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熵减文学网 > 历史 > 我在现代留过学 > 第九百九十二章 萧不哒野攻取石见

听着赵煦的话,宋用臣没有犹豫就点头道:“诺!”

赵煦嗯了一声,道:“都知安心修养……”

“等养好了身体,我还有大事要嘱托都知去办!”

说着,赵煦就摩挲了一下双手。

宋用臣在徐州这两年,可谓是成绩斐然。

他不仅仅帮赵煦解决了无数高炉炼钢的难题。

还培养出了数以千计的熟练产业工人、管理者。

当然了,代价很沉重。

短短两年,工伤残疾、死亡的工人,数以千计。

不在统计内的,那就更多了。

这是必要的代价。

而且,这年头说实话,人命便宜的很。

几贯铜钱,就能让西军的厮杀汉,把脑袋拴在裤腰带上去争先登、战将夺旗之功。

而赵煦让宋用臣给徐州的工匠和矿工,开出的赏格,除了丰厚的交子赏赐外。

还有官身。

虽然都是些低级的不入流品的小官小吏。

大部分都还是伎术官。

但依旧足够叫那些苦哈哈的矿工、铁匠们嗷嗷叫着不避生死的冲锋陷阵。

“都知前些时日上报,言已经掌握了炼焦之法,可是事实?”赵煦问道。

“回禀大家,确实如此!”宋用臣答道:“自元祐二年五月以来臣在徐州,召集定窑、汝窑、哥窑、龙泉窑等窑场窑工、官吏,先后建设炼焦炉数百座,今已‘格’得石炭炼焦之法!”

说着,他就从怀中取出一本薄薄的册子,递给赵煦:“此,臣与诸官,所定的炼焦之法,已录于图画,分列细节,接替臣之人,只需持此图册,督窑工而造便可!”

赵煦接过那本小册子,打开一看,嘴角的笑容就溢出来了。

煤炭炼焦,哪怕在现代,也是钢铁业不可或缺的重要组成部分。

至于在如今?

只能说,焦煤冶铁就是神器!

不亚于火药之于战争的神器!

最初,赵煦在汴京城外冶铁,用的是土法炼焦技术。

这玩意没什么难度——哪怕没有赵煦,土法炼焦也会在元末明初甚至更早就被工匠们发明出来。

毕竟,炼焦技术的原理非常简单——就是高温干馏嘛!

而在中古的大宋,五大名窑的窑工们,已经能建成温度超过一千三百度的瓷窑。

著名的建窑,更是能把极限温度怼到一千五百度!

所以,最初赵煦冶铁,就是召集窑工们,在汴京城外,照着瓷窑的技术,靠着力大飞砖炼出来的焦煤。

但,这样炼焦效率太低。

而且,污染太大了!

所以,赵煦才把冶铁基地,挪去徐州——他可不想在汴京城里天天吃煤灰。

而宋用臣到了徐州以后,赵煦就给他下达了一个任务——改进炼焦技术。

宋用臣不愧是宋用臣!

在徐州两年多,便完成了赵煦交代下去的任务。

赵煦看着自己手中小册子上,宋用臣画出来的炼焦图。

图上很明显的出现了,炭炉和燃烧室的分野,但又没有完全分开,而是在顶部留了交换空间。

宋用臣在小册子里,将之称作‘倒焰’。

这与工业革命前后出现的倒焰炼焦法,不谋而合了。

通过这种办法,宋用臣在徐州一次炼焦就能得到数千斤的焦煤。

比起赵煦在汴京城搞焦煤的时候,一次不过几百斤,最多一千来斤的焦煤,有了质的飞跃。

也就是这门技术刚刚开发出来,相关研究和焦炉建造技术、耐火砖技术还有待突破。

不然一次炼焦上万斤乃至数万斤,也不是没可能。

赵煦放下小册子,对宋用臣道:“仅凭此功,都知便可如蔡候一般,在青史之上,单独有传!”

东汉蔡伦,因为改良了造纸术,而被汉和帝封为龙亭候。

南北朝的范晔著《后汉书》时,将之列入宦者列传,对其评价颇高,用了‘尽心敦慎,数犯严颜,匡弼得失’等文字来称赞。

对宦官来说,这已经是很难得的了。

宋用臣听着,顿时喜上眉梢,连忙拜谢:“臣只晓为大家尽忠,不敢有青史留名之望!”

但他的神色,却已出卖了他。

盖因在去年,赵煦曾下诏,命祠部以‘汉故龙亭候伦,造纸有功,当受祭祀’的名义,给蔡伦在其家乡郴州塑像立庙,纳入正祀。

士大夫们对此,基本没有反应,只当没有这个事情——毕竟蔡伦虽然是宦官,但他改良了造纸术,福泽了今天的士大夫。

士大夫们再怎么不喜欢宦官,也不大好跳起来搞事——现在的士大夫们,多少还是要脸的,吃饭砸锅的事情他们真干不出来。

当然,这也和赵煦没有直接敕封蔡伦为公、候,更没有敕封城隍、土地有关。

同时,也没有傻子会在这种小事上和皇权顶牛。

因为输赢都是亏。

但,这对内臣们来说,此事的刺激性就太大了!

千古以来,第一个受朝廷敕封,享受正祭待遇的内臣出现了!

有了第一个,第二个还远吗?

像宋用臣,就时刻以当代蔡伦自诩。

赵煦瞧着,知道有了蔡伦塑像受祭这块大饼,宋用臣养好了身体,就又是一个好牛马,便道:“都知在京这些时日,有空就多到内侍省中去给小黄门们讲讲课,传授一些做事的诀窍,遇到机灵的,不妨收到身边,言传身教,为衣钵传人。”

“诺!”宋用臣低头领命。

他在徐州的时候,就已经奉旨在带学徒了。

如今回京,继续带学徒也不意外。

他本人正好也有些好为人师的念头,对此并不抗拒,反而很享受。

“恩!”赵煦点头:“都知且先下去休息吧!”

“待过两日,太医们诊脉后,我再与都知相见……”

“唯!”

送走宋用臣,赵煦揉了揉太阳穴。

“徐州那边,得选个文官过去管着了!”他自语着。

调宋用臣回京,自然是为了防止徐州那边成为内臣的自留地,日后尾大不掉,难以收拾。

倒不是赵煦信不过宋用臣。

实在是历史上有太多教训了!

县官不如现管嘛。

所以,赵煦也不打算让文臣士大夫们垄断了像徐州这样的重工业基地。

他的想法是文臣和内臣轮着来。

如此,就可以使徐州方面,存在两个不同的利益集团。

他这个皇帝便能从容的拉一派打一派。

同时也能形成内部激励——谁办差不利,就惩治谁!

就是……

派谁去徐州接任宋用臣呢?

“沈括吗?”赵煦想了想,就否定了这个想法。

倒不是沈括不行,而是沈括过去的话,就相当于是强龙过江了——沈括现在的本官,已经升到了正六品的朝议大夫,贴职靠着赵煦一路简拔,也升到了龙图阁学士,勋转上护军,累封为延安郡开国侯。

哪怕放在现在的汴京城里,他也是排名靠前的重臣。

尤其是延安郡开国侯的爵位,太过耀眼。

等于是明牌的皇帝心腹、天子家臣——赵煦潜邸的封爵就是延安郡王。

故此,他的实际官爵,应该在原来的基础上提上一级才行。

故此,沈括若是出知徐州,就不能用知,得用‘判’来提高他的地位。

且,他还不能只挂‘判徐州’的差遣。

得给他加上一堆的头衔和差遣。

不如此,就会让外人误以为,沈括失势。

可一旦给了沈括过大的权力,那天下的关注,就都会集中到沈括身上。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沈括现在可不仅仅是赵煦的家臣。

同时还是‘格物致知’之道的‘开创者’、‘棋手’。

他在汴京城里,新党也好,旧党也罢,碍于赵煦不敢对他动手。

然而,他只要出外,就会被双方混合双打的。

他挂的差遣和头衔越多,混合双打的力度也就会越大。

无它,在新党、旧党眼中,沈括如今的形象,大抵就类似于要建新和连胜的大D。

不打死他是不会罢休的。

这是道争,自董仲舒以来,素来如此。

沈括不能派,苏颂又年纪太大,地位也实在太高。

思来想去,如今朝中,能胜任徐州方面的要求的官员。

就剩下一个韩公廉了。

只是,韩公廉现在的官阶太低了——哪怕他如今被苏颂保举,经赵煦特旨拔擢,直接飞升为京官——以承务郎(从九品,京官最低的一阶)充元祐浑运局判官、主管工部架阁文字。

以其为监司官,倒也合理。

问题是,徐州利国监在宋用臣后,地位已经飞升成了直属赵煦这个皇帝亲临的监司。

其地位,已经相当于现代的中央直管的国企了。

尽管,其地位变化就在这两年。

但也足以在内部,形成一个官僚集团。

所以,韩公廉过去的话,下面一个管事的官吏,在官阶上都要比他大——赵煦就记得,宋用臣保举过三个小使臣阶的内臣,充利国监主管官吏。

同时,在利国监内,还有几个靠着立功,升上来的从八品文官。

于是,韩公廉的官阶和地位,就都不够了。

他下去的话,是很难展开工作的。

这样想着,赵煦忽然灵光一闪。

“对了!”

“我可以机械降神啊!”

“从向家人或高家人里,选一个合适的人过去!”

向家、高家,如今是外戚里的当红炸子鸡。

向宗回、高公纪姑且不提。

哪怕是向家、高家中的旁系,官职地位都很高。

随便派个人过去,就可以镇压住利国监上下了。

唯一的问题是——这个人得听话、懂事。

他得习惯当甩手掌柜。

不能过去后,就想要建功立业,然后外行指挥内行,直接把利国监给搞废。

又或者,满脑子都是捞钱,把利国监的油水给榨干净,全部揣自己兜里。

而这样的人,无论什么时候,都是很稀缺的。

以赵煦所知,如今的向家和高家,似乎已经没有了这样的人。

“难道,我得去孟家、狄家找?”

理论上,孟卿卿和狄蔷还有文熏娘的家族,也都可以被算进外戚范畴了。

文熏娘家族,因为有文彦博在,暂时不在考虑范围。

这样一来,孟卿卿和狄蔷的家族,就成为了赵煦的选择了。

孟家首先出局——赵煦在自己的上上辈子,就没发现过孟家有什么可堪造就的人才。

连当纨绔,他们都当不好,净给孟卿卿添乱。

和赵煦生母朱氏的外家的那几个废物,堪称绍圣年间的卧龙凤雏。

至于狄家?

倒是可以看一看,选一选,能不能有什么人材。

……

汴京城的科举氛围,日渐浓郁之时。

海的那边,数千里外的日本国京都城内,却是另外一副景象。

满城上下,皆是惊慌失措之人。

概因,前线传回来了最新的战报——辽兵同时进讨山阳道的周防、长崎以及南海道的土佐、伊予。

并且全部大获全胜!

日本被讨取了十几个将官的首级。

已是全线溃败!

特别是山阳道,战事尤其不利。

周防、长崎两国,都已沦陷。

辽军正在山阳道高歌猛进,兵威震于天下!

京都城,在接到这些战报后已如惊弓之鸟。

公卿们都在私下议论着,唐兵的凶残与不可抵挡。

尤其是唐兵麾下的那些刀夷武士(女真),简直是地狱中的恶鬼。

他们经常几十个人,就敢于冲击几百甚至上千人组成的日本军阵,还能经常性的冲溃日本军阵。

将一个个武士的首级砍下,筑垒成京观。

据说,在周防,他们甚至一次斩首了三千轻足。

将轻足们的首级,筑成了小山一样高的京观。

周防守贺茂长昌,就是因此被吓得魂不守舍,直接举城而降。

至于长崎?

长崎守藤原宗厚,倒是想固守抵抗。

但下面的僧人和商人,却都不乐意。

直接把这位藤原家的贵人绑了献城。

那位唐兵的征讨使,将之斩首后,传檄各方,长崎各地庄园因此纷纷归降。

在惊恐中,太政大臣藤原师实,急忙下令召回了原本驻防在山阳道的日本第一名将八幡太郎和这位八幡太郎所率领的,可能是如今日本唯一一支能和唐兵野战的精锐。

对外,藤原师实的旗号是——守备京都。

可实际上,傻子都知道,这位京极殿在辽军开始大举登陆山阳、南海后,已经连续派出去了十几波乞和使者了。

所以,他召回八幡太郎和其所统帅的大军,只有一个目的——抓筹码。

以此,待价而沽,好与辽人谈判。

至少,在唐兵杀到京都城下的时候,不至于被人和长崎守一样绑了献出去。

但藤原师实派出去的使者,所送回来的唐兵答复,自始至终只有一个——唯斩弑君之贼滕原师实并其所立伪王,方得议和。

这就是没得谈了!

此刻,在京都的宫殿中,藤原师实和白河法皇,相对无言。

这两人,都很尴尬。

因为,他们两人都已经再次确认了,唐兵的议和条件——只有斩了他们的脑壳,并献给大辽天子,才可以议和。

这就很尬了。

尤其是白河法皇。

他怎么都想不到,辽人居然会那么认死理。

死活认为,他已经被藤原师实弑杀了。

现在的他,是藤原师实所扶持的傀儡。

哪怕,他的使者,亲自出示了他本人的亲笔信和国书。

甚至保证,只要辽国同意议和,他就愿意献藤原氏一家的首级。

奈何那位辽国的日本招讨使,却始终认为——真的白河法王,已经被逆贼藤原氏所弑,现在在京都城里的只是逆贼所选的傀儡,根本不是真正的白河法王。

我奉天子之命,来日本匡正国体,重定乾坤。

绝不容许这等鸠占鹊巢的事情发生!

所以,日本想议和,只有斩藤原师实、伪王首级。

舍此之外,没有第二条路。

良久的沉默后,藤原师实终于开口了:“法皇,天子如今何在?”

“吾已命人妥善保护,不会有任何差池!”身穿僧衣的白河法皇,轻声答道。

他自然知道,如今他的性命其实全在那个昔日被他推到前台的幼子善仁(掘河天皇)身上。

一旦善仁落入他人之手,就是他的死期。

京都城里,有的是想拿他脑袋去辽人那里求赏的!

想到这里,白河法皇的心中,就忍不住的烦躁。

辽人渡海而来,打的旗号,是他过去日思夜想的‘尊王’、‘大政奉还’、‘重定乾坤’。

辽人檄文,也是言之凿凿——不取日本一寸之土,不求一两金银。

他们只是奉大辽天子旨意,来给日本重定乾坤、匡正国体的。

只要完成了这个使命,辽兵就会退出日本,绝不停留。

这迷惑了大量贵族、武士。

使日本上下,到处都是带路党。

连这京都城里,也有着大量公卿、僧人,都在私下里议论着辽人的檄文。

像长崎发生的事情,绝不会是孤例。

老实说,要不是辽人非要他的脑壳。

白河法皇自己都想给辽人带路了。

在这样的局势下,今年才九岁多一点,不到十岁的掘河天皇善仁,就成了维系现在日本国内局势的关键。

因为,辽人现在只认他。

打的旗号,发的檄文,也都是以掘河国王为尊,口口声声‘必拯王于水火之间’,还发誓‘有伤王者,形同叛逆,天地不容,当诛灭九族’。

托辽人的福,现在的掘河天皇,已经成为了日本上下所能接受的最大公约数。

他这个法皇,反倒随时可能变成弃子。

“事到如今,法皇还信不过臣?”藤原师实看着白河法皇的神色,心中只恨自己的父亲藤原赖通,怎么就选了这个货色当天皇?

“难道,真要等唐兵,杀到京都?”

须知现在的辽军,不止在山阳道展开了行动。

还登陆了南海道的土佐、伊予两国。

虽未如长崎、周防般,大举入侵,攻城伐地。

但一旦唐兵解决了山阳诸国,调转枪口,南海道诸国也将沦陷。

如此,辽军就可以海陆两个方向,直取畿内,兵临京都。

到那个时候,藤原师实知道,自己和白河都将难逃一死。

白河法皇瞧着藤原师实,他很清楚,今天他不给个交代,藤原师实逼急了,是真的会要他的命的。

于是,他叹了口气,正打算说出善仁的藏身地的时候。

殿外忽地传来了喧哗声。

“怎么回事?”藤原师实震怒的问着在殿外待命的武士。

只听那武士答道:“回禀殿下,是前方传来军情急报……”

“唐兵调转军势,从周防、长崎,攻入石见了!”

“此外,南海道也报告说,唐兵在劫掠之后,陆续撤出了土佐、伊予……”

藤原师实瞪大了眼睛。

他的心中在缓了一口气的同时,满腹的疑问。

“石见国?”

“唐兵怎么去了石见!?”

“还撤出了土佐、伊予?”

……

日本,长崎与石见的边境上。

萧不哒野,站在一座山峰上,看着前方蜿蜒着向石见进军的大军。

数千人的军阵,严整而威武。

而且,是挟大胜之威的得胜之军。

无论是士气还是军队的气势,都已达到巅峰。

特别是阵中的那些女直义从们。

已经是打上头了。

他们经常性的会用几十个人去冲别人几百、几千的军阵。

还能冲破,杀伤甚多!

甚至直接击溃当面之敌!

没办法!

女直人本来就穷,生女直尤其穷。

而在生女直诸部里,东海女直更是穷的荡气回肠的部落。

他们在跟随萧不哒野征讨日本前,部族里的青壮,都是穿鱼皮或者海虎(海獭、海豹)皮的。

三天饿九顿,都是常事。

在艰苦的环境中,东海女直的武士们,磨砺出了出色的箭术和强健的体魄。

然后,辽人给他们提供当代一流的军械,补齐了他们的短板。

紧接着把他们带到了,如今东亚地区,战力最低的日本,还给他们开出了,足以刺激他们的丰厚赏格。

这就相当于,兵王乱入了幼儿园。

直接就是无双割草。

就是可怜日本人,自平安时代以来,承平日久,武备废弛,连虾夷人都能和他们有来有回的拉锯几十年。

如今正面撞上了,十二世纪最强的女真武士。

而且是被辽国的强弓坚甲,武装到牙齿,还有大量骑兵助战的女真武士。

哪里有胜利的可能?

野战,根本就是一触即溃。

守城就更不可能了——这时代日本城池,本就羸弱。

而辽军在和大宋的长期对峙中,早就具备了丰富的攻城经验。

各种攻城器械,都是擅长的很。

于是,萧不哒野看着自己的大军,意气风发,心绪激荡。

他直接对自己身边的人说道:“半个月内,吾要全取石见!”

“在今年天子圣节前,必须找到石见的金山银山,最好能献上一万两以上白银,为天子圣节贺礼!”

辽主耶律洪基的圣节天安节,在每年的八月初七。

如今,已是三月壬子(初六),距离天安节不足五个月了。

萧不哒野,自然是很急的。

不过,萧不哒野没想到的是,石见国的日本贵族、武士们,在听说了唐兵进入石见后,几乎是望风而降。

日本石见守更是闻讯弃城而逃。

两天后,他就得到了奏报——大军已入石州城。

石见军民,皆是箪食壶浆,迎接王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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