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分类 完本 书单 专题 用户中心 原创专区
熵减文学网 > 都市现言 > 独妻策,倾城花嫁 > 第318章 心结

独妻策,倾城花嫁 第318章 心结

作者:浣水月 分类:都市现言 更新时间:2025-05-30 10:34:44 来源:平板电子书

第318章心结

肃州雍王府。

慕容恒闷头进了偏厅,坐在太师椅上,眼睛却盯着抱着碗自己吃饭的慕容标,早前弄得满脸满身都是,近来倒有些模样了,一匙又一匙地往嘴里喂,看着那笨拙,却又一脸凝重的慕容标,让人心头一软。

慕容恒伸手道:“瑞临,过来!”

慕容标站着未动,黑白分明的眼睛静静地望着慕容恒。近来父母有些奇怪,慕容恒不去温彩的内室,温彩也不大搭理慕容恒珂。

慕容恒恼道:“你娘呢?”

慕容标答:“花房。”干练而简单,只吃着粥,很快就把一碗吃完了,麻嬷嬷进来给他洗了手和脸阕。

双双没在,青莺也没在,这屋里就剩麻嬷嬷和两个太监,他们是留下照顾慕容标的。

他们夫妻闹别扭有一个月了,不为别的,慕容恒就因为池睿的事与温彩闹上了。

他是偶然间听三顺儿提起池睿的事,他从来不知,温彩在那之前,曾想嫁给池睿,而池睿情系温彩,最后也是为了护温彩而死。

慕容恒想到这事,如刺在喉,怎么也不舒坦,若池睿活着,他自是要争一番,可这人却死了,还是为了保护温彩而死,他如何与一个死人去争。

想着自己心爱的妻子与另一个人男人曾有过一暖/昧,他越想便越不舒服。

他的女人,无论是身还是心,就算是灵魂也只能属于他一个人。

那日,他问她:“温顺娘,你说句实话,你心里是我还是他?”

“慕容恒,你无聊透了!这些天翻来覆去的问,你不烦我还烦。池睿是为我而死的,且不说我与他之间如何,仅凭他救了我和肚子里的孩子,你就该感激他。”

池睿救了他们母子,慕容恒就该对池睿心怀感恩,而不抓住池睿与妻子的暧昧不依不饶,非让温彩给他一个说法。

“天晓得我不在的时候,你与他有没有见过。怎的如此巧,他早不出现,晚不出现,你遇上刺\客,他就从天而降。温顺娘,你给我说清楚?如果你没嫁给我,是不是就要嫁给他?”

温彩第一次发现,男人也有吃飞醋的时候,而慕容恒更有不可理喻之时。

池睿死了,她心里难受,他不安慰她,还吃池睿的醋。

她说那些话,只是让池睿安心,是想让池睿知道,她曾经心里有过他。

如此,也算是对池睿两世真情的回应。

可慕容恒倒好,非抓住她曾等过池睿上门提亲的事不放,认为她不爱他。

温彩被他吵得烦,不理他,更不想解释。

她在花房里忙碌着,手里拿着剪刀,修修这株,弄弄那棵,又喷了水,看着一盆盆长势喜人的花木,她的心情也好了起来:“这几盆月季可以移到后花园了,照我的草图移栽。让花匠明早就种好。”

双双应声“是”。

雪雁没了,双双落漠了好一阵子。

温彩并没有再提大丫头,但她出门更爱带着双双和青莺。

麻嬷嬷除了帮衬打理后宅琐事,还多了一项:照顾世子慕容标。倒也不累,还有两个一等丫头帮忙,有时候四财、五羊两个也会帮忙。

慕容恒铁青着脸进了花房,一眼就望见忙碌的温彩。

她与他解释一下,安慰一下他,或者告诉他一句“我爱的人是你”,她会少块肉么?可她就是不肯解释,甚至不愿与他多说话,她越是不说,他对自己越没信心,他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想的,在她的心里到底是他重要,还是她更在意池睿。

她一直在等池睿去温家提亲,却一直没有等到。

而他却缠住了她,她嫁给了他。

是不是说,如果池睿去提亲,她就不会嫁给他了。

她选择他,是因为池睿先放弃了她。她的心里,第一选择是池睿,他只是她的第二选择,想到这儿,慕容恒心如刀绞,寝食难安,他爱她入骨,在她心里,他却只是个第二。

他轻咳一声,盼着她抬头望上一眼,偏她仿若未闻,只埋头忙着自己的事。他再咳一声,温彩依旧在忙碌。

她正在侍弄几株千瓣碧桃树,这是她来西北的那个冬天新嫁接的,这桃树并不结果,但开的花很好看,是作为花卉般栽植的。她将桃树种在大花盆里,如今这桃树长得更好了,一丈许高,主干有慕容标的手腕般粗细。

温彩道:“双双,千瓣碧桃可以移到后花园了,不过这阵子先不要移,等到中秋后再移。”

双双应声“是”。

被她忽视的感觉很不好,慕容恒又轻咳了一声。

双双与青莺吓得立马从花房落荒而逃,可不能犯了这煞星的忌讳,三丈之内除了王妃,不能有任何年轻女人呆在他的范围之内。

温彩方才将视线投了过来,他穿了一袭银灰色的锦袍,上头绣着祥云暗纹,她不由得多看了两眼,很快,温彩的脸微

tang变:“你这锦袍哪来的?”

他得意地弹了弹,“自然是女人做的。”

光让他一人吃醋,也是让她尝尝吃醋的味道。

她的女红不好,可这件锦袍的女红却是极好的,虽不能与针工局相比,但也是百里挑一的好针线。

她可以与池睿那般,他为甚不能再有个什么女人?

温彩微敛了一下双眸,缓步走近慕容恒,从上到脚地打量了一番:“袍子不像是你的,倒像是你从哪儿借来的,短了二寸,腰上肥了些,还有那领口开得也太开了些,可见这袍子的主人应比你矮,比你胖。我说阿恒,就为了池睿你就和我闹,你不是瑞临。”

慕容恒原是得意,被她毫不留情地点破,四下一扫视,反现这花房就只得他们夫妻,要是被下人听了去,他实在太丢脸了,这么大的人,居然像个孩子般地玩闹。他不由恼怒喝道:“你还敢与我提他,你今儿不说清楚,我……我和你没完。”

“没完?”温彩淡淡地盯着他,这男人的心眼也未免太小了些,就为了一个死去的人非和她闹,“又问我在乎你还是在乎他?”

“是,非说不可。”

温彩很不想理这男人,可这一个月三天两头的闹,“我若不答,你将如何?”

“非答不可!”

好霸道的话。

温彩笑微微地道:“你早前吃你儿子的醋,现在又吃死人的醋,你……也不嫌累得慌。”

不要拿他的话当无聊,他是认真的。

天晓得,一想到池睿,他的心如猫抓挠似的。

他不是小心眼的人,只是想知道,他在她心里到底是个怎样的存在。

他爱她、在意她,这有什么错,可这没心没肺的女人,全然不管他的感受,还因池睿的死伤心了一场。

他才是她的丈夫,他活得好好的,她凭什么为别的男人伤心。

他感觉自己被她忽视了,所以他一定要问个明白。

还不等她笑出来,他大吼一声:“你不说清楚试试。”

温彩将手一伸,一把扯住他的锦袍:“说!这破衣服从哪儿弄来的,还什么女人给人做的?瞧瞧这尺寸,一瞧就不是你的,你该不会被哪个女人给骗了吧?”

她原不想理,但不能不说了,今儿能借别人的衣服穿在身上,明儿指不定又闹出什么事来,上回便抹了些女人用的脂粉在身上,结果被她给识破,他原就不是喜欢脂粉的人,偏故意沾惹女人香味。

“本王风流\倜\傥,相貌英俊,想给本王做衣袍的女人能绕肃州城排三圈。”

温彩走近,用手凿点他的胸口,因是夏天,他穿得单薄,被她一点又酥又痒:“喜欢你的女人绕肃州城三圈啊,你的本事大了。”

几年夫妻,还有前世的记忆,她在他胸口一点一揉,慕容恒浑身痒得难忍,如同有千万只虫儿在爬一般。

“把哪个臭男人的衣服穿在身上,跑回来哄我是别人给你做的,恶心死了,浑身上下都是其他男人的味道,本王妃闻惯了你的味儿,你突然带着其他人的味儿回来,说!你是不是玩分桃、断袖的玩意儿……”

分桃、断袖……

他可是正常再正常不过的男人,他从来只喜欢女人,才不会喜欢男人,而且他只喜欢一个女人,便是他的妻子。

这衣衫上真的有别人的气味?他垂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不是说这袍子是新的,从未穿过,怎么会有别人的气味。

待他回过神,就看到温彩那得意的眼神。

没味儿,这分明就是她在试他。

自从池睿出现在他们的生活里,他发现自己变笨了。

温彩扯着那衣袍,一脸挑剔,“去,把你身上那臭男人的味儿洗干净了,否则,哼哼,看本王妃怎么收拾你!”

等等,是他要解释的好不好,怎么变成她教训他了。

慕容恒正要分辩,温彩突地一把搂住他的头,铺天盖地的吻袭来,那长长的吻,直吻得慕容恒飘飘然又头脑发昏、浑身发软。

就在他将要昏倒的刹那,温彩用不满的眼神道:“瞧你,一个月没练,技术退步了!”

“你……”居然敢挑剔他,是他教会的她好不好,还说他的技术不好。

慕容恒转而又想:莫不是有人比他更好?

不可能!

她不敢做那等出格的事,看他不把那奸\夫拉出来大卸八块。

“我怎了?本王妃素来胆大妄为,要不是你身上的臭味儿熏着了,再让你尝尝我的本事。”

吻的本事?

慕容恒心里痒痒的,全然忘了他是来兴师问罪的。

“还站着作甚?你不是要切磋、讨论问题的么?有点求教心好不好?快去泡香汤,洗干净在牙床上等着本王妃。”

这什么话?这应该是他说的,怎么会颠了个儿,变成她说的了

慕容恒看着她那模样,猛地一弯腰,将她一把横抱在怀:“要洗,我们一起洗。”

“慕容恒,你这混/蛋,放我下来!”

“不放!”

不多会儿,她整个就被他丢到了水池子里。

是的,就是一座水池。

是雍王府新掘的暖泉池。

肃州这地方,居然有这样的暖泉,确实出乎温彩的意料。

是她预备要吃他的,竟被他吃干抹净,温彩不服气地回击,他却更享受了,发出从未有过的畅快声,还不忘问她:“你喜欢我还是喜欢池睿?”

“你这混/蛋!”她骂着,“本王妃只喜欢你一个,说那些话是感动,只是想让池睿能够瞑目,你竟连这都分不清。混/蛋!混/蛋!有人为我而死,我心里不好受,你却和我闹,你的心眼怎的就针眼那么大,讨厌!真讨厌……”

在她回答的的时候,他又袭了上来,吻得她七荤八素,把什么都忘了,忘了她是怀有五月身孕的女人,忘了这是白日,忘了外头站着二安子、三顺儿几个太监。

慕容标吃完了粥,扯着麻嬷嬷到花房找温彩。

没人,怎么没人呢。

他扁着小嘴,问花房里忙碌的丫头:“我娘呢?”

丫头答道:“世子爷,王妃与雍王殿下离开了,应是回栖霞院了。”

他扬着头:“没有!”

麻嬷嬷道:“快与世子爷说实话,王妃没回栖霞院,我们刚从那边过来。”

丫头忆起慕容恒是抱着温彩离开的,她哪能对个小孩子说这种话,“回世子爷,王妃真是跟殿下走的,就算没在栖霞院,那定是在王府内。”

慕容标恶狠狠地瞪了一眼:“没用的丫头。”

他早前不会喊爹、娘,突然会喊了,就能说短句,而且干净、俐落,吐字清晰,麻嬷嬷等人更是惊叹不已,直夸慕容标聪慧,因他眉眼长得酷似当今皇帝,便说他和皇帝一样生得英明神武。

一个还不到两岁的小孩子,哪能是英明神武,可麻嬷嬷与三顺儿恨不得把所有好词都形容到他身上。

麻嬷嬷牵着慕容标的小手离了花房,正瞧见四财回来取慕容恒与温彩的衣衫,手里捧着衣衫跑得跟只兔子似的,麻嬷嬷一瞧那模样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慕容标大叫一声:“爹娘的衣服……”小人儿就要追过去,却一把被麻嬷嬷拽住,“世子爷乖,别去了,殿下和王妃在洗温泉呢。”

“温泉?”慕容标扬头望着麻嬷嬷。

麻嬷嬷道:“是从地下冒出来的热水,咕咚咕咚……”她嘴嘟着,扮出小孩子的动作。

慕容标心里暗道:他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不用麻嬷嬷告诉他,王府有温泉,他怎不知道,还是第一次听麻嬷嬷讲。

麻嬷嬷道:“这一月,殿下和王妃闹别扭,你爹为了哄你娘高兴,让人在王府掘的温泉,府里的张先生还真是个能人,他说哪里有温泉一挖下去还真有温泉,昨儿新建好的。”

底下是温泉池,上头就建了一座屋子,还将温泉引到了另一间屋里,一间是殿下、王妃专用的,另一间则可给护卫、幕僚们用,但王府的女人们却用不成。

麻嬷嬷说完,又自言自语地道:“我对个小孩子说这些作甚,他听得懂么。”

慕容标则是在脑子里快被:四财拿着父母的衣袍作甚,不用猜,用脚趾头都知道,这会子许是父母正在温泉里缠/绵呢,这一个月,他那小心眼的父亲正和母亲因为池睿的事闹腾,见过吃醋的女人,没见过吃醋的男人,而且还一喝就喝了足足一月。

瞧这情形,父母的矛盾今日能消除了。

后头的丫头道:“麻嬷嬷,世子爷可聪明了,他听得懂的。”

慕容标这会子叫嚷起来:“我要洗温泉,我也要……”

跑进去瞧瞧父母在做什么也好?前世的他,虽知父母恩爱情深,却很少看到温馨甜蜜的画面,更多的都是患难与共、贫贱夫妻,这一切都是败新帝慕容悰所赐。

“好!好!你一会儿也洗,不过现在嬷嬷带你回去收拾衣衫,一会儿就过去。”说是收拾,麻嬷嬷慢吞吞像是老牛拉车,半天动一下,故意在那儿磨时间。

慕容标急得直催:“你快点!”

“怎么还记得?小孩子不是忘性大吗,这都大半个时辰了他还记得。”

麻嬷嬷把放进去的小衣服又取了出来。

她说那话原就是糊弄慕容标的,只盼着他一会儿幸许就忘了,哪曾想到慕容标还记得这么清楚。

温彩与慕容恒洗好后,双双就在温彩按摩了一番,待她整好衣袍,一出来不见了慕容恒的影子。

青莺捧了酸梅汤来,嘴里絮叨道:“肃州知州大人来了,又出事了。”

“西凉人又杀我百姓了?”

青莺轻叹一声,“

说是临近肃州一带的黄河沿案发现了瘟疫,知州大人过府,请求殿下动用肃州卫军所的官兵在肃州边界设关卡,防备他们进了肃州境内。”

大灾之后有大疫,这是历朝历代都存在的问题,这么大的一场洪涝,很难不发生瘟疫,温彩拍了拍脑袋,早前她怎就没提醒慕容恒呢,这回子要是处理不好,怕又是一场动\乱。

前世的时候,黄河先是洪涝,再是瘟疫,之后又发生了一场叛乱,西北一带更是闹得民不聊生,与十公主新婚不到半年的池聪是那时候奉旨平叛,最后却死在西北,留下孤苦无依的十公主。他们夫妻想帮却帮不上,最后十公主由做了太后的冷淑妃做主,许给了冷家庶子。

今生,十公主的命运定会不同,因为冷家灭了,冷晓死了,冷淑妃也没了,慕容悰圈禁皇陵,九公主庆阳嫁予周家四子周礼为妻,不,就连庆阳都失了公主身份,而今是凉县主。

温彩要去瞧究竟,慕容标扯着麻嬷嬷来了,嘴里叫嚷:“洗温泉!”

温彩笑盈盈地道:“你那皮肤太娇嫰,不能洗温泉,就在家里的浴涌里泡泡就好。”

“我要洗!”慕容标反抗着。

“好!好,你洗,不能待太久,洗了就把衣衫穿上,小心泡得浑身皮肤起泡。”温彩一边说着,一边道:“我还想去听知州大人怎么说话,罢了,先侍候你这小家伙洗澡。”

她很快将慕容标脱了上衣,慕容标小手死拽着裤子不撒手,“女人都出去,让五羊服侍我,让他来!”

麻嬷嬷笑得前扑后仰。

同来的丫头也一个个笑得喘不过气。

不到两岁的娃,居然害羞了,不让女人服侍他洗澡。

在他们眼里,他就是个小孩子。

温彩道:“我是你娘!”

“不给看!”

虽然知道慕容标的灵魂是大人的,可温彩还是会不由自己的拿他当小孩子。

温彩笑道:“你这小家伙,你是我生的,你一生下来,你浑身上下为娘哪儿没看过,还不让我看。不看就不看,双双,把五羊叫来,让他服侍世子爷洗澡,叮嘱他不许待太久,几下洗完就把他抱出来。喏,本王妃要去迎宾厅瞧热闹,知州大人说西北灾区发生瘟疫了,临过肃州黄河一带的难民正要入肃州……”

慕容标对这种事最是好奇,他想知道慕容恒会如何处置,因为现在慕容恒的年纪与他前世遇刺身亡的年纪差不多,对于同龄人,他总想知道自己与慕容恒之间的差别,若是他自己会如何处置,而慕容恒又会如何应对。

“我要去!”

温彩脱口而出:“去你个头!正闹着要洗澡,你又要去,乖乖洗澡,洗完了让五羊带你过来。”

她一转身走了,五羊笑嘻嘻地过来。

慕容标大叫:“娘,你又骂人了。”

“小孩子别学。”

他不是小孩子啊,他是大人的心智,可是装小孩子久了,真的变成小孩子。

是上苍可怜他未曾享受过快乐的童年,所以让他重回年幼时,再享受父母的疼爱,也许不久的将来,他还有幸见到前世未能一见的皇祖父。

双双回头一望,慕容标惊叫一声躲到五羊身后:“色/狼,敢瞧我……把眼睛捂上。”

双双更是笑得乐不可支。

五羊道:“世子爷别躲,她没瞧见!”

“再瞧,打她眼睛。”慕容标骂着。

五羊笑得肚子疼,服侍这个小大人似的世子爷着实是件有趣的事,时不时说话跟大人似的,这么点大就学会害羞了,不让女人服侍他洗澡。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