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分类 完本 书单 专题 用户中心 原创专区
熵减文学网 > 都市现言 > 豪门钻石婚约 > 第100章 藤三少的绝狠(惩小三渣渣)

老太太定睛一看,还真是陈丽,这姑娘跑她们这儿来干什么啊!身后还跟着那么一大堆身强力壮的汉子,手上还带了家伙,莫不是想撤迁她们这座老房子。

“丁香,松手。”老太太将妹子的手指一根根剥开。

将气喘如牛的妹子紧揽在身后,呈一副保护之姿,深怕陈丽会让那些身强力壮的汉子揍她。

“陈丽,你说,你们这是来做什么啊?”

陈丽从未遇见这样的野蛮人,将她头发都拉撒了,头皮隐约还传来剧痛。

“这一带是必撤建筑,伯母,你看屋檐都漏水了,这些地方真不能再住人了,我们公司会你们足够的钱去买套新的住所。”

明白了陈丽所为何来,老太太把脸一沉:“是你们老板让你来的?”

陈助理抿唇不语,低着头也不知该如何回答。

“很好。”老妇人点了点头。

“让藤瑟御自己来吧!”

“老太太,我们老板有公务在身,恐怕没时间过来。”

白老太一听这话就火了,伸手向陈索要手机,陈丽知道老板与她们的关系,也不敢不从。

白老太拔通了电话,扯着嗓门儿高喊:“瑟御啊,怎么回事啊?”

“你的这位陈助理带人要撤我们的房子,你也是知道的,自从白宅烧毁以后,我们就能住这儿了,这儿的建筑与白宅很相似,白宅对于我们来说有太多回忆,尤其是随心,她……”

她想把女儿老三搬出来,没想男人却出声打断了她继续要说的话。

“不好意思,伯母,你们住的那一带政府规划撤迁方案早就定下来了,我虽是‘财富’的老板,但也得遵从于政府的指示。”

这声‘伯母’把白老太打向了无底的深渊。

以前,藤老板可都是妈妈地叫过不停,今儿却叫了她伯母,冷沉的语调夹杂着说不出来的冷漠与生疏。

仿若他与白家的距离,一下子就拉开了十万八千里。

“瑟御,你听我说,你能不能帮我们说说……”

话还未讲完,电话就切断了,听着一连串清脆的忙音,老太太气得直翻白眼。

死翘翘了,藤瑟御根本不想听她多说什么,很没礼貌地切断了她的电话。

以前对他们家百依百顺的藤瑟御变了。

白老太寻找着原因,莫不是老三与雷锦川的婚事让他知晓了,所以,他就这样拒人于千里之外。

肯定是这样的。

也是,她这糊涂的脑袋,老三与雷锦川的婚纱照大街小巷贴得到处都是,藤瑟御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动手吧。”

陈丽瞟了一眼眼神迷茫的白老太,转身冲着一大堆民工下令。

几十个民工听到老板指令,拎起工具就开始在建筑物外墙挖动,其实,只是吓唬吓唬这些刁民,做做样子,人都没搬出来,哪能就开始撤迁,伤了人‘财富’也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先前,陈丽是顾忌老板与白家人的关系,这一带刚巧要涉及到白家的房子撤迁,所以,才迟迟不敢乱动。

现在,见老板已经与白家撕破了脸。

她也就没顾忌了。

见民工们开始挖墙角的泥土,一群老百姓义愤填鹰,全都围拢过来,有的抓住了民工的手臂,有的甚至直接站到了民工要挖的地方不走,他们就不信这无良资本家敢挖死他们不成。

不到一会儿,整个局面就混乱了。

叫骂声,反击声,混夹成一片,两拔人马似乎要开了战。

裴丁香见这阵势吓得直往姐姐怀里钻。

白老太把妹子带回屋子里,然后,便匆匆忙忙离开了家,她必须得想办法解决,她想给老三打电话,可是,有用吗?

从刚才藤瑟御冰冷的态度就可以瞧得出来,他们分手了。

也是,老三都要与雷锦川结婚了,就绝不可能再与藤老板有任何感情纠葛。

她不能让老三再去找他,可是,她可以自己去找他。

风风火火打车去‘财富’,本来要被保安拦着,可是,她自称是藤老板的岳母,何安狐疑地看着她,不知道是真是假,在他的印象中,藤老板的岳母不是那个傅长青的老婆,傅长青是何等人物,先不说姿容,他的老婆能老成这样吗?

保安及时打电话给君染,君染也没有通报,直接下楼来把白老太接上了楼。

“谢谢君先生。”

“没事。”

君染知道这老太太来干什么,陈丽在电话里已经给他说了,看在白律师平常与他们相处还过得去,他就让老太太进去面圣吧,至于结局是什么,她可没把握。

白老太叩了门,听到一声‘进’后,她赶紧推门而入。

“瑟……瑟御啊!”

老太太几时见过这么奢侈豪华的办公室,简直像西洋皇宫嘛!她就像是刘姥姥进大观园,就是这样看着这装饰,整颗心都醉了。

从窗户往外望去,依稀可以看得到天边洁白的云朵。

感觉这楼离天空好近。

真不愧是滨江城数一数二的企业。

老太太在心中感叹,自然说话不敢太大声儿,甚至喊着这名儿牙齿都打着颤。

“坐!”

藤瑟御坐在老板椅上,抬头瞥了她一眼,薄唇淡然地吐出一个字。

“噢!”

至少,还没有在第一时间就把她扫地出门,这一点白老太很庆幸。

“瑟御啊!”望着男人冷沉的面孔,老太太厚着脸皮,摸索着坐向离她最近的一把白色藤椅。

“伯母是想说房子撤迁的事儿吧?”

不待她开口,他索先把问题甩了出来。

“是……是的。”

“那套房子是我们唯一的回忆了,瑟御,你能不能看在过去的情份上,把它留下来。”

这是一个不情之请。

亏老太太也说得出口,藤瑟御薄唇边露出一朵淡然的笑靥。

过去的情份,他与他们有什么过去情份可言,他为了白老三,连自尊都没有了。

放下了手中的圆子笔,犀利的眸光扫射向对面落座,局促难安的老妇人。

“据我所知,你们现在居住的房子,并不是你们的,白宅就被一把火给焰毁了。”

他要毁掉的雷锦川名下的资产,老太太先是给他打来电话,现在,又是孤身杀到他办公室里来,还直嚷着他顾及过去的情份,真正不顾及过去的情份的是她白老三。

“是烧毁了,这套房子是雷锦川名下的没错,可是,他已经把房子给老三了,给我们了,这套宅子的确有我们白家太多的回忆,也是祖先们唯一留结我们的东西了,瑟御,你不能怪老三不念旧情,是你自己先结的婚,我知道我们家情况不太好,老三也配上你,可是,再不济,她也不可能给你做小啊?”

她所说的小,就是现在年轻人口里所说的‘情妇’或是‘二奶’。

意思就是说,她家情况再不好,也不可能允许女儿给他当小老婆。

男人嘴角的笑痕扩深,点了一根烟,也不知为何,近段时间烟瘾厉害的很,一天几乎要抽两包,每当想到那个女人,他就想拼命地吸烟,也许是想让泥古丁麻醉自己吧。

“伯母,撤迁那套房子是政府的意思,我只是一个商人,无法左右政府的决定。”

不好意思,你请回吧。

本人帮不了你们白家人什么忙。

“瑟御啊,你不能这样对我们啊,以前的你,不舍伤我们分毫,你说,你现在怎么就变了呢?”

以前的藤瑟御只要听说白家有什么屁点儿大的事,他就会急吼吼地跑过来。

现在,要撤她们老房子的人居然是他,白老太做梦都都没有想到啊。

男人翻起脸来,果然是太冷酷无情。

“或许人都会变嘛。”

“君染,送客。”

门口伫立的君染见老板动怒,赶紧奔进来拉着老妇人的袖子:“老太太,请回吧,藤先生要办公了。”

语毕,将白老太请了出去。

面对藤瑟御冷漠与无情,白老太也没再说什么,因为,她明白了一件事,说得再多也是枉然。

因为老三已经不再与他有关系了。

以前的藤瑟御一直都是‘妈妈,妈妈’地叫,叫得比她亲妈还亲,现在,这种满面冰霜的态度让她真是无所适从。

她还真是怀念过去被藤老板宠着的感觉,当然,是仗着他宠爱老三,自然就爱乌及屋了。

藤瑟御是铁了心要撤迁那套住宅的,只因为它是雷锦川送给白随心的礼物。

随心回来听说了这件事后,便怔愣在了原地。

“老三,你得想想办法啊?”

大姐白蓉也跑过来凑热闹,至少,保住了这套住宅,她以后也可以分一杯羹。

“没办法可想,搬吧。”

随心明白胳膊扭不过大腿,这一带是建了上百年的老城区,要重新翻建也是理所当然,再说,外资企业都与‘财富’签订了合同,政府有关部门早就在催促,只是‘财富’压了下来,这是刚才陈丽打电话给她解释的。

至于为什么要压下来?她心里清楚,不过就是仗着藤瑟御对她的那份爱。

现在她跟着雷锦川地瞳了,把藤瑟御惹火了,她们之间没有任何关系了,他自然是要执行上政府的命令,毕竟,他是一个商人,不可能为一套老房子而断送了后面所有的工程,绝不可能为了一套房子而让财富损失许多。

得不偿失的事情藤老板绝对不会干。

“老三,不能搬啊,你再去找瑟御说说情。”

白老太抱着最后一丝的希望。

“不用了。”

随心转身进了自己的房间,打开了衣柜,从床底拉出行李箱开始收拾,想不到这儿才住了不到一个月就要撤迁。

“锦川,你帮我们想想办法啊?”

老太太赶紧把眸光移向了坐在客厅沙发椅子上,一声不响低垂着头抽着烟的雷公子。

“妈,没用的,这套房子的确是老旧了,没事,我会替你们找一处更大更舒适的房子,有我在,这些你们都不用操心。”

这是雷锦川仅能给白家人的保障。

白老太太还能说什么,最后的一丝希望在雷公子的回话中化为泡影。

五根指头在沙发靠垫上一下又一下地敲击着,淡下眼瞳,敛去眸底诡秘的眸光。

当初,他买下这套房子,把它装成了与白家老宅的规格,这心思花得还是挺精妙的。

他是刻意这样做的,随心虽然表面上没说什么,但是,相信这件事情已经在她心里掀起了不小的波浪。

至少,这会成她心中的一个结,烧了她祖宅,再撤了她像极祖宅的房子,藤瑟御,这辈子,恐怕你都再无翻身之日了吧。

是滴,这就是雷锦川打击藤瑟御的阴谋诡计。

四年前,他不惜一切代价将傅碧瑶从他身边带走,让他像极了一只丧家之犬,今天,他还将过去的一切全数奉还于他,连本带利,绝不心兹手软。

第二天,白家人搬离了那座象极了白宅的老房子。

白老太虽然住进了一套白色半新旧的公寓,房子的构建,环境都比以往要好上许多。

可是,她就是不太习惯,总是怀念以前那套被烧毁的老房屋。

三天后,随心与雷锦川走进了结婚礼堂,雷锦川实现了自己的承诺,给也一个浪漫而唯美盛大的婚礼。

海天酒店热闹非凡,人山人海,雷氏企业在滨江城也算是不小的事业,再加上雷锦川又是雷氏企业独生子,所以,前来参加婚宴的政商名流很多,大家都想借此机会攀上雷家,因为曾有人传言,攀上了雷家也就等于攀上了藤家。

藤家与雷家的关系众所皆知。

是至亲的血脉关系。

在牧师面前一对新人互许了承诺,随心进更衣间换下了洁白婚妙,一身大红旗袍勾勒着她曼妙的身体曲线,乌黑发亮的头发绾于后脑勺,上面还插了一朵鲜艳的玫瑰。

雷锦川拉着她一起去向宾客们敬酒,一桌一桌挨个儿地敬。

雷锦川一张俊颜都快笑烂了,今儿是他的大喜之日,他高兴得合不拢嘴,虽然不能娶到傅碧瑶,但是,能娶到白随心也不错。

视线在大厅里扫了一圈,怎么没看到藤瑟御啊?

“走,得敬咱妈。”雷锦川拉着随心一路跌跌撞撞,随心见他喝得醉眼薰薰,今天又是她们大喜之日,也不敢过于顶撞,只得顺着他的步伐走向了屏山后的那两桌至亲好友。

雷锦川扬着手冲着打扮光鲜亮丽的女人高喊:“喂,藤太太,你老公呢?”

傅碧瑶今儿个也特别高兴,有人终于成为别人的老婆了,今后,无论怎么想,她都已经是别的男人的人了。

瞥了一眼满脸淡定的白随心,扯唇笑言:“噢,锦川,他有点儿事,马上就来,应该在路上了。”

话音刚落,就听到屏风外的宾客一阵骚动,有人高声寒喧:“藤总裁,你终于露面了,真高兴见到你。”

“是啊,藤总,许久不见,你还是那样意气风发,等会儿,咱们喝两杯。”

“……”

“嗯,好。”

随心抬头,眸光透过薄薄的屏山,便看到了一抹秀挺而狂狷的身形穿走过大厅自动闪开的人行湥蟛较蛩钦庠蜃呃础?

‘咯登’一声,她以为这种场合男人一定不会来,没想到他来了,而且还来得这样大张旗鼓。

“表哥啊!你终于来了!”

雷锦川亲切地迎上去,拉着他的衣袖,将他死命往傅碧瑶身边带。

“表哥,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伸手握住了雷锦川紧捏在自己衣袖的手掌,力道之大,指关节都泛起了白色,两个男人对视的眸光里暗潮汹涌,任谁都看得出来,藤瑟御的到来惊煞了屏风后两桌至亲,这两兄弟自从十七八岁就不和,大家都是知晓的。

甚至为了他们剑拔弩张的关系,藤雷两家几乎已经断绝了往来,今天要不是雷锦川大婚,藤氏夫妇也不会来。

焕碧青被两个亲密的举止吓到了。

雷夫人更不用说,满脸僵硬坐在主位上,深怕藤瑟御会当场发作,谁都知道过去两人为了抢傅碧瑶而大伤和气,如今,又是为了新娘子白随心。

其实最紧张的莫过于白随心,她几乎连大气也不敢出。

藤瑟御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垂下眼帘,薄唇渐渐扯出一抹弧度。

“表弟结婚,表哥怎么能错过,千年难得一遇,得来讨杯喜酒喝才是。”

微微松开手,大步走到了傅碧遥身侧坐下,他身后的君染与陈丽也自动在服务员带领下坐到了别桌。

“很好。”雷锦川点点头,端了一杯酒,携带着随心一起来至他面前。

“表哥,让我们夫妻敬你一杯,这么多年了,雷氏得你帮助才能蒸蒸日上,万分感谢。”

藤瑟御放在桌面上的五根手指不自禁地捏握成拳,不过只是片刻又微微松开。

端起面前的一杯酒水,倏地站起身,唇角再度扬起一抹冷笑:“应该的,举手之劳,何足挂齿。”

语毕,仰头将一杯酒水吞下。

至始至终,他都没有再正眼瞧一眼新娘子。

仿若他真的已经把她剔除在心门之外了,只是,一段情投入的那么多,那么深,想要忘记又岂会是容易的事情。

“瑟御,你最喜欢吃盐水虾了,来,我给你剥一个。”

傅碧瑶想讨好他,戴了薄薄塑料手套的抓了一只虾子便开始剥。

她刚把剥好的虾子放到他面前干净的盘子里,男人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盘子上的筷子掉了一根,自然就将那只鲜嫩的虾给摔到了桌下去。

雷锦川将一切尽收眼底,不动声色地再让服务生端来一杯酒!

“表哥,表嫂,我们夫妻祝你们两位能永浴爱河,白头到老。”

他让随心与自己一起举起杯子。

随心有些担心地看向藤瑟御,男人下颌骨紧崩,不过神色还算无异常,深沉依旧。

“锦川,你太客气了,今儿是你与弟妹大喜之日,这话应当我们说才是。”

傅碧瑶因为那只虾子甩掉还在沮丧,不过,新郎倌儿立马就替她解了围。

所有人望着这四人相互敬酒的画面,都在心里替他们捏了一把冷汗。

相互碰杯之时,两个男人离得最近,藤瑟御轻启薄唇,用着两人才能听到的话音:“表弟,不好意思,肩胛骨还疼吗?你说,你就怎么一点趣都不知,什么东西都敢抢?姑妈小时候为你立的家教,真是白搭。”

严厉的雷家家教教出来一个强盗,真是有够悲哀的。

“不疼了,表哥,放心好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嘛!”

两人笑着将手中杯子里的酒喝了个底朝天。

见侄子的手掌死死按压住儿子的肩胛骨,儿子俊颜瞬间转白,大家都认为是两兄弟友好的表现,划了干戈为玉帛,焕碧青都松了一口气,但,俩人之间暗藏的波涛汹涌并未逃脱雷夫人雪亮的眼睛。

从座位上起身急忙奔了过来:“瑟御,咱们姑侄许久未见了,等会儿,姑妈找你谈一些事,你可不要急着走,这么多年了,姑妈真的想好好感谢你。”

“应该的。”

藤瑟御淡淡地瞥了珠光宝气的女人一眼,这女人心里想什么,他岂会不知道,不就是怕他欺负她的宝贝儿子嘛!

随心因为怀有身孕喝不得酒,她端的酒杯里装的全是水,也许是知道她的情况,没有任何一个宾客为难她。

藤瑟御坐在桌子上与几个客人谈笑风声,将美丽的娇妻晾在一边,有几个客人过来找他谈事情,他也不着急着走,居然还与那些平时不愿意相见的客户喝成一团。

雷锦川被几个宾客拉去喝酒了,说他今天是新郎倌,无论如何也不会放过。

随心在一个角落里坐一会儿,总觉得头有些犯晕,还隐隐带着一丝的干呕,这个小宝贝啊!还在肚子里就这样折磨着她。

没有唱酒,却有一丝迷醉的感觉,踩着微碎的步伐走向了洗手间。

趴在洗手间水槽边干呕了几下,却一点东西也呕不出来。

掬了一把冷水扑向了自己娇嫩的脸蛋,镜子里的那张脸孔,不是绝代娇颜,双颊红润似火,眼珠明亮泛着璀璨之光,一对明亮眸子犹如浸泡在水晶池里的黑葡萄,皮肤光洁泛着光泽,珠唇微启,雪白的贝齿与鲜艳的口红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让人绝对想一亲芳泽,她的五官上了妆后就多了一丝比平时没有的艳丽。

连化妆师都惊叹她的五官没有一丝的瑕疵,鼻是那样挺,眼睛是那样大而明亮,下巴弧度纤巧,多一丝则显胖,少一丝则显瘦,不胖不瘦的弧度刚刚好,比那些大腕明星有过之而无不及。

长长的眼睫毛沾了些许的小水珠,让她的眼睛一片酸涩。

嫁作他人妇的感觉一点儿都不爽,今后,她就是雷锦川的妻子了,再也不能想其他人了。

食指点在了镜面右下角,指尖旋转,轻轻在上面划了两个字:“宝贝”。

她的宝贝,还有几个月就要出生,她期待他或她的来临,只要有孩子与她一起走下去,她觉得再苦再累的人生都是值得的。

‘哐当’,一阵甩门声惊得她身体一阵激灵。

回眸,便看到了合闭的门板处立着一抹修长而挺拔的身躯,他的眼神弥漫着淡淡的幽伤,一绺黑发散下来,遮盖住了他宽阔的额头,连带着他的右眼角也挡去,灯光光线太强,他的整张脸孔逆着光,依她这个角度,很难看清楚他脸上的表情。

除了隐没在灯线里那眼睛里一抹哀伤,其余再难看到。

不可能,她摇头否决,高高在上,将芸芸众生踩在脚底的男人怎么可能有哀愁呢?倏不知,她却是他心底最大的痛,最大的伤,最大的忧愁。

“你……怎么进来了?”

对于他的突然闯入让她还是有些许的慌乱。

她不明白他进来做什么,她们之间还有什么好说的,刚才,他不是在与外面那一干子的人应酬么?

他没有回答,只是紧抿着双唇,眸子瞬也不瞬地锁定着她的脸孔。

她双颊的绯红,嫣红的唇瓣,眼睛里闪烁的光亮,以及她满身的艳红,简直就是从头红到脚,大红的旗袍,红艳的高跟鞋,这些无不一一召告着天下,他藤瑟御是个天大的失败者。

他拥有滨江一片帝国江山,如今的滨江商场,没人胆敢与他对峙,他说一,没说敢说二,包括那群脑满肠肥的政府部门高官,哪个不是想着法子来巴结讨好他。

可是,纵然他拥有帝国江山,却无法得到自己心爱的女人。

他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保不住,这是一种无法向人启口诉说的悲哀。

这个女人今天一身的大红就是在嘲笑着他,藤瑟御的失败,然后,他疯了似地扑上前,伸手扯去她脑后发髻那朵红艳的玫瑰,这个女人居然为他戴红玫瑰花。

一头乌黑的长发就那样直倾而下,她被他这样粗鲁的行为惊呆了。

在她心里,眼中,藤瑟御这个男人永远都是优雅而文明的。

可是,她错了,人往往都有双面性,他的淡定,纵容,优雅都是建立一颗沉静如水的心,如果那颗心不再沉静,而是波浪翻痛,圣人也无法纵容与淡定。

在没有深爱以前,一切都可以无所谓,淡定也是自然。

可一旦深爱了,就不可能再冷眼观看人柜间的一切人与事。

“藤瑟御,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

还是脑子被门板夹了,他可知道这样做的后果,随心死死地用手按压自己领子间的盘扣,可是,他的力气太大了,愤力一扯,旗袍衣襟上所有的盘扣全部蹦跳着弹开。

他不管不顾地撕扯着她的衣服,露出她圆润的香肩。

俯下头,啃咬着她的肌肤,另一只手急切地……

“不……要。”

她喘息着尖叫,她不能放由着他,她已经嫁人了,就在刚刚一个小时前,她与雷锦川在牧师面前,在众人的面前,许下了一生一世的承诺。

“藤瑟御,请你不要这样残忍。”

扬起头,深黑的流转着欲色的眸光与她对视,她的眸中的惊慌与幽伤让他痛,可是,她身上红色的装束让他怒,突然间,眼尾扫到了她雪白手指戴上了那枚戒指。

手指摸上了她的指节,死命拉扯,不管她疼不疼,最后,在她的惊呼与尖叫声中,戒指从她的指尖上生生拉了下来。

将戒指扔进了马桶里,呼啦一声,戒指被雪白的水流冲进了黑不见底的小小深洞。

随心又急又气,她拼了命地捶打着他,只是他的后背太过于坚实,他就像是一座高山,她根本憾不动他分毫。

这个浑球,他到底想要怎么样啊?

她都嫁人了啊。

离开酒席这么久了,雷锦川肯定已经发现了,说不定正在四处找她,如果他找来这里,发现了这难堪的一幕,她将如何自处,她白随心恐怕都没脸再活下去了。

所以,她又急又气地冲着他呐喊:“藤瑟御,求你……不要这样对我……”

然而,被酒精麻痹了大脑,气火攻心的男人又怎么会听,他几乎已经失去理智了,不想再那么精明去算计,更不想再等待,他只知道一个事实,身下的女人不能成为其它男人的妻子。

“告诉你。”

“白随心。”

他捏握着她的下巴,雪白的下巴几欲变了形,他像一头正处盛怒中的非洲猎豹。

“这辈子,你只能是我的。”

只能是我的,就好比是一句魔咒,他扳过了她的脸,凑上前,舌头在她的唇瓣上轻舔着,一圈又一圈,舔遍了她樱唇的每一个角落,他爱她,疯狂地爱着,然而,她却从不体谅他心中的苦。

“跟我走。”

他的唇抵着她的,近到毫无距离,语音并不清楚。

女人摇了摇头,这样**裸的拒绝,却换来了男人更深一层次的掠过,不顾一切,就如一头所向披摩的战马。

藤瑟御就是这样的一个男人,如果他不爱,可以任由来贱踏,一旦付出真心,恐怕是天王老子都拉不回来。

凶残的吻从她嫣红的唇瓣滑至了她的雪白下巴,再滑过纤细的颈子,直接一落往下。

“不……不要……藤瑟御,如果你继续下去,我会恨你一辈子。”

“无所谓,你就恨吧。”得不到你的爱,得到一份恨也不错,恨一个人不就代表着还对他有感觉,还爱着他吗?

也许他这是在自欺欺人,不过,没有关系,他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知道,白随心是他藤瑟御的人,哪怕是她已经结了婚,身上都永远烙印了他藤瑟御的标签。

“这儿……”

指尖狠狠地戳在了她纤腰上那个笔画繁多的‘雷’字上。

“这是你曾经为他烙上的,白随心,到底是有多爱,你才会做出这样疯狂的事来。”

烙这个字的时候,一定疼极了,要不是深爱,她不会让自己受这样的苦。

想到她心里钻有雷锦川,他就有一种想把她撕裂的冲动,藤先生的爱太过于绝烈,绝烈的情感向来都不是一个好征兆。

牙齿咯在了她的纤腰上,让她疼得胃一阵痉萎。

外面响起了响亮的敲门声,紧急着,传来了一阵阵高亢而伴随着愤怒地叫喊:“藤瑟御,你敢那样子对她,我杀了你……”

是他死对头雷锦川的声音,他知道君染与他的一拔人马在外面,暂时他还进不来。

“锦川。”

随心心里雀跃万分,同时也痛苦不已,外头响动那么大,他把门板拍得那样激烈,宾客们肯定都知道了,她要怎么见人啊?

她这副乱七八糟的样子要怎么见人?

她眼睛里闪烁的期盼之光让男人恼羞成怒,迫不急待想投入他的怀里,我偏不让你心想事成。

长指捏握着红色旗袍的边缘,兹斯一声,布帛破裂,把她按压舆洗盆上,后面的水花四溅,打湿了她满头乱发,她的妆容已民经花了,她想反抗,却无能为力,因为,她怕在挣扎中伤到了肚子里的孩子。

‘啪’一记狂恨的耳光甩到了他的脸上,男人脸颊顿时火红一片,他张着一对雪亮的瞳仁,死死地紧盯着她,而她喘着粗气,指着他破口大骂:“强娶豪夺就是你一惯的方式,藤瑟御,我恨你……一生……一世。”

那样绝烈的眼神,愤恨的表情震慑住了男人。

他从未见过她那样扭曲而愤怒的表情,要不是他把她伤到了极致,她又怎么可能会那样对他?

‘怦彭’,门板被人撞开了,冲进来的人影迅速奔上前,见到男人女人那样难堪的姿势,心,突然间就像是断裂的山崖陡地就往下沉落。

今天可是他的新婚之夜啊,这个表哥还真对得起他啊。

这辈子,他一定会喝他的血,抽他的筋,剥他的骨,把他碎尸万段也难消他心头之恨,这是毁灭性的羞侮。

藤瑟御眼疾手快脱下身上西装,在一群人涌进来之前,赶紧将西装披在了女人身上,因为,她身上的红裙子被他撕得差不多了,当然,不可否认,他是故意的,雷锦川铁青的脸色,不断抖动的唇瓣,让他心头涌起一股子前所未有的爽意来。

羞侮雷锦川是他手段,而毁灭雷锦川才是他的终极目的。

一记狂恨的拳风扫过去,男人退后一步,轻松巧妙地让开,君染一个箭步便挡了过来,成功接住了雷公子再来的一个攻势。

“藤瑟御,你卑鄙无耻。”

“还有更卑鄙的在后面等着你,雷锦川,今后,学乖一点,不属于你的东西最后别抢。”

他整理着着装,狠厉的眸光扫射向不断正拿着摄影机拍照的记者们。

一群记者被他冷狠的表情,犀利的眸光吓得纷纷后退。

要知道,藤先生一个喷嚏就可以让滨江整个商场生病,发烧,跺一跺脚都会令政商界抖三抖。

轻松动一根手指头,就可以让她们消失在这座城市城,她们只不过是为了温饱四处奔波的一群小记者,惹不起啊。

也不过是仗着他不认识她们,都是一群人混杂着,才敢这样在他面前放肆。

“明天,谁敢要多写一个字,我让他永远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这话绝对不是威胁。

如果谁敢把他与白随心不堪的照片发出去,他很有可能会大动干戈。

“知……知道了。”尽管得到记者们的承诺,他还是向君染使了一个眼色,君染了然于心,一个飞腿扫过去,一群记者手中的摄影机全部扫落到地。

君染利落地一一捡起,不多时,手中便有了好几台摄影机,最后,将焦卷全部放到了水糟里。

记者们诚惶诚恐,不肯离开,缩着脖子指着被君染砸在地上的摄影机:“藤先生,我们可以拿这个吧。”

见藤先生用沉默代替了回答,个个这才弯下腰身去拾地板上的摄影机,然后都把他当成是瘟疫,纷纷逃窜而去。

“随心。”雷锦川扑过去,想要从男人身后抢人,这一次,藤瑟御并没有阻拦,而是双手插进了裤兜里,生生压抑住想点烟的冲动。

“藤瑟御,我会让你不得好死的。”

雷锦川抚着沉默不语,满脸泪痕,披头散发的新娘子,错身而过时,他狠狠地冲着表哥撂下一句。

“我等着。”

三个字铿铿有力,似乎标志着在这一场战争里,雷锦川永远都是一个彻彻底底的大输家。

“少爷,不好了,公司出了事,夫人让你快点儿过去。”

雷家的管家阿福急匆匆找了来,瞥了一眼衣衫不整,狼狈不堪的少夫人,更不顾有藤三少在场,出声传达雷夫人的指令。

------题外话------

票子啊,亲们,不给票子,就少更一点,呜呜。

推荐自己的完结文《大人物闪婚后爱》

圣诞之夜,她看到了老公与表妹翻滚上演着火辣的戏码!

五年的默默耕耘与付出、痴傻疯狂原来不过是笑话一场!

净身出户那日,她跑去酒吧卖醉,迷迷糊糊间,张狂、狠厉地把‘某个大人物’当成了发泄情绪的对象!

一夜痴缠、鞣蔺转身想逃,却被一支钢铁手臂入怀!

“小野猫,吃了就想逃。”他骜爷的床,上来容易,下去却比登天还难!

浑厚迷人的声线嚣张,狂妄,比古代帝王还要霸道狠绝!

据说,他是东南亚雄狮一头,绰号暗夜之帝,手段冷酷,残忍,狠厉,性情乖戾,喜怒无常!却有一怪僻不近女色。

圈子里,人人都敬畏地喊他一声:“骜爷!”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