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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大一锅粥! 183 回到家

作者:犹未不之 分类:青春校园 更新时间:2025-02-11 00:50:02 来源:平板电子书

“这, 这是什么?!”

“啊啊啊——!”

“陛下——!”

咚咚——咚——

一阵乱七八糟的喊声与碰撞声中,钟承止四人传到了孙煦旁边。

而孙煦这会……可说为,正在上着到下午也没完的早朝……

那一日京城血战,进入僵局后, 很多官员聚集到皇宫附近,不知皇上安危。而小包子这时出现告诉所有官员,陛下头一日去重府与重大人商量事情, 呆得太晚便住在重府未回宫, 于是正好躲过了此难。

此说法明显有蹊跷,但既然皇上没事又在重府,该上朝的官员们, 往重府走便好了。

重府里重林的跨院,尽管多年没人住,但也好好放着日日都有人收拾, 这会孙煦与重林便住到了这跨院中。

此时跨院的花厅里, 满满站着人, 还站不够, 院子里也都是人,才把该上朝的数十位官员给站全了。

在京城里有一群敌人僵持的危机时候, 花厅里突然光芒四射, 模模糊糊几个人凭空变出来,着实把诸位正吵着架的大臣们吓得够呛。院子里守卫的士兵都冲了进去。

孙煦看清了钟承止, 便把大臣们全赶走, 要他们吃了晚饭再来。当然还剩一个不会走, 便是枢密使——重绥温。

听孙煦说到这钟承止即发现,一夜一昼都没吃东西,肚子饿得直叫唤。

孙煦瞧了钟承止一眼,似乎明白其意,便对小包子说:“传膳。”

这处非皇宫,没法直接用喊的御膳就自己来,于是小包子赶紧下去交代。

钟承止对孙煦见了个礼又转过身对重绥温见礼:“重大人,好久不见。”

重绥温朝钟承止四周看了一圈:“钟大人,回来得正是时候……犬子未与你一起?”

钟承止:“临清出了些许事情。知军已故,指挥使二亡一伤,仅一人安好但不可信任,知县无能,成大人有他事,下官又必须返京。现在运河上正有至少一万大军奔赴临清。只能让涵儿暂留临清领军。望能尽快解京城之危,方可解临清之围。”

孙煦坐在花厅正中右侧的太师椅上,隔着一四仙桌,左侧还张空的太师椅,自然无人敢坐。

传来的四个人,除了钟承止,本湛大师见了一佛礼,景曲是站着一动不动。而阎王,见到孙煦旁边那空的太师椅,便歪上去坐着,还打了个哈欠,一手搁在四仙桌上撑着脑袋,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

孙煦这堂堂皇上,看着阎王悠然无拘地看也不看自己一眼就坐下,一时不知该说啥好。不过跟着钟承止来的,孙煦知道定然不会是寻常人,孙煦转头对重绥温说道:“重爱卿,用膳后再过来吧,朕先与钟爱卿相谈一番。”

重绥温也打量了下阎王,未作多言,告退离开。

此时小包子来告晚膳已好。重府无专门的膳桌,孙煦也并无太多讲究,几人便一起去到花厅左室吃饭,连重林也从内房走了出来。

到饭桌旁,阎王又是第一个坐下去的,而且坐在上位,还顺口习惯地说了句:“坐吧。”

屋子里没士兵与其他下人。小包子与重林俩人看得目瞪口呆,这人除了一副没睡醒的样子,架势比孙煦还像个皇上。而且容貌能与钟承止不相上下之人,着实难见。重林本想好好看看钟承止,结果来了如此个更奇特之人,不由地盯着上下打量。

钟承止在一旁瞧着好笑,也不膈应孙煦了,先向孙煦与重林介绍了景曲与本湛大师,随后指着阎王道:“这是阴府的阎王陛下”。

阎王已经在吃了,点点头:“不用多礼。”

于是大华的皇上与皇后站在一旁两两无语。

近几日与孙煦像往年那般日日在一起,尽管京城情况还不容乐观,重林却很是开心。孙煦也向重林说清了一些事情。此时重林听完介绍,倒也大悟为何此人能在孙煦面前这般言行。

重林依着对君王的礼仪给阎王见了礼,而孙煦实在不知该见什么礼好,寻思也不能丢了大华面子,干脆只点点头,入座吃饭。

钟承止饿得不行,先压了下肚子,才向孙煦询问近日情况。

当夜一到重府,自然有北蛮人围了过来,并利用各种办法想闯入重府,甚至多次用了那威力巨大的火药。孙煦在重府内只知整个重府倾府而出,霞融派也来助力,外面打得吵闹一片,多时未休。但并不知是如何能挡住北蛮人强劲的攻势,甚至重府的房子没有丝毫着火与损伤。

小包子并未直接跟着孙煦,而是立刻通知在京城的各大将领,皇上无事正在重府。于是禁军不花多时便冲来将重府包围。在重家人与霞融派加禁军三重合击下,北蛮人无法突围,只能暂且退却。但皇宫却已失守,被北蛮人与被控禁军完全占领。孙煦对随后来的将领下命,首先全城灭火保百姓安危,皇宫暂且不管。

整个京城一夜无眠,数条街道化成火海。京城数十万禁军全力出动灭火,北蛮人还不时攻来重府,直到夜晚又再降临,京城才全面灭火并彻底变成了僵局。重府、皇宫,各不为动。

钟承止跳到重府最高的一颗树上往外城看了看,远远也能望见,数条街道一片焦黑。车水马龙的京城此时处处是禁军,百姓闭门不敢出户。无家可归的人被暂时安置到未受波及的寺院,受伤的人送到安济坊,还有已经失去生命的人,尸体被集中运往南山埋葬,不可大量搁置在城内,以免生疾病。

吃完饭,重林退下,本湛大师先回大相国寺,阎王则找魏老要了间厢房睡大觉。钟承止将此次江南一行的所有情况与孙煦叙述了一番。

孙煦听完略作思考:“邹夫子当年在秘书省致力研究古籍,烧书一事略有所闻,但那时我已搬出宫外,不知具体。随后不久邹夫子便辞官去了江南……”

孙煦又想了想:“……你觉得是否可能是邹夫子研究出什么,告诉父皇,而父皇觉得此事不能让他人知晓,便命邹夫子烧掉相关的所有书籍与文卷。”

“……”钟承止沉默了会,“确实有此可能。作为一皇上,觉得不能让他人知晓之事……”

“只可能为不利于大华之事。”孙煦接道。

钟承止抵着下巴:“……三王爷难道知道具体,才会提前偷看了地图……之后又以此威胁邹夫子。若有何事能威胁到邹夫子这般鸿儒,必然是关乎天下之事。而也正因此,邹夫子便自断性命,不想三王爷知道更多。”

孙煦:“难道宫里还有什么东西,孙佖才会先把皇宫占着?”

“嗯……”钟承止点点头,“大有可能,无论如何,今晚就夺回皇宫。茅山书院与临清的情况三王爷应已得知,坏了他这么多事,这会儿手里还有啥杀手锏全要使出来了,不可再耽搁。”

孙煦:“皇宫的北蛮人有数百人之众,正面对抗即便是你们几人加上霞融派所有人也并非易事。乌铁既然要退出此战,何时能来把这些北蛮人都给带走?”

钟承止:“乌铁约莫还在犹豫,这会儿保不准偷偷找三王爷去了。若他确实决定退出此战,不用他本人来京城也会有法子通知自己门人。夺皇宫我自有打算,不过得从国库提点银子,也不能啥缺钱的事都去找俞大东家,这可是你的天下,给点银子应该的。”

孙煦笑了笑:“银子也在宫里,只要没被北蛮人抢光,你进去了要多少自己拿,回头都算在北蛮人头上就是。省得我还得给那些大臣们交代。”

钟承止:“你不怕我把国库给拿空了?”

孙煦:“你们阴府若真想抢,又何来我坐这龙椅?说来……阎王不管这些?”

钟承止:“阳间我管,阴间他管,互不干预决策。若我与阎王都同你与三王爷这般啥都要管,又何来你们管这天下?”

孙煦笑着摇了摇头:“那白矾楼如何?去拿下?”

“……”钟承止思考片刻,“这几日间,京帮的人可有动静?”

孙煦:“头一日混乱,有何动静混在里面也不易察觉,这两日京城几乎全城都是禁军,起码在屋子外面很难有动静。一会可把负责白矾楼附近的将领叫来问问。”

钟承止:“大臣们……有无人略有奇怪?例如林槮?”

孙煦皱了皱眉头:“你若是想问与我不对付的那些人,他们奇怪可非一日两日。尤其近些日子全怕掉了脑袋,就没几个不奇怪的。”

钟承止顿了顿:“……地道一事还是先勿让其他人知晓,暂时权当不知。稍后我亲自入内查看。”

孙煦点点头。随后钟承止再询问孙煦关于调兵的情况。

重绥温似乎并未把此谋反太当回事,认为根本不足为惧。京城本就有数十万禁军,即便不调一兵一卒也完全能打败北上而来的江南混牌兵。不过依然让萧正带兵来京城,再由重熔直接带兵南下,收回倒戈的江南诸城。其他地的禁军暂且不动。而京城的那些占着皇宫的北蛮子如何处理,则是现在吵架的焦点。

有的大臣认为,只要包围皇宫,保证没粮食运进去,那至多一两月就能把他们给饿死,根本不用花费兵力。有的认为北蛮人不会凭空帮三王爷,他们应该要的是钱,干脆出更多钱招降。有的认为皇宫是尊贵之地又有诸多文书财宝,不能任由他人占领,应尽快不遗余力取回。而每条又有人反对,例如不可拖太久时间让北蛮人肆意呆在皇宫,不能给反贼钱财,不能三王爷大军还未到先折损大量禁军在北蛮人手下。

而唯一一点所幸——孙煦没嫔妃。起码不用担心北蛮人把皇上的女人们给如何如何了。

总之已经吵了两日架,吵得孙煦焦头烂额,这会儿钟承止一句话“今晚就夺回皇宫”,简简单单,倒是孙煦这两日听着最舒服的,所以要点银子,岂有不给之理?

钟承止与孙煦交谈了没多久,院子里吵架的阵容又来全了。以官位来说,钟承止还没够格上朝,于是钟承止要孙煦就由着诸位大臣再吵一日,待将皇宫收回来了,再做商议。自己则跑去找阎王。

阎王那种打架方式,只有钟承止明白其中消耗。为了让魂力恢复跟得上,阎王才会逮着时间就倒头大睡。进到厢房看到阎王睡得正香,想到一会还要开阵,钟承止决定让阎王多睡一会,自己也去睡会。

一夜一昼奔波未停,只睡了不到两个时辰,钟承止魂力又远没恢复,若非如此紧急的情况,景曲早就压着钟承止去休息了。京城既然现在看起来还未至于太紧急,于是景曲与钟承止商定,睡到三更,夺回皇宫。

钟承止穿过抄手游廊,走到前三月自己住的跨院,一看到院子里熟悉的石桌杏树,莫名生出一种回到家的感觉。

钟承止笑了笑。重府,显然不是自己的家。但这般强烈的归宿感,只会因为重涵。

此时天色已暗,魏老知道钟承止会回这跨院,在屋子里点亮了灯。

钟承止与景曲俩人走进屋内放下行囊,钟承止才发现这屋子里似乎与自己离开时不太一样。

重涵那日走得太过匆忙,房间里一切都是他那一月间住在此时的样子。

书案上放着厚厚的书与写过的纸,重涵平日用的物件搁置在房里各处。钟承止一看就知道,自己走后重涵搬到了这屋里来住。

景曲径直走到暖阁睡了下去。钟承止也躺到床上,却在枕边发现了自己写给重涵的信。即便重涵再小心翼翼,也挡不住纸张被打开折回去多次的痕迹。两封短短的信,被重涵反复读了个烂。

钟承止把信放回原处,把自己头埋在枕头里。

这才不过一个多时辰的时间,浓烈的思念已经要把钟承止淹没了,只想每日都在一个人的怀里与笑容下,永远都不要离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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