,肥肥的肘子,这才叫下饭必备之品,又岂是一般菜品可以相提并论?月宝,你就去给我做肘子吧?你看,我一顿不吃都要饿瘦了。”

月奴被她求得心头发软,只好点了点头,转身去给她切肘子去了。

拓跋刚冷眼旁观,看着自己的侍女就这么被江清越给收买了。

“哼!你是不是男人扮得久了,以至于真的把自己当成男人了?”拓跋刚冷嘲地说道:“居然还学人家调戏姑娘!”

江清越淡淡地扫了他一眼:“你这是嫉妒我比你受欢迎,我大度的不和你一般计较!”

拓跋刚冷哼了一声:“怎么都没看出你到底有什么好来,这一个两个的都对你死心塌地!”

江清越闻言,不禁挑眉问道:“一个两个?还有谁对我死心塌地?我怎么不知道?”

拓跋刚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眼神不禁闪了闪,掩饰地说道:“你们中原人不都是这么说的么?习惯用夸张的方法形容数量,难道我用的不对?”

江清越将信将疑地看了他一眼,顿了顿,才了悟地说道:“周睿安来找我了,你的诡计被他发现了。”

拓跋刚冷笑了一声:“我一点都不奇怪他会发现,就算发现了又怎样?别忘了,现在我手里可还有你这个免死金牌,我就不信他会不顾你的死活!”顿了顿,他斜睨了江清越一眼:“我劝你有时间还是好好考虑一下自己的安危吧!”

拓跋刚说完,转身便走了出去。

江清越看着他的背影,眉头不禁轻轻地蹙了起来。

入了夜,外面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江清越立刻就惊醒了,她的身体绵软,不过头脑却很清醒。

拓跋刚和月奴很快就一起走进了她的帐篷里,两人皆是神色匆匆。

江清越不由得问道:“出什么事了?”

“赶紧走!”拓跋刚命令道。

月奴一把抗起了江清越便向外走去。

江清越立刻就明白了,一定是周睿安派人找来了!他们的行踪被发现了,所以拓跋刚才不得不紧急撤离。

江清越被放进了一辆马车里,拓跋刚也坐了上来,驾车是月奴,江清越还没坐稳,马车就蹿了出去。

马车飞驰,驾驶的很快,一点都看不出,月奴那样一个容易害羞的小姑娘,驾车的技术居然如此娴熟,江清越险些甩了出去。

江清越摔倒在马车上,拓跋刚冷眼旁观地看着她,冷嘲地说道:“真没用!真不知道周睿安到底看上你什么了?”

江清越怒:“是没什么太大用,就是打败过鞑靼王子好几次而已!”

拓跋刚恼羞成怒,怒视着她道:“什么好几次?不过就两次!还有一次是我受伤了,你是趁人之危!趁虚而入!卑鄙狡诈的中原人!”

江清越瞥了他一眼,慢条斯理地说道:“中原话说的很利索嘛,我们中原人不是习惯夸张大数量么?你不是已经知道了?”

拓跋刚:“……”

这些中原人当真是讨厌!

江清越浑身无力,使不上力气,刚刚又得罪了马车里唯二的另外一个人,拓跋刚明显也不会来扶她,江清越也不介意,就靠坐在一边,抬起头望向了拓跋刚。

“我很好奇,废后已经死了,她已经给不了你想要的东西了,为何你还会与废后的人马继续合作?”江清越不解地问道:“我一直以为你们双方的合作关系已经结束了的。”

拓跋刚斜睨了她一眼,冷笑着说道:“你既然这么聪明,那你自己去猜啊!”

江清越点了点头:“好吧,那我就猜猜,如果猜的不对的地方,你可以补充。”顿了顿,她说了一句让拓跋刚大惊失色的话:“我们现在是去往柳州的路上吧。”

拓跋刚脸色顿时一变,不过瞬间他便恢复了正常,可是即使是一刹那的变色,也没有逃过一直盯着他的江清越的目光。

江清越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拓跋刚挑了挑眉头说道:“你为什么会这么说?我并没有露出丝毫我们要去柳州的痕迹吧?”

江清越望向车窗,眼神里闪过了一抹怀念之色,她淡淡地说道:“你可能不知道,一切开始的地方,就是这条通往柳州的路,”顿了顿,她看了拓跋刚一眼:“虽然当时我们走的并不是这条路。”

一切开始的时候,就是洛北走进威远镖局请威远镖局押镖,当时周睿安为了调查边关的贪墨案,所以乔装打扮,他们碰到了不少来袭击的刺客,后来是江清越想了一个化整为零的办法。

她让几个人扮做了周睿安,分别从不同的路线前往柳州,为了实施这个计划,选出前进路线,江清越和周睿安把所有去柳州的路线都研究了一遍,她这辈子都不会忘。

所以即使没走过这个条路,但这几日她从前进的方向来判断,也猜出了他们是要去柳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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