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鼻血又开始流了,走,我带你去医院…”说完,他扯起一件衣服,穿上就拉着她往外走。< >, 。.
艾玛,这回她的老脸可丢大了,马路上,就看她捂着鼻子,鼻血顺着指缝往外流,跟着秦衍一溜小跑,终于跑到了医院。
值班医生是位三十开外的大龄‘女’医生,很是认真的给她做了各项检查,最后竟得出一个结论:“年轻人火气方刚,a片‘毛’片都少看点,‘性’生活更要懂得节制。”
靠…害她流完鼻血接着吐血,腐‘女’膀直无处不在、无孔不入。
腐‘女’姐姐荼毒完她的耳朵,还是不肯罢休,又转过头來对秦衍说,“你也是的,现在天干物燥,好基友也不能随便捡‘肥’皂,他不知节制,你也要适时劝阻,你瞧这鼻血流的,都快虚脱了。”
这下连秦衍的脸都绿了,一排乌黑的大鸟飞过苏‘药’的脑顶,留下三条齐刷刷的黑线,感情这大姐平时不好好研究学术问題,光浏览同志网站了。
最后腐‘女’姐姐终于说了一句有用的话,“回去给他多喝点水,少吃辣椒,好好照顾他……”还不忘别有深意的看了他俩一眼,‘弄’得苏‘药’真想找块豆腐撞死。
还好他们剩下的工作不多了,经过连日的奋战,秦衍和华逸飞终于可以如期完成整套作品,三个人一下子都如释重负,苏‘药’更是开心的大唱大跳起來,完全像个沒长大的孩子。
华逸飞啪的拍上她的脑壳,“走…型尚,今晚我请大家去庆功…带你们去吃好吃的…”
“尊滴吗?尊滴吗?”一听好吃的,苏‘药’两只眼睛就炯炯放光,俨然一副吃货本‘色’。
那晚三人都心情大好,望着苏‘药’全情投入的吃相,连从來不会笑的秦衍,也忍不住扬起了‘唇’角,“瞧瞧你那副吃相…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非洲來的难民…”
苏‘药’摇头晃脑的挤出两颗田甜的酒窝,“华少请客,我必须捧场,今晚让他血本无归…”说着,手上的筷子又夹起一块辣子‘鸡’,就往嘴里放。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秦衍用筷子一按,啪嗒,她最爱的辣子‘鸡’就滚到了桌子上,这是身为吃货的耻辱,苏‘药’恶狠狠的瞪向秦衍,“喂…你干嘛?”
秦衍却捡起那块辣子‘鸡’,轻松放入嘴里,一边咀嚼一边说,“你忘了医生是怎么说的?天干物燥,多喝水,少吃辣椒…这盘辣子‘鸡’不准再碰…”
提起那个‘女’医生,她的脸顿时红得像只熟透的番茄,华逸飞有点看不过去了,一巴掌拍在她后脑勺上,“你这幅表情,让我还以为是个羞嗒嗒的忻娘呢…”
然后又别有深意的看向秦衍,‘摸’着下巴一脸的坏笑,“诶?秦阿美,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贴心了?怎么从沒见你这么照顾我呢?”
“送你三个字‘哥屋恩’……滚…你陪晓尚慢慢吃,我要先走了…”秦衍不自在的起身,‘弄’得苏‘药’一头雾水,华逸飞的脸上却依旧挂着浅笑。
苏‘药’推推华逸飞,一股失落之情油然而生,“华少,秦学长怎么走了?不会是真生气了吧?”
“放心,他只是去电影院打工了…他那人才沒闲工夫生气呢…”华逸飞饮下一口冰啤,似有感触,目光变得幽深。
“打工?秦学长怎么还要去电影院打工啊?”打工这个词语,对于苏‘药’來说实在太陌生,她的家庭虽不是大富之家,可父亲是大型国企的总会计师,也让她和母亲衣食无忧。
她从小不知愁滋味,却听说神一般的秦衍居然还要打工赚学费。
只听华逸飞幽幽说道,“秦阿美的家庭条件不太好,他只有一个生病的老妈,全家重担都扛在他一个人肩上,其实,本來cosplay是烧钱的社团,我们每个玩家都要往里面投钱。”
他顿了顿,接着说,“以秦衍的条件,他是绝对不会参加的,但我一眼就觉得他有成为cose的天赋,所以我连哄带骗的把他‘弄’进社团,才不过一场表演,就让他在圈子里小有名气,可他了解实情后,死活也不肯再参加社团活动,于是我和萧薇答应他,以后社里所有活动他都不用出钱,他的服装道具我们來准备,表演秀还有比赛拿了奖金,我的那份也都给他,就这样,他才肯出來走秀,不过,他也够义气,为了社里能多集资,上次竟然还扮了一回‘女’人,差点被一帮流氓吃豆腐,呵……”
华少垂下浓密的睫‘毛’,笑得凄美,苏‘药’的心口却隐隐作痛,沒想到秦衍还有如此心酸的身世。
从那天起,华逸飞又恢复了歌舞升平、‘花’团锦簇的生活,‘弄’得苏‘药’天天吐槽,这家伙整天开着那辆火红的超跑,载着美‘女’在校园晃悠,实在是太‘骚’包了。
“哈喽…型尚…”华大少的跑车如一阵风一般,在她面前戛然而止,苏‘药’一看,靠,才三天功夫这家伙的车上又换人了。
只见华逸飞拍了拍美‘女’的香肩,美‘女’就扭着小蛮腰下了车,啪嗒啪嗒踩着高跟鞋走了,那美‘女’才走,另一个漂亮美眉又跑过來送礼物,苏‘药’惊得目瞪口呆。
美眉终于也被华大少给打发走了,苏‘药’才被华逸飞拉上了车,才一上车,她就急忙揶揄他,“华少,你也太厉害了吧…简直无缝衔接,这让我们这些单身的人情何以堪啊?”
华逸飞登时眉开眼笑起來,将刚才那美眉送的礼物扔到她怀里,“你丫的少來,帮我拆开看看是什么?要是喜欢,送你了…”
“靠…不是吧?美眉才送你的诶…你也太无情了吧?”她撇撇嘴吧,小心翼翼的打开來,竟然是一瓶古龙水,一看牌子就知道价格不菲,真替那美眉不值。
“你懂什么?本少爷人在‘花’丛走,片叶不沾身,这些美眉不过是过眼浮云,哪一个要是认真了可怎么办?我华大少可赔不起,所以最好的方法就是,我对每一个都均匀分配感情,不偏不倚,她们也就不会吃醋了,我不认真,她们自然也不会认真,这就是我的人生格言:人不风流枉少年…”
“切…早晚你会载在一个美眉手里…”苏‘药’忍不住吐槽。
“放心…她还沒出生呢…走,我一会儿带你去看趁戏…”华逸飞忽然双眸放光,红‘色’小跑的引擎一吼,便‘射’了出去,不一会儿便停在了便道旁。
“你要带我去看什么好戏啊?”苏‘药’好奇的望向车窗外,忽然看到了秦衍‘挺’拔的身影,“咦?那不是秦学长吗?”
“嘘…小点声。”只见华逸飞在‘唇’边比划了一个一字,目光投向不远处,一个面带羞涩的‘女’生突然拦住了秦衍,她不好意思的伸出双手,将一封信递到秦衍面前。
远远的,苏‘药’的心跳开始加速起來,她紧紧盯着秦衍脸上的神‘色’,这就是华逸飞口中的好戏?
只见秦衍依旧面沉如水,脸上沒有半点表情,只是轻轻接过那封信,苏‘药’只觉一颗心已经跳出了‘胸’膛,他难道真的接受那‘女’孩的情书了?
秦衍漠然的看向信封,却并沒有要打开的意思,只是随手一撕,那封信就化作了两半,然后与那‘女’孩擦身而过,便扬长而去。
苏‘药’还在怔愣,忽听华逸飞开了口,“瞧见了吗…你说是秦阿美那样好,还是我这样好?至少我还能给美眉一个希望,而不是像他那样,连点面子都不给,一会儿那美眉就准得哭,你看你看…”
说着,那‘女’孩竟真的泪如雨下,哭得像个泪人一样跑掉了。
苏‘药’的心脏蓦地跟着一沉,就如同自己就是那个‘女’孩似的,心底就像打翻了五味瓶,说不出的滋味,她应该开心的,却怎么也开心不起來,如果是自己向他告白,他也会这么无情的拒绝吗?
“你这是怎么了?好像一朵萎蔫了的狗尾巴草,怎么无‘精’打采的?”容嘉一下课回來,就看到苏‘药’耷拉着脑袋,用笔尖无聊的画着一个秦字。
苏‘药’送给她一记白眼,撅起小嘴,不屑的反驳道,“切…什么萎蔫了的狗尾巴草?你就不能对我用好点的形容词吗?至少也得是朵玫瑰‘花’啥的吧?”
“就你还玫瑰‘花’呢?你照照镜子,你看看你现在哪点像玫瑰‘花’?一颗小秃瓢上,就剩下两只无神的大眼睛,当个铜铃都嫌大…”
损友啊…损友…她怎么就‘交’了这么个毒舌的损友?“当初还不是你出的馊主意,非让我剃成光头,现在还敢取笑我…”苏‘药’真的取出一面小镜子照了又照,果然看不出自己有半点‘女’‘性’气质,别说是早上那个被秦衍拒绝的‘女’孩子,就是班上长得最丑的胖妞也比她强好不好?人家至少还有一头飘逸的长发,而她现在真的就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型尚…
“好啦…我还不是为了帮你逃出你爸的魔掌吗?算我不好,今晚我请你去看电影怎么样?”容嘉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搂着她的肩膀急忙抚慰她那颗受伤的小心灵。
苏‘药’撇了撇嘴巴,讷讷的点点头,“好,我还要特大桶的爆米‘花’外加可乐…”
二人一路有说有笑的來到电影院‘门’口,却见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不远处,洗的有点发旧的t恤外加蓝灰‘色’的牛仔‘裤’,笔直高挑的身形,除了秦衍还会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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