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熵减文学网 > 青春校园 > 我的青春梦 > 第二十四回 白草哲独护“水仙花” 刘钱王三探

邝薇走了过来,笑道:“你病好了吗?”我看看她,也笑道:“差不多了。”

她又唠了几句闲嗑,然后道:“你知道咱们学校要进行散文朗诵比赛吗?”我点点头说:“知道一点。”

她又进一步道:“你知道咱们班是谁参加吗?”我摇了摇头。

她忽然笑了,笑得似乎很开心,牙齿都露了出来。

我第一次发现,她竟然掉了一颗大磨牙,是个“内豁牙子。”

只听她道:“你还不知道吧!刚才王老师告诉我,让我去参加比赛。

我第一个就来告诉了你。”

“是吗?”我道,“我真有些诚惶诚恐。”

“不过,”她接着道,“你也知道,我这人水平有限。

我想请你帮我写一篇散文,你不会推辞吧?”我眨巴了两下眼睛,心道:“给她写吗?我现在病还没有好利落,懒懒的啥也不想干。

不给写吧?本来同学关系就没有处好,她和我平常也还算不错,再为一篇散文而闹个不愉快,多不值得!”于是便道:“写是没什么问题,只是我现在病还没有全好,可能写出来的文章你也不会满意。”

她见我有答应的意思,就连忙说:“你也太谦虚了,咱们这儿属你最有文采,你写不好,别人又怎么能写得好呢?”好大的一顶高帽子!第二天中午,我骑车回家,望着头顶的天空,忽然心驰遐想,脑中闪现出许多美妙的语句。

到家后,一提笔,灵感顿来,挥笔写下了:天空白天,朵朵白云簇拥着蔚蓝的天空。

鸟儿在云中歌唱,传来了燕语莺歌声。

太阳抛出了彩带千条,向辛勤的人们招手示意。

夜晚,天空繁星点点,月儿弯弯。

那点点星光就象是镶嵌在黑色幕布上的宝石,闪闪发光。

那怕羞的月亮,在夜晚也只羞答答地露出半边脸。天空如此美好,又引出无数的美丽传说。

太阳,你为什么对夸父如此无情,又对后羿那么迁就?月中的嫦娥,你是否已经后悔?那各具形态的云朵,哪一朵又有齐天大圣驾过筋斗的痕迹?星星,星星,你能否告诉我,织女和牛郎是否七月七还相会?“一大”为天。

是啊,有什么比天更大?然而,谁又是天空的主人?“二人”为天。

是啊,这两种人想来就是男人、女人。

男人和女人又组成了人类这一庞大的群体。

那么,主宰天空的是否就是人类?是啊,“秦皇汉武,唐宗宋祖”,这些封建王朝的最高统治者,也不过自命为“天子”。

试问,谁又想到去统治天空?自然,人们早就有上天的**。

也曾有人在胳膊上缚以巨大的“翅膀”——去试飞,但是终没有成功。

反留下了“难以登天”的话来。

难道天真的不能登吗?难道对天空的向往,就只能停留在神话传说上吗?在我国的飞行事业刚刚兴起的时候,就遇上了抗日战争。当日本侵略者的飞机,在我们头顶肆虐的时候,我们才仿佛明白了什么。

当一颗颗炸弹抛向我们的时候,我们才真正知道天空对我们的重要。

这就象一盘被对手控制制高点的围棋,即使再拼搏,也只有弹丸之地。

也象是巨鹫捕食黄牛,任你如何强壮,也是有力无处使,只有被动挨打。

难道我们就只能望天长叹?不,不能。

当周总理坐着新中国自制的飞机,出访世界各国的时候;当我国的火箭一飞冲天的时候;当太空中也有祖国的宇宙飞船翱翔的时候,谁还会说“难以登天”呢?谁还会不认为,只有人类才是天空的主人呢?我国的飞行事业在发展,我国的航天技术在飞跃。

我们作为龙的传人,是否应该去尽一份力呢?我记得有位诗人在为青春塑像时说过:“我是鹰——云中有志;我是马——背上有鞍;我是骨——骨中有磷;我是汗——汗中有盐!”那么,我们就应该对着天空大喊:“我是人——志在天空!”我写完作文,匆匆吃了午饭。

一看表,离上课只有十多分钟了,就连忙骑车去学校。

心急车快,刚下楼就过了车站。

我忽觉眼旁一花,似乎刚从燕栩甜的身旁骑过。

一回头,正见她在路上慢慢地走着。

不用问,定是她没有赶上交通车,想着反正也是迟到,就索性走得更慢。

驮她吗?不驮,她不知啥时能到学校;驮她,只恐连我也得迟到。

唉,既然让我遇上了我骑了回来,对她说:“快上车,我驮你去!”我急,她却慢,朝我眨着眼睛,好象我说的不是中国话。

“快点,再晚就迟到了!”我又加上一句。

这时,她才朝我笑了笑,不好意思地扭了一下柔美的腰身,紧跑几步跳上了车。她可能没有想到我会驮她。

我也连做梦都没有想到:学会骑车后,第一个驮的女孩竟然是她“你现在过得好吗?”我先打破沉默,问了一句。

“什么?什么好不好的?”她好象听不明白我的意思,又加了一句,“你说什么呀?”我叹了口气说:“我是问你现在过得愉快吗?”她好象明白了过来,说:“当然愉快了,我每天都很高兴。”

我点了点头:“那就很好”我继续向前骑着车子,没有回头,看不到她的脸,但我似乎感觉到她在笑,且用牙咬住下嘴唇不让笑出声来。

我所能看到的只是裹着她那双优美长腿的那条黑色脚蹬裤和一双黑色高跟皮鞋几天后,我的病全好了。

当我遇到刘忠仁,问及补课一事时,他却摇着背头,叹着气道:“没想到,事实与我所想的完完全全不是一回事。

补课是黄了,他们不愿学,我也没办法。

看来咱们班得另想出路了。”

刘忠仁摇着头走了。

这匹跛足的千里马,折翅的大鹏鸟,满腹的抱负,牛刀初试就在现实的墙壁上撞得粉碎。

我们二班的命运又将怎样呢?第二天早上,班级的门直到早自习前两分钟才被打开。

等得不耐烦的同学们一拥而进。

忽然有人指着黑板大叫:“你们看,黑板上是什么?”大家都唬得一起看去,见黑板上不知是谁写了几句诗:惜补课失败文刀中心二人,笑幼不知世艰。

空许塞上禁令,头大尾小雨喑。

海口巨人终落,脚步大仙上天。

怀古感悲壮事,今日《师表》谁添?大家刚读完诗,白草哲已抢上讲台,抓起黑板擦就要擦。

“别擦!”突然有人大喊。

寻声觅去,却是刘忠仁。

只见刘忠仁一瘸一拐走上讲台,先谢谢白草哲的好意,请他入座,然后对着那首诗深深地鞠了一躬,拿出纸和笔把它记了下来,最后转过身,对着所有的同学讲道:“是我无能。

本想借补课来提高同学们的学习成绩,没想到得不偿失,反害了大家,真是对不起。”刘忠仁说着向大家鞠了一躬,头都碰到了讲桌上。

他抬起头,又接着讲道:“我知道大家对我有意见,我希望所有的同学都可以以各种方式给我提意见。

在这里,我要首先谢谢写这首诗的同学。

他写得很好,指出了我的毛病。

我希望大家向他学习,帮我改正错误。

班级是大家的,只有大家齐心协力,才能把咱们班搞上去。

谢谢大家。”

刘忠仁又鞠了一躬,头再次碰到讲桌上,久久才抬起来。

教室里一片寂静因为不再补课,今天下午放学后,原先留下的人却已走光,原先走的人却留了下来。

我也留了下来,默默地坐在座位上学习。

快五点了,教室里只剩下五、六个人。

我刚准备收拾东西回家,教室门突然被一脚踹开,摇摇晃晃地走进四个人来。

为首一人脸上一道刀痕从左眼角直到右嘴角边。

这一刀恐怕要给这人留下终身的标记。

是“鱼进锅”!我一眼就认了出来。

这人正是高一元旦看电影出来,我错认为是于在江的那个人。

他却好象也认出了我,走过来拍着我的肩膀,道:“喂,还认得我吗?那年元旦,你把我认成了红卫的那个鱼头。”

我点点头,笑道:“认得,当然认得。”他哈哈地笑了,指着自己的脸说:“是不是因为我这脸非常好认?”我勉强地笑了笑,说:“你记忆力却好,事隔一年怎么还记得我?”他又大笑起来,这回嘴咧得有些大,可能触动了那刀痕,嘴角抽搐了一下,却马上又笑道:“我哪有那么好的记忆力,说起来也是凑巧。

你听说过这么句话吧:‘红卫方星两条鱼,各领**在一方。

’我就是方星的‘虎头鲨鱼’于入海,而你所认识的红卫的于在江是另一条鱼。

认识我俩的人都说,从背后看我俩一模一样。

上一次,你还真危险,要不是我知道我和于在江背影相似,你那次可能就要吃拳头了。

事隔几天,我碰到了于在江,和他谈起此事,他便猜出是你——王思红,对不对?”我点点头,说:“你今天怎么有时间到这儿来玩?”于入海笑道:“我是来看看我的女朋友这么晚还没回去,是不是在这儿。”

“你的女朋友?”我感到十分惊讶,他的女朋友竟是我班同学吗?于入海道:“说起来你一定知道,她还在我面前提起过你,说你学习成绩很好。她就是范古文。”

范古文!我全身不禁一抖,他竟是范古文的男朋友!我愣了一下,马上回过神来,向后一瞅,说:“她不在这里。”

“她当然不在这里,要不然咱俩怎么能说这么长时间的话?”我的心怦怦直跳,他此言一出,我才感觉到自己有些失态。

忽然,我注意到:和于入海一块进教室的一个小子,斜披着衣

邹美华吓得离座就跑,出路却又被那人阻住。你好好看看,哥哥有啥不好?”说着就伸手向邹美华抓去。

坐在邹美华旁边的白草哲忽然站了起来,一把抓住他伸过来的手。

“哎呀!”那小子一惊,不怒反笑道,“哪窜出来的野小子?啊,看出来了,你俩是一块的,是吧?”这时,另外的两个小子也向白草哲靠了过来。

怎么办?教室里只有我和白草哲两个男生。怎么办?冲上去吗?那似乎只等于白挨一顿打。

装傻没看见吗?我自己都不能忍受自己那样做。

眼看着那三个小子一步步向白草哲和邹美华逼去,白草哲护着邹美华已经退到了墙角。

我忽然急中生智,把脸一沉,冲着于入海一瞪眼,铁青着脸,把嗓音压低,尽量装得严厉,道:“你是来找人的,还是来找事的?”于入海一楞,脸随即一红。

我语气稍缓,又对他道:“你还是把你的兄弟领走吧!下次再来时,就不要再带他们了,好不好?”于入海真的走了过去,拉住带头的那个小子,喊道:“彪子,走吧,别找事了!”连拉带推地就把那“彪子”推出了门口。

“彪子”还意犹未尽地喊道:“别拉我!喂,那小子,你等着瞧”我拎着小红包出了校门,望着挂在树梢的太阳,想想刚才发生的事和这学期开学以来自己耳濡目染的一些事,心中不禁十分疑惑:“倩倩和甜甜好象已不象上学期那样疯狂地跟着白草哲一起走了。

白草哲却好象和“水仙花”邹美华的关系直线上升。熊飞雪和邹美华之间却好象是矛盾重重。

一切的一切都使我感到莫名其妙,搞不清这些少男少女们都在想些什么?”第二天下午,在学校礼堂举行全校散文朗诵比赛。

我坐在台下,一个一个认真地听着,暗中和自己的《天空》做着比较。

轮到邝薇了,我本以为她会朗诵得非常精彩,没想到她一上台就把我的文章删头换尾地一阵乱改,去其精华,增其糟粕,而且语言不畅,朗诵得丢三落四。

我越听越生气,真想跳到台上问问她:“怎么回事?把我写的文章乱改?我那么用心地写,你干嘛一点也不用心?我以后再也不给别人写文章了。”

邝薇走下台来,我看着她直瞪眼,但也实在不知说什么好,只有坐在座位上自己喘气的份。

结果,邝薇只得了二等奖。

得奖后,她对我说:“Thankyou.”我却听得象唐吉诃德在叫他的仆人“桑丘”。

几天后放学路上,我碰上了钱如海,告诉他:“邝薇被车撞了,在家养伤,你去不去看看她?”“我去看她?”钱如海忿忿地说,“我生病的时候,谁去看过我?”我一听,自己也不禁暗自伤心。

我到家不一会儿,钱如海居然来了,说:“小红,咱们一起去看看邝薇吧!同学关系弄得太僵也不好。”

我笑了笑,就和他一起去了邝薇家。

刘忠仁也在她家,说“方灵灵他们刚走,我也是刚来。”

我们就坐在一起聊天,问问邝薇的伤如何了呀,说说班级又有什么新鲜事了。

谈着谈着,不知怎么竟谈到刘忠仁打车玻璃,我被误抓的事。

我笑道:“当时要不是刘忠仁早来一会儿,我就可能和那个胖司机打起来了。

哎哟,那个司机比我高两头,三、四个我捆在一起也没有他粗,打起来我准得吃亏。”

“哪里,”刘忠仁笑着说,“我哪能让你替我背黑锅呢?”“当时我都吓坏了。”

钱如海插嘴道,“还是你(说着指了一下邝薇)行!那个司机那么凶,叫你们下来,你们就敢不下来,要是我早被他吓下来了。”

“关我什么事呀!”邝薇撇撇嘴说,“让我下来,我就下来呀!”我的心忽悠一下,大脑里一片惨白回家后,我给自己就是两巴掌,对自己骂道:“废物!”又过了几天,在交通车上,我见邝薇手里拿着一本用明星图片粘贴的本子在那看。

我等她看完,道:“给我看看好吗?”我说完,用手轻轻一拽那个本子,没拽动,她抓得很紧。

我笑了,送开了手。

我笑得很甜,心里却在流泪。

我笑,是我不用再担她的情;我哭,是我曾几何时竟落到这步田地?—————惊闻噩耗:于入海的原型之一,我的一位小学同学,已于200年11月永远地离我们远去,年仅33岁。

哀之,叹之希望他在天之灵,能读此章共勉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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