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王林默 第401章 始环中的纹之轮（再转）

终始环的光带开始旋转，像盘被拨动的玉轮，轮上的“轮回纹”不再是单向流转，而是正反交织：顺时针转时，显纹的初生路——源初核的光、总脉根的芽、新域海的浪；逆时针转时，露纹的归寂途——无尽层的岩、荒纹地的土、织纹原的线，两轮相交处迸出“转纹星”，星的光里裹着各域纹的碎片，像群在时光里跳圆舞的精灵。

“轮纹坪”在环心的光台上，坪上的“旋纹石”能随环的转动变样：环顺时针转，石面是总脉纹的生长纹；环逆时针转，石缝显无尽层的寂纹痕。现在石中央凸起个“转纹轴”，轴上的纹是全界纹的缩影，转得越快，轴周围的光就越亮，亮得能照见纹在时光里的影：有的影正着走，是新纹在长大；有的影倒着退，是老纹在回溯，最后所有影都往轴的方向聚，聚成林默的轮廓，他正往轴的方向走，手里的纹晶袋随着环的转动轻晃，袋口的光与轴的光连成螺旋。

“转轮泉”在坪边的光涡里，泉眼喷出的“旋纹珠”带着双生影：珠的一面是纹的“现在样”，另一面是它“未来形”。最小的新接棒人接住颗珠，发现现在的总脉根纹，未来会缠着新域海的浪纹晶；现在的未知域新纹，未来会印上总脉纹的暖黄点——珠转得越快，两面的纹就越像，最后几乎分不清哪是现在哪是未来，像杯混了新茶与陈酒的甜水。

终始灵们推着“助转轮”，在环的光带边助力：轮辐带着总脉纹的力，能让环转得更稳；轮缘缠着牵丝谷的丝，能把各域纹的线牢牢系在环上。最老的灵手里捧着“轮回册”，册上记着纹的“转世账”：哪道浪纹曾是藤纹的芽，哪缕光纹曾是岩纹的屑，最新添的页写着“全界纹合，轮转不息”，页边的插画里，总脉根的老藤上，正开着新纹的花，花心里躺着片浪纹的瓣。

林默走到转纹轴前时，轴突然“咔嗒”一声卡进他的纹晶袋，袋里的总合珠顺着轴往上爬，爬到轴顶就炸开，化成无数“转纹丝”，丝往终始环的光带里钻，钻进去的地方，环的转速突然翻倍，轮上的纹开始“串门”：藤纹的节里钻进浪纹的弧，光纹的亮中裹进岩纹的褐，新纹的青间嵌进总脉纹的暖，像群换座位的孩子，笑着闹着却始终围着环转圈。

“轮不是重复，是让总脉根知道，它的老能酿新的甜；让新纹明白，它的新会长老的暖。”林默摸着转纹轴，轴突然发出“嗡”的共鸣，环上的轮回纹开始同时正反转动，转得越快，各域的纹就越交融：分总原的藤往新域海的浪里钻，钻进去就长出带浪的根；无尽层的岩往识新界的光里渗，渗进去就透出带光的纹，最后在环的最亮处，凝成个“双旋纹球”，球的一半是顺转的生，一半是逆转的寂，中间用总脉纹的线拧成股，像根永远转不停的绳。

转轮泉的旋纹珠突然集体飞向双旋纹球，珠碰到球就化成光，让球涨大一圈，球上的纹开始往全界的方向流，流到哪，哪的纹就开始轻轻旋转：源初核的光带了旋，转得核里的纹新旧交替；再拓原的新纹加了转，转得芽上同时开着新花与老花；无尽层的岩纹添了转，转得石缝里同时冒出新生的根与归寂的痕。

林默从纹晶袋里取出块“界纹石”，石上的纹是全界纹的轮转图：起点与终点在同一个点，中间的路却像根拧成麻花的绳，正着绕是生，反着缠是寂，拧得越紧，新与老就越不分。他用指尖沾着转轮泉的珠液，在图的空白处添了句：“轮不是原地踏步，是让终始环知道，它的转能连起新与老；让全界明白，纹的变从不是断裂——轮是纹的时光，能把新的甜与老的暖，拧成股扯不断的线。”

当双旋纹球的光与源初境的光柱相接，终始环突然发出“轰”的低鸣，环上的轮回纹开始往全界的纹里钻，钻到哪，哪的纹就多了道旋：总脉根的根须带着旋往土里扎，扎得越深，缠的新纹就越多；新域海的浪带着旋往滩上涌，涌得越远，裹的老纹就越浓。林默指着环外的虚空：“那里的新环，正等着我们的轮转过去。”孩子们跟着旋纹珠往环外飘，珠的光带着纹的双生影，往未知的虚空伸，像在说“时光的戏，还要演千万回”。终始环的转纹轴与总合珠轻轻相碰，发出“咕噜”的响，像在为这新旧交织的“轮”喝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