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熵减文学 > 青春校园 > 诸天:我的技能不正经 > 第817章 长公主也要一起玩

半个时辰后。

浮香身披薄纱,玉体横陈,汗津津的白腕托举香腮,瞧着背对她坐在床头的和尚,调笑道:“大师,浮香听说天域佛门修行最重持戒,我们这么做,你是不是破戒了?”

“非也。”

楚平生说道:“天域修的是小乘佛法,我修的是大乘佛法。”

“什么是小乘佛法?什么是大乘佛法?我怎么从未听说过?”

“小乘佛法是修身明性,照见真如,追求自我解脱的罗汉果位,而大乘佛法,是以普度众生,人人成佛为目标,通过帮助别人来完善自我,觉悟智慧。”

浮香抚摸着他光滑的后背吃吃说道:“大乘佛法是这么修的?”

“当然,我带你离开教坊司这样的风月场所,给予你无尽欢愉,无灾无难,纵享极乐,你说,我是不是在助人为乐?”

“咯咯咯,大师,你不是一个正经和尚。”

“错,和尚我最正经了,佛陀说,我不如地狱谁入地狱,地藏王菩萨曾发大宏愿,地狱不空,誓不成佛,为此常驻阴曹,与那些多杀多争,贪淫乐祸之恶鬼为伍。所谓万恶淫为首,为了拯救如你这般失足之人,扫除世间淫邪,我自当仁不让,必要时割肉喂鹰,舍身饲虎也在所不惜。”

浮香脸上写满佩服。

“大师,你的意思是……咱们俩做的这事儿,是我强迫你的?”

“差不多。”楚平生起身,穿好僧衣:“只怪和尚慈悲心盛,见不得女施主沦落风尘,饱受磨难。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浮香恨得牙痒痒,淫僧就淫僧,装什么大尾巴狼。

“大师……”

楚平生没有给她把话说完的机会,将丢在地上的衣服扔给她:“该下楼了。”

“我可是影梅小阁的摇钱树,要带我离开教坊司,可不容易呐。”

浮香一边穿衣一边说道。

楚平生压根儿没理她,蹬上僧鞋拿起禅杖推开门,走廊对面等候的小翠和另一名丫鬟见他出来,表情相当精彩。

这和尚居然真的爬上教坊司第一美人的床。

天理何在!

咚,咚,咚。

二楼传来的声音惊醒大堂还未离开,在跟其他姑娘喝酒调情的才子,皆带着敌意抬头,恨骂不绝。

和尚进去半个时辰,要说没有干点什么,只是叙话,鬼都不信。

他们就不明白了,你要说他俊俏吧,确实俊俏,可再俊俏也是个和尚不是?身为教坊司第一美人,这么做多掉价啊。

有一两个在那儿琢磨,难不成浮香口味独特?就喜欢锃光瓦亮的脑袋,摸起来有独特手感?犹豫着要不要也去剃成光头,以博花魁眼缘。

便在这时,那一身清凉红衣的女子背着个不大的包袱走出房间,顺着楼梯下行,到大堂时快步贴过去,从右面挽住他的手臂,几乎把一双沉甸甸都压在上面,旁若无人地往外走。

这啥情况?

包括大堂饮酒的才子,陪酒的姑娘,站在廊下的龟公,躲在暗处的打手,还有听到楼上动静,由外面跑进来看的许家三男,无不错愕震惊。

这不守清规戒律的淫僧睡了浮香不打紧,竟还要把人从影梅小阁拐走?打算以后吃独食?天底下还有比这更恶劣的事吗?

几位才子站起,戟指怒视,气得结结巴巴,许久说不出一句囫囵话。

许七安心中飘过一万匹草泥马,他跟花魁小姐姐约好了明晚再来,无需入场费,也不必对课,可直接上楼叙话,如今和尚把人带走,那打听周立情报的事怎么办?

那些年老色衰,一天不如一天的女子也在嫉妒,不过不是嫉妒和尚,是嫉妒浮香有人帮忙赎身,即便不是达官显贵,世家公子,只是一个天域来的花和尚……反过头来想想,能拿出一大笔钱的和尚,来头指定不小。

等等,不对啊,就浮香这种摇钱树,教坊司怎么会同意男人给她赎身?她可是犯官之女,不是那些立有卖身契,另有约定的寻常青楼女子。

“慢着。”

果然,只听一声大喝,头插金簪,浓妆艳服的老鸨带着数名八品炼气境打手拦住二人去路。

“浮香,你要干什么?”

“自然是跟开光大师离开这影梅小阁了。”浮香非但没有松手,更把娇躯贴紧一些,半边身子都歪进他的怀里,说完话,她还带着几分缅怀与唏嘘扫视身后舞台,二楼房间。

“离开影梅小阁?”老鸨尖声斥道:“你一个犯官之女,哪怕有人愿意为你高价赎身,也要礼部出除籍文书才行,这件事,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她虽然愤怒,却也没有把话说绝,毕竟是教坊司花魁,有一票官宦子弟和有身份的人物为浮香争得头破血流,要换成其他女子如此不懂规矩,她早命人拖回房间,赏一顿鞭子了。

众才子一听这话,顿时反应过来,一个个幸灾乐祸地看着和尚。也对,这里是教坊司下辖影梅小阁,浮香不是普通青楼女,作为犯官之后归礼部管辖,不是说有钱就能帮她赎身的。

“阿弥陀佛,出家人不在五行中,跳出轮回外,和尚欲度化之人,天道亦要退避三舍,何况一个小小礼部。”

楚平生毫不在意自己的言论会带来怎样的后果,继续往前走。

小小礼部?

他说小小礼部!

是,礼部比不得吏部、户部,却也比兵部刑部工部好许多吧。

淫僧实在狂妄。

老鸨冲身旁的打手头目使个眼色:“把浮香带回房间。”

话是冲浮香去的,但有句俗话说得好,听话听音,锣鼓听声,影梅小阁的打手们自然知道该怎么对待这满嘴放炮的和尚。

两人去拖浮香,两人去推楚平生,手还没拽到人,已经布上一层真气。

“阿弥陀佛。”

楚平生高悬佛号,禅杖往地面一杵,嘭,末端入地三寸,众才子没看清发生了什么,四名练气境高手便横飞出去,砸断桌椅,哀嚎不止,打手头目撞在大堂的柱子上,摔断了腿,在地上爬了半天,脑门已经见汗,愣是没有起来。

就一个照面,影梅小阁的打手便被摆平了?那可都是八品练气境武夫。

许新年惊呼好厉害。

许七安瞄了眼刚才在门口不爽和尚战斗力持久,半个时辰未见下床,骂淫僧,咒秃驴的二叔:“二叔,你不是御刀卫吗?这和尚在教坊司闹事,应该归你管吧?”

那捏着下巴看戏的许平志打个哆嗦,挤眉弄眼道:“二叔都散衙了,管不着啊,何况我现在是云麓书院的李公子,真要几招下去把和尚擒住,岂不是暴露高手身份?”

许七安不说话,只是冷笑。

许平志也装看不见侄子的鄙夷嘴脸,他又不是傻瓜,那和尚一个照面便将四位炼气境武夫击飞,其中打手头目还是半只脚踏入炼神境的炼气巅峰武夫,说明和尚的实力起码有六品禅师境,他一个七品炼神境的武夫,在没有帮手的情况下冲上去,跟送菜没有区别。

“去报官,快去请打更人。”

老鸨一看四名打手一招被废,自知凭影梅小阁的实力拦不住和尚,便要身后两名打手去街上示警,招附近巡逻的打更人来处理。

便在这时,一名龟公推开通往后院的门,快步至老鸨跟前,凑到她的耳边低语几句。

这才被和尚打脸的主事人表情变幻数次,忽然展颜一笑:“误会,都是误会,既然大师肯花巨资为浮香赎身,那我这个做妈妈的,自然是希望看到女儿能有一个好归宿,离开风月场的。”

楚平生冷冷一笑,抽出插进地板的禅杖,大步向前,带着浮香离开影梅小阁。

和尚睡了花魁,打了护院,就这么走了?

有人揉揉眼,看看地上呻吟不止的打手,感觉跟做梦一样。

也有人在算账。

老鸨说“巨资”,这巨资究竟是多少?

许七安则注意到老鸨眼角一闪而逝的阴鸷与狠毒,暗中琢磨,事情真像她说的那般都是误会吗?假使和尚真得拿出了让教坊司官员满意的数字,老鸨身为影梅小阁的管理者,定能捞些好处,肯定不会有上面的细节。

只有一个可能解释老鸨的言行不一,那便是有人施压,逼赔了花魁又折打手的老鸨放人。

能让有教坊司背景的老鸨低头服软的人,是谁呢?

与此同时,楚平生与浮香沿街而行,她偎在他的怀里,用一种娇柔中带点好奇的目光打量左右。

来青楼一条街寻花问柳的男人们看着亮脑壳显眼包揽着一身大红薄纱裙的漂亮妹子走来,皆瞪大双眼,惊呼荒唐。有几个见过浮香的人怔立原地,只觉头皮发麻,鸡皮疙瘩起了一层。

金莲道人收了摊位,却没有走,坐在教坊司牌坊的阴影中等候,见和尚携美而出,拇指在其余四指点了又点,无名指掐了又掐,一副活见鬼的样子。

刚才碰到假和尚,他起了一卦,卦象很乱。如今假和尚带着花魁离开教坊司,他学聪明了,不算和尚,算那女子,还是算不明白。

“大师,你好厉害,真把奴家带出来了。”

浮香软语温言,吹气如兰,像个勾魂儿小女人一样搂着他的脖子。

“是么?我怎么觉得是你把我带出来的?”

楚平生笑眯眯地看着她:“方才我让你在二楼等我,先把那两名监生的赌资收了,你不会真的什么都没做,就老老实实在二楼等着吧?”

“咯咯……”

她的笑声清脆,但表情很干。

楚平生说道:“试想一下,有人用你的身份做文章,必然有所图谋,那他既然敢做这种事,肯定没把影梅小阁的护院放在眼中,你又不能动用妖族下属,能求助谁呢?只能是在朝廷里的盟友,那么谁是你在朝廷里的盟友呢?影楼小阁是教坊司的产业,教坊司归礼部管辖。”

他呵呵一笑:“之前我还有些怀疑,现在可以确定了。”

浮香依旧妩媚微笑,心中却是惊叹不止。

她是真心归附开光和尚吗?

不是。

她是在将计就计。

浮香的身体是犯官之后不假,却是她分魂夺舍,附身之女,所以被和尚睡,甚至吞服慢行毒药,她都没当一回事,只是装出很害怕,很佩服的样子,也就是说,身子给他无所谓,心依然是妖族心。

这么做的目的,那自然是跟在和尚身边收集他的情报,以确定恒慧身上发生了什么事,这改号开光的和尚究竟是何方神圣。

哪曾想她还未刺探出对方虚实,妖族在朝廷里的盟友先被推导出来。

“你就不怕他们袖手旁观,真把打更人招来?”

“你跟他们是盟友,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在不知道我与你在床上说了什么,你这个妖族长老是出于什么原因与我离开的情况下把打更人招来,引魏渊那只老狐狸入局,只会让事情变得更加复杂,彻底超出他们的掌控,倒不如大事化小,先放我们离开,搞清楚状况再做决定。”

浮香盯视着他的脸:“你肯定不是恒慧,为什么要附身在一个和尚身上呢?”

楚平生半真半假地捏了捏她的一双仙家法器:“那自然是为了白嫖你啊。”

“白……嫖我?”

浮香想了想,还真是。

开光大师从头到尾就付了十两银子的门票和一枚毒药丸,睡了她这教坊司第一美人的身子不说,还把人拐走,别看她的包袱不大,里面千两面值的银票还是有几张的。

他甚至没有秀硬实力,就顺着恒慧这条线财色皆得。

真的有被他白嫖到。

浮香压抑不住心头的怨气,面贴薄怒。

楚平生哈哈大笑。

笑得沿途嫖客呸了又呸,骂他不守清规,有辱佛门。

“大师,开光大师……”

这时后面传来一道喊声,二人扭头一看,见是许平志三人追上来,许新年的脸有点臭,一副豁出去的样子。

“哟,三位还没走呢?在下面等得很辛苦吧?”

许平志的心抽了抽,色眯眯的小眼睛盯着浮香,谄媚一笑:“不辛苦,我们许家男儿都是顶天立地的大丈夫,既然答应大师去府上挂单,那自然是要说到做到的。”

许新年的下巴险些掉在地上,被这个急转弯晃得……真想掐死满嘴跑火车的亲爹。

三人出影梅小阁时他怎么说的?

和尚忒不当人子,打伤人就这么一走了之?身为一名御刀卫,大奉王法的守护者,既然遇到了,怎么可能视若无睹,置身事外,这件事一定要管。

三人便快步追击,结果……结果就是人追到了,刚才还正义感爆棚的御刀卫百户换了一副嘴脸,对和尚打伤人的事只字不提,上赶着请淫僧去家中挂单。

“许兄不说,我险些忘了。”楚平生说道:“贫僧惭愧,为挂单一事竟让许兄三人在楼下听了半个时辰墙根儿,早知道就不给浮香讲那么久佛法了,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许七安把牙花子嘬得吱吱响。

这两个不要脸的货色,可真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

“往后若有机会,也请大师为在下讲解一二,御刀卫执掌京城宿卫,时常遭遇凶顽恶煞,以大师的道行,必有预防化解之策。”

“可以。”

许平志注意到许七安的表情,推了他一把:“还不头前带路?”

“二叔,我看你和开光大师聊得火热,这事儿应该你干。”

“大师到咱们府上挂单,不得准备些上好的香茶,精致点心?我带路,你去买吗?”

许七安骂骂咧咧地走了,引楚平生前往许府所在街区。

许家二郎终于抓到机会质问老爹。

“爹,这就是你说的御刀卫职责所在?”

“辞旧,爹可是在为你大哥好。你看,和尚帮浮香从教坊司赎身,只要把他带回府上,要找浮香打听周显平父子的事还有困难吗?而且和尚住在许府,御刀卫想要拿人,根本不用追踪通缉,我只要带几个人回家便把他抓了,这叫什么?这叫欲擒故纵,一石二鸟。”许平志一脸得意。

许新年想了想,道理确实没错。

许平志拍着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地道:“所以说,你们呐,还是年轻,你爹我吃过的盐,比你们走过的路都要多,去,到漱石堂买半斤大白豪,再去桂香楼称二斤点心。”

“哦。”许新年扭头走了两步才回过味儿来:“爹,钱呢?”

“什么钱?”

“买茶叶和点心的钱啊。”

许平志说道:“你逛得起窑子,拿不出买茶叶点心的钱?”

“可是……可是……”

“事关许家生死存亡,可是什么?我说辞旧,眼下可不是抠门的时候。”

许新年被老子一通怼,面带茫然走了。

许平志挑挑眉,踩着一地月光朝许府走去。

哎呀。

黄脸婆不在家,浮香姑娘一墙隔。

“款将彩袖招,笑把奴家道,喊一句檀郎莫负春光好,这一天新月俏,那一边渔舟摇……”

许平志晃着从许七安手里夺来的折扇,哼着教坊司熟客们都会唱的小曲儿,悠闲地走在长街中央,引来几人侧目。

……

数日后。

大奉长公主怀庆在宫外的府邸。

哗。

荷叶边缘腾起一团水花,一尾红鲤吞下鱼食,扎向深处。

池塘边缘的水榭扶栏后面站着一位仪静体闲,衣着素雅,却贵气逼人的高挑美人,此时淡看微波,不苟言笑的脸上透着几分拒人千里的冷漠和远超年龄的成熟稳重。

池塘中鲤鱼不少,可她只丢出一团鱼食,即便后到的红鲤挤在一起,也没有往下丢第二团鱼食,显得多少有点不近人情,缺乏爱心。

大奉子民皆知,当朝皇帝有两个女儿,一个是皇后所出长女怀庆,一个陈贵妃所出次女临安。其中长公主怀庆号称大奉第一才女,自幼在国子监与云麓书院习读圣贤书,更为可贵的是,修行天赋亦不弱,曾经打更人统领魏渊指导武学,又与监正亦师亦友。

不客气地讲,怀庆是整个大奉最为光彩夺目的明珠。

噔噔噔……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曲廊那头传来,身穿卫士服,腰里别两把短刀的男子在她身后站定,恭声见礼:“公主。”

怀庆这才将手里的鱼食全部丢掉,缓缓转身,看向自己的得力部下。

“回来了?”

“是。”

陈婴没有废话,上前两步,将手里的东西呈给自家主子。

怀庆接过两张纸条,就着天光仔细打量,第一张条子上写着“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高才如她,也觉此诗甚妙,堪称佳句。

“这是许七安写的?”

陈婴点点头。

怀庆又翻开另一张条子,上面也有一句诗词“楚客秋思著黄叶,吴姬夜歌停碧云”。

这一句比较许七安那句在意境方面差了不少,但也不失为良作,影梅小阁的花魁浮香她听说过,号称琴诗双绝,既有如此雅号,肯定能够区分两句诗词的高下。

莫非是后一句诗词的情绪打动了花魁?但这句诗应该是写离愁的吧,浮香一个犯官之后,本身就是大奉京城人士,何来离愁一说?

如果不是情绪,那浮香为何点一个和尚为对课榜首,还让其做了入幕之宾?

“和尚的身份查到了吗?”

陈婴摇了摇头。

“不过那法号开光的和尚去了许府,现居于许七安的偏院。”

陈婴顿了顿,又一脸古怪地道:“浮香也在。”

看得出来,他对和尚蓄妓的行为是很不待见的。

“教坊司的除籍文书是谁出的,查到了吗?”

“查到了,是教坊司的郎中宋石安排专人所为。”

“赎身费是多少?”

“白银六千两。”

怀庆看了一眼池水,心下嘀咕,白银六千两?数目不小,但对教坊司第一美人来说,少了点。而且除籍文书下得速度这么快,还是宋石亲自督办,看来礼部尚书李玉郎了解开光和尚的情况,在帮忙淡化此事。

陈婴瞧着以有经略天下,治世之才著称的长公主,不明白她为什么对一个不守清规戒律的花和尚产生浓厚兴趣。

“这和尚的身份……不简单啊。”

怀庆轻叹一声,摇摇头,不再关注那个与大奉第一美女结下梁子的开光和尚的事,转而问道:“今日早朝发生的事也打听清楚了?”

“是,打听清楚了。”

陈婴说道:“今日早朝,威武侯抬出祖上宫勋,披甲上殿,状告户部侍郎周显平纵容其子周立绑架他的庶子张云鹰,让陛下还他一个公道,以慰天下将士之心。”

“父皇呢?”

“皇上龙颜大怒,责令刑部、都察院、大理寺联合审理此案。”

怀庆走回水榭里面的茶几前面,优雅而坐,玉指捏杯,啜了口茶。

“你先下去吧。”

“是。”

陈婴躬身告退。

她放下茶杯,瞧着写有“暗香浮动月黄昏”的纸条笑了笑,虽然不知道许七安是用什么手段绑架的张云鹰,但今日早朝这场大戏,明显是他点的火。

三司会审。

刑部孙尚书与户部侍郎周显平有旧,二人皆是以当朝首辅为核心的王党成员,在审理威武候之子张云鹰被绑一案时必然偏向周立。

大理寺卿常言乃是朝中另一党派齐党的核心成员,齐党与王党不睦,周立落在常言手中,怕是要吃点苦头了。

而都察院的头儿是魏渊,平日与王党之人多有龃龉,此番必会落井下石。

她这个父皇,一向爱耍分化制衡的手段,如今对待周家父子一案也是这般,如果只为拿下周家父子,便不会让刑部插手此事,看来她这个爹只是想敲打一下王党,并非真要办了周显平。

许七安要想除掉这两个人,还得加把劲儿啊。

怀庆想了想,捉起放在笔山上的狼毫笔,就着旁边的白纸写了几句话,落笔时目光横扫,正好看到被镇尺压着的两张条子。

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

楚客秋思著黄叶,吴姬夜歌停碧云。

暗香浮动……浮香?

吴姬夜歌……夜……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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