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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惩罚自己 第十二章94-96

作者:七七刘俊琪 分类:青春校园 更新时间:2025-05-29 21:26:06 来源:平板电子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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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还是感谢她在青葱岁月,也是我心灵扭曲的年代,我们互相吸引,互相温暖着彼此的日子。今天的一切及以后都不改变从前的事实。

我们大冬天,两个人经常手拉手出去抱在一起,李俊杰每次问我:“你们大冬天的出去干吗呢?”

其实我们什么都不干,大冬天出去就是在一起冷得不行,然后抱一抱,

二十多年后,我和女同学张慧琴说起同学们的境况,她说和张都在长治钢铁,还有乔美琴,但没什么联系,据听说她毕业后两三年内结了婚,过了两年就离婚了这么多年再不再婚就不清楚了。

“有孩子没?”

“不知道!”

“大人无所谓,结不结婚的话也无所谓,只不过吃苦的是孩子,没有孩子还好点。”

“嗯。”

我下定义地说:“那就是一个荡妇!”

她义正辞言说:“都是同学,你怎么能这样说话呢?”

我把后头的事情一说,本来以为她跟我讲一条战线同样的想法,却没想到她扭头扁损起我的人格:“你就像个下水道的老鼠一样知道所有阴暗的事情!”

我对这样的说法有些不快,不知道为什么他会这样说,后来才知道我才踩着了她的尾巴,她跟我不是一个同样的处境。

所以,世界上没有绝对的对错啊,只有站在利益上的观点。

你用这个形容词我也不反对,毕竟同学那么多年,对于这点小小冒犯,退让我还是有的。

“我认为不是我客意去探听别人的**,我对他们的破事儿也不感兴趣其实,而是我习惯了用真心去跟别人交流,一是一 二是二,为什么别人的**愿意跟我说,是因为我从来不骗别人,我只描述客观事实,或从别人那里听到的,我可能传谣但肯定不造谣。

阿哲也曾经问过我,说:“你说不怕得罪人?”面对我这种直言不讳的性格,他感到比较疑惑。

“人家胆敢做出来,还怕你说说?何况是那么丢人的事儿,谁会和你掰扯?即使有人问我,只要我说的是真话,所以敢彼露信息的来源,谁造谣谁受去!活该!”

“书上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人们一辈子过得平平淡淡、畏首畏尾、毫无建树的人生都不怕,你还怕得罪几个无足轻重的小人物?”

“骂你?你不说话就好人了,就能不挨骂了吗?再说他骂咋啦??你不是也有嘴呢吗?就干他就完了,大不了以后谁也不联系谁!还能咋滴?再说了,这个事情如果真正发生了,当事人躲还来不急,谁还敢冒头出来,没事儿找菜?”

“好像也对啊!我们这颤颤兢兢的维护关系,到最后不也人前背后的骂你!”

“活该挨骂,骂我那可不是人家不尊重你,只是不尊重你的实力,如果实力不够强,除了委屈求全或者做做表面文章,也没什么好的办法而已,他怕的是你干他,不是怕你的礼貌。”

“我从来不主动攻击人,但是人如果没事儿寻事儿让我菜他,当然,我肯定也会不留情往死里干他。让他知道什么是对还是错!打到他怕了为止,让他以后再也不敢轻易地放肆!”

“等老了,嗝屁那一天,我可以耿着脖子跟孩子说,我把你们拉扯大也没什么功劳,这是生物使然不必感恩,虽然我没有大富大贵,但是我硬撑着脖子活了一辈子,我不坑谁也不欠谁,更不怕谁,这是我留下的书,有时间了看看,没时间了擦屁股也行!”

我想找出背后的原因,问:“你结婚这么多年,你有没有跟别人勾搭过?”

她还不无炫耀的说:“说两位数是有点夸张,怎么也有7/8个吧!”

她挺着高高的胸脯,等着我的夸奖或者赞叹,而我却说:“你也是个荡妇。”

电话拿头哇哇的叫唤起来,仿佛被谁踩出了尾巴,用的是长治当地的方言,我听也听不懂,我说:“你他妈能不能说普通话说,老子听不懂你的骂人方言!”

“我刚才是说,你放屁,非得逼老子骂你是不是?”

面对她的恼羞成怒后的狗急跳墙,我非常平静的回复了她,因为我知道高声嚷叫叫气急败坏软弱无助,平静地话语里有极其强大的力量作为支撑。

“说你是荡妇,不是骂你,这是客观的表述一个事实,你想一个女人跟七八个人上床,反而觉得是自己的本事,说荡妇只是书本上的用词,口语中一般叫贱货,这其实只是描述一个事实,你把它不要看成自己身上的事儿,你冷静的站在第三方或者上帝视角下看,这个事儿如果是发生在别人身上,你如何称呼这种行为?我说的是你的这种行为,不是对你人格的侮辱,你说你想一个女人说自己这样的话,你如何评价他?”

“那要照你这样说,好像就是对的。”

“那当然是了。不然你换个什么别的词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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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还有一个问题一直想问你,你说话方便吗?”

我一听方便这个词,就知道接下来肯定没什么好话。但人家出招了,你总得接招,我冷冰冰的说:“方便。”

“我记得我有一年车友会去过大同,咱俩发生过关系没?

“我操,这种事情你他妈都能忘记,你也真是个人才!”

“没有,当时我在煤运公司忙,你在高速路口说你们马上要走了去内蒙了,咱俩没见面,你忘了?”

“好像是这么回事,但不确定,所以问问你好放心!”我听着她的声音有失望的成分。

我脑海中浮现出她跟不同的车友上床然后被抛弃的画风,怪不得什么车友会登山会,已婚妇女参加都变成了烂货呢,不过也许她们本身也渴望这种事情,人到中年xy强得不到满足,所以只能出去找食吃吧。

我从未曾想到:当年夏天,那个坐在我自行车后头搂着我的腰,靠着我的背的纯真无邪的小姑娘,会在遥远的电话那头变成一个老母猪,用猪屁股反复地摩擦,磨蹭着陌生人,谁想闹就闹,哎呀!我恶心死了!

我对地的印象还停留在这个美好单纯口无遮拦的年代,没想到她们都早已经不停留在原地,一个个都变成了这个样子,真是岁月沧桑了每个人,唯独留下了我来记录这一切。

每一个大娘都曾经是一个天真浪漫的女孩子,纯情善良,而每一个女孩子都不知道会变成一个什么样的大鸟。

恶心之余我想,得亏当年没跟她有一腿,要不然他妈这辈子想起这点儿破事来,就像心里钻下了驱虫,闹腾的恶心死了。

庆幸之余,我做了个祈祷的手势,再次感谢上天,感谢上帝的安排。

她说她结婚的时候穿着婚纱呆楞在床上发呆,直到所有的人提醒她今天结婚,让她高兴一点,别哭丧着脸,她才勉强挤出了一点点微笑。

我一针见血的指出问题的关键说:“你还不是贪图了男方的财产了?”

她又开始扯着嗓子喊:“你问老陆去,这么多年,这个家买房买车养活孩子,还不都是靠我养活的!”

“现在不是现在,”我都让她气糊涂了说出来一句没头没尾毫无意义的话。

“我是说当时你家庭不好,肯定是因为家庭原因才嫁给了他,那倒不是否定你在你家的付出地位,不过事实上也没占到什么便宜,你当初想占便宜是一回事,最后被占便宜是另外一回事情,但这也不能改变当初选择他的原因和初衷。如果你原生家庭富裕、生活美满,你肯定是看不上这种人的嘛?”

看似抽丝剥茧的讲道理,事实上也确实是在打她和她老公的脸,所以我找了个借口挂了电话。

人们一般都不愿意看到事实,因为现实无法改变,看起来血淋淋的也不好看,所以日常中说话还经常虚着点儿好,互相夸奖,互相安慰着对方情绪,看起来大家又和善又舒服。

但是我也不愿意为了别人而委屈或改变自己,那也就迷失了,那也就不是我了。

所以少接触人少说话,是解决这个问题的关键。

我把想说的话写在书里,这是我自己创造的世界,想说什么就说什么,谁也不用说服谁,或者和谁起冲突,伤到它们脆弱如狗的那些神经细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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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我在班里看着琼的装扮又想看又觉得恶心,这和去寺庙看到比较暴露的女性一样,这是对佛门之地尊重的不敬,佛门圣地和青春校园都应该是衣着舒适朴素干净得体之地,穿着不应该袒胸露乳勾起人欲好一点。在班里穿的跟个去夜店一样,教室是平心静气、心无旁骛学习的地方,我觉得有点特别不适合。

在大四快毕业时,凭关系转进来的崔海峰,夸奖我:“你是这个班里头最有梗气的男人,我跟你说个秘密!”

“秘密就别说了,我这人又记不住,不知哪天就给你说出去,前三个月你安顿我了肯定不说,万一哪天一不小心说漏嘴,不是把你我都害了。我不会保守秘密,你跟我说的话,终有一天会被别人知道,就算我控制到了自己也控制不了别人的嘴呀!”

“你应该明白,只要你跟我说了,就背不住哪天别人就会知道。我也不想给人保守秘密。多累呀!自己的事儿都干不完,哪有时间管别人的破事!”

他顿了顿,仿佛是下定了某种决心,“那我还是跟你说吧!”

“只要你毕业以前不说就行!”

“这个大概还是可以做到的!”

“你知道那个跟我一起打球那个小屁墩儿吧?!”

“知道呀,就是那个太原本地,那个混子呗!你过生日你们三个一起去**,不知道谁请客,反正最后还差点钱跟人借钱,最后总算是回来了!”

“对对!就是那个!”

“你记不记得我有一个星期请假回家了,实际上是我和屁墩还有琼去了西山,晚上住在屁墩一个亲戚家,屁墩得手后摆手让我进去,我说你刚那啥完了,我去怕不合适,她肯定不会同意的,他说早帮你问过了,你放心她虽然没说话,但点了一下头。我掀起布门帘进去,琼就对我微笑了一下,我一看有门儿,随急两个人自顾自的脱衣裤,我一爬上去,她骨头干的个人,我说你骨头为啥这么硬,她说做过手术所以这样的,我一个听这话,彻底没了兴致就下来了。她的锁骨比较靠上,大约两个指头。”说着用两个粗短的手指比划着距离。

我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因为跟我做同桌时她也跟我说她有先天性心脏病,动过手术,所以低头的时候,下巴努点儿力就可以下磕到锁骨。一般正常的女的做不到这个动作。

琼和屁墩肯定不是第一次,因为我知道她郑州的男朋友第一天晚上和张永进挤在一张宿舍床上,可接下来的第二天就去千峰宾馆开了一个星期的房,那个男的也没钱,开房都用的地她的钱,一个星期就把一个月的饭钱都用光了,后来天天只吃白米饭。

张永进告诉我说她的脸白的可怜的,我就同情心泛滥想去帮人家的不行,自己本身也不宽裕,还想帮助处在困难中的人。

就像同学毕业时,人们搂搂抱抱喝的乱七八糟,不知道是郝小名还是被俊杰亲了一口的田文娟,把常宝哥哥的车都吐脏了,我把女同学一个接一个的背上二楼,最后实在背不动了我才又找别的男同学接的班。

心想:我是背不动了,心脏冲击着胸腔,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你们爱找谁找谁去吧! 老子不干了,又不是欠你们的。

所以我主动拦着她的去路,她发愣的看着我,不知道我要干些什么?

“要不我给你买份菜?看你不吃菜,脸苍白苍白的!”

“不用,我这两天啥特殊的日子,所以脸白一点儿!谢谢你的好意,真的不用!”

我除了没帮上忙,还惹了一脸骚,不自觉地觉得特别晦气了,吐了一口口水后,离她远远的。

是的,不论男女,人有时候就是犯贱,人家跟人家男朋友的事关我屁事,又不是TMD和我睡的。

而且人家心甘情愿犯贱招待男朋友,连同宿舍的女生都不管她,关我什么事?

其实世界上的事情分两种,一种关我屁事,一种是关你屁事。如果各自来解决自己的课题,就像会计核算原则里头会计主体假设一样,如果能每个人都能分清自己的主体,自己对自己的行为负责,那么这个世界就会变得干净清爽很多。

当年女朋友赵用手扶着下巴看着宾馆的霓虹灯招牌,仿佛在憧憬迷恋着我们同床共眠那样的场景。

“我没钱!”我想用经济的鸿沟,把它拉回冰冷的现实。

“我有呢呀,钱的事你不用操心,我身上的可多的呢!”

“作为男人,我觉得也不应该花你的钱,尤其在这件事情上!”

“你又装傻了,又犯大男子主义呀!我的钱就是你的钱,没事儿走吧,我想跟你一起住呢!”

“我不敢,还是算了吧,过两天再说吧!”

她失望的撇嘴起了嘴角,上扬的小嘴角变成了扁平。

所以明确的拒绝,我知道她肯定是处女,如果睡了大姑娘的话,从道理上来说,我就是一定要娶她的。

我现在自己连个收入都没有,将来干什么在哪干?以及将来的房子在哪都不知道,像一只瓢丛一样在大海里飘荡,我自己都不稳定,又如何给她一个稳定的家呢?更何况我将来的妻子也未必就是她,如果明天就结婚,那么今天上床肯定没问题!但结婚这件大事,大概率那将是十年以后的事,谁能想像?往前倒退十年,我们还都是穿着开裆裤玩尿泥的小屁孩子呢!

所以说,谁也决定不了没见过的未来,时间和岁月变化太大,谁也决定不了。所以如果做不到的话,就暂时不要做自己担不起的事情。

我直到现在,都没有后悔当初,这样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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