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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宇宙诸天都要毁灭 第787章 华山论剑2.0

作者:云中游鱼 分类:玄幻 更新时间:2025-02-13 01:53:59 来源:平板电子书

丰庆港,巨大的云舟缓缓降落,无数奇装异服的人们走下了舷梯。不仅服装千奇百怪,连样貌也有很大的不同。

这里面有高大的巨人,身高足有三米左右,这些人愁眉苦脸的,因为他们的船票价格是普通人的一倍。

还有身后披着羽翅的翼人,而这其中,就有前些时日杀死了鬽魔,凑够了船票的家伙。他依旧背着那一杆巨大的狙击枪,只是用一些黑布包着,倒是没有那么显眼。

走下舷梯之后,他看了一眼港口,就发起呆来。

荒原上人烟稀少,他生平甚少说话,可这个港口却是摩肩接踵,拥挤不同,售卖各种食物和水果的人们用怪异的声音吆喝个不停。

“这就是中土……”他低声感慨起来,在这里,他才感觉到自己是一个人,而不是生活在山野中的野兽。

整理了下行装,他挤入了人群之中。

他双眼像是看不够一般向两边看个不休,过了半晌,肚子咕咕叫了起来,他才发现,自己已经离开了繁茂的港口。

他摸了摸肚子,买了船票之后,已经是身无分文,如今,填报肚子成了最大的难题。该这么赚钱呢?

他下意识的摸上了背上的狙击枪,这时,他想起了自己来中土的目的。他不远万里来到这里,可不是为了继续做佣兵赚钱的。

他一狠心,将狙击枪从背上摘了下来。

当然,他可不是为了打劫。走进了一家店铺,上面写着一个大大的“当”字。没错,这就是天下良心店铺的典范,进门就要扒三层皮的当铺。

“掌柜的,我要当掉这把枪。”

趴在柜台上的那个小哥睡眼惺忪的抬起头,扣了扣眼屎,随口报价道:“我不是掌柜的,只是一服务员。嗯,矮人产的狙击枪啊,二百块。”

他一愣,随即一拳砸在漆黑的柜台上,吐沫横飞,怒道:“我买的时候可是花了三千五百块。”

服务员小哥淡定的将脸上的吐沫擦干净,耸了耸肩,“您贵姓高名?”

“吴波,我……”

小哥儿打断了他的二话,道:“不想当你可以自己拿出去卖啊。”

吴波顿时沉默下来,在中土,极少有人会选择使用枪械。在这里,武道是主流,修仙是梦想,开枪放炮被认为是不入流。

传说中在倾城武馆,有着一击碎城,甚至击穿大陆板块,直通黄泉的强横仙术,而吴波的目的就是修仙。

因为这种流行的趋势,狙击枪在这里根本卖不掉。这才是当铺压价的真实理由。吴波无奈之极,只得忍痛卖掉了狙击枪。

至于自己的大口径手枪,吴波珍藏起来,没有出售。

离开了当铺之后,吴波找了家餐馆,吃了顿饭,立刻花掉了五十块钱。这瞬间给吴波敲响了警钟。如果不能快速的找到一个合理的收入来源,只怕他不得不上山做土匪去了。

可是,从古自今,找工作都是一个难事儿。尤其吴波还是荒原上来的黑户,那就更难了。总之,磨了七天,不仅工作没找到,钱也花的所剩无几。

吴波欲哭无泪,在资源无比匮乏的荒原上他还可以活的潇洒,难道来到中土要活活饿死?这真是荒谬绝伦啊!

就在这个关键时刻,一个光头老者出现在吴波面前,要求自己做他的徒弟。

“做你徒弟?”吴波已经饿的受不了。他坐在墙边,费力的抬起眼睛,说话也有气无力的。

他甚至怀疑眼前这个光头和尚是因为自己饿到极点出现的幻觉。

面前的光头点点头,吴波立刻傻笑问道:“做你徒弟管饭吗?”

光头笑了起来,很是慈祥的样子,道:“管饭。”

吴波断然道:“好,我做你徒弟。”

春去秋来,转眼三年。对于整个宇宙来说 ,三年时间算不了什么,但对于个人,却是翻天覆地的变化。

无名树林。

“爷爷!救救红儿啊……”

一阵稚嫩的声音由树丛的一头响起。

而在树林的另一头有一位年约四、五十岁老人,正低头采着草药。

“小红!”听到孙女的求救声,老人立刻抛下手里的药囊,手提药锄,直奔过去。至于他花费了一整个上午所辛苦采集而来的草药,散落地上。

老人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跑去,□中还不停地呼喊着。

“小红!你发生什么事了?别怕!爷爷来了!”

心急如焚的老人以他所能作到的高速穿过树林。

映入眼底的是,自己年仅六岁的孙女。她那颤抖的身体、背靠在一颗数人环抱的大树干上。她身上所穿着的灰色粗布麻衣,已经被勾破了数个大小不一的破洞,而那双抖动个不停的小手正紧紧握着一根的树枝。

然而,她所面对的却是一只流浪狗,四脚着地,但高度体形都比小青她那弱不禁风的身体还大上许多,且正张牙裂嘴地露出上下二排的利齿獠牙,不断地低声撕吼,由嘴角流出大量口液。

老人看到这个画面吓得是肝胆俱裂,慌忙地拿起采药用的小药锄,想要赶到还在数十步远的孙女身旁。

正吓得不知如何是好的小红看到爷爷出现,就像是飘浮在汪洋大海时身旁有根浮木出现,立即挥手哭喊:“爷爷!快来救救红儿啊!”

“红儿别怕!爷马上来救……啊!”

或许是老人的出现刺激了野狗,恶犬低吼一声,先是伏低身子,之后猛然一跳,闪电般扑向小丫头。

在祖孙两人的哭喊、惊叫声练成一片,若无意外,刹那间后,小青就要丧命在恶犬的犬齿之下。

这种野狗最致命的就是狂犬病,在这个时代,中招就是死亡。

千钧一发之际,异军突起。

一只大脚由树干的阴暗处伸了出来,就在那只倒楣的野狗将要咬上小姑娘的脖颈前一秒钟,准确地踹在野狗的头侧。

“嗷……”一声惨嚎。

那只野狗应脚抛飞在一旁地上,还滚了好几圈才停住就此一动也不动。

老人随后赶到急忙抱起心爱的孙女,紧紧地拥在怀里,不断地轻拍她的背心、不停地安慰她。

只见一个高大身影,隐于树干下的人影跨步走了出来。

那人在经过这倒霉催的爷孙俩人时,只说了一句:“以后小心点。”人影脚下丝毫没有停顿下来,就要穿林而去。

老头急忙唤住将离去的汉子,叫道:“大侠请留步,让老汉报答壮士救了孙女的大恩大德。”

“大侠?报恩?”那人闻言停下脚步,半侧过脸来,嘴角泛起一股阳光般地微笑道:“从来没有人这样叫过我大侠。不过,这只是举手之劳,报恩就不用了。”迈步离去,走了二步,忽然又停下脚步来。

“老先生,你知道离这里最近的城镇该往那去?”

“壮士要去城里?”

“嗯。”

老人脸上露出欢喜的笑容:“这个容易,离这里最近的城是寒流堡。我可是经常在哪儿卖药材的,我和红儿带你去吧。”

那人沉吟了一会,点点头:“嗯,好吧那就麻烦老先生了。”

老人抱起孙女,将之前丢掉的背篓捡回来,药材还有那条死狗都装进去,这才带头走出了森林。

路上闲聊的时候,老人碎嘴问道:“大侠来我们寒流堡是为了华山论剑吗?对了,还没请问大侠的名号呢?”

“我叫吴波。”

“吴波大侠,我们一家贫穷的很,没有什么可以报答的。可我今天采药,寻到了一件不知是什么东西的东西,送给大侠吧。”

说着,老人从草药背篓中翻出来一个呈现五种颜色的圆形玉佩模样的东西。

那玉佩五色斑斓,很是不凡的样子。

吴波笑道:“我只是杀一野狗而已,若是贪了老丈的宝贝,神灵都会看不过去的。”

老人却突然止步,抱着自己的孙女,说道:“在我眼中,红儿才是真正的宝物,其他的东西只是给我带来灾祸而已。”

吴波神色一怔,看着洒脱的老人,猛一咬牙,道:“好,我和老丈交换一个东西。”说着,他拿出了自己的大口径手枪。

“我来教你这个,可以护身的。”

在中土,并没有禁枪的明确命令,只是用枪的人被人鄙视而已。但老头一家住在野外,倒也不在乎这些。

有了这手枪,再采药时,好歹多了一层保护自己的手段。

寒流堡地处北方,占地五十余里,以采铜、铁矿为主,本身不发展铸造业,铜铁以供应东方,以煤矿闻名的铁流堡为主,但是其他的各行各业,倒是颇为发达。

此时正值秋季,金风送爽,吴波一路走来,无数在山野中采集的农人辛勤忙碌。对于人类来说,种地很艰难,野草会叫农人一年的忙碌轻松打了水漂。但果树的种植却是例外,因此,这寒流堡之外,大片大片都是果园。

此时正是金秋,果园中飘着各色水果。只是寒流堡到底是北方,果树的种类比较有限,难以和热带相比较。

吴波打从三年前被一和尚收做徒弟,就开始了悲惨的练功生涯。一天二十四小时,除了练功、打猎之外,还是练功打猎。

如今对着这些平时处处可见,平凡无奇的景色,就像是监狱的犯人在外面防风,高兴的差点要飞起来。

距离寒流堡也越来越近,在官道上行走的人也跟着慢慢增加。除少部份是往来各地的行脚商人外,大多数的旅人都是携刀带剑的武林人物。而且不约而同地都是朝着寒流堡的方向前进。

吴波打量着这些风尘仆仆忙着赶路的人们,心里不禁想起师父他老人家常说过的一句话:“有人的地方,必定会引起争执,人越多、相对地争执也就会越大。”

“但不管怎么争,这一次华山论剑,你一定要赢,前往倾城武馆洞天的名额,你也一定要拿到。”

他有些头痛,因为不知道所谓的论剑,是怎么一个论法。才刚思量着,喝斥声随即暴起,紧接着而来的是一连串的金铁交鸣声,由前方不远处传来。

“哈!才刚说完马上就有争执发生,去看看。”

说走便走,吴波展开轻功往不断传出打斗声的方向赶去。

片刻后、就来到了打斗的地点,只见原本宽敞的官道有一大半被人群给堵塞住。

吴波看了看四周便直接翻身跃上一株约丈余高的树枝上。

刚落在树枝上时,才发现树上枝桠叉处早就蹲了一个人在那儿。

吴波先吓了一跳,直觉礼貌性的向那人点头示意,那人也很客气地回礼,表示没关系不用在意,吴波才转头看向下方。

争斗的双方人数差不多都只有七、八人,但很明显得其中一方使剑的不敌另一方的人强体壮。

占尽上风的那一方人马,个个人高马大,体壮似牛一般,手上挥舞的武器份量都不轻。

“这两边的人马,不知道是那个门派的人……”吴波低声的自言自语。

“重义门。”回话的声音由后方传来。

“呃!”吴波回头望向后方,有些吃惊的看着那人,这么小声也听的到?

“占上风的那群壮汉是重义门的弟子。”蹲在吴波后方枝桠上的那人,见吴波回头,便又再度重覆说一次。

吴波打量着这位同居一树的同伴。

刚才跳上树来时、只是匆匆瞄了一眼,现在才仔细打量,此人年龄约莫在六十上下,相貌清瘦,双眼神光充足,唇留三绺长须,神态儒雅、脸带微笑,虽作文士打扮,但却流露出一股武学大家的风范。

吴波连忙双手抱拳,神态恭敬地向那人打揖问候。

“前辈您好,晚辈吴波向您问安。”

虽然吴波年少时生长在荒野,到了中土之后,直接进了深山,涉足武林的时日尚短。但他的和尚师父,一直教导他行走江湖时必备的常识和礼节,就是为了避免在这处处是规矩的武林上招惹上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那人呵呵一笑道:“烈小兄弟,在这种地方就不用那么多礼了,老夫魏千山。”

“魏前辈好。”吴波再次一揖道:“您刚说的重义门是……”

“哦……”魏千山点点头道:“那是寒流堡里的一个大门派,派中的弟子都是一些身高六尺以上的壮汉,所用的兵器也都是一些份量极重的兵器。”

吴波点点头表示了解,心里却是暗想:这是要从那里才能找到这样的一群人来当弟子啊?

似乎看到了吴波的疑问,魏千山笑道:“寒流堡出产矿石,所以,所以这些人都是从矿工中选的。”

吴波一听,点了点头表示明白。矿石行业是寒流堡的重要支柱,有这么一群大汉再正常不过了。

“那魏前辈你知道另外那一派使剑的又是何门何派吗?那又是为了什么事会起冲突呢?”

“使剑的我不太清楚,不过由剑法看来应该是快剑门的弟子,也是附近的一个小门派,至于为什么会起冲突……根据以前的经验来看,每年举行论剑大会时,总会有些人会在大会举行之前,用一些小手段藉机让一些想参加的人无法参赛,而重义门正是其中累犯之一,只是在公平的比试之下,没有人可以对他们的行为提出异议。”

“哦……我懂了。但是,论剑大会到底是怎么一会儿事儿啊?”吴波有些不好意思的问。

魏千山眼神有些疑惑地看着吴波:“你不知道?”

“嗯。”吴波点点头有些不好意思地答道“师父让我拿到论剑大会的名额,进入倾城武馆的洞天修行。可他却没说论剑大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看来你大概才踏入江湖不久。”

“是的,前辈眼力高明。晚辈确实是在不久之前才从山上下来。”

“哦……”魏千山了解道:“没关系,年轻人,不知道不要紧。要紧的是四多,多看、多问、多听,还有多想。”

“吴波静等前辈解惑哩。”一副十分虔诚的模样。

“哈!哈!小子我欣赏你。”吴波的模样把魏千山逗的开怀大笑。

此时官道上的打斗已经结束,战胜者扬长而去,而败的一方则是扶着受伤的人黯然离去。

“小伙子,我们边走边说。”魏千山说罢人便飘身落下,足尖点地不惊起四周半点尘沙。身法轻灵飘逸颇有一种出世脱俗的感觉。

吴波随后落地,只在地上留下淡淡地一个足印。以后生晚辈的身份落后半步,跟在魏千山的左侧。

魏千山边走边说道:

“论剑大会的全名是华山论剑。当然为什么要叫华山论剑我们也不知道。这是倾城武馆定下的名字。”

俩人此时踏上寒流堡南门前的护城河吊桥。

吴波注意到魏千山在寒流堡似乎有着不小的名气,许多武林人物见到他,都向他行礼问好,且自发性地让出一条路让他们通行。

连守门的卫兵也没有多加阻止就让二人直接进入城内。

魏千山边行边向众人回礼,也没有停下继续说道:“叫什么名字大家伙儿都不在意,在意的是这华山论剑的获胜者可以到倾城武馆的洞天内修行。这可诱人的很呐。”

吴波有些疑惑,这可和他在荒原上听到的不大一样,“前辈,倾城武馆不是号称有教无类,什么人都可以学习他们的秘法吗?”

“还请前辈解惑!”

吴波脸上一副悻悻学子受教的模样,原本应是十分谦谦君子的模样,但是出现在吴波这个野性十足的外表身上就显得十分不搭调。

弄得魏千山忍不住笑了出来,笑了一阵,他才道:“小兄弟……”

“魏前辈叫我小波就行了。”

“小波啊,学武需要大量的资源,不然的话,不等你有太大的成就,人就老了,气血衰败,还怎么唤醒身神,练就神通?”

“可倾城武馆却有洞天,在其中修行一年,顶得上外面一百年,所以全天下的武者都趋之若鹜啊。”

“咦,小波你怎么满脸愁容?”

吴波有些发愁,“师父整天吹嘘自己的功夫厉害,还一定要我拿到名额。可是这名额如此珍贵,只怕我……”他苦笑一声,道:“只怕我没那个本事啊、”

魏千山颔首赞成道:“小波初出江湖,谨慎是应该的,但不可失去朝气。我若是你啊,管他有多少高手,只一个字——淦!”

“小波,老夫还有些许事情要去拜访故友,我们就在此地分手。后会有期。”

说罢人便转向另一方向,施施然而去。

“后会有期,恭送前辈。”吴波目送魏千山身影远去,消逝在街角。他站在原地思索片刻,终于还是决定要按照师父的意思来办。

“什么!参加论剑大会还要撽钱,有没有搞错?”吴波拽着办事员的衣服抖来抖去,咬牙切齿。可怜他出门的时候,师父只给了三天的生活费。

而这报名费?去,没听说过啊。

“对……不……对不起,这是……本会的……规……定,我也没办……办法。”那人声音有些害怕的回答此人的问题。

吴波并没有恶意,不过似虎豹般怒张的肌肉,加上精光四射、利似鹫鹰的眼神差点没把那人吓的尿裤子了。

但是这样的行为还是引起了许多人的侧目。

“这位兄台。”一把好听的声音由后方传来。

吴波回头看去,一个身高比自己稍高,相貌却要俊伟的多的家伙。对方可不是自己这般粗豪。堪称是剑眉星目,帅气的很。

对方满头长发以蓝色布巾束于头顶,儒雅风流穿着一袭蓝色儒装的人,虽是富家公子打扮,但却没有一般纨子的气息。见到此人,吴波先生三分好感。

“兄台你好,在下侯光烈。”那蓝衣公子自报姓名,神态潇洒自若,内中又带着些许谦虚,却不会予入有丝毫做作的感觉。

吴波立即转身抱拳回礼:“侯兄请了,小弟吴波。”

侯光烈一边说话一边向吴波站立的地方走去:“不知烈兄是遇上了什么麻烦,也或许在下能帮的上一点忙。”

吴波拨开额前的乱发,爽快的回道:“即然侯兄问了,小弟也不怕丢脸。反正要丢的话刚才也都丢光了。”

“日前,小弟才刚从山上下来,受师父之命,来这里参加论剑大会,可谁知参加者还要先须付出一百块才行。”

他几乎要咬碎钢牙,“这可真是奸商啊,三年前,我卖掉了自己的狙击枪,也只卖了两百块。”

侯光烈笑着扶了扶额头,对这对儿师徒感到无语。

“不若这样吧。烈兄,横竖在下也是正准备来报名参赛,你的份就由在下先塾殿付。烈兄觉得如何?”

吴波微皱眉头有些迟疑和不好意思的回道:“这个不太好吧。”

侯光烈倒是爽快了起来:“那有什么不好的。”说着便拉起吴波的手,走到台前,掏出鳄鱼皮钱包,爽快付账,拿了两块牌子。

“吴兄这个朋友我是交定了。”侯光烈拖着吴波便朝着另一条街道走去。

“喂!喂!喂!等等!你先等一下好不好!”吴波使劲地把侯光烈拉住、不让他继续往前进。

后者停下脚步转头看着吴波道:“怎么了,吴兄不愿意交我这个朋友吗?”

吴波苦笑道:“能和侯兄交朋友对小弟来说当然是十分的愿意,但也要告诉小弟,我们现在是要往那个地方前去吧?”

侯光烈想想也对自己有些太莽撞了些,不好意思的道:“说的也是。我们现在到飞花楼去,喝酒庆祝,顺便告诉吴兄有关论剑大会的规定。”

接着也不顾吴波再说什么话就把人半拉半扯地拖走了。

几乎被拖着走的吴波不由得心底苦笑,这就是中土之人之间的交友方式吗?真是够特别了。收徒是这样,交友也是这样,看来我还得好好适应才可以。

飞花楼高两层,外表造型古拙典雅,两檐似飞花、故名飞花楼。在寒流堡,称得上是第一流的酒楼。

此时午时已过,吴波、侯光烈俩人在未至午时前就已来到此间酒楼。看着二人桌脚躺满了无数个大小酒坛,可见俩人的酒量之高可不是普通的吓人。

“烈,咱们乾!”侯光烈举杯一饮而尽,吴波同时也喝下不知是第几杯的酒。

吴波今年二十四岁,而侯光烈比起吴波大上两岁,已经二十有六。侯光烈知道后就仗着自己大两岁,直接叫他小波。

二人你一言、我一语,你敬我一杯、还你一杯。你来我往聊的十分愉快融洽,大有相见恨晚的感觉。

二人就这样子你一杯、我一杯的喝掉了一个时辰,原本吴波想要问有关论剑大会的事都忘记了,不过这俩个人倒是把自己的一些过往琐事说的蛮清楚的。

“对了!侯兄,都忘了要问你有关论剑大会的规则了。”吴波放下手上的酒杯,终于想到正事了。

“大会规则呀……”侯光烈拍拍自己额头:“对呀!我都喝到差点把这事忘却了。”

侯光烈招来小二要他上一壶铁观音来醒醒酒,等茶上来之后大略性地把有关论剑大会的规则说了一遍。

场地为一个十丈方圆高三尺的圆形石制擂台。倒地后五息内不起者,落下擂台者,认输、昏迷、都算失去资格。

侯光烈连这次算在内今年已经是第三次参加了,第一次参加时在热身预赛时就被打了下去,而第二次参加则是在第四轮败下来,且都是被同一个人所打败,侯光烈一向都把那人视之为宿敌。

每次想到此事侯光烈都视之为奇耻大辱,拿起酒杯又灌下肚去,侯光烈的酒量也是因为连败在他手下而喝出来的。

前二次和那人交手失败的原因,是在于内力和拳劲不及他的深厚和威猛。为此侯光烈痛下决心,潜心苦修。一直深居简出、闭门练功,希望能一雪前耻打败宿敌。

“侯兄!再喝一杯,小弟用这杯酒先预祝你期开得胜,打败宿敌。”二人再次乾掉一杯酒。

吴波突然想到:“侯兄,大会对于兵器有没有特别的限制?”

“这方面倒是没有严格的限制,除了必然的希望参加者能秉持着点到为此的精神外,兵器上就只限定毒和枪械炸药不可使用,其他也没有特别的限制,暗器之类也可以使用。”

吴波有些疑惑的问:“大会这样规定法就会不闹出人命吗?”

侯光烈晒道:“怎么可能没出人命呢?比武论剑、本就是刀下见真章,每个人无不是卯足全力,生死相博,只要谁稍不留神、一个失手极有可能便是血溅五步的下场。”

说到最后侯光烈双眼射出隐隐寒光,配合他的话,令吴波感到一种杀伐味极浓厚、且是对生死无情的感受。

二人沉默下来,忽然间俩人同时看向大厅门口。

三名武林人物先后走进飞花楼,三人进入酒楼时、眼神在酒楼之内巡视一遍,最后眼神视线落在吴波、侯光烈二人这边的桌子上,但只停留数秒三人便一同走上二楼。

吴波等那三人走上楼之后才回`头问道:“侯兄,刚才那三人你认得吗?”

“当然认识,他们同为无量气宗的弟子。”

“无量气宗?我知道无量神掌,这是我和尚师父少数提起且极为称赞的武学。据知十分厉害,号称神通之下,武功第一。”吴波脸上出现一种十分神往的表情。

对于江湖上大小派门或是奇人异事,吴波所知十分有限。简直可以用孤陋寡闻来形容。

侯光烈不以为异只是微笑道:“无量气宗是确实有名,可再有名,也比不上倾城武馆啊。”说完,他又道:“他们三人就是无量气宗设在寒流堡武馆的弟子,武功不错都算得上是高手。”

“侯兄曾和那三人交手过吗?”

“曾和其中二人交过手。”

听到这句话,吴波两眼立刻大放光芒,连忙追问:“结果如何?无量神掌的威力如何?是否真的如我师父所说的威力奇大,有开天裂地之威力。”

侯光烈哑然失笑,难怪自己和吴波如此地一见如故,因为俩个人都是武痴嘛。

侯光烈摇摇头:“不知道,没见过。”

吴波下巴差点掉下来,呆问:“为什么?”一脸失望的表情。

“他们不会。”

“什么?不会!”吴波有些傻眼,这算什么答案?

“既然是绝学,你以为每个人都练的成吗?”

“说是也是。我师父的金刚不坏体神通我就练不会。”吴波自觉自己好像是说了句废话。转移话题:“对了侯兄,他们三个叫什么名字?”

“不知道,输给我的人,我一般记不住他们的名字。”

“是这样子啊。”吴波听完后有些失望。举起酒杯“算了!侯兄我们喝酒。”

忽然,飞花楼外掀起了一阵喧哗,二十几人分成了两派人马大打出手起来。

“怎么回事?”吴波转头望去,正巧一条人影像是被打飞似的撞了过来。

二人连忙抓起杯子和酒壶往外一跳。

“乒乒乓乓!”人影跃过人群在空中弯了个绝妙的弧线直接就撞上了二人的桌子,一时之间残汤剩菜、碗盘匙筷满天齐飞。

“好险!”吴波吁了口气道:“侯兄,怎么那群人突然就打起来了?”

侯光烈笑着道:“这是比武大会开始前的热身赛,年年如此。”

“不是说比赛期间,不得无故闹事吗?怎么他们还敢当众大打出手?”

“其实啊小烈”侯光烈指指那些功夫用起来不怎么样、但是嗓门倒是挺大的人道:“这些人都是一些真正要参加比赛者的支持者或是同门。

他们为了支持自己的对像或是要打击对方的实力,时常就当街大打出手,拚个你死我活的,公家的人管不胜管,最后就懒得管了。”

“这些人又被叫做粉丝会。”

“原来如此……”吴波举起杯子,盛着侯光烈倒下的水酒。心忖:难怪,旁边的酒客,一个一个都是轻松平常,没有半点惊讶的模样:“不然……我还想找机会上去找他们这三个无量气宗的弟子交手看看。”

“小烈,还是别作这个算盘,公家可以不管不比赛的人,但参赛者是一定要遵守这个规定的,不然他们是一定插手倒底。”

“侯兄,他们三人会参加明日的比武吗?”吴波将手上的杯子放在旁边的桌子上问道。

侯光烈十分肯定地说:“会!”

吴波露齿笑道:“那这样子咱们不愁无法和他们交手罗。”

“没错!”侯光烈拍拍吴波的肩头道:“你既然了解那就太好了。”

“反正总有机会能和他们交上手的,侯兄除了陈新三人之外,还有没有其他值得注意的人?”

“哇……呀!”又是另一条抛跌的人影滚地而来;二人轻轻一跳跃上了旁边的一张已空无人坐的桌子上,继续聊天。

侯光烈一拍大腿道:“有!有几位近二年都来参加的人,也都是武功高强的对手。”

“有没有重义门的人?”这是寒流堡中唯一吴波知道的门派。

“咦?烈你怎么知道这门派的?”侯光烈心想真是难得。这个门派仅仅在寒流堡有几分名气,没想到都传到外地去了。

吴波将进寒流堡路上发生的事说了一次。

侯光烈这才了解事情来龙去脉;说道:“重义门会有不少人参加,其中比较值得注意的是丁伟和丁魁俩人。他们二人身长都在七尺以上,壮似蛮牛、肌肉虯横,一身霸象伏龙神罡,非常蛮横霸道。俩人使的都是一根重达一百二十斤的狼牙棒。”

“典型的重义门弟子。”吴波笑笑地说;随着低头避过了一张飞来的椅子,双掌轻扬、肉掌翻飞似如蝴蝶飞舞,先拨开了两盘直杀而来的菜肴,再接下两只酒瓶,一瓶递给侯光烈,一瓶给自己享用,反正飞来美酒不用白不用。

二人轻碰一下酒瓶:“乾!”两人一饮而尽、吁出一口满足的长气。

“没错。”

侯光烈先报以一个相同的微笑续道:“还有一个叫做邹术明,身高近六尺体胖似猪,但却是身轻如燕,举步无声息,背后背一把长刀,脚法轻灵变化多端,颇含奇门遁甲之理,刀法则是反其道而行,刀势沉猛狠辣,是自创的武学,名为平阳压虎刀。”

吴波一一记下,突想到:“那上届得到寒流堡代表的是谁?”

“高继怀,年龄大约二十五、六岁,外表高大俊伟,所用的武功说是家传的天雷拳,与他的外表完全不同,刚猛无敌、劲爆霸道。”侯光烈对此人像是有不少的了解

“他是个很有个性的人。”

“个性?”吴波倒是起了兴趣:“哦,他是怎么样的一个个性法?”

“他……咦?”突然又是一阵斥喝、打斗声由外头大街上传来。

吴波、侯光烈二人都是属于那种好奇心极重,又爱凑热闹抱打不平类型的人。

二人四目相对,对视而笑;想得都是相同的念头,里头打架的人没有什么看头,也或许外头的会比较有意思些。

侯光烈大喝一声:“小二算帐!”丢下两张红票子在桌上,夥同吴波跑到大街上看热闹去也。

二人一到现场,见到一名身着蓝衣劲装头扎白儒巾,玉面星目、英俊潇洒,手拿摺扇,腰系一个拳大玉佩,鹤立鸡群神态高傲的男子。傲立在大街之中心,许多行人都被迫改道而行,或是立于两端观看。

侯光烈一见此人低喝一声:“席应!”

吴波看了那人一眼道:“他就是侯兄你的宿敌,长得倒是还挺人模人样的。”

和席应发生冲突的则是两名看似从外地来的武林人物,也像似要来参加论剑大会的模样,腰上还挂着大会的木牌。

那二人不是席应的敌手,身上早已多处挂彩,其中一人的左臂下垂,鲜血不停地沿着手指滴落地面,地面上血迹斑斑,看来伤势不轻、极可能已经残废。

两名武者既伤且残,但斗志不灭,紧握着手上的刀剑怒视席应。

席应哈哈大笑道:“不知死活的东西。”手中摺扇化为一圈圈的白云划向二人。

“哇!厉害!”吴波的眼光高明,看出这一扇的厉害之处。

这一扇外表看来虽是直接攻向二人,但出招之时扇上所夹带的凛冽杀势早就将二人左右退路完全封死,只能硬接这一击;再加上由扇面所透出的冰寒真气,更是进一步地削弱俩人的内力。

此招一出,这两个持剑之人几乎可说是有死无生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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