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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捡到一只林黛玉 第90章 荣国府?走了走了

作者:喜欢喝豆浆 分类:历史 更新时间:2025-02-11 00:23:21 来源:平板电子书

安景钟主持两朝朝政,门生故吏甚广,尤其还是出自江南,人脉遍布各级衙堂。

而江南籍贯的官员,也都将他视作为朝堂一颗苍天巨木,每每有江南籍的考生赴京赶考,第一站总是要到丞相府门下求见。

在隆祐帝答应乞骸骨后,堂上一片哗然,为安景钟请愿者,成片的跪了下来。

安景钟也算是为了大昌鞠躬尽瘁,没有加衔致仕,却是这样寥寥退场,更加让江南出身的官员心寒。

适时,东方治站出来恭敬行了一礼,道:“安相年事已高,回归乡里颐养天年,是陛下体恤。不过,丞相乃百官之首,需辅佐陛下总理朝政,此位关乎社稷安危、天下兴衰,万不可久缺。不知陛下心中对于丞相一职的继任人选,可有圣意?”

隆祐帝定下来的决策,在朝堂上从来就没被扭转过,更何况此时是安景钟自己提出要乞骸骨的。

东方治开口之后,也将众人的心思转移到了这丞相之位的新人选上。

按常理,丞相致仕之前,会与皇帝提供几个人选,而在这朝堂之上,安景钟一时倒是也没开口的机会。

隆祐帝应下东方治的话,道:“相位,朕一时并无人选,中书省之责,暂由你和柴朴共同担任吧。”

被点到名字的二人,站出身道:“臣等谢过陛下。”

……

议完这最后的朝事,隆祐帝便欢心的往后宫走去。

一路来到坤宁宫,正见到皇后在教导着三位皇子,措词十分严厉,几个半大的孩子垂头站着,还有在抹眼泪的。

抬眼见到了隆祐帝就在不远处,皇后便让教养嬷嬷将三人先都带走,随后迎了过去。

教养嬷嬷携着三位皇子与隆祐帝三拜行礼,“见过父皇。”

隆祐帝拍了拍三个孩子的肩头,叮嘱道:“你们可得听娘亲的话,切不可惹她生气,知道吗?”

三人异口同声的应了下来。

待他们离去,隆祐帝才又带上了笑脸,关怀道:“怎么?他们又做了什么错事?”

两人结伴而行,一起来到宫中大殿上,挨坐下,皇后幽幽叹道:“恶习不好改,不好学还顽劣,今日他们捉弄教书先生,故意趁着先生不注意的时候,将不知从哪里带来的虫丢进了茶盏里,又将人家气得来这里告状。”

隆祐帝却是被三个孩子逗得大笑,被皇后瞪了一眼,才收敛了,宽慰道:“尚幼,待年岁再涨些便不必如此操心了。”

皇后却明显没隆祐帝这样乐观,再叹了口气,“教妇初来,教儿婴孩,少时都这一幅德行,岂能等到他们长大就变好了。我们是个普通人家也就罢了,可这是皇家。”

隆祐帝牵起皇后的手,抚摸着宽慰,“天子不问私德,岂不闻齐桓公之于管仲,汉高祖之于张良?如今管仲、张良者已然在了,他们不行掣肘之举,便已足够了。”

见隆祐帝一脸喜气,皇后便知他此行的目的了。

“可是岳凌那边发来消息了?”

隆祐帝点头,接过宫女奉上的茶水,浅啜一口润唇,应道:“大功,剿灭双屿岛,无一人阵亡。”

不知战事的皇后面上也浮起了愕然,“竟有这般的事,实乃大功一件。无人阵亡之胜仗,闻所未闻,必将载入史册,流芳百世。”

见隆祐帝得意的笑,皇后也不禁莞尔,“此乃君臣佳话,难怪令陛下如此开怀。”

隆祐帝抚掌笑着,又道:“非但是铲除了双屿岛这个东南顽疾,而且此行抄没了岛上钱财,必然收获颇丰,再算上倭国赔付的五百万两白银,或许可赚得大昌一年的赋税,实在是缓出了一口气。”

“原以为苏州涝灾,东南都因此震颤,只能迁延稽迟,不想竟是一回赚得盆满钵满。”

“少说应当是有八百万两了,这些年的苦头,你也随朕吃的够多了。今年年节,不如邀请百官入宫饮宴,如何?”

不知不觉间,身为天子的隆祐帝,反而比旧时更加在意黄白之物了,为此还高兴不已。

皇后皱了皱眉头道:“赚是赚了,可劫掠海盗积攒的财富,也不是年年都有的事。岳凌在南边,可不只是为了这一锤子的买卖,接下来他肯定还有事要做,是不是还需要很多银子呢?”

隆祐帝颔首道:“岳凌递上奏折,欲要开海,成立一个单独的衙门,市舶司,专管海上事宜。从保护海贸的商队,到收取出入港口的税银,都交由这个衙门处置。”

“大昌海岸绵长,这般的衙门从天津卫到广州府,要陆续开办十数个,造船,官员,这都需要大把的银子。”

“而且,江浙署衙垮台,如今是岳凌在支撑着,这旧制也需要改一改。他上书建议说,要分权治之,不可再委任丞相,总揽大权否则在江浙富饶之地,就容易滋生出第二个赵德庸。”

“军权,民政,律法分为三个衙门,都指挥使司、布政使司和按察使司,将这三个衙门的职权厘清边界,互不干涉又可相互监督。”

“江浙又太过富饶,人口稠密,他又提到要将江浙分为两个省,江苏和浙江。”

“其他的内容还有许多,奏折写得十分详实,足足有数十页,朕只来时略微翻看了些,还没全部读完。”

隆祐帝从袖口中取出一方厚厚的折子,略略叹了口气。

“岳凌他也不容易,文要治国,武要安邦,怕是这重担压得他要喘不过气了,还在操劳着赋税的事。”

皇后拾起翻了翻,道:“分担如此,还担忧了陛下的身子。”

隆祐帝沉重的点点头,未有言语。

皇后问道:“又有此不世之功,想必此刻已经轰动京城了,陛下如何赏他?”

隆祐帝试探着反问:“进封国公?”

“先不说有二十二岁的国公,进封国公之后呢,女真未平,他若是再有立功呢?”

“封郡王?”

“三十岁不到的郡王,之后还怎么封?”

隆祐帝也有些苦恼,“不然,将秦王府封给他?”

皇后偏头想了想,也叹了口气道:“若三位皇子中,有一位能像他一样就好了。”

眨了眨眼,皇后的目光渐渐从宫灯移到了隆祐帝身上,“要不然,陛下今夜留宿坤宁宫,臣妾努力下生个公主出来,招他为驸马?”

隆祐帝苦笑道:“你怕不是失心疯了,十月怀胎再生下来,要小岳凌二十多年了。再者说,不都将林如海的孤女指婚给了他吗?”

“太医院也说过了,你的身子已经不适合生育了,好好养着便是。”

皇后皱眉佯装不喜,“还不是陛下不努力,试一试又无妨。”

说着,皇后便来扯住隆祐帝的衣角,隆祐帝似触电了一样立即起身,道:“国事繁重,朕还得再仔细读一读岳凌的奏折,就先回去了,皇后好生安养。”

“夏守忠呢,快,摆驾!”

隆祐帝匆匆忙忙的走了,惹得在旁伺候的宫女们憋笑。

皇后眉头轻挑,道:“好了,休要闹了,各自去做事。元春,来研墨,本宫想再为玉儿去一封信。”

……

京城,

苏州大捷的消息如同一阵风般,迅速刮过了京城上空,万人空巷,热闹非凡,人们皆是走出了房屋,相互庆贺着这不可多得的大捷。

京中不少有江南人士,当听闻江浙数十年的顽疾竟是被安京侯一朝去除,那更是高兴得手舞足蹈,逢人便夸赞着安京侯的功绩。

勾栏,酒肆,茶馆,凡是百姓们常去的聚众之处,今日无不是座无虚席,人山人海。

而他们所谈论的也没有别的事,只有安京侯一人。

有人想起安京侯未知真假的坊间传闻,有人又猜着当今圣上会如何奖赏,又有人推测着安京侯究竟用何等手段完成无一人阵亡的壮举,市井间热火朝天,如同年节已至。

京中的高门大户,尤其勋贵一脉,更是要坐在一块儿,论起这天大的事。

尤其安京侯曾在北蛮之祸中,提拔了一干四王八公的子弟,才让他们如今在京中仍保有一席之地,简直是天大的恩情。

一想到要论起安京侯的事,那就再没有比荣国府更好的去处了。

消息传开还没多久,各家的女眷不约而同的来到了荣庆堂上庆贺,面见贾家的老封君。

而贾母还没从今早上的事中缓过神来。

原来,今早甄家二爷甄应嘉被押解入京了,而且宦官在城门楼下就已经广而告之,会择日问斩。

此时此刻,在与几个管家媳妇打牌的贾母才知道,她让人南下去办的差事,完全没办下来。

找贾琏来了解状况,竟是从他口中得知,安京侯丝毫没给荣国府颜面。

不但如此,若不是因为贾琏伏低做小,成了甄家犯错的旁证,只差毫厘就将荣国府也一并查办了。

这让贾母气得不轻。

求你做事,你不做也罢了,还让贾家来蹚浑水,成了送甄家砍头帮手,这她还有什么颜面再见甄家的女眷,其余四王八公家的人该怎么看她?

贾母还在荣庆堂上急喘着粗气,四王八公家的女眷还真就蜂拥而至了。

“老封君,您可听说今早的事了?”

王子腾的夫人刘氏凑近了与贾母道贺,一脸谄媚的笑容。

可这笑容看在贾母眼中,只有心烦,她还以为满堂的人是来看她的笑话,心中腹诽不已。

“这王家的人倒是惹人嫌,一入门就提这不中听的事,不是明摆着不让我下得来台吗?”

她哪里知道,根本没几个人在意甄家的死活,颓败的无人在意,只有繁盛的鲜花满堂。

贾母皱了皱眉头,只好敷衍道:“听说了,倒是我们做的不够多了。”

众多女眷闻言脸色一滞,没想到安京侯在苏州再立新功,贾家竟然还沾了功劳,果然和贾家搞好关系,没准真能上了安京侯这艘大船。

众人面面相觑,刘氏吞咽了下口水,忍着不堪的脸色,继续套近关系道:“哪里哪里,荣国府能参与其中,简直令我们面上都有余光。老封君向来不问外面的事,这一出手果然不凡。”

贾母心底冒出了大大的问号。

“前一句话倒是中听,我还以为这王家的人是回心转意了,可后面一句是什么意思,甄家的人都快死了,是老婆子我出手不凡?”

“果然这人心术不正,还在讥讽挖苦我。”

贾母看向一旁忙着招待众多女眷的王夫人,不禁心底又升起几分憎恨之情。

可众人的目光,就没从贾母身上移开过,她此时此刻也只得捱下心头的火气,继续搭话道:“谈不上不凡,只是有人他不辨亲疏,成不了气候,我只是稍微提醒了些。”

女眷们又是愕然当场。

传言赵德庸通敌叛国,欲要搭乘倭国船只逃走,被安京侯未卜先知,炮击拦了下来。没想到竟是荣国府率先截获了消息,告知了安京侯。

众人相视一眼,皆是暗叹着,两位老公爷留下的家底果然不凡,就连祖地江南,还有这么灵通的消息,实在是不能小觑。

瘦死的骆驼,真是比马大。

有人按捺不住,问道:“不知老封君有没有与安京侯通过信?若是他归来摆宴,能不能让我们也得一封请柬?”

贾母皱眉,她怎么没通过信,她正是为了甄家的事,才破天荒的给那孽障送了信,不然她哪里愿意惹得一身骚,唯恐避之不及呢。

“这人什么意思,质问我没有帮助甄家吗?”

贾母瞪眼道:“当然通了信了,他是封疆大吏,归来也只有诏书能决定,又谁人能说得准。”

众人一片惋惜,但也踏清了门路,这荣国府果然与安京侯相交匪浅。

不愧是唯一与安京侯有牵扯的府邸。

传言荣国公贾代善就是安京侯救回来的,也算是两代功勋之臣的交接了,更何况除了荣国府外,安京侯从未涉足过别家府邸,还能说二者不亲近吗?

众人不禁感慨道:“安京侯实在太过出众,而年纪尚且及冠,往后到达何等地步,真乃不可估量。”

贾母阴沉着脸色,实在搞不懂这些人为什么聚到这里来。

左一句右一句,不像是来嘲讽甄家的事,可总夸赞着岳凌,让贾母内心不爽。

是啊,这人才及冠就完全不将贾家放在眼里,往后再进一步,还不得百般刁难贾家了?

贾母深深叹了口气,拾起一旁的茶盏作饮茶状,可旁人完全不在意,根本没有退走的意思。

未及,下了早朝的贾政,行色匆匆的赶回了家中。

便是少有从政经验的贾政,在历经了这次早朝之后,也清楚的明白,往后会有怎样的结果。

丞相未立,江南党倒台,隆祐帝又要再颁新法,岂不是就在等安京侯出将入相呢?

岳凌再立这不世之功,曾经和贾家闹出的些许不愉快,一定要迅速的开解,否则他们便真是不识好歹了呀,平白错过了东风。

贾政慌忙的往荣庆堂走着,耳中似是听不进一句话,不顾一旁下人的阻拦,一心要登入堂中,将今日所发生之事,尽数告知贾母。

可等到入堂之后,却发现了满堂的各家女眷,顿时心神回归,羞臊的退了出去。

这后宅之中,女子一般都穿着单薄,更是荣国府高门大户,炭火从来不省,屋内人又多,早有些女眷将外裳都脱掉了。

一片惊呼声过后,贾母着恼道:“这慌慌张张,也不通禀传话,成了什么样子?”

而各家女眷忙不迭的穿好衣物,心中皆是念道:“果然上梁不正下梁歪,宝玉之前会闯门不是没原因。”

只王夫人几个脸上臊得通红,有些抬不起头了。

贾政再入门,便始终垂着头,不敢看周遭一眼,目不偏移盯着地上石砖,“京中如今传了件大事,安京侯在苏州再立新功,剿灭双屿岛倭寇,且无人阵亡。”

“此战一举解决数十载东南之患,陛下已经遣人下江南核查战功,不日该有降赏了。”

“儿子左思右想,府上是不是也得去庆贺一番?”

堂上众人错愕的望着贾母,贾母还不知道安京侯再立战功的事,那她们刚刚在聊什么?

没想到她的儿子急着来报的也是岳凌的事,让贾母为此着恼不已,而且还是安京侯另立新功,无人阵亡?

没想到越让她看不起的岳凌,反而越来越厉害,就快成话本里的神仙了。

贾母冷笑道:“笑话,打仗还有不死人的?我贾家可是将门,这种事还是糊弄些粗衣百姓去吧。”

此言一出,众人脸色一变,微不可查的往门口的方向挪了挪。

她们此刻才意识到,荣国府好似和这次苏州大捷没几分关系,这老封君也不是她们想象中的那般精明。

还没等女眷们告辞离去,更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甄家的女眷,竟不离不弃的随着囚车,来到了京城。

而等甄应嘉,甄应翰兄弟两个入了监牢之后,她们第一站就是来了这荣国府,赶到了荣庆堂。

在此时,堂上也正是座无虚席,这般的阵仗,正是让她们心中的冤屈多了几分。

甄家女眷跪地便是泣不成声,将众人都看得傻眼了。

贾母的脸上抖了抖,面色愈发阴沉了。

胡氏忽得抬起头,道:“甄家和贾家累世通好,念在故旧之情,贾家不帮忙也就算了,还站出来指责了甄家的不是,做成了甄家的案子。”

“今日我在这里再尊称你一声老祖宗,你如何给我个说法?”

贾母苍白的脸色,罕见的涨红,众人都在看着热闹,让她彻底下不来台了。

粗喘了几口气,贾母也想不到什么应答的话,一旁的王夫人应道:“非是我们没用心办事,可安京侯只认理,不认情,我们也没办法呀。”

胡氏冷眉,怒道:“只认礼?我们可给了贾家现银,庄子加铺面,折合上百万两,你们得还回来!”

听闻此言,在场众人尽皆哗然。

情急之下,贾母晕厥倒地,眼中泛白,堂上又是乱成了一团。

在侧侍立的丫鬟们赶忙上前搀扶,贾政,王夫人,呼喝着要唤太医问诊,嬷嬷,管家媳妇一个个手忙脚乱,本欲来庆贺的各家女眷,也赶快趁乱逃走了。

今天真是听了不得了的内情,贾家和甄家竟有这么多的银钱往来?

“快走快走,往后谁也休来这荣国府了!”

……

苏州府,

果然不出岳凌所料,之前就在府衙门前排起的长龙,今日已经堵成水泄不通了。

途经此地的马车,都不得不绕开路走。

只因除了苏州周边的世家外,整个江浙之地两府、两州、二十六属州、百四十三属县,各处大户,但凡和双屿岛上牵扯了一毛的关系,都不得不来苏州先表明个忠心。

要钱要粮多少都好计较,就怕安京侯要杀要剐。

而此刻,岳凌的应对方式,依旧是避而不见。

隆祐帝脑中,被公务挤压,没有闲暇的岳凌,此刻正在沧浪园的樱花林中,陪林黛玉坐在假山石上,编着花篮。

微风拂过,漫天的樱花花瓣随之翩翩起舞,这般美景,再映衬着林黛玉的笑脸,都不禁让岳凌望得痴了。

林黛玉款步起身,将落在裙裳上的短枝一一掸落,再抬眸,便与那道痴痴望着自己的目光相撞了,忍俊不禁的开口,“岳大哥,你又走神了。”

岳凌木讷讷摇头,“没走神,看得就是我的女神。”

虽然林黛玉不知女神是什么含义,但听起来总不是贬义,甜甜一笑,林黛玉又嘟了嘟嘴道:“岳大哥不正经,整日就是哄我的。”

岳凌回过神来,嘴角微扬,将手中的花环轻轻戴在了林黛玉的头上。

一瞬间,林黛玉的双靥泛起一抹娇羞的红晕,三千青丝随风舞动,和花环上的花瓣交相辉映,一身月白纱裙的林黛玉,踏着翠青色的绣鞋,正如同冬日的精灵一般,美轮美奂。

秋波一转,人间颜色皆如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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