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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嫡后 第十章 这种选择还要想?

作者:繁朵 分类:都市现言 更新时间:2025-05-30 11:00:03 来源:平板电子书

秋千毫不迟疑的从陶老夫人给秋曳澜的几个备选里指了第一个“宜淑”。.

“宜淑郡主?”秋曳澜念了两遍,微微一笑,“到底是要做生意的人了,果然体贴!”

“这封号既然排在第一个,显然你家老夫人老太爷是希望我用这个的。”秋千把手一摊,“想是他们希望我――或者说我跟我哥哥、梅姐姐他们都淑德婉顺些,好让他们省心,横竖只是个封号,能够博取下他们的好感,何乐而不为?”

秋曳澜也是这么想的,她拿到备选封号时,还打算即使秋千不选这个也要劝她呢,不意秋千也是明白人。

“你不肯恢复西河王府之‘女’的身份,那么封你郡主的理由就是救了琅儿,不过解‘药’的来路不能照实说!”秋曳澜开始给她‘交’代细节,“可以说是你家祖传留下来的‘药’,你们想个威风点的名字报上来好写懿旨;或者说你因缘巧合发现了谷氏余孽的‘阴’谋……反正不能说你‘混’进过国公府!”

秋千道:“当然是后面这个,祖传……万一有傻瓜信以为真,因此盯上我们,岂不是麻烦?”

“原本顺便给秋聂封个侯伯也没什么,不过他既然要参与‘天涯’的主持,那有爵位反而引人瞩目,也不利于‘混’迹江湖了。横竖你做了郡主,凭此诰封,宫闱也好高‘门’也罢,都能去得,有什么事代他出面也是方便的。”秋曳澜点了点头,“过两日懿旨就会下来,你这几日就住府里,到时候领旨我陪你去,免得错了礼仪。”

又说,“领完旨后你得入宫谢恩,如今我身上带着叔公的孝却不方便。不过也没关系,老夫人跟前的胡妈妈到时候会陪你去,那是帮着老夫人带大太后的老人,有她在,想来会一切顺利的!我想太后也不会故意为难你,再者皇后素来与我‘交’好,两个月前还提过收琅儿做义子的话,到时候必会到场替你掠阵。”

秋曳澜这边指点秋千入宫谢恩时,江檀等人堪堪上堂拜见和水金。

……早先和水金在抵达小陶氏那个最偏远的庄子后就又是“受伤”又是“发现有了身孕”,总之就是不宜移动,“不得不”住那庄子里安胎,回不得京中!

然后就像秋曳澜预料的那样,她‘私’下命人送了厚礼给公公的宠妾池氏。有池氏美言,江天骐不但亲自发话让儿媳‘妇’放放心心的在庄子上休养,一切以安胎为重,还把儿子江崖恒都赶了过去陪老婆,免得和水金有个什么闪失,庄子上没有敢给她做主的人误了大事。

这次济北侯突然去世,消息报到庄子上,和水金纵然有孕在身也不得不回京吊唁长辈――兹事体大,江崖恒就骑马先走一步,和水金乘车缓行。

好就好在济北侯对江天驰恩情深重,如今他过世,四房夫‘妇’至少得到场一个才全了孝义,所以灵堂会一直摆着,暂不下葬。纵然和水金为了身孕缓行,怎么也比庄夫人从北疆日夜兼程赶回来的快!

所以她就放放心心的慢慢走,免得伤了身体。

这日是歇在官道附近的一个村庄里,村中最殷实的人家闻说江家嫡孙媳路过借宿,自然是殷勤万分。这级别的富户和水金懒得亲自出面,让心腹丫鬟出去一个敷衍,便已让主人合家上下都受宠若惊了。

和水金自己才在主家让出来的正房喝了口温热的玫瑰‘露’,丫鬟匆匆来报说江檀带人来了,道有急事求见,不免吃了一惊,忙让人喊他们进来:“可是京里出了什么事?怎么是你们来见我呢?”

按说有什么事情怎么也该是三房的人来找自己这三房的媳‘妇’吧?

就算是四房的‘私’事,那也该是秋曳澜跟前的人!

江檀草草一礼――和水金还道他是因为事情紧急才这么随意,谁料跟着江檀就面无表情的道:“十四少夫人,我家公子与少夫人有些紧要的话想要请教您!”

和水金心思敏捷,立刻察觉到他的态度不复往日尊敬,心下微讶,但神情仍旧平静,颔首道:“你说吧!”

“我家孙公子前两日中了毒……”江檀起头一句话就让和水金瞪大了眼睛,待听完经过,也不用江檀说秋曳澜夫‘妇’的怀疑了,便抬手止住:“我知道了,十九夫妻两个是疑心我做的?”

江檀坦然承认:“没有内贼,那‘庆丰记’余孽断然不可能知道孙公子‘乳’母的习惯,秋姑娘也不可能随意进入国公府溜达!尤其是秋姑娘听到解‘药’和送来解‘药’的时机简直是妙到颠峰,只差那么一两个时辰,孙公子就……我家公子与少夫人都觉得,大房与三房加起来,也不见得能算计得如此准确,惟独……”

“惟独我掌家多年,‘精’于计算的名声内外皆知!所以这事一定是我做的?”和水金怒极反笑,“我之所以在外安胎的缘故,你家少夫人最清楚不过!要说这个我要还要承她与四婶的情!我至于恩将仇报去害她的孩子?!”

说着眼泪就落下来了,“要论这亲生骨‘肉’被人谋害的心情,我可比她懂得!至少她的孩子还活着!”

江檀打小跟着江崖霜,从前和水金给江崖霜带东西时,大抵也会给他一份。虽然说他那份不能跟给江崖霜的比,但以和水金的身份也算是很看得起他了,是以他对和水金不敢说倾慕,却也是心存好感的。此刻看着和水金泪流满面的样子觉得心头一软,顿了一顿才开口,语气就缓和了很多:“公子与少夫人视孙公子犹如‘性’命,孙公子小小年纪就被人谋害,公子与少夫人自然是心痛万分!不过,之所以遣小的来询问您,也是想找出真凶!”

犹豫了下又道,“其实慢说是您,就是献上解‘药’的秋姑娘,也是被反复盘问过的。那位秋姑娘到现在都在国公府中不得离开!”

和水金听了这话,半晌才涩声道:“连救了他们儿子的人都被怀疑,那我也真的没什么好伤心的了!”

听出她语气中的嘲讽,江檀低了下头,但想到此行的命令,还是抬头道:“还请少夫人解释一下!”

“没什么好解释的,不是我。”和水金淡淡道,“我自己受过丧子之痛,再下作也不会对小孩子动手!你家公子与少夫人爱信不信!”

她赌气,丫鬟们可急了――要搁其他房里出了这样的事,和水金堂堂嫡孙媳,还是内当家,没有铁证,有什么好怕的?可四房那么多前科,因着济北侯之死,那位可怕的庄夫人如今还在全速赶赴京中!这要叫他们坐实了怀疑,根本不用证据,不定就下什么毒手了哪?!

当下婷儿就劝道:“少夫人您何必这样说?您从来没笼络过‘侍’卫的缘故,想来十九少夫人也是理解的,如今江檀是十九公子的心腹,难道还不能听吗?”

也不等和水金回答,婷儿就急急的告诉江檀,“按说这事不该对外讲,但涉及到十七孙公子的安危,这会也没外人,就告诉你了:三夫人虽然是咱们少夫人的嫡亲姑姑,可素来对咱们少夫人是极严厉的!早先咱们公子在外头有些荒唐,少夫人管了几次都被三夫人敲打了,亏得三老爷是公平人――你说有三夫人这样盯着,咱们少夫人怎么可能去笼络‘侍’卫?就是‘侍’卫统领按着规矩每月禀告,有次少夫人正忙着几份账目,随口喊了他到里屋说话,那还是咱们公子陪在旁边哪!都被三夫人后来教训了!”

江檀皱了皱眉,婷儿到底是和水金身边的人,这话一针见血:秋千能够随意‘混’进国公府,如今都认为是大部分‘侍’卫出了问题。按照正常逻辑,和水金这个当家主母是最有嫌疑的。但婷儿指出和氏对和水金颇为苛刻,连儿媳‘妇’当着儿子的面喊‘侍’卫统领进里屋听几句禀告都要找麻烦,那和水金别说笼络‘侍’卫,不想方设法避嫌就不错了!

如果和水金没有笼络‘侍’卫,那她在江景琅中毒之事上的嫌疑自然是大大降低!

“这事不但可以问‘侍’卫统领,也可以问咱们公子!”婷儿看出他迟疑,立刻又举出人证,“那之后,咱们少夫人再没跟‘侍’卫统领照过面,哪怕公事都是让妈妈们在中间转达,连咱们这些丫鬟都不派的不说,往常听说‘侍’卫中有什么难处的还会叮嘱咱们帮上一把,从此都不沾了!”

“若是如此怎么听着像是三夫人更可疑了?”江檀心中沉‘吟’,“她故意敲打儿媳‘妇’与‘侍’卫统领相处不够矜持,把十四少夫人‘弄’得想方设法的撇清,连知道‘侍’卫中有难处都不去管――这不是正好给三夫人收买人心的好机会吗?”

年初没了的江崖情是和氏的亲生儿子,有这份仇怨,和氏对江景琅下手的理由太充足了。相比之下,和水金到底只是江崖情的弟媳‘妇’,不见得肯为了统共都没照过几面的大伯子冒这样的风险。

尤其她自己还怀着孕,保胎都来不及!

“虽然说三夫人一直都被认为不聪明,可还不是把聪明的十四少夫人管得跟什么似的?哪怕倚仗了身份,但以十四少夫人的手段,都对她无可奈何,到底是大家贵‘妇’!”江檀越想这种可能越大,“何况仇恨驱使之下,哪怕是笨人,也不见得没有聪明的时候!”

他这里盘算着回去之后如何禀告……

“等等!”忽然一直板着个脸坐在那里的和水金开口道,“你说那秋姑娘在三个月前和前两天各自‘混’进国公府一趟,而且都没被人发现?”

江檀有些诧异,道:“是!正因为如此……”

和水金打断他的话:“那么她‘混’进国公府的方法,是不是抢了咱们家真正下人的腰牌,又打扮成下人模样呢?”

“也不是抢,不然三个月前那次就该被发现了。”江檀如实道,“是安排人把出‘门’的下人骗去吃酒,把人灌醉,趁机偷了腰牌用。等用完还回去了,再让人醒来,听说那两下人也都被‘蒙’在了鼓里,只道自己不胜酒力。”

“那被收买的‘侍’卫就没有很多!”和水金冷笑,“你家公子跟少夫人都是不管家不知事的,才会经这么一遭就认为偌大国公府的‘侍’卫都不可靠了呢!真那样还得了?!祖父尚在,这些他从镇北军里带回来的老人哪里就那么不争气了?”

见江檀愕然,和水金冷冷的道,“三个月前,那应该是琅儿满月,家里摆了七天流水席期间?那时候贺客盈‘门’,所带的下人那就更多了,咱们家平常待客的下人根本不够用,只能临时从铺子庄子之类的地方‘抽’调一批来应付。等事情完了再让他们回原来的地方――只要胆子够大,事前又作了准备,要骗过‘门’子进国公府的几率是很高的,毕竟这些下人一年才到几次国公府?不定每次都遇见同一个‘门’子,谁能记得过来?”

“这一次是小叔公逝世!同样吊客盈‘门’吧?不过盈的是侯府的‘门’!听你说的,连祖父祖母都亲自去侯府帮忙了,何况是其他人?不过小叔公走得突然,国公府的人肯定也是接到消息立刻赶了过去――那么,会不会到了侯府才发现有东西没带,需要派人去国公府取呢?”

和水金一字字道,“尤其我不在,小叔公的后事又是大事,恐怕家里已经歇惯了,这次后事的‘操’办,至少起初非常‘混’‘乱’吧?所以有国公府这边的人落了东西要派去人去拿,但自己跟贴身丫鬟都脱不开身,只好请侯府的丫鬟帮忙……试问咱们国公府与侯府,哪边不是奴婢如云?国公府的‘门’子再能干,还能把侯府的下人也都记全了?真有那记全的,难为侯府丫鬟更换也随时去看个清楚吗?只要心细胆大,抓住这个机会,以侯府丫鬟的名义去国公府,进‘门’有什么难的?”

江檀呆若木‘鸡’,半晌才道:“那位秋姑娘不肯细说,但为什么‘侍’卫中间也没人肯说?”

“愚蠢!”和水金不耐烦的骂道,“那秋姑娘刚刚立下救了琅儿的大功都不肯细说,何况‘侍’卫?!”

打着某某的旗号就‘混’进了国公府,即使秋千因此救了江景琅,即使这个某某兴许是秋千随口挑的,但只要被说出具体是谁来,那不是现成就要承担刻意笼络‘侍’卫、居心不良的罪名吗?

秋千、梅雪这些草莽中人都能明白的道理,何况在江家‘混’了这么多年、看惯内斗的‘侍’卫们?不说出秋千假称某人名义‘混’进国公府的,虽然也有责任,好歹有多年主仆之情可以念;说出来,一得罪就是一房,不定怎么死的,没准还要连累家人!

这种选择还要想?!

江檀瞠目结舌了半晌,哭笑不得道:“可是十四少夫人――您这么一讲,小的也觉得很有道理,您能想出这样的主意,这……没准您就派人这么干了呢?”

对和水金有好感归有好感,他到底还是忠诚于江崖霜的:按照和水金这番分析,秋千两次‘混’入国公府根本不用买通‘侍’卫,只要抓住江家出事的机会就成,那照婷儿刚才讲的,和水金在‘侍’卫里没心腹呀!所以她的嫌疑还是洗不清……

“……你回京去,拿我这支簪子找‘琳琅记’的掌柜,让她把我走前吩咐她的安排统统告诉你,这样成了吧?!”和水金被气得差点吐血――老娘好心好意指出你们这些持家菜鸟分析中的谬误,你一听完倒更怀疑老娘了,过河拆桥也没有这么快的!

只是见江檀目光不动声‘色’的扫过自己隆起的小腹,心头一寒:“十九夫‘妇’看来这次是动了真怒,宁可错杀不放过?我若不彻底撇清楚,没准就要……”

再不敢赌气,“我保证那掌柜的话能够为我洗清所有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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