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王林默 第380章 源初境中的纹之源（再萌）

源初境的雾是淡金色的，走在里面像浸在融化的蜂蜜里，每口呼吸都带着“源甜香”——那是总脉纹最初的味道，混着终始环的轮回光，在境里酿了百年。境中心的“源初核”浮在半空，核身的纹像颗刚剥开的种子，带着湿润的嫩，仔细看会发现，纹的脉络正往各域的方向伸：往分总原的是藤状，往牵丝谷的是丝状，往无尽层的是根状，像只看不见的手，在雾里织着全界的网。

“萌新泉”藏在核下的石洼里，泉眼冒着珍珠大的泡，泡炸开后落下的“源甜露”，滴在地上能长出会发光的“源纹草”。扎羊角辫的新接棒人蹲在泉边，数着草叶上的纹：“这片是总脉根的土纹，那片是无尽层的岩纹，还有片带着蓝——是林默的纹！”话音刚落，草突然集体弯腰，草尖指向境西的“雾径”，径上的雾正往两边退，露出条铺着“源纹石”的路，石上的纹会随脚步声发亮。

源初灵们住在核周围的“雾巢”里，它们的身体是雾与源初纹的混合体，手里总捧着片“源叶”，叶上的纹会随核的亮度变化。此刻它们正排着队往核上撒“萌新芽”，芽落在核身的瞬间，就长成缕新纹，纹尾缠着各域送来的“忆纹丝”：织纹原的线丝带着锦香，共融谷的融丝裹着暖，最后根丝特别亮，丝尖系着半块总脉珠的碎片——那是林默三年前留在无尽层的，现在正顺着雾径往核的方向飘。

最小的新接棒人在雾径的石缝里，摸出个小小的陶罐，罐口塞着团“源纹棉”，里面裹着本“源初手札”，纸页是淡绿色的，像用源纹草的汁染的。札记里画着源初核每年的模样：去年的核带着织纹原的锦边，前年的核缠着牵丝谷的丝结，最旧的一页画着个背着纹晶袋的人，在核下埋下块“始源晶”，旁边写着“等晶发芽时，回来浇源露”。现在，那晶正从核底的土里钻出芽，芽尖顶着颗亮晶晶的露珠，映着林默的身影正往境里走。

“源初境的雾认旧人。”林默刚走到核下，雾就突然浓了三分，在他周围织成个半透明的“雾茧”，茧上的纹自动拼出他在各域的经历：新域海的浪打湿他的鞋，识新界的光落在他的肩，无尽层的岩蹭破他的手，最后定格在他往核上浇源露的画面——他从纹晶袋里掏出个木瓢，舀满萌新泉的水，往始源晶的芽上浇去，芽立刻“啪”地展开片新叶，叶上的纹与核身的纹严丝合缝。

境东的“储源窖”里，摆着各域送来的“源纹胚”：分总原的藤胚裹着土，牵丝谷的丝胚缠着结，总脉根的根胚带着温。林默打开袋底的暗格，倒出包“源初种”，种与胚一碰，立刻发出“簌簌”的响，所有胚开始自己生长：藤胚抽出丝，丝胚长出根，根胚冒出叶，最后在窖中央拼出个小小的“源初环”，环心缺的那块，正好能嵌进源初核掉下的碎屑。

源初灵们突然集体拍手，雾里飘起无数“源纹花”，花瓣上的字组成行暖黄的诗：“源是甜的第一笔，初是暖的第一次。”林默伸手接住朵花，花立刻化成滴源甜露，露里浮出《续脉记》的字迹，他用指尖沾着露，在空白处添了句：“源初境的妙，不在最初，在每次萌芽都带着全界的忆。”

当雾开始转淡，源初核突然亮得像颗小太阳，核身的纹与终始环的纹在雾中连成个圆，圆上的每个点都对应着一个域：分总原的点在发光，牵丝谷的点在颤动，无尽层的点在发热，最后所有光都往核的方向聚，凝成块“源纹晶”，晶里藏着总脉纹最初的模样——像个刚睡醒的孩子，睁着好奇的眼。

“该去再拓原了。”林默把晶放进纹晶袋时，袋里的纹突然集体轻响，与境口飘来的“拓纹风”产生共鸣。风里带着再拓原的土香，还卷着片“拓纹叶”，叶上的纹正往源初境的方向伸，像在说：“新的路，该从源头出发了。”孩子们跟着他往境口走，回头看时，源初核的光正顺着雾径往各域流，流过的地方，新的纹芽正破土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