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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封建王朝逆袭重生 婚典盛时破刁难

作者:会笑的鱼 分类:青春校园 更新时间:2025-05-29 21:30:57 来源:平板电子书

菱花镜里的霞光漫过三重锦屏时,春杏正往我腕间缠第七道鎏金璎珞。

铜盆里泡着的玫瑰汁子腾起甜腻雾气,倒把窗外刀剑相击的动静遮去三分。

"姑娘听见了?"春杏指尖一抖,掐丝牡丹簪险些戳进我鬓角。

我按住她发凉的手背,胭脂笔顺着眉尾扫出一道锋利的弧度:"西厢房第三根梁柱,半盏茶前刚换了岗哨。"菱花镜里映出窗外一闪而过的玄甲,正是陶轩亲卫的制式。

昨夜滚落的东珠早被替换成淬毒的琉璃珠,此刻正在妆奁底层压着周侍卫的密信。

吉时将至,合欢灯燃起的沉香里混进一缕铁锈味。

我掂了掂袖中金箔裹的如意酥,酥皮里藏着的解毒丸正巧抵住腕间脉搏。

忽听得正厅方向传来三声云板,陶老侯爷的龙头杖叩地声竟比往日急促三分。

"新妇移步——"

喜娘拖着颤音的唱喏里,我望着青石板上蜿蜒的合卺酒痕微微眯眼。

这痕迹本该是笔直的,此刻却在中段突兀地打了个旋,像极了前世那杯毒酒泼洒时的形状。

盖头垂落的流苏扫过手背时,我借着弯腰理裙摆的姿势,将藏在袖口的银针轻轻刺入酒痕转折处。

"礼成之前,老臣有话要问!"

苍老沙哑的嗓音劈开喜乐,盖头下的金丝绣纹突然映出点点寒光。

陈公公捧着圣旨的锦缎摩擦声里,我数着对面紫檀屏风后逐渐密集的脚步声——七步一停,正是御林军查验腰牌的节奏。

礼部尚书王大人抖开卷轴的模样,活像展开张催命符:"穆氏女三日前私开粮仓,可是要收买人心?"

满堂抽气声中,我朝着东北角那抹松墨香的方向微微倾身。

果然听见陶轩懒洋洋的笑:"王大人不如问问城西三百流民,是爱喝您府上千金一两的碧螺春,还是爱吃我夫人施的杂粮粥?"

哄笑如浪头拍碎在朱漆廊柱上。

我借着俯身行礼的姿势,让盖头边缘扫过王大人的皂靴——那里沾着星点黄泥,正是城外乱葬岗独有的朱砂土。

昨夜派去盯梢的暗卫说过,这位"忠臣"可是在坟堆里见了不该见的人。

"小女愚见,收买人心的该是借天灾囤粮的硕鼠。"我抚过嫁衣上层层叠叠的金线麦穗纹,这是熬了三夜重新绣制的,"诸位大人不妨猜猜,前日从李侍郎别院地窖里挖出的三千石新米,能熬多少锅救命粥?"

陶轩突然轻咳一声,我腕间的金铃随着他叩击案几的节奏轻颤。

东南角传来瓷器碎裂的脆响,有人碰翻了本该呈给陈公公的缠枝莲茶盏——果然如前世记忆,那茶水里掺着能让人口舌僵直的乌头汁。

王大人踉跄后退时,我瞥见他腰间玉坠闪过诡异的磷光。

正要提醒陶轩当心,却见一道银丝自梁上疾射而下,精准地割断了那枚淬毒的玉佩。

碎玉迸溅的瞬间,陶轩温热的手掌已经隔着盖头覆在我眼前:"夫人仔细脏了嫁衣。"

盖头下突然滚进颗裹着饴糖的松子,甜味压住喉间翻涌的血气——是了,今晨那碗合欢宴里被人添了离魂草。

我借着吞咽的动作将解毒丸压在舌底,耳畔传来陶轩带笑的低语:"为夫赌他们撑不过三巡酒。"

正待回话,王大人突然掀翻案几。

他袖中飞出的密折在空中划出惨白的弧线,我闻见南海沉水香混着铁锈的味道,这是前世那封构陷陶家通敌的假密函独有的气息。

"敢问新妇,七日前为何私会南疆商人?"

满堂死寂中,我摘下盖头掷向陶轩怀中。

东珠璎珞撞在他玄色礼服的金蟒纹上,恰似墨云里滚出颗明月。

指尖拂过嫁衣内衬的并蒂莲暗纹,那里缝着南疆商队盖过官印的赈灾契书。

"大人说的可是这批药材?"我抖开袖中泛黄的账册,纸页间夹着的干木槿花簌簌而落,"城东时疫死者昨日少了十二人,您猜他们此刻是骂我妖女,还是咒您祖宗?"

陶老侯爷的龙头杖突然重重顿地。

我转头望去,老人家雪白的须发间沾着片石榴花瓣,正是我晨起时故意撒在书房窗下的——他果然去验看过那批"通敌信函",此刻眼中精光如刃,怕是已瞧出密折上的破绽。

王大人青紫的嘴唇开始哆嗦,陈公公却突然尖笑出声。

老太监枯枝般的手指划过圣旨边缘,金线突然崩断几缕,露出内里靛青的绢帛——那颜色让我想起前世冷宫里悬梁的白绫。

"老奴这儿还有件趣事......"

他阴恻恻的语调突然被喧天锣鼓淹没。

我数着廊下突然多出的十八盏琉璃灯,每盏灯影里都藏着个本该戍守宫门的金吾卫。

陶轩的披风不知何时裹住了我发凉的手腕,掌心里塞进的物件带着铁器冷意——是半枚虎符,边缘还沾着新鲜的血渍。

(未完待续)陈公公的尾音被突如其来的锣鼓声掐断,我数着西北角新添的十八道红绸,知道这是陶轩提前安排的障眼法。

果然见礼乐班子里混进几个扎着虎头巾的汉子,他们腰间鼓囊囊的,怕是塞满了侯府暗卫特制的响雷竹筒。

"礼部执事何在?"紫袍玉带的李尚书突然拨开人群,他官帽上那颗东珠晃得我眼疼,"新妇跨火盆时先迈右脚,可是要坏我朝百年婚俗?"

我低头看着裙摆溅起的火星子,忽然想起前世太后寿宴上,长公主因错踏半步被御史台弹劾的旧事。

腕间金铃随着转身动作轻响,我故意将缀满珍珠的绣鞋抬高三分:"《周礼·婚典》有云'趋吉避凶,左为尊',可前朝《风物志补遗》又载'南地尚右,取阴阳调和之意'——"

陶轩突然用剑鞘挑起我腰间流苏,银线在火光里织成张星图:"夫人博学,倒叫为夫想起上月西戎使臣闹的笑话。

那蛮子非说咱们握筷子的手势犯了他们部族忌讳,结果被鸿胪寺少卿用《万国食仪》怼得哑口无言。"

满堂哄笑中,我顺势将火盆边的铜爵踢正半寸。

琥珀色的酒液映出李尚书抽搐的嘴角,他怕是没想到我连冷僻的地方志都记得。

前世冷宫那些发霉的书卷,此刻倒成了刺向敌人的软剑。

"李大人可知,永和三年孝端皇后大婚时,特意换了七宝赤舄踩碎玉如意?"我摘下发间衔珠凤钗,故意让钗头悬着的红珊瑚擦过他官袍,"为的是镇住户部贪墨的邪气——您说这该算坏规矩,还是立新规?"

东南角传来陶老侯爷中气十足的笑声,老人家龙头杖上的玄铁兽首正对着李尚书的方向。

我瞥见杖身新添的裂痕,想起今晨暗卫禀报老侯爷亲手劈了书房密道的暗门——那里头可藏着半屋子来路不明的贺礼。

"好!

好个伶牙俐齿的新妇!"陈公公突然抚掌怪笑,枯瘦的手掌从袖中摸出个鎏金匣子,"咱家这儿还有件御赐的同心结,劳烦世子妃当场拆解,让诸位品鉴天家恩典。"

我盯着匣盖上蟠龙纹的走势,前世相似的场景如潮水漫过脊梁。

那时我因错拆九连环被罚跪宗祠,如今却瞧出这金丝缠绕的走势暗合河图之数。

指尖抚过嫁衣内衬的暗袋,那里缝着半张从陶轩兵书上撕下的阵型图。

"公公可听过'慧极必伤'的典故?"我捻着金线头轻轻一扯,孔雀蓝的丝绦突然垂落成北斗七星状,"就像去年冬祭时,钦天监正非要逆天改换祈福时辰,结果......"

"结果雪压塌了观星台!"陶轩突然接话,顺手将剥好的松子仁撒进我掌心。

他指尖残留的硝石味让我心头一凛,这味道分明来自西郊演武场的火药库。

陈公公的瞳孔骤然收缩,我趁机将拆散的同心结抛向半空。

金丝遇风展开,竟拼出个歪歪扭扭的"囚"字——正是前世三皇子逼宫时的暗号。

满堂哗然中,陶老侯爷的龙头杖突然重重敲响青玉砖:"吉时已误了半刻,该行合卺礼了!"

侯府侍女们鱼贯而入时,我数着她们鬓角的石榴花——比常规多出三瓣的皆是暗卫假扮。

陶轩接过缠枝莲酒盏的刹那,指尖在我掌心飞快地划了道横线,这是示意我留意房梁的暗号。

"礼成——"

随着赞礼官拖长的尾音,漫天合欢花瓣里突然混进几片金箔。

我假装踉跄扶住陶轩手臂,趁机将藏了半日的解毒丸塞进他束腰。

他玄色礼服下紧绷的肌肉告诉我,东厢房檐角那抹不自然的反光,定是弩箭无疑。

"孙媳且随我来。"陶老侯爷突然伸过龙头杖让我扶住,枯枝般的五指在我腕脉上轻轻一搭,"西院那株百年老梅开得正好,明日该移栽到你们新房窗外。"

我望着老人雪白须发间晃动的翡翠扣,突然想起这正是前世他临终前交给陶轩的兵符暗匣。

廊下穿堂风卷着硝石味掠过鼻尖时,我故意将石榴裙摆挂倒青铜鹤灯,让倾泻的灯油拦住陈公公欲往前凑的脚步。

宴席重开之际,陶轩借着替我簪花的动作耳语:"梁上藏着三张空白调令。"他呼吸间的松墨香混着铁锈味,让我想起今晨密信上那句"户部十三人连夜调职"。

觥筹交错间,我望着水榭倒影里摇晃的灯笼,突然发现侯府围墙的阴影比平日浓重三分。

那些本该戍守角楼的侍卫,此刻怕是正在地牢审问今晨逮住的探子。

指尖抚过陶轩偷偷塞来的半块虎符,内侧新鲜的刮痕分明是新盖的印鉴痕迹。

更漏声穿过喧闹传来时,我数着陶老侯爷与六部尚书碰杯的次数。

当第三杯梨花白泼湿中书令的袍角时,廊下突然传来熟悉的鹧鸪啼——这是暗卫通报宫门落锁的暗号。

陶轩的披风不知何时裹住了我发凉的肩膀,掌心里突然多出个油纸包。

我嗅着糖炒栗子的甜香,突然想起前世冷宫墙根下,那个用油纸包着给我递药的小太监。

"夫人猜猜,明日早朝会有几本弹劾奏章?"他笑着将栗子壳摆成七星阵,指尖沾着的朱砂在案几上晕开点点红梅。

我望着水榭对面突然熄灭的十八盏琉璃灯,听见自己的声音混在更鼓声里:"那得看陈公公的腿脚,能不能赶在宵禁前把哭诉折子递进司礼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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