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漠幻 13.住苏台午夜抓刺客 回驻地绕道辟蹊径

作者:一席梦呓 分类:青春校园 更新时间:2025-07-05 17:43:27 来源:平板电子书

趁着杜天应的人马刚进来尚未站稳脚跟,陆坚执意让海明和英达出去。

两人拗不过只好服从,但有言在先,安顿好家里还会再来。

说定之后,大家开始做准备,天一黑就出发了。

为了安全起见,也为了营造声势,除了白音留守外,其余人都为海明和英达送行。

六匹骆驼排成一队走在前头,汽车开着大灯跟在后面,明晃晃的灯光照亮着骆驼队伍迤逦而行,在漆黑的夜幕衬托下格外显眼,远远望去十分壮观,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很快,出去的山豁口出现在了前面,借助灯光,远远可见那座橘黄色的帐篷坐落在豁口南侧,却始终不见有人出入。

直至到了相距一百多米的地方,陆坚突然灭掉大灯,命令队伍停止前进,独自一人手提长刀蹑手蹑脚走了去。

到了帐篷跟前,陆坚屏息静气地竖起耳朵,听得里面有说话的声音。

透过门缝朝里一看,两个年轻人正面对面坐在一张小桌旁喝酒,桌子上点着一只蜡烛,昏暗的烛火摇曳不定,将两人涨红的脸膛映照得忽明忽暗,身影投射在帐篷上晃来晃去。

“飞哥,等汽车过来,让他们再往下卸点酒和肉。”其中一人嘴里嚼着食物,说话含混不清。

“刚子,这事不用你操心,有哥在,保证让你天天有肉吃有酒喝。”飞哥呲牙一笑,声音十分洪亮。

“你说,我们又不会打架,让我们呆在这里干什么。”刚子无奈地咂着嘴,又往杯子里倒啤酒。

“现在人手不够,这是暂时的。听说过几天要调许多真正的打手过来,肯定会把守在这里,到时候我们就可以进去了。不过那是杜老板考虑的事,不用你我操心,咱们只管喝酒。”飞哥嘿嘿而笑,拿起杯一口干了。

“要是陆坚寻到这边来,你说该咋办?”刚子想了想,脸上又掠过一丝忧虑的神色。

“只要站着别动就不会有事。人家是江湖好汉,讲义气,不会欺负你我这样的人。”飞哥神色坦然,夹起一块肉放进嘴里,却警觉地停住了咀嚼,“怎么回事?听得汽车过来了,怎么一下子没了动静?”

“是不是他们又返回去了?”刚子赶忙咽下嘴里的食物,吸了口气高高竖起了耳朵。

“管他呢,喝酒吧。”沉吟片刻,飞哥又咀嚼起来。

听到这里,陆坚总算松了口气,悄然回到汽车上。须臾,汽车豁然又亮起大灯,轰然开过来,稳稳停在帐篷旁边,里面两个人连忙放下酒杯,摇摇晃晃钻出来,用手挡着眼睛大声问道:“干什么去了,怎么才来?”

陆坚不慌不忙跳下汽车,大步走到他们面前,含笑不语。

两人似乎觉得有点不对劲,慌忙放下手,瞪大眼睛一看,一个威武的陌生人,手里提着把明晃晃大刀站在面前,身后停着一辆黑乎乎的大汽车,后面还有许多骑着骆驼的人,顿时惊呆了。

“你们俩在这里干什么?”没等两人反应过来,陆坚开口问道。

“我们……我们是值班的……你是谁?”两人吞吞吐吐,都一脸的疑惧。

“我叫陆坚,我们是当地牧民,想出去,可以吗?”陆坚说话温和,调侃的意味十足。

“当然可以,当然可以!”两人当即吓出一身冷汗,双腿一软差点跪倒在地。

陆坚的功夫传得神乎其神,他的名字如雷贯耳。没想到活脱脱出现在眼前,哪能一点也不怕。不过正像他们想象的,他相貌堂堂和颜悦色,完全不像滥杀无辜的恶人,因此也就放松下来。

“你们的人都进去了?杜老板进去了吗?”沉默片刻,陆坚又问。

“差不多都进去了,只是……没看见杜老板……”刚子哆嗦着,连连点头。

“劳驾你们转告杜老板,就说陆坚带着那几个牧民出去不再回来了,请他放心吧!”陆坚说罢,转身上了汽车,护送着一匹匹骆驼驶出山豁口上了公路,很快就抵达了苏台。

“你们在这儿等着,我进去探个虚实。”没等来到玉花旅店旁边,陆坚就停下汽车灭掉大灯,轻手轻脚走去。来到大门外一看,院子里十分安静,不见任何车辆或者牲畜,只有其中一个窗口透射着昏暗的灯光。于是他放心大胆地走进大门,轻轻敲开了那扇房门。

“以为你钻进沙漠里出不来了,我正为你伤心呢!”玉花惊喜地长出一口气,连忙将陆坚让进屋里。

“我就是进沙漠去了,差点没出来!”陆坚点着头,轻叹一声。

“你的汽车呢,扔在里边了?那位小兄弟呢?”玉花朝外看了看,脸上略过一丝疑虑的神色。

“你放心,都在呢!旅店里黑灯瞎火的,好像没人住,杜老板的人呢?”

“都走了,我也算熬出了头。这阵子让他们折腾得够呛,我简直要疯了。杜老板他老婆来了,中午吃了口饭一块儿出去了,听说到大草原玩去了。姓杜的对手下人那么凶,在老婆面前像个乖孙子。”

“他们一共留下几个人?今天回来不?”

“除了他老婆还有四个男人,让我留着门说要回来。现在都快十点了,估计不回来了。”

“我们一共八个人,恐怕住不下,那就到别的地方找个住处。”陆坚唔了一声,正要转身离去,却被玉花拉住了,“即便他们回来,还有两个房间空着,足够你们住。这小地方共两家旅店,那家才三间客房,恐怕早就住满了。”

“好吧,我去跟弟兄们商量一下。”陆坚心里很矛盾,倒不是害怕杜天应,而是不想跟他碰面,更不愿让玉花受惊。

考虑到天色已晚,又没有别的去处,回去征求了一下包力德的意见,决定住下来,明天一早神不知鬼不觉离开。

决定之后,把汽车和骆驼隐藏在公路东侧不远处的一个大沙包背后,让海明和云山留在车厢里面休息,顺便看护骆驼,其余人都来到了旅店。

一看还有几个当地牧民,玉花表现得格外热情,连忙端来一摞碗,张罗着就要给客人倒奶茶。

“大姐,为了回避姓杜的,我们这就到客房里去。”陆坚见状,连忙拦阻。

“六个人两间房,只是这位姑娘……实在不行跟我住。”清点了一下人数,玉花把几个男人送进了客房,带着英达正要回到自己的房间,陆坚又是特别提醒,“如果姓杜的来了,千万不要说露嘴,不能让他知道我们住在这里。一定要记住!”

“你们没招他没惹他,怕什么!”玉花显然不知道陆坚和杜天应结怨很深,所以很不以为然,但还是诚恳地点了点头,“那些人贼眉鼠眼,一定不是什么好鸟,多长个心眼也对。你放心,我保证不会说露嘴!”

众人这才放心,各自回到床上,灯也不开就躺了下来。

即便如此,陆坚心里也很不踏实,良久难以入眠。

他和杜天应素不相识,无冤无仇,居然成了死对头,相互恨之入骨,一旦发现他们住在这里,没准会对他下毒手,所以不得不防。

于是他起身走了出去,径直来到公路旁,感觉整个苏台都笼罩在黑暗中,不见线光明,除了偶尔几声狗吠,听不到一点动静。

正因为如此,他才有所担心,生怕黑暗深处突然窜出几个人,他们还没反应过来就一命呜呼。特别是海明他们那边,即便十分隐蔽,也容易暴露目标,于是他悄然朝那个沙包走去。

到了附近,见骆驼都静静卧在地上不停地咀嚼,偶尔发出轻微的咕咕声,衬托着周围更加安静而又诡秘。

环顾着四周,陆坚悄然走到了汽车跟前,一看车厢门紧闭,听了听里面好像有说话的声音,便轻轻敲了敲车厢。

“谁?”车厢里传出颤抖的声音。

“我,陆坚!”陆坚沉声回答。

车厢门随即打开,海明探出头,激动得好像很久没见面似的。

“我是来查岗的,别让人把骆驼给偷走了。”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个人对声音特别敏感,稍有动静就会醒来。”

“如果有人来偷骆驼,千万不要靠近,吓跑就行。”

“知道。”

话音刚落,公路北面骤然亮起一道耀眼的灯光,紧接接着传来了汽车的轰鸣声。陆坚顿时绷紧神经,从车厢里抽出长刀,道了声,“关好门,千万别出来!”迅速来到公路边的一个隐蔽处,瞪大眼睛仔细观察。

汽车顺着公里一直开了过来,在距离玉花旅店几十米外的地方戛然停下,随即灭掉大灯。

见此情形,陆坚保持提高戒备,神不知鬼不觉回到旅店院子里,躲在墙角处探出头朝那辆汽车看去。

恍然间,有人影朝这边走来,尽管说话的声音压得很低,在这万籁俱寂的夜间也能听个清楚。

“八哥,你能肯定他们就住在玉花店里吗?”

“这地方共两家旅店,他们能去哪里?先看看院里有没有那辆大汽车。”

听到这里,陆坚缓缓蹲下身。那几个人很快来到围墙外面,几颗脑袋齐刷刷探进院子。

“院里什么也没有,肯定不在这里。”

“杜总亲自派人侦查到的消息,还会有假?陆坚那小子太狡猾,说不准把汽车和骆驼都藏起来了。”

“杜总带着他老婆到大草原玩去了,怎么会派人侦查?”

“天还没黑就把他老婆送走了,现在跟小情人正在后面的毡房里寻欢作乐。他最怕的就是陆坚,每天晚上都派人在路上放哨……”

“那个毡房不是拆了吗?”

“没拆。”

“别他妈瞎猜,我们进去看看。听我的指挥,一脚踹开门,不等里面的人反应过来就动手。如果有人反抗就把他打蒙,然后再仔细检查,争取做到万无一失!”

“如果不是陆坚他们呢?”

“少废话,听我的口令!”

几个人说着来到大门口,屏气凝神地观察了一番。

刚踏进院子就被什么东西拌了一下,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一个个都重重摔倒在地。

紧接着遭到了猛烈的拳打脚踢,院子里顿时鬼哭狼嚎,乱成一片。

如此惊心动魄的声音,陡然惊醒了屋里的人们,纷纷起身打开手电一照,当即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只见大门口趴着几个人,哭叫着求饶,陆坚则凶狠地拳打脚踢,直至人们围上来才停手。

“陆坚,怎么回事?”玉花吓得直打哆嗦,声音颤声得特别厉害。

“你们说,干什么来了?”陆坚没正面回答,而是朝其中一人狠踹一脚。

“我,我们什么也没干……”那人惨叫着,在地上打了个滚。

“你们说的话我都听见了,还敢嘴硬,看我不打断你的腿!”陆坚又要打去,却被包力德拉住了。

“杜天应派他们来杀我们……拿绳子来,把他们都捆起来!”陆坚有意识地镇定下来,直等拿来绳子就把那几个捆了个结实,捡起地上的两把匕首递给了白音,“杜天应就住在后面那个毡房里,我们这就过去,把他的脑袋割下来喂狼!”

白音骇然倒吸一口凉气,但还是接过匕首硬着头皮跟随陆坚冲出大门外。

刚上了公路,那辆汽车轰然启动,耀眼的灯光骤然直射过来,没等两人回过神,慌忙掉头朝北疾驰而去。

驶出不远突然灭掉大灯,瞬间被黑暗吞噬。

目视着黑暗深处,通过隆隆的轰鸣声陆坚就能判断出,汽车在那座毡房附近稍停片刻朝西北方向驶去。

“陆坚,不能干傻事,杀人是犯法的……”恰在此刻,包力德疾步追来,特别提醒了一句。

陆坚何尝不懂得这个道理呢?只是他在气头上,恨不得一刀宰了杜天应。但他最终还是冷静下来,随包力德回到旅店,对着众人把事情经过详细讲述了一遍。

依然瑟瑟发抖的玉花听后,表现出了对杜天应一伙的极大愤慨。

随后就把那几个人押送到公路西边一个僻静的地方狠狠收拾一顿,直至个个都屁滚尿流,老实交代,才松绑放他们走。

这样也算做到仁至义尽了。

事实上陆坚是个很有理智的人,即使真的把杜天应堵在毡房里,也不可能杀了他,顶多狠狠揍他一顿。

正如包力德所说,这是个法制的社会,即便杀了坏人,也要负法律责任。

而大漠深处就不同了,一股邪恶势力正在侵蚀那片净土。

他们有恃无恐,无法无天,欺压百姓,正在策划着一个极大的阴谋,与他们进行针锋相对的斗争迫在眉睫。

天亮时分,送走英达、海明和云山,告别了玉花,给汽车加满油,又灌了两大桶水,便朝大漠进发。

当太阳升起的时候,就已抵达了山豁口附近,却没有直接进去。

不难想象,杜天应的阴谋没有得逞,知道陆坚会进行报复,豁口处必定重兵把守,光天化日之下从那里进去势必存在着极大风险。

“会不会还有别的入口?”望着一直向西北延伸的公路,以及公路西侧绵绵的沙丘,陆坚不免感到茫然。

“我想起来了,后面还有一条通道。”包力德吹着小胡子想了想,突然眼睛一亮,却又犹豫起来,“只是那条通道更难走,骆驼进去都很吃力,怕的是汽车会抛锚。”

“只要路面平坦,沙子再厚也不存在多大问题,不然怎么称得上沙漠战车!”陆坚表面上很自信,内心却没多大把握。

但却别无选择,只能如此,大不了把这铁疙瘩扔进沙海,毕竟骆驼还是最好的交通工具。

斟酌片刻,陆坚终于下定决心,咬紧牙关深深踩下油门,几匹骆驼紧随其后,沿着公路一直朝西北而去。约莫走出四五十里的路程,绵绵沙丘间果然出现了一个豁口,放眼望去有一条沙沟蜿蜒朝西南方向延伸。

“这里是个风口,沙沟里的沙子不厚,容易过去。关键是走出二十来里就得朝南拐,需要绕着沙丘穿越三十多里的沙路才能到达驻地,要不是地形熟悉我也会迷路。那段路程,越走沙子越厚,最深处几乎没过骆驼的膝盖……”包力德指着沙沟,脸上满是忧虑的神色。

看了一眼骆驼的膝盖,估计着沙子的厚度,陆坚对汽车重新做了评估。

如果抛锚了,无疑就得扔掉,这铁疙瘩倒不值几个钱,没什么可惜。

可是没有了它与杜天应的斗争会受到一定程度的影响,也许变得十分困难,所有的一切努力就只能放弃。

既然下定了决心,开弓没有回头箭,也就没必要有太多的顾虑,只能听天由命。

陆坚深深踩下油门,汽车一头冲入山豁口,带领的骆队沿弯弯曲曲的沙沟向着大漠深处挺进。

走出二十多里的路程,沙沟消失,一座大沙丘横亘在了前面。在包力德的引领下,绕过这座大沙丘朝南拐去,走出不远前面便是绵延不绝的沙丘,一个连着一个,平整光滑的沙面不见任何树木植被,更不见任何动物出没,绕了几个弯子就让人晕头转向,若不是红彤彤的太阳指引着方向,包力德也会迷路。

就这样,骆驼在前面艰难地跋涉,汽车尾随其后,喷着浓重的烟雾,吃力地咆哮着,行进的速度相当缓慢。

“陆坚,汽车行吗?”包力德的心始终高悬着,不时回过头问一句。

“没问题。”陆坚探出头笑了笑,内心为这辆汽车感到由衷的自豪。

“要不歇会儿,喝口水抽支烟,也让汽车喘口气,小心开锅了。”走出约莫一半的路程,包力德不由放慢速度征询陆坚的意见。

陆坚欣然同意,寻得一个比较坚实平坦的地方停了下来。

此刻他总算有了底气,倒不是因为脚下的路越来越好走,而是感觉汽车很给力。

尽管一直引以为豪,标榜为沙漠战车,却从来没有得到过真正的考验。

刚进入沙漠的时候,路上的沙子虽然没有这么厚,却总是捏着一把汗,生怕抛锚,没想到如此出色,他忍不住又标榜起来:

行驶在这样的路上也不吃力,不愧沙漠战车!

“那就好,要是能走出这段路程,进入大漠深处,甚至进入梦幻山谷也没问题。”包力德高高竖起大拇指,脸上挂满了敬佩的神色。

“开辟出这条新的路线,以后我们就灵活多了。有沙漠战车,杜天应真就没辙了。”陆坚颇为自豪,扔掉烟蒂,起身上了汽车,轰隆隆朝前开去。

这回他基本没有了顾虑,深深踩下油门,汽车怒吼着奋力朝前冲去,宽大的轮子将沙子高高抛起,骆驼反倒赶不上了进度,吃力地张大鼻孔急促地喷着粗气。

直至日上中天,一行人才回到了驻地,觉得又饿又累。即便如此,大家也无比开心。

吃过饭就到了午后,大家眼皮沉得像注了铅,实在支撑不住纷纷躺下来休息。

感觉里面太闷,陆坚干脆来到毡房外面,寻得一个阴凉处放松地躺下来。一阵阵清风吹过,感觉周身舒爽,很快昏昏入睡。

不知睡了多久,做了不少梦,多数与英达相关。当他睁开眼睛的时候,依然有种惆怅落寞的感觉。

不可否认,陆坚和英达已到了难舍难分的程度,离开不到一天就像分别了几年,现在挺想她。懵懂片刻,看着日头已经沉到了西天边,他舒展一下身子,打个哈欠慵懒地站起身,走到毡房门口,探着脖子朝里瞅了瞅。

见包力德兄弟依然横七竖八躺着,呼噜声此起彼伏,他悄然离去,到汽车上拿出望远镜,径直爬上前面的沙丘,仔细观察起来。公路边的那个山豁口处不断有人出没,弥漫着紧张的气氛。

不难想象,整整一天时间里,杜天应的人一直在那里严把死守。

“情况怎么样?”忽听得下面有人问,循声一看是包力德,陆坚放下望远镜下了沙丘,戏谑而笑,“杜天应干了缺德事,心里不安宁,害怕遭到报复,入口处一定不会放松警戒。可是他做梦也不会想到,我们早就神不知鬼不觉地进来了,还美美睡了一觉。”

“下一步如何行动?”包力德唔了一声,急不可耐地搓着手。

“我们先摸清楚情况,然后才能采取相应的对策。天黑之后,我到山那边侦查一下。”

“我跟你一起去。”

“还让巴依拉去吧。他年轻,手脚麻利……”陆坚脱口而出,见包力德脸上掠过一丝窘色,连忙解释,“你是大哥,跑腿的事让他们多干。”

“好吧,我们回去合计合计。”包力德这才满意,点了点头转身离去。

回到毡房,大家坐在一起一面喝茶,一面商量对策,很快取得了一致的意见,太阳还没落山就准备起来。

陆坚身穿迷彩服,脚蹬高腰鞋,长刀挎在腰间,脖子上挂着望远镜,俨然一派威风凛凛的军人形象;

巴依拉也换上了黑色运动服和运动鞋,用一根红布条束住头发,浓密的长发随风飘洒,也不乏威武雄姿。

准备好之后,两人飞身跨上骆驼,迅速消失在前面的沙丘之间。

“你在这儿等着,我过去察看一下。”绕道来到那座大沙丘附近下了骆驼,吩咐了巴依拉一声,陆坚独自凑到豁口处,感觉周围静悄悄没有任何异动,便迅速爬上了沙丘。

举目望去,东面豁口处隐约可见手电光闪烁,说明依然没有放松警惕。

五灵山那边也有微微光亮,看样子有人把守,或许杜天应就在那边。

陆坚悄然下了沙丘,一溜烟穿过山豁口来到距离五灵山一百米左右的小沙包上又是仔细观察。

借助微弱的星光,只见山脚子下那块平地上果然竖起一座毡房,两侧还搭建起两顶帐篷。

毡房的门紧闭着,门缝透射出一线橘黄色的烛光,里面有人影晃动,还能隐约听到说话的声音,只是离得太远听不清楚。

门两侧各站立着一个人,显然是在放哨,也就足以证明杜天应正在里面。

观察了良久,终究也没见有其他人出没,陆坚迂回来到毡房侧翼,躲在一块大石头后面竖起耳朵,听得里面吵吵闹闹,还能听到女人说话的声音。

可是终究不清楚一句完整的话,只能从片言只语中获得些有用的信息。

好像说要向大漠深处挺进,建立一个什么基地。

陆坚不耐烦看着手表,直到将近十一点钟,吵闹声才逐渐消停下来。

随后毡房门打开,钻出几个人,其中一人急匆匆朝这块石头走来。

以为被发现了,陆坚顿时又紧张起来,攥紧刀柄随时准备还击。

不料,没等到了石头跟前那人便停下来,叉开腿从裤裆里掏出个东西,一股有力的尿线落在石头上,带着浓重骚味的尿沫几乎溅到了陆坚的脸上,气得他直想拔出刀把那玩意砍下来喂了狗。

这家伙显然憋了很长时间,一泼尿足足用了几分钟,最后使劲抖了抖,嘴里吹着气,哼哼唧唧离去。

出来的几个人都进了帐篷里,门口那两个人却依然一动不动站着,难道他们要站一夜吗?

“大鹏,刚子,你俩快进来吃吧!”恰在此刻,其中一顶帐篷的门帘突然撩起,有个人探出头喊了一声,门口那两个人才钻进帐篷。

陆坚长出一口气,悄然来到那顶帐篷后面,贴耳听了起来。

“刚子,把你调过来放哨,你他妈却不识火色,不给杜老板留个空子。那女人早坐不住了,知道你们俩站在门口,会影响了人家的心情。感兴趣的话一会儿过去听听,别看人家杜老板那把年纪了,天天折腾劲头都那么大,功夫不比你这二十来岁的小伙子差。”

“人家每天吃的是啥,高营养的食物。我呢,天天挨饿。听说人家还要服用美国进口威哥。再说了,那姑娘才二十多岁,那么水灵,给了我一夜能干八次,你信不信?嘻嘻!”

“吹牛吧!就你这瘦猴,一次就扶不起来了。”

……

非但没获得有用信息,反而感觉很无聊,陆坚悄然离去,迅速回到巴依拉跟前,把看到的情况说了一遍。

“杀掉杜天应,免除后患!”巴依拉闻言一振,脱口说出。

“现在出手杀掉他很容易。不过得留着,搞清楚他的真实意图再杀不迟。”陆坚则摇了摇头,将刀插进鞘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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