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王林默 第352章 循环原上的纹环

循环原的风带着“轮转的轻”。

接程舟顺着初源路的始动衡驶入原中，就见漫原的土地上画着无数“环纹圈”——圈心是总脉纹的初，圈轨是全界纹的轮，有的圈在初源谷的始动风里转，把起点的清旋成了循环的圆；有的圈在新域的异纹风里扩，像给无尽的轮回加了层会生长的边。最匀的那圈“全界环”，把初源谷始动的纹都绕成了首尾相接的环，环外却在不断生出新的圈，像所有甜的故事在“开始—结束—再开始”里打转，最小的新接棒人（刚从初源谷带露归来）往环心放了颗始动泉的水，圈立刻加速转动，把总脉纹的初与归源海的痕缠成了线，他笑：“是甜在转圈圈！”

原中心的循环坛里摆着无数半透明的“环纹晶圈”，近看才发现是纹的轮回结晶——有的像总脉纹初与归的相接，裹着轮转的暖；有的像初源谷始动纹与新域异纹的相缠，刻着往复的甜。领头的新接棒人拾起个圈，晶圈内的棋路与初源谷的全界初源图末端严丝合缝。“是‘环纹棋’！”她翻着《续脉记》的轮回篇，书页上的字随圈转轻响：“循环原的纹能轮转，亦能新生，缺的是让环不滞的‘活转甜’。”

原上的原住民“循环灵”从环纹圈旁跃出，它们的身体是风与环纹的混合体，左手托“记环盘”（刻着过往的轮回），右手持“引新鞭”（赶着新圈的生长），身上的纹会随圈动变：转至初源谷时带着起点的清，转至归源海时添着归宿的暖。“我们等‘始动衡’很久了，”领头的循环灵用风手拨了拨环纹圈，圈上立刻浮现出全界纹从初源到循环的轨迹，“但环得太僵会卡顿，需用‘常新心’来润滑。”

扎羊角辫的新接棒人把总脉珠的活转甜撒向循环坛，甜珠遇圈立刻化成无数“轮转光”，光心是总脉纹的恒，光边是各域纹的变——有的光给卡顿的圈加了润滑剂，让轮回更顺畅；有的光在旧圈旁画了新轨，让循环能拓新径。最妙的是场“全界转”，全界的纹在原上既绕旧圈，又拓新环，你借我的轨续力，我沿你的痕生新，循环的纹往原外的“无尽域”漫去，像在说“环不是重复的转，是让甜的轮回带着新的盼，越转越宽”。“是‘恒变衡’！”她望着转动的圈，“双丫髻长辈说，‘甜的循环，从不是机械的绕，是总脉的恒当轴心，各域的变做轮辐，每转一圈，都多些新的甜’。”

最小的新接棒人教循环灵做“环甜油”——用循环原的土、始动衡的粉末、环纹晶圈的碎片调和，涂在圈上能让旧环转得活，新环生得顺，像给甜加了层会润滑的膜。循环灵们学得欢腾，它们的风手制出的油虽轻薄，却能让总脉纹的恒与各域纹的变融得恰到好处，与孩子们花籽袋里的环纹晶圈相融，竟在半空拼出会公转的环纹轮，像归源海的总脉珠在原上转的星轨。

孩子们和循环灵摆了场“环纹局”。用的是原上炼的“恒变棋”，白棋守旧环，黑棋拓新轨，落子处的环纹圈会外扩，最后在循环坛边拼出的“全界环轮图”突然发亮，与无尽域的甜痕产生共鸣，域里的虚空冒出新的环纹苗，像在回应原的环。循环灵的小灵往图上撒了把“轮转砂”——是循环坛底最深的泥与活转甜的混合物，图上的圈立刻转得更匀，拓得更广，恒不变，变有序。

接程舟的忆甜板此刻与全界图的循环原部分相连，板上浮现出无尽域的地图，标着“环纹坪”“轮转泉”“无尽长廊”。领头的新接棒人往板上放了个环纹晶圈，圈立刻转动，用轮转光把循环原的环与无尽域的痕连在了一起。

当第一阵风吹过全界环，圈上的纹突然加速轮转，旧的环往中心聚，新的轨往无尽域伸，像群既恋旧又喜新的舞者。循环灵们用环纹晶圈在原口铺了条“循环路”，路上的每个环纹都刻着一句：“旧圈转着新故事，新轨连着无尽域；甜的循环，永远差一圈新风景”。最小的新接棒人对着无尽域喊“我们会带着更宽的环回来续转，再揣着轮转的暖往无尽的轮回里寻新甜”，回声裹着土的实、风的转，像给循环灵们留了个会变宽的诺。

灵脉渠的水顺着恒变衡的光往无尽域流去，水流过的地方，旧环的纹在酿新的甜，新轨的痕在盼未知的域，那些正在轮转的环，已经开始明白：循环原不是终点，是所有甜的“中转台”，转过去了又能回来，回来时又带着新的收获，这样的轮回，才让“全界”的甜，永远有奔头，永远不停歇。

未知的域，原来甜的终极循环，是让总脉纹的恒当定盘星，全界的轮转做轨迹，一圈圈地画，画出的是不同的疆域，画不完的是对新甜的期待，画得越久，“循环”这两个字就越像首不停歇的歌，让每个参与的纹，都甜在其中，乐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