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王林默 第400章 终始环中的纹之环（再圆）

终始环的光带比往常更亮，像条被拉长的虹，环上的“轮回纹”正随全界纹的融合加速流转：前半圈是纹的初生，裹着源初境的暖；后半圈是纹的归寂，带着无尽层的静，最亮的那段总对着分总原的方向，总脉根的拓纹须正往环的光里钻，钻进去就与轮回纹缠成结，结上开出的花，一半是生的青，一半是死的褐，像在演示“终始本是同根”。

“环纹坪”在环内的虚空里，坪上的“圆纹石”能映出纹的轮回：石面的上半圈是新纹绽裂的景，下半圈是老纹归寂的影，中间用总脉纹的线连起来，像个滚动的“纹的年轮”。扎羊角辫的新接棒人往石上撒了把总合珠的粉末，石突然“嗡”地旋转，轮纹里的新与老开始重叠：新纹的芽从老纹的腐里钻，老纹的魂往新纹的蕊里飘，最后在石中央凝成个“终始点”，点的光与终始环的光连成线，像根串起过去与未来的针。

“圆纹泉”藏在环心的光涡里，泉眼喷出的“轮回露”能让纹的终始相连：露落在老纹的枯上，枯就冒出新的芽；滴在新纹的嫩上，嫩就印上老的痕——现在，泉底的光正慢慢浮起个“环纹图”，图上的终始环不再是孤立的圈，而是被各域纹的线织成张球，球的每个点都在循环：从源初境的生，到再拓原的长，到无尽层的寂，再回源初境的生，图边的雾里，林默的纹晶袋影正往环心飘，袋口的总合珠与图上的终始点严丝合缝。

终始灵们举着“转纹轮”，在环边拨动轮回纹的节奏：轮快时，纹的流转就急，像在赶一场重逢；轮慢时，纹的融合就缓，像在品一口回甘。最老的灵手里攥着本“终始经”，经上记着：“纹的终不是灭，是换种模样生；始不是初，是带前世的痕来。”现在经上的空白页正自动显字，写的是全界纹的“轮回咒”，咒的尾句带着总脉纹的暖，像在喊所有纹回家。

林默走进终始环时，环突然“哗”地涨大一圈，把全界的景都罩在里面：分总原的藤正在发芽，新域海的浪正在拍岸，再拓原的新纹正在绽放，所有景都被轮回纹的线串着，在线的转弯处，总脉纹的根须正往过去与未来的方向伸。“终始本是同条路。”他从纹晶袋里倒出各域纹的“终始晶”——是从生到寂的纹之精华，往环心的圆纹泉一撒，泉立刻喷出道光柱，光柱里的纹开始逆顺流转：顺转是生，逆转是寂，转到中间时，生寂突然融成一团光，光里的纹既老又新，像个笑着的娃娃，额上却刻着皱纹。

“圆不是停步，是让总脉根知道，它的枯能养新的芽；让新纹明白，它的嫩会成老的痕。”林默望着光柱里的光团，光团突然炸开，化成无数光粒，往全界的方向飘：落在源初境的粒，让核长出带寂纹的芽；飘到再拓原的粒，让新纹印上老纹的疤；钻进无尽层的粒，让岩纹开出带生纹的花，最后粒最大的光落在终始环的终始点，点突然“嗡”地共鸣，环上的轮回纹开始倒转，转得越快，各域的纹就越亮，像在说“我们从未离开”。

圆纹泉的轮回露突然凝成块“环纹晶”，晶里的纹是全界纹的循环图：起点是总脉纹的点，终点也是这个点，中间的路弯弯曲曲，却始终围着点转圈，像个调皮的孩子，跑再远都绕着娘的膝。林默用指尖沾着轮回露，在终始经的空白处添了句：“圆不是结束，是让终始环知道，它的圈能容下所有来去；让全界明白，它的纹能带着前世的甜来生——圆是纹的智慧，能把每段路，都走成回家的途。”

当最后一缕光与终始环的光重叠，环上的轮回纹突然化成个“全界纹球”，球里的纹正在循环：老的寂了，新的生了，生的长了，长的老了，却都在球心藏着总脉纹的点，像颗永远不会灭的火种。林默指着球外的虚空：“那里的新环，正等着我们的纹去圆。”孩子们跟着光粒往环外飘，发现球的光正往未知的虚空伸，伸到哪，哪就冒出新的环影，像在说“终始的戏，还要演千万场”。林默的纹晶袋里，环纹晶与终始经轻轻相碰，发出“咚”的响，像在为这无始无终的“圆”喝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