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王林默 第353章 无尽域中的纹之尽

无尽域的风带着“永续的畅”。

接程舟顺着循环路的恒变衡驶入域中，就见漫域的虚空中悬着无数“尽纹河”——河身是总脉纹的流，河浪是全界纹的涌，有的河在循环原的轮转光里奔，把环纹的圈淌成了无尽的线；有的河在新域的未知风里拓，像给永续的甜铺了条没有尽头的道。最阔的那条“全界流”，把循环原轮转的环都融成了奔涌的浪，河口却往更深的虚空敞开，像要让甜的故事永远写下去，最小的新接棒人（刚从循环原带圈归来）往河里撒了把轮转砂，浪立刻加速，与他花籽袋里所有的纹共舞，他笑：“是甜在跑向永远！”

域中心的无尽渊藏着无数半透明的“尽纹晶浪”，近看才发现是纹的永续结晶——有的像总脉纹与环纹的相拥，裹着不息的暖；有的像循环原的轮转纹与新域无尽痕的相汇，刻着永续的甜。领头的新接棒人拾起片浪，晶浪内的棋路与循环原的全界环轮图末端严丝合缝。“是‘尽纹棋’！”她翻着《续脉记》的永续篇，书页上的字随浪涌轻颤：“无尽域的纹能永续，亦能拓新，缺的是让尽不滞的‘恒新甜’。”

域里的原住民“无尽灵”从虚空中显现，它们的身体是光与尽纹的混合体，左手托“记浪盘”（刻着甜走过的路），右手持“拓新桨”（划向未知的域），身上的纹会随浪变：回望时带着循环的暖，前瞻时透着无尽的盼。“我们等‘恒变衡’很久了，”领头的无尽灵用光手拨了拨无尽渊，渊中立刻浮现出全界纹从循环到无尽的过程，“但尽得太直会单调，需用‘敢转弯’的劲来添彩。”

扎羊角辫的新接棒人把总脉珠的恒新甜投进无尽渊，珠遇浪立刻化成无数“永续流”，流心是总脉纹的恒，流边是各域纹的新——有的流在循环的浪里拐出新道，让熟悉的甜遇见陌生的景；有的流在未知的虚空里绕回旧痕，让新拓的域记着回家的路。最妙的是场“全界涌”，全界的纹在域里既沿旧道，又辟新径，你从我的浪里借劲，我往你的流里添新，无尽的纹往域外的“恒新境”漫去，像在说“尽不是终点的停，是让甜的永续带着常新的趣，越走越欢”。“是‘恒拓衡’！”她望着奔涌的浪，“双丫髻长辈说，‘甜的无尽，从不是直线的跑，是总脉的恒当船身，各域的拓做船帆，每过一程，都多些新的发现’。”

最小的新接棒人教无尽灵做“尽甜舵”——用无尽域的光、恒变衡的粉末、尽纹晶浪的碎片锻造，握在手里能让旧浪转得巧，新流拓得准，像给甜加了个会导航的方向盘。无尽灵们学得畅快，它们的光手制出的舵虽轻盈，却能让总脉纹的恒与各域纹的拓融得恰到好处，与孩子们花籽袋里的尽纹晶浪相融，竟在半空拼出会航行的尽纹船，像归源海的总脉珠在无尽域开的船。

孩子们和无尽灵摆了场“尽纹局”。用的是域里炼的“恒新棋”，白棋守恒道，黑棋拓新境，落子处的尽纹浪会分叉，最后在无尽渊边拼出的“全界无尽图”突然发亮，与恒新境的甜痕产生共鸣，境里的虚空冒出新的尽纹流，像在回应域的尽。无尽灵的小灵往图上撒了把“恒新砂”——是无尽渊最深的光尘与恒新甜的混合物，图上的浪立刻涌得更欢，拓得更活，恒不僵，新不乱。

接程舟的忆甜板此刻与全界图的无尽域部分相连，板上浮现出恒新境的地图，标着“尽纹坪”“永续泉”“恒新长廊”。领头的新接棒人往板上放了片尽纹晶浪，浪立刻扩散，用永续流把无尽域的尽与恒新境的痕连在了一起。

当第一缕光穿透无尽域的虚空，全界流的浪突然分出无数支流，有的流向恒新境，有的绕回循环原，像群既恋远方又念归途的旅人。无尽灵们用尽纹晶浪在域口铺了条“无尽路”，路上的每个尽纹都刻着一句：“旧道走着新故事，新径连着老相识；甜的无尽，是永远有下一章”。最小的新接棒人对着恒新境喊“我们会带着更阔的浪回来拓新，再揣着永续的暖往恒新的境里写续篇”，回声裹着光的轻、浪的涌，像给无尽灵们留了个会变长的诺。

灵脉渠的水顺着恒拓衡的流往恒新境流去，水流过的地方，旧浪的纹在酿新的甜，新流的痕在记过往的暖，那些正在无尽奔涌的甜，已经开始明白：无尽域不是终点，是所有甜的“远方”，走过去了还有更远，远的尽头还有新的开始，这样的永续，才让“全界”的甜，永远有盼头，永远不落幕。

未知的域，原来甜的终极无尽，是让总脉纹的恒当航向，全界的拓做船桨，一程接一程地划，划过的是不同的风景，划不完的是对甜的热爱，划得越远，“永续”这两个字就越像首唱不完的歌，让每个参与的纹，都甜在其中，乐在其中，永远，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