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分类 完本 书单 专题 用户中心 原创专区
熵减文学网 > 都市现言 > 不眠春潮 > 77 比翼双飞

不眠春潮 77 比翼双飞

作者:小涵仙 分类:都市现言 更新时间:2025-07-05 17:43:53 来源:平板电子书

她说她爱他。

一句醉话,但醉后吐真言,所以这是她的真心话。

她曾经无数次死守这处关隘,就是倔强,不肯说最后这一句爱他。

她主动吻他,她主动扑进他的怀里,她甚至红着脸要求他惮得更狠一些,她也说过谢浔之你要陪我一辈子,谢浔之你不准走,谢浔之你爱我吗,但唯独不说她也爱。

这是她最最娇贵的防线,脸皮薄的傲娇公主不会主动对男人说爱。@易思龄压根就不知道她暴露得干干净净,还在那嘘。

谢浔之安全降落的心脏充盈着温柔,在这样温柔的夜色中,他的心情未免太过春天,就是春天也不足够形容。

她喝多了话很多,一直念念叨叨,谢浔之忽然牵过她的手指,放在唇边亲了一下,又咬了一口。

牙齿咬上她粉嫩的指节,眼神浓烈,恨不得要将她的手指吞进去,连带着她这个人也吞进去。

易思龄吃痛,飞速把自己的手指抽出来,委屈地揉了揉,“花花,你不能随便咬人…”

她想挣扎,从他的怀抱里逃出来。

谢浔之失笑。

她是真的醉了,把他认作陈薇奇,认作花花,就是认不出他。

他叹气,“不咬你了,过来,只抱一抱。”

易思龄又乖顺地窝进他怀里,小小声说了一句头好昏。

谢浔之捏了下她的脸,“喝一瓶,你不昏头谁昏头?”

喝醉后坐车会难受,不必谢浔之提醒,梅叔全程把如狼似虎的迈巴赫开成文质彬彬的绅士金毛犬,加之优秀的减震功能,一路上几乎感受不到任何震动,宛如悬浮飞行的列车,如此轻盈而平顺。

可是车开得再稳,也架不住红酒的后劲,比想象中更凶猛,一点点吞噬着易思龄的理智,视觉,

触觉很快,连嗅觉都开始模糊不清,她嗅了嗅,仿佛闻到了谢浔之的味道。

“诶,陈薇奇我怎么闻到了”

她忽然惊醒,一把揪住谢浔之的衬衫领口,深深吸气,整个胸腔都盈满,随后长长地舒出来。

抬起朦胧醉眼,冲隐藏在黑暗中,看不清神情的男人傻笑,“谢浔之的味道”

是谢浔之的味道。

她根本不懂她说这种话对一个男人而言有多挑逗,几乎是胆大包天地引,诱。

谢浔之感觉体内有热气在涌,令他从心到身都开始昂扬,逐渐变得笔直,就这样用一种奇怪的角度杵着,隔着笼子丁页上芯。

完全不受控制。

“喜欢…”

易思龄还在那嗅来嗅去。

其实谢浔之自己也说不清自己身上沾着什么味道,因为他不喜欢用香水。

也许是卧室和书房常年焚烧沉香过后的残留,也许是谢园的佣人在清洗衣服时用到的洗涤剂柔顺剂,也许单纯是她的香气留在他身上,成了另一种别致的味道。

不论是什么味道,她反正喜欢。谢浔之被她像小动物一样嗅着,毛茸茸的呼吸从脸颊滑到喉结,

再到衬衫前襟。

谢浔之滚了下喉结,难耐地隐忍。

他不想让自己看上去很毛燥,不过是被她嗅一嗅,他就迫不及待地给她回应,要为她高高翘,

起,像个初尝苹果甜味的毛头小子。

这样其实很丢人。

“谢浔之谢浔之”

她来回嗅,缱绻地唤了两声,随后皱起鼻子,软绵绵地骂:“他是混蛋…”

谢浔之低笑出声,即使那儿狼狈得发疼,恨不得下一秒就拨开她的蕾丝,悼进去,但神情和口吻还是很绅士,手指温柔地拂开粘黏在她眼尾的头发,“为什么说他是混蛋。”

他打我屁,股。”

易思龄委屈。

J她意识到自己暴露,又嘘了声,“你别说出去。我只告诉你。”

谢浔之一时沉默,不知道该回什么,半晌他才说,“因为你不听话,所以他才打你屁,股,你听话,他就不会。”

只会温柔地拍,谢浔之礼貌地把真实意图藏好。

易思龄头昏脑胀,强行支起眼皮,白他一眼,然后又闭上,嘀咕:“你懂个屁他是变态。我现在听话他也打。迟早被我打回来…”

她咬着唇,醉酒了都不忘争强好胜,倔强刻在骨子里。

谢浔之很难不被她气笑,她居然喝醉了会在别人面前说他们的秘密,还给他扣上变态的帽子。

她这样不听话,又这样管不住嘴巴,他以后还敢给她喝酒?

不出几天,全世界都会知道他打她屁,股,他是变态。

那他这张脸还要不要?

她喝醉后像懵懂的小动物,心里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丢脸也不管了,她根本就不清楚她舒服地窝在谁的腿上,谁的怀里,臀碾着谁的根。

他深吸一口密闭空间中的氧气,迫使自己冷静,随后冷漠命令:“坐好,不然现在就打你屁//股。”

易思龄:“陈薇奇你敢!”

她还在把他当陈薇奇。

谢浔之冷静地调整心态,安慰自己,没关系,她不把他当那个傻叉前男友就很好了。何况她今晚还说了爱他,虽然这样重大的情报也是只对陈薇奇分享,若是没有今晚的阴差阳错,他还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才能听到。

但毕竟听到了她口中轻易不会说的珍贵的爱。

仔细看看,易思龄,我是谁。”

谢浔之两手捧住她的脸,用了几分粗沉的力道,迫使她看过来。

“我是谁。”

易思龄迷糊地眨了下眼,“唔?”

“我是谁,易思龄。”谢浔之看着她,沉声引导她说出答案。

必须让她知道他是谁。

就像必须让她知道她说的爱是对谁说,今晚接她回家,要照顾她,搂着她睡的人又是谁。

易思龄迷迷糊糊,不知道为什么总有一道力在压着她,像笼子,逃又逃不掉,很不舒服,还有东西气势汹汹地怼她,把泉芯抵得泛滥。

她喝醉后有些欺软怕硬,他温柔地和她说话,她还会倔强,他一旦强势起来,她就乖得要命,巴巴地看着他,也不知道想些什么。

“易思龄。”谢浔之口吻严肃。

易思龄忽然勾住他的脖子,有些兴奋地说:“Wow,是Daddy老公!

n谢浔之一怔。

她在说什么?

什么Daddy老公?

谢浔之一瞬间语言系统崩塌,瞳孔在黑暗中也会收缩,面部僵硬紧绷着,气息都混乱了。

她继续欢喜地缠紧他的脖子,两只手臂像蛇,唇瓣撞上他的下颌,胡乱地说着,“Daddy老公Daddy老公你是来接我的吗?”

她撒娇起来让他理智崩盘。

“易思龄,你的”

谢浔之吞咽,不懂她从哪里创造出一些让人丧失理智的称呼,从一口一个谢浔之到一口一个什么Daddy老公,这简直是在挑战他的心里承受能力。他呼吸都沉热了,另一处只会更烫。

“Daddy老公是谁。”

迈巴赫不知不觉已经接近目的地,转入窄小的胡同,接近六米的车身转得有些小心翼翼,黄花梨木的地库门接受感应后自动抬起,直到最后一抹猩红的车尾灯也收进去,地库门重新阖上,切断这座院子与外界的所有连接。

易思龄眨了眨眼,不适应突然黑暗的世界,但还是很乖地说:

“谢浔之”

她红润的唇瓣擦出他的名字,下一秒,被他吞进唇齿中。

车驶入地库,一排排减速带让车身不停地震动,交吮的水声被尽数淹没。易思龄看不清这是在哪,像在通过幽暗的隧道,不知道尽头是哪里。

车停稳,吻仓促结束,一根反光的银丝勾连在两人之间。

谢浔之不停地拿手指摩挲她软烂地脸颊,嗓音沙哑:“回家再吻,老婆。”

回到卧房,易思龄昏沉的酒劲过去,开始变得很躁动,很兴奋,眼珠子不停地乱转,整个人像注射了亢奋剂,她把被窝裹在身上,在那方不大的拔步床上滚来滚去,像欢乐的小猫。

谢浔之一边解开衬衫扣子,一边单膝跪在床上,把她拖过来,俯身去吻她。单手解扣子颇为费力,但他的动作优雅而迅速,一丝狼狈也没有,衬衫敞开,热气散出来,易思龄拿手掌贴上他的心口。

她发出一声细微地,战栗地呼气。

“daddy……"

“老公…”

“浔之哥哥…”

她被亲得很舒服,不停地创造出新词来唤他。

谢浔之承认理智早就崩溃,吻得凶悍又强势。她这样偶而来一回还是情,趣,他能招架,若是天天来,谢浔之不敢想象,他会变成什么模样。

纵浴过度不好,她被日复一日反复炒当然也不好,他知道这个道理。

@要长期主义,要延迟主义,不能只要短暂的快乐,不能一下吃到餍足,他们要在一起一辈子,要做很多很多爱。她要身体健康,他也要保持旺盛精力。

薄脆的,轻盈的,柔软的紫色蕾丝“呲啦”分成两半,她最近心爱的睡衣被他无情地变成垃圾。

她清醒后一定会骂他,但现在,她还在懵懂地咯咯笑,一口一个嗲嗲的“Daddy老公”。

@谢浔之眯着眼打量她,苹果散发香甜,这让他想起了十八岁生日宴上,母亲居然给他安排了几千颗苹果糖,就怕他吃不腻似的。

是吃不腻。

他对事对物都有种老派的长情,被她吐槽为老土也无可厚非。很多时候他是有一些些老土,不喜欢新鲜的事物不喜欢新鲜的人来破坏他的生活。

三十年的人生中,易思龄是他唯一接纳的新鲜。

谢浔之很轻地咬了咬苹果。苹果中有一种品种叫红玫瑰,也叫皇后苹果,彤红的果皮,清甜脆爽,一口咬下去,很多汁。显然这对苹果没有红色的表皮,但味道相差无几。是甜的。

易思龄还没有反应过来,紫色的绸缎睡裙就不翼而飞了,扔在了拔步床的角落,可怜兮兮。

她被亲得呼吸不上来,氧气耗费殆尽,尖端又酸麻,她抬手捶他的肩膀,手腕酸软无力,手掌无力,捶了两下又丧气地滑下来。

谢浔之把她抱起来,让她换一个更舒服地更善于驾驭的姿势,动作间,紧实的背部线条虬结贲.

张,像山一样,笼罩着她。

“这是什么呀”她指腹点了点,天真问。

谢浔之眯眼,“是你的。”

“我的?”易思龄茫然,“我又没长这个…”

“那也是你的。”谢浔之微笑,很耐心。

易思龄切了声,紧跟着,谢浔之抓起她的手,让她贴上他的脸,不论是背脊还是胸膛都流了汗,

沉热的触感令她掌心很麻,像驾着那匹看似驯服却绝不可能被掌控的阿哈尔捷金马。

“说你爱我。昭昭。”他扣住她的手腕,拇指抵住她脉搏,一字一顿地教她说。

他这样倒是偷懒,松弛而散漫地靠在堆叠的枕头上,舒适又不费力,另一只手拢着她,温柔的目光落在她脸上,好整以暇地打量着她此时喝醉后迷糊的模样。

“说一句,你爱我。”

易思龄睁大眼,愣愣地看着他。

“昭昭,说你爱我。”

他再次问。

非要听她在此时此刻说爱他。

易思龄不停地吞咽着,一只手紧紧抓住他的手,另一只手紧紧攀附他的肩膀,否则没有支点,她会跌下去。

她气息微弱,紧紧蹙着眉,有些难耐,喝了酒,身上都散着热气,然而礼物的温度更高。

礼物与礼盒从一开始就size不合,也不知怎么胡乱地塞了进去,还要在盒中不停膨化。

绝对地,令她不论是body还是sou|都被他填实充满,只有谢浔之的存在,只有谢浔之的痕迹,只有谢浔之的礼物。没有乱七八糟的男人女人,分享她注意力的任何人。

只有谢浔之。

“爱…”

她眉头紧紧拧着,也不只是不舒服还是舒服,耳边只听清楚了爱。

“爱谁。”

“爱…你”她迷迷糊糊地说。

“我是谁。”

他沉肃地问她。

易思龄分不清自己是在做梦还是在做什么,瞳孔涣散,就连面前是谁都看不清楚,但她知道感觉很熟悉。

这是他们夫妻之间的心有灵犀,就算是喝醉了,睡着了,还是入梦了,都刻在感觉里。

她不会认错。

“你是谢浔之…”

她瘪瘪嘴,委屈却乖巧地说出这三个字。

谢浔之满意了。

她就连喝醉了,醉得让人随意欺负,还能记得她爱的人是谢浔之。

谢浔之就这样抱着她,支起上身,下一秒,他的气息从头到脚罩住她,来到她跟前,他把人抱在怀里,像两根线缠成同心结,低沉地问:“好乖,老婆。明天还能这样乖吗?”

他拿唇瓣触碰她耳廓,她额头,她的鼻子和唇角。

他当然知道她明天就不会这样乖了,她会特别调皮。所以此时此刻贪婪一点也无可厚非,把限定的口味吃到餍足。

他绝对不会放过她。

“我抱你去别的地方好不好?你喝了酒,需要走一走。”

他恶劣地哄她。

转了一个方向,就这样抱着她从床上走下去,易思龄失魂落魄地抓住他的手臂,她只知道下一秒就离开了地面,怕跌下去,赶紧环住他的月要,同心结缠得更紧。

这怎么是让她走,她连两只脚都没有沾地。

“多走走,醒醒酒,宝贝。”

谢浔之就这样抱着她,在卧室里慢条斯理地散步。

易思龄完全呆滞,用口呼吸,不懂为什么要她走,地面却离她这样远。

她像挂在男人身上的树袋熊,被他温柔地托着。

“好晕呜别走了…”

易思龄快要哭了。他这样走来走去,颠得她头昏脑胀,感觉身体里塞满了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

像一只快要爆炸的气球。

谢浔之停下,温和说,“那我不走了。老婆,我们休息一下。”

他说的休息就是把她往墙上抵,动静中不小心踢到了一旁的高几,上面摆着的青花瓷瓶晃了晃,

差点摔下去,一系列的动作太大,惹得她不停缩。

夹得紧紧,快要勒,断恶意闯入的暴,,徒。

谢浔之也不恼,就这样散发着温柔而深沉的气息,说她根本听不懂的话,但这样说,她说不定能记得牢一些。

“以后都要喊我什么?”

“不准你喝酒就不能喝,你醉了是什么样,你不知道吗?”

“以后不准在别人面前说你老公是变态,不准告诉别人有关我们的私事,更不准乱给我扣帽子。”

“昭昭”

“我爱你。”

谢浔之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高高悬挂在天空,明灿的阳光点亮谢园的每一处。

拔步床的月白色床幔微微晃动,即使没有开窗,空气循环系统也在二十四小时不停地运作,保证房间内有新鲜的氧气流动。

谢浔之迅速睁开眼,坐起来。充足的深度睡眠让他精力迅速恢复。

一旁的易思龄把被褥全部抢走,将自己卷起来,脸深深埋进枕头和被褥的夹缝中。花花安静地睡在她的枕头上,把她的枕头占了一大半,毛茸茸的尾巴扫在她的脖子上。

他失笑,俯身过去,把猫的尾巴拿走,亲了亲她耳廓,这才起床去洗漱,目光不经意扫过床头柜上的钟,上面指针已经来到十一点。

他目光一顿,怔住,怀疑自己看错了。

十一点?

他连忙去拿手机确认时间,果然,偌大的十一点显示在屏幕上,好似两根棒槌,把他狠狠敲醒。

客厅里,梅叔吩咐佣人上菜的动作轻一点。这段时候,因为天气太热,易思龄懒得走去餐厅,太远了,所以午饭都是在自己的院子里吃。

谢浔之洗过澡,换了干净的衣服,又喂易思龄喝了一杯温水,这才来到客厅。

午餐已经上齐。

他有些轻微地不自然,感觉屋里的佣人都在若有似无地看他。

看他这个每天五点半准时起床跑步的人,今天居然睡到十一点。

谢浔之的感觉没出错,屋里的佣人就是在若有似无地看他,然后还彼此交换眼神,吃瓜吃得很欢乐。

“都出去吧。不用收拾了。”谢浔之沉冷地吩咐。

几个佣人很快就离开,只剩下梅叔在那和他大眼瞪小眼。

“你也走。”谢浔之冷冷地说。

梅叔给了他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幽幽地把筷子摆好,“那我走了,少爷您慢慢吃。”

“哦,对,上午小起少爷来找过您,我说您在开视频会议,不方便见他,他就走了。您到时候可别穿帮了。”

谢浔之:“.

简单的吃了一碗粥,其余的菜一口没动,他打算再让易思龄睡半小时,然后叫醒她一起吃。

这半小时里,谢浔之去书房练了一刻钟书法,又回复了部分工作消息,心才缓慢地恢复平静。

易思龄已经起来了,脸也没洗牙也没刷,怒气冲冲且一瘸一拐地闯进他的书房。

手中拎着一件紫色绸缎睡裙。是昨天被撕破的那一件。

谢浔之望着那道突然闯入的身影,含笑着走过去,“起来了?正准备去叫你。”

易思龄愠怒,直接把睡衣扔在他身上,“谢浔之,看你做的好事!”

一道紫色的残影从他面前闪过,散发出来的香气充盈在空气中,睡裙从他身上滑落,掉在地上。

谢浔之镇定地把睡裙拾起来,放在书桌上。

“我怎么会睡在谢园!不是该和陈薇奇睡酒店吗!”易思龄捏着拳头,质问他。其实她隐隐记起来了昨晚发生的事,从酒店到谢园,从拔步床到客厅到浴室也隐隐记得那一声声清脆的巴掌声。

他趁人之危,欺人太甚。

“老婆,昨晚你让我来接你,说你想回家睡,你忘记了吗?”谢浔之笑容温柔,把她搂紧怀里,亲了亲她的额头。

易思龄推开他,“你胡说,我肯定没有说过这种话。”

“你不说,我怎么敢去接你?”

“你有什么不敢!别装!”

她嗓音都有些沙哑。

谢浔之倒了一杯热茶,哄她喝了一口,又把她抱在罗汉床上,让她坐着,这才说:“饿不饿,我们去吃饭?”

“先解释清楚。不然我不吃饭。”

谢浔之无奈地看她一眼,昨晚有多乖多好蹂躏,今天就有多调皮多炸毛,“是栗姨打电话过来让我去接你,怕你喝多了,睡在酒店不舒服,需要人照顾。”

“那你就是这样照顾的吗?”易思龄指了指睡裙。

谢浔之:“”

他被她问到,沉稳镇定的他也一下子卡壳,不知该如何圆。

“我…”谢浔之滚了下喉结,“抱歉,老婆,昨晚你喝醉了,我不该趁人之危。”

易思龄见他勇于承认错误,这才没那么躁动,“你凭什么撕我的裙子,这件是我这两个月最喜欢的睡裙!”

谢浔之安抚她:“我给你赔新的。”

“这件买不到了!是限量款!”易思龄很难过。

谢浔之蹙了蹙眉,没理解为什么一件睡裙还分限量不限量,还是面不改色地说:“我让人去和品牌协商,再给你做一件。”

易思龄翻白眼:“小题大做。”

“这样吧。”

谢浔之想到了办法。

易思龄委屈:“什么这样那样。”她起床的时候,那儿酥麻得发痛,可以想到他昨晚折腾她折腾得多厉害。

这笔账她还没算呢。

谢浔之把易思龄抱去衣帽间,轻柔地将她放在雪茄椅上,他走到自己的西装区,蹲下,拉开最底的抽屉,把里面藏了许久的三袋衣服拿出来。

藏了快一个月,终于得见天光。

易思龄窝在椅子上,不懂他做什么,很快,就看见他拎着三只纸袋走过来。

“老婆,这些赔给你,好不好?”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