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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家暴致死,我靠弹幕杀疯了 第345章

作者:时时慢 分类:都市现言 更新时间:2025-07-05 17:47:49 来源:平板电子书

自然是不可能不知道的。

姜安宁笑了笑:“有听说,还去看了,并且险些被当成是凶手抓了。”

她当时被那个捕头,当成了嫌疑人,差点抓起来的是事儿,是许多食客都看见了的。

就算是她想要否认,也无法否认。

随便找哪个食客打听打听,就能知道真相。

她又何必此地无银三百两呢?

反而平白给自己招惹来怀疑。

“被当成凶手?差点被抓?”县令闻言,惊声诧异。

连安夫人,也面露奇怪的看了过来。

姜安宁叹息了声,似乎很是无奈:“是啊!”

“也怪我当时实在太过于热心、好心、善心,瞅着那位捕头实在是太过于苦恼,完全没有头绪,不知这案子该如何调查,更没有办法确认受害者的身份,急的是跟那热锅上蚂蚁一般,我便想着,把我知道的消息告知给他。”

她叹气:“尤其是,这死了的人来自京城,身份贵重。”

“我也担心万一这事情处理不好,连累的反而是无辜之人。”

“没想到我这一个好心,险些把自己给搭进去。”

姜安宁看了眼县令:“还好我多提了几句县令大人,这才暂时侥幸得以脱身。”

县令与安夫人对视了一眼,前者看起来很是忧心的问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你快与我仔细说说。”

“还能是怎么一回事?”

姜安宁语气又无奈又气愤:“当时,衙门过来的人并不知道该如何确认两个死者的身份。”

“问遍了所有人,也都说不认识这两个人,平时没见过。”

“我当时也不过是过去瞧热闹。”

“哪曾想,吃瓜差点把自己给吃进去。”

“也是我年轻不知道轻重了。”

“凑过去看了看,见那两个死者刚好是我认识的,”

“我便把我知道的全都说了。”

“没想到这位大人倒是奇怪,我好心好意的提供线索,结果他却倒打一耙,说我就是凶手。”

姜安宁越说越气,重重的拍着:“你们评评理,这事情离谱不离谱?过分不过分?”

她做出十分伤心的样子:“也亏得当时是人多,没有轻易让他将这件事情糊弄过去。”

“更没让他把这屎盆子扣在我头上。”

“否则指不定,要怎么糊弄了事,拿我当成凶手,让我去当替罪羊,匆匆结案,根本就不管真相如何。”

县令拧眉:“竟然还有这种事情?”

“看来,平时,是我对他们太过于放纵了。”

他拱了拱手,跟姜安宁道歉:“实在是对不住,都是我平时没有约束好手底下的人,才让他们生出了这般胆大包天的心思!”

“姜绣娘受惊了!”

姜安宁忙起身,做出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县令大人这是说的哪里话?”

“您这样可真是折煞我了。”

“不过是些许误会罢了,也没有那么严重,左不过事情不是已经解决了吗?”

“大人且安心,我这个人最是好说话,不记仇了。”

“过去的事情便过去了,断不会再反复提起的。”

姜安宁一本正经道:“这会儿,也是因着,要跟二位说清楚这件事儿,所以才会暂时提及。”

“主要也是有另外一份考量。”

县令“哦”了一声:“什么考量?”

“这位新来的捕头,给我的感觉十分奇怪。”

姜安宁道:“按理来说,寻常人办案,即便是想要往提供线索之人身上怀疑,也会抽丝剥茧,一点点的寻到证据,然后将一切人证物证摆到那人面前,直接让人哑口无言,辩无可辩。”

“可这位大人办起案来却十分不同。”

“他不讲证据,不讲缘由,更不考虑动机之类的,只是一听见我说话,便立马认为我是凶手,实在是……”

姜安宁微微停顿了声音,看了眼县令,笑笑:“实在是太过于奇怪了。”

“奇怪的让我不得不怀疑他是否另有居心。”

“又或者,他之前办的案子,根本也是这样,没有经过任何的调查与推理,直接就觉得是谁便是谁,说好听了是直觉,说不好听些,那就是随便找了个人顶罪,实际上指不定还有多少凶手至今仍逍遥法外。”

“大人不妨好好的查一查。”

“这样一个人放在身边,无论是受人指使,故意而为之。”

“还是他本身就这样蠢,这样坏,于大人来说,都是一个十分不稳定的因素。”

“万一哪天,这人突然捅出什么事儿来,最后连累的可还是大人您。”

姜安宁笑了笑:“大人爱民如子,凡事亲力亲为,待民生之事颇为上心,百姓们争相传颂,是难得一见的好官。”

“如大人这般的好官,合该是平步青云、扶摇直上才对。”

“若要是因为这样一个人,自毁根基,断了前程,岂不是可惜?”

县令闻言,面沉如水。

姜安宁说的不无道理。

他看了眼安夫人,想到他之前与人说合作之事,对方始终模棱两可,并没有给他一个准确的答复。

如今想来,未尝不是对方还在考验他。

想要借由此次机会,看看他究竟是否有合作的价值。

又或者说,想看看,他是否是一颗值得利用的棋子。

有价值,自然可以合作。

也值得合作。

可若是没有价值……只怕安夫人,并不会与他同路。

“我也是刚知晓此事儿,没想到,这其中,竟然还闹出了这样的误会出来。”

县令沉声道:“姜绣娘尽可以放心,此事儿,我定会彻查到底,还姜绣娘一个公道!”

他看了眼安夫人,得到安夫人的眼神示意,故作迟疑的问道:“只是……某还是想冒昧问一句,姜绣娘是如何知晓,死者身份,就是京城里来的指挥使大人的?”

王尚是指挥使这事儿,并不算什么秘密。

姜安宁即便知道,也属正常。

尤其,当初他们讨论这些事情的时候,也并没有避讳姜安宁身边的那个长工。

姜安宁以点窥面,也不算是多稀奇的事情。

可王尚,一向不用真面目示人……

便是如今,他与安夫人,作为与王尚打过许多次交道之人,看着躺在那里的两个死人,也不敢百分百确定,死的人就是王尚。

怎么姜安宁会这般肯定?

未免有些奇怪了。

“此事儿说来,我心中也难免惶惶……”

姜安宁叹了一口气,似有忧虑顾忌。

县令看向安夫人。

安夫人搁下茶盏,笑眯眯的看着姜安宁,语气温和:“姜绣娘有什么只管说什么就是!说不定你解决不了的事情,说给我们听听,便有主意解决了呢。”

“老话不是说的好吗?三个臭皮匠,顶一个诸葛亮。”

“咱们三个人坐在这里,也算得上是三个臭皮匠了。”

姜安宁皱了皱眉,眉间笼罩着忧愁。

最后尽数都化作无奈,随着叹息而泄。

“出现这样的事情,我最一开始也懵住了。”

“不久之前,就是在今天,早几个时辰的事儿,王指挥使大人,还曾约我在一起品茶闲谈。”

“同时还与我相商,等我进京之时,结伴同行。”

“还说了,会尽全力在路上护我周全,把我安然无恙的到达京城。”

“结果没想到……”

姜安宁叹气:“明明几个时辰之前我们还有说有笑,商讨进京路上的事,做好了约定。”

“没想到……”

她长长的“唉”了一声:“谁能够想到,转眼之间,就发生了这样的事。”

“我到如今人还是懵着的。”

“同时也更担心另一桩事儿。”

县令跟安夫人,闻言不由得抬头看了过去。

似乎都是再问:什么事儿!

“听闻指挥使大人武艺高强,寻常人轻易是进不得身的。”

“这也是他邀我一同前往京城,路上结伴而行时,与我说的。”

姜安宁面露哀色:“他说他身手了得,我这一路如果能得他相送,必然会平安无恙。”

“可我怎么都没有想到,我这人还没有启程呢,他便先殒命了。”

“你说我这心里头怎么能够不担心?”

“会否是有人,看不得我应圣旨召唤进京?会不会也想要杀我灭口?”

“连指挥使大人都遭了算计,悄无声息的就死在了这饕餮楼中,我一孤弱女子,真碰上了这样的事情,可该如何能够应对?”

“万一到时候,杀害指挥使的人又找上我,我岂不是只能引颈就戮,眼睁睁的等死?”

姜安宁死不死的,县令与安夫人不甚在意。

他们二人几乎是同时拧眉,齐声问道:“你说,王尚约了要与你结伴同行,一同进京?此话可当真?”

“自然是真的……”

姜安宁愣了愣:“不过指挥使大人已死,眼下到的确是死无对证了。”

“可这样的事情,我也实在没必要撒谎骗大家吧?”

“说假话与我又没什么好处。”

“更不要说我还指望着你们两位,为我出谋划策,小心躲避这可能存在的暗杀。”

“我也实在是不知道自己得罪了什么人……为何这诸多的事情都针对我而来?”

姜安宁微红了眼睛:“我所求不过是安稳过日子,平平安安的。”

“根本就不想惹上这诸多是非。”

“更不要说圣旨钦点……我只要想一想就已经觉得怕了。”

“此一去京城,还不知道有多少阴谋诡计等着我。”

“我真怕自己好不容易历经千辛万苦,平安活着到了京城,最后还是死于哪个无人在意的角落,连个收尸掩埋的都没有。”

姜安宁似是萌生出退意般,神色惊惶。

安夫人与县令对视了一眼。

他们倒不关心姜安宁的死活,可如果姜安宁所说都是真的……那,王尚为何会突然间邀请姜安宁同行?

甚至连要回京城这件事情都没有与他们透露分毫。

“如姜绣娘所言,只怕……指挥使的死因大有蹊跷。”

县令看向安夫人,请示对方,接下来该如何应对。

“是王尚主动邀请你,说要与你一路同行,一起回京的?”

安夫人皱了下眉。

“正是……”姜安宁迟疑了会儿,才又继续道:“原本,指挥使邀请我今日来饕餮楼赴宴,我还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答应。”

“只不过想着,我今天反正也是要在这里吃饭的,干脆就在这里见一面。”

“但在那时候我还是有些迟疑,有些犹豫。”

“担心这样,会给自己惹来什么不必要的麻烦。”

“没想到……指挥使却与我说,我如果不与他见面的话,恐怕有些事情的真相这辈子都不会再知晓了。”

“我不知他指的是什么,心中虽然好奇,却也不敢贸然前往。”

“直到……”

姜安宁看了眼安夫人,又看了看县令,接着又看了看四周,似乎在防备着是否有人。

“指挥使差人送来了一件我母亲的遗物。”

“我心中大惊,同时也怀疑,指挥使想要与我说的事情,会不会是与我母亲有关?”

“想到此处,我便也在顾不得其他任何担忧,急匆匆的赶了过来。”

安夫人眉头皱的更紧了几分。

“你母亲的遗物?王尚给你的?”

王尚这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

姜安宁毫无心理负担的点了点头,反正,王尚已经死了。

死无对证,总不能往上突然间再活过来,反驳她说的这些瞎话吧?

姜安宁这会儿,理直气壮的很:“若不是因为惦记着亡母的遗物,我想我最后大概是不敢前来应约的。”

“实在是这件东西与我来讲太过于珍贵。”

“哪怕是鸿门宴,我也会眼睛一眨不眨的奔来。”

“只要能拿回我母亲的遗物,我便也觉得值得。”

安夫人拧眉:“那王尚最后究竟与你说什么秘密了?”

该不会是把她给出卖了吧?

姜安宁看了看安夫人,又看了看县令,犹豫了许久,方才抿嘴说道:“他说了……我阿娘被害的真相!”

听见这几个字,安夫人反而莫名的松了口气。

如果只是说桑静晚的死因,那倒是也没什么值得担心的。

只是——好端端的,王尚与姜安宁提起这个做什么?

让姜安宁知道了这些,往后还不得不死不休?

王尚……到底是都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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