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熵减文学网 > 玄幻 > 身边人都是满级大佬,这仙能修? > 第一卷 第259章 既得利益者,皆该杀

“漠北黑星殿手中有一份化生秘术,我要得到它。”许知易平静的说道:

“如果你有办法助我一臂之力,献上黑星殿分部的确切情报,我可以在供词上删掉勾结漠北一事,饶恕你的家人死罪。”

“果真?”曹德庸浑浊的双眼猛然爆射出一抹精光,仿佛溺水之人抓住最后一根稻草,嘶哑着嗓音确认,眼神中既有渴望,又带着深深的狐疑。

“言出必践!”

许知易语气平静,却掷地有声。

曹德庸佝偻的身躯微微颤抖,他死死盯着许知易那张年轻而冷峻的面容,试图从中捕捉到一丝破绽,一丝虚假的痕迹。

但他失败了。

年轻帝君的眼中,只有深邃如寒潭般的平静,以及掌控一切的自信,仿佛早已将他内心的一切都洞察得清清楚楚。

曹德庸心中明镜似的,他明白,自己如今不过是砧板上的鱼肉,没有任何讨价还价的资格。

“你针对老夫一家,目的就是为了打探黑星殿分部的消息,从而得到那化生秘术?”

曹德庸的声音带着一丝苦涩和无奈,以及难以言喻的颓败。

许知易微微颔首,非常坦然,目光中没有丝毫的掩饰与虚伪。

“不错,我相信以曹尚书你的份量,既然选择了与漠北黑星殿合作,他们必定会在暗中密切监视你的一举一动。”

许知易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继续道:“甚至有可能,在你被御廷卫抓捕之时,黑星殿的暗星,就已经潜伏在这周围的人群之中。”

曹德庸闻言,心中猛然一惊,如同被一盆冰水从头浇到脚,瞬间清醒了大半。

他环顾四周,昏暗的牢房内,除了御廷卫的几名将领,便只有他和失魂落魄的曹晟。

但他却感觉,仿佛真的有无数双眼睛,正从黑暗的角落里,窥伺着这里的一切。

许知易的声音再次响起:“所以,曹尚书最好尽快吐露你所知道的一切,否则,一旦黑星殿察觉到不对劲,转移据点,你所掌握的情报,便会彻底失去价值。”

“届时,你与我之间的约定,自然也就作废。”

一番言语冰冷而残酷,瞬间击碎了曹德庸心中最后一丝侥幸。

他痛苦地闭上眼睛,轻叹口气,苍老的面容上布满了沧桑疲惫。

他缓缓睁开眼,目光复杂地看了一眼身旁如同行尸走肉般的曹晟,终是不忍。

“罢了,罢了…”曹德庸仿佛瞬间苍老了十岁,声音沙哑而无力。

“还请帝君,拿来笔墨纸砚吧。”

不多时,笔墨纸砚呈上来,曹德庸颤抖着拿起笔,蘸饱墨汁,在泛黄的纸张上,一笔一划地书写起来。

昏暗的烛光下,他苍老的身影显得格外孤寂,仿佛在用尽生命最后的力气,书写着自己人生的终章。

许久之后,曹德庸终于停笔,他小心翼翼地吹干墨迹,双手捧着写满情报的纸张,神情恭敬地奉到许知易面前,声音低沉:

“罪臣知晓的一切,都已尽数写在上面,不敢有丝毫隐瞒。”

许知易接过纸张,再次审视了曹德庸一眼。

确认曹德庸没有耍花样之后,他才将纸张递给一旁的蔺左相。

蔺左相身为御廷卫‘陷阵营’副统领,对帝京城的大街小巷,犄角旮旯,都可谓是了如指掌。

他接过纸张,目光快速扫过上面如同蝌蚪般密密麻麻的文字,瞬间便对纸上所写的黑星殿分部藏匿地点,有了大致的判断。

“可信。”蔺左相仔细查看着纸上的内容,片刻后,轻轻点了点头,语气沉稳而肯定。

“迟则生变,走吧。”

许知易闻言,眉宇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凝重,语气中带着一丝紧迫感。

就在几人准备动身,前往曹德庸供词中所说的黑星殿分部地点之时,在他们看不见的昏暗角落里,原本一直失魂落魄的曹晟,却如同变了一个人般。

他死死攥紧了拳头,指节因为用力过度而泛白,浑身肌肉紧绷,如同蛰伏的野兽,一双眼眸之中,充斥着滔天的恨意与杀意。

曹晟如同毒蛇般阴冷的目光,死死地盯着那个即将离去的背影,胸膛里仿佛燃烧着熊熊烈火,压抑着无尽的怨气。

从今天起,他曹晟,将彻底跌落云端,从一个名冠帝京的尊贵少爷,沦为低贱的罪民白身。

即便侥幸逃脱死罪,活罪也绝对难逃,发配边疆充军,恐怕都是最轻的惩罚。

“许知易!你给我等着!”

曹晟在心中发出野兽般的咆哮,每一个字都如同从牙缝里挤出来,充满了刻骨铭心的仇恨。

“总有一天,我曹晟,一定会亲手洗刷今日所受的这份耻辱!”

“攻破帝京城,马踏金銮殿,将你的头颅割下,高高悬挂在旗帜之上,让世人皆知,与我曹晟为敌的下场!”

“还有苏牧婉…你们所有人都别想逃脱!我曹晟发誓,定要让你们付出百倍,千倍,乃至万倍的代价!!”

这一刻,仇恨的种子,在曹晟的心中疯狂滋长,生根发芽,如同破土而出的毒苗,带着毁灭一切的力量。

前所未有的动力,如同奔腾的江河,在他体内疯狂涌动,驱使着他,鞭策着他,令他彻底摆脱了纨绔少爷的躯壳,开始向一个真正的男人蜕变。

冥冥之中,仿佛有一股神秘而强大的力量,悄然降临,丝丝缕缕的王朝气运,如同甘霖般,滋润着曹晟的四肢百骸。

在他的体内,一场惊天动地的剧变,正在悄无声息地发生着。

这一刻,曹晟仿佛醍醐灌顶,猛然意识到,自己竟然被王朝气运所眷顾。

“苍天有眼!我曹晟,绝不会就此沉沦!!”曹晟在内心深处发出狂喜的呐喊,压抑着激动的心情,竭力不让自己失态。

就在这时,刚刚迈出牢房大门外的许知易,脚步忽然一顿,如同背后长了眼睛一般,漠然回首。

他的目光,如同两道冰冷的闪电,瞬间穿透昏暗的牢房,精准无比地捕捉到了曹晟那双充斥着仇恨与杀意的眼眸。

仅仅一刹那的对视,曹晟便如同被一盆冰水从头浇下,浑身汗毛倒竖,惊出了一身冷汗。

他如同被毒蛇盯上的青蛙,瞬间僵硬在原地,再也不敢与许知易的目光对视,如同老鼠见了猫一般,慌忙低下头颅,将眼中的恨意与杀意,尽数掩藏起来。

“呵。”

许知易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弧度,发出一声不屑的轻笑,语气中带着浓浓的嘲讽与不屑:

“还玩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的戏码?”

“幼稚!”

话音未落,许知易的身形骤然消失在原地,如同鬼魅般,没有留下丝毫痕迹。

寂静的牢房中,一道令人毛骨悚然的拔刀声骤然响起,如同撕裂夜幕的惊雷,在狭小的空间内,震耳欲聋。

烛光反射下,一道寒芒如同倾泻而下的水银,瞬间充斥了整个牢房,冰冷刺骨的杀意,如同实质般扑面而来,压得人喘不过气。

“不!”

“你答应过我…不祸及家人…”

曹德庸瞳孔骤然紧缩,眼珠几乎要从眼眶中爆裂而出,他声嘶力竭地发出凄厉的惨叫,想要阻止,却已是无能为力。

噗通!

一颗硕大的人头,带着不甘与恐惧的表情,死不瞑目地睁大着眼睛,从曹晟的脖颈上滚落下来,沉重地砸在地面上,又骨碌碌地滚到了曹德庸的脚边。

鲜血如同喷泉般,从断裂的脖颈处喷涌而出,染红了地面,染红了曹德庸的衣袍,也染红了他那张布满皱纹的苍老面容。

蔺左相瞳孔骤然一缩,眼底深处闪过一丝震撼之色,他不易察觉地微微侧过头,用眼角的余光,悄悄打量着身旁仿佛从未移动过的许知易,心中如同掀起了惊涛骇浪。

“凭借纯粹的蛮横肉身力量,竟然能够撞碎空间壁障,达到如此恐怖的速度,甚至比普通的「羽化境」强者,还要强上数倍不止!”

虽然蔺左相曾亲眼目睹过许知易与拓拔沧海之间的惊天大战,但当时的情形,在蔺左相看来,许知易能够侥幸取胜,其中恐怕有着三分运气,五分外物协助,以及仅仅两分的自身实力。

他甚至认为,若是拓拔沧海没有轻敌大意,而是全力以赴,恐怕只需一个照面,许知易就会被瞬间秒杀,根本不可能有反败为胜的机会。

然而,今日许知易的这一次出手,却彻底颠覆了蔺左相之前的认知。

他心中无比清楚地明白,这位年轻的帝君,恐怕早已不能用常理来衡量。

即便突破了「登仙境」,他也依旧拥有着足以越阶而战,甚至碾压羽化境强者的恐怖实力与潜力!

“你…你怎能如此出尔反尔!!”

“你明明亲口答应过我,不会祸及家人!!”

曹德庸状若疯癫,颤抖着双手捧起曹晟那颗死不瞑目的头颅,声嘶力竭地发出愤怒的咆哮,悲痛欲绝的嘶吼声,在空旷的牢房内回荡,令人闻之胆寒。

许知易缓缓收刀回鞘,动作行云流水,没有丝毫烟火气,他转过身,脸上重新挂上了如沐春风般的和煦笑容,仿佛刚才那个杀伐果决,冷酷无情的帝君,根本不是他一般。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曹尚书在官场之中耕耘数十年,难道连如此浅显的道理都不懂吗?”

许知易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令人不寒而栗的杀意,他看着状若疯癫的曹德庸,一字一句地说道:“我不仅要杀他曹晟一人,还要株连曹家满门,鸡犬不留!”

“既然选择了与我结仇,那就注定不死不休,对于敌人,我向来不会心慈手软,一切可耻,下作的手段,都可以使用,并且会运用到极致!”

...

“我不服!我要替自己申冤!我要修改供词!!”

曹德庸彻底陷入癫狂,他状若疯魔般地大喊大叫,歇斯底里地咆哮道:“老夫贪赃枉法,结党营私,这一切,都是太上皇的意思!若是要秉公执法,就应该连带着太上皇一起彻查!”

此言一出,原本面色平静的许知易,脸色骤然一变,猛然转过身,目光如同刀锋般锐利,死死地盯着曹德庸。

蔺左相的反应更快,几乎在曹德庸话音落下的瞬间,他便如同鬼魅般瞬间闪身至曹德庸面前,一把死死捏住了他的喉咙。

咔嚓!

骨骼碎裂的声音清晰可闻,蔺左相毫不犹豫地捏碎了曹德庸的喉咙,同时震碎了他的声带与食道,彻底断绝了他继续说话的可能。

夜幕降临,天色渐晚。

许知易神色平静地走出气氛压抑的天牢,从怀中取出一张洁白的丝帕,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手中刀刃上残留的鲜血。

蔺左相紧随其后,恭敬地递上一份认罪书,纸张之上,密密麻麻地写满了如同蝌蚪般的古老篆文。

许知易接过认罪书,目光快速扫过上面的内容,仔细阅读起来。

——【罪臣曹德庸,贪赃枉法,滥用职权,愧对陛下与朝廷的信任与栽培,罪该万死,请陛下准许罪臣以死谢罪!另,据罪臣所知,漠北黑星殿,企图挟持罪臣,其在帝京城内的据点,就藏匿于「太白酒楼」之中。】

太白酒楼…

许知易目光微凝,若有所思地抬起头,看向蔺左相。

“难以置信,帝京城内规模最大,最负盛名的酒楼,其背后的真正金主,竟然会是曹德庸。”

蔺左相眉头微皱,语气凝重地分析道:“而他暗中资助漠北黑星殿,开设太白酒楼,其真实目的,恐怕不仅仅是为了敛财,更重要的,是想借助酒楼这种鱼龙混杂之地,暗中探查更多朝廷机密情报。”

一直沉默不语的尉迟恭,终于忍不住开口,他看向这位年轻而陌生的帝君,语气略带迟疑地说道:

“帝君。”

“您今日所为,是否…有些欠妥?”

“曹德庸已然认罪伏法,罪有应得,但他的家人,毕竟是无辜的,何必牵连其中,赶尽杀绝呢?”

杀人不过头点地,尉迟恭倒不是同情曹家,而是觉得,身为一国帝君,岂能言而无信,出尔反尔?

许知易闻言,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许知易语气平静地反驳道:

“既得利益者,皆该杀!”

“曹德庸贪赃枉法,罪恶滔天,的确死有余辜,但他的家人,难道就真的无辜吗?”

许知易淡然道:

“曹晟锦衣玉食,横行霸道,肆意妄为,他所享受的荣华富贵,所依仗的权势地位,又是从何而来?这难道不是曹德庸贪赃枉法,滥用职权,以权谋私所带来的因果吗?”

“还有黄老一介家奴,区区遣散费,便能够支撑一场中型战役的庞大开销!这难道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许知易的声音掷地有声,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般,狠狠敲击在尉迟恭的心头,震得他哑口无言,羞愧难当。

“这天下,哪有只享福,不受罚的道理?既然享受了不应得的荣华富贵,那便注定要承担相应的罪责,付出应有的代价!”

“更何况,大乾王朝的律法制度,早已明确规定,凡是勾结漠北,通敌叛国者,无论官职大小,一律满门抄斩,株连九族!”

许知易紧紧盯着尉迟恭,质问道:“尉迟将军觉得,我是应该遵循王朝制度,秉公执法,还是应该为了区区一句戏言,便违背律法,失信于天下?”

尉迟恭张了张嘴,想要反驳,却发现自己根本无从辩驳,许知易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如同铁律一般,无法撼动。

最终,他只能无奈地叹息一声,羞愧地低下头颅,对着许知易躬身行礼,语气诚恳地说道:

“末将…受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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