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商女 198、两难境地

程一从沈家农具铺回来之后，继续从各方面打探着行业冶铁行业和农具铺的各方面消息。多多少少的对之前沈易告诉程一的信息做了些补充。令一方面程一也有意无意的关注着边境的相关事宜和各个地方的散户农具铺等等。

让程一觉得比较有收获的是在边境地区有好几个少数民族聚集，这些少数民族大多与本国交好。因为他们的生产技术和各种内在、外在的原因导致了他们会阶段性的粮食缺乏，需要靠朝廷的补助。这倒是有着无限的市场，农具要是在哪里销售，可以进行开荒等等，解决他们生产方面的大问题。可是这个肥肉想必之前大家也都有看出来，可是碍于连家和这里的暴动都没有来开发。而且与少数民族的这个交易问题，一处理不好，可能会出大问题的。这些方方面面都得进行考虑。

虽然在边境销售很有阻碍，但是程一还是对边境的少数民族和居民等情况做了些研究。不过这些研究都只是来自于书本记载和一些到过那里的人的口述，具体的还得在原地进行考察，得到的数据才能够真实有效。

程一现在陷入了一个两难的境地，那就是到底是去不去边境。看着一块肥肉就在那边，想拿下，可是下面却有条狼狗。可是要是不拿，按照现在这种情况，程家的冶铁作坊的壮大会进入一个瓶颈阶段。如果这条路都不走的话，那么就是出卖程家的技术和沈浩笙合作。不过那绝对是下下策。

“哎呀……”程一在农具铺里面长吁短叹的。撑着下巴坐在席子上面，十分的为难。张叔、程甜、张二福都看不下去了。

“东家，你这是怎么了？一大清早的就叹气，这客人都被你的叹气声赶走了。”张叔开口调侃着程一。

程一又叹了一口气。“张叔，我现在是陷入了一个两难的境地。不知道要该怎么选好？”程一脱口而出的说道。

“两难的境地，这是怎么回事？东家，你说来听听。”自从官郡回来之后，程一一直很有干劲的处理着程家农具铺和程家冶铁作坊的方方面面的问题。还为了程家冶铁作坊的未来发展。开始四处奔波，现在怎么就陷入了两难的境地了呢？张叔很好奇也很疑惑。

程一想了下，反正这事情本来也没必要瞒着大家。也许说出来，张叔还能帮着出出主意呢。“是这样的张叔。我这几日不是为了程家农具铺的发展而想要寻找出冶铁行业生意线的空白点吗？”程一看着张叔开口说道。张叔听着点点头，确实有这么一回事。“难道是找不到这个空白点，东家，你也别着急，凡事慢慢来。这空白点不是那么好找的。”张叔宽慰着程一。这冶铁行业的发展不是一天两天的了，要是有生意线的空白点，也早就被人拿下了。凡事没那么容易的。

程一又叹了一口气。“倒不是说找不到空白点，我如今已经找到了两处空白点。只是这些空白点外面都竖立着高高的栅栏，我一时间不知道要怎么爬进去。”程一很是郁闷。

张叔愣住了。程一刚才说已经找到了两处空白点。张叔有些不敢相信。“东家，你把具体的情况跟我说说吧。”张叔急切的说道。于是程一便把自己所了解到得情况和自己的看法全部和程一说了一遍。

张叔听完之后。也皱起了眉头。确实算是空白点。但是这也是很不容易的空白点。“其实这边境这块贸易，前任东家也提起过。只不过连家确实是不好对付，而且那些暴动之类的，很容易让我们所有的经营一夕之间都变成了空。”张叔表情凝重的看着程一说道。

程铁柱也考虑过边境的生意线。看来是很多人都垂涎着这一块的肥肉，但是却没人拿下来。可见拿下这块肥肉是很有难度的。程一的苦闷又多了一分了。

“东家，其实你也不用如此的两难。你要是觉得行的话，不如去现场考察下，我们先谈着。这里的生意也做着。要是不成功，我们回来再想其他的也行。”张叔如此的说道。

程一愣愣的听着。这个张叔局外人看得比自己还清楚。从官郡之后，自己虽然考虑更多了。但是却有些不够果断，反倒是犹豫不决了。再坏的结果也顶多是像官郡那般而已。更何况这一次自己也不打算轻易开铺子。要是说有所损失，那也顶多是失去了一两个月的时间而已，总比自己在铺子里面苦闷来得强多了。

“张叔，我决定了。我打算到边境去一趟。”程一思索过后，开口说道。

“东家，这我没意见。不过这次你要是外出得多带些人去。而且凡是也不要冲动了。”张叔担忧。程一会碰到像陈才那样的人。而且此前边境路途遥远且多动乱，还是多带些人防身才是对的。

“张叔，这些我知道。我回去规划下。”程一想通之后，就准备回家里在仔细的规划下。不管此去的目的，还是带的人。还有家里的事情。都得安排好。因为此去边境，不是一两天的事情。还有通信问题也得弄好。信息不通是个很大的麻烦事情。程一一边想着一边往家里去了。

程甜听到程一打算去边境，心中也有着自己的思虑。她想要和程一一起去，好照顾着程一。如此这般的想着，程甜和张叔和张二福说了下，也往家里去了。

程甜紧跟着程一的脚步回到了家里。程一已经在屋里拟定着这一次出行的计划，每一样都要细细的思考一番。不能向之前那般的随意了。

“一一。”程甜进屋朝程一喊道。程一抬起头看了眼程甜。“堂姐，你也回来了。”之后她便有继续忙活着手头的事情了。

“一一，我想和你一起去边境。”程甜直接的说道。“堂姐，边境很乱。你还是呆家里就好了。”程一打算带些有武功底子的例如像赖八这样的，能够防身，也能够动乱之中救自己的。所以就不打算带程甜去。

“一一，我能够照顾好自己的。你就让我和你一起去吧。我们姐妹两个人在路上也有照应。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去，要是再出像官郡那样的事情。我怎么能放心得下。”程甜十分关切的说道。情绪有些激动了。一想到程一在官郡遇到的那些事情，程甜就有些后怕。

“堂姐，没事的。你还是呆家里吧。我能够照顾好自己的。不会再出现像官郡那样的事情了。你就别担心了。”程一知道程甜关心她。但是程甜还是比较适合呆在家里。而且如今程甜和张二福的感情升温了。程一怎么能够在这个时候分开他们两个人吗？这样子也不适合，还是让程甜就呆在家里就好了。

“一一，我不管。反正这次我一定要跟着你去。你不带也得带，带也得带。”程甜难得的耍起泼来。虽然她知道自己可能帮不上什么吗？但是不看着程一，不照顾着她。陈甜还是放心不下，所以她十分坚决的要和程一一起去。

“堂姐。”程一叹了一口气，停下手头的工作。“我知道你是关心我。但是这一次边境跟其他地方不一样。你去了我可能无法顾及到你。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情。我怎么过意得去。你好好的呆在家里，你走了。二福哥也舍不得你。”程一委婉的说道。希望程甜能够明白她的苦心。放弃想跟着她一起去的想法。

程甜听程一说道张二福，她有些羞涩了。但是这并不能改变她的注意。“一一，我能照顾好自己的，绝对不会给你添任何麻烦的。你还是让我跟你一起去。这样不管出来什么事情，你至少还有个人可以说说。”程甜坚决的说道。

程一很是为难。“堂姐，你让我再考虑考虑，我得看看具体的情况。再决定带不带你去。”程一打算先拖着，到时候要出发的时候，就随便找个借口跟程甜说不能带她去让她留在家里。

程甜听到程一说有考虑的空间，她也就不多说什么了。反正她已经决定了。不管程一到哪里去，她都会跟着去照顾她。就算程一到时候坚决不带她去，她也会偷偷的跟着去的。两姐妹有着各自的心思，彼此都没有挑明。但是都是为了彼此好的。

说了好一会话了。程甜想着已经回来了。就准备去做饭了。“那先这样吧。一一。你一定到时候得带我一起去。我现在就先去做饭了。”程甜说完之后，就起身往灶间去做饭了。

而程一看着程甜出去，就又开始忙活着手头的工作了。这边境地方跟以往的地方很不同，跟官郡也是大不相同的。保障自己的生命安全是谈生意的一个大前提。程一想着，这自己是用生命在做着生意。真是十分的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