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准备用半天的时间处理这个事儿,国内还有大事等着我去做呢。
送别了大使姐姐,我带着雪妖上楼回房间,刚才被大使给撩拨的,不禁把龙女扒拉起来,跟她又再来一发,她反正从来都是欲求不满,来者不拒
话说是我的能力太弱,还是龙的需求太强呢
在酒店餐厅吃早饭的时候,进来了一个穿着褐色风衣的人,默默把一个牛皮纸袋放在了坐我对面的龙女的手边,然后双手插袋离开,龙女看了我一眼,我点了点头,龙女把纸袋塞进了大衣里。
在外国干这种类似于颠覆的事情,还是小心点比较好,倒不是因为怕人身安全,在这儿谁能把我们四个怎么样啊主要是担心消息走漏,再被蒙古反咬一口,一状告到去首长那里,给他们添麻烦
吃完饭上楼回房间,打开资料浏览。一共有七个这种组织,其中六个的手上都有华人的血债我按照他们的总部分布,分配了任务,我和龙女、昭煦各负责两个,雪妖负责一个。
做好预案之后,我带着三妞,大摇大摆地开车出了乌兰巴托,以掩人耳目,然后分别从不同方向潜回来,约定中午一点钟在分手地点汇合。
我负责的,除了昨晚被我打了的那个光头所属的蓝色蒙古,还有个叫做可汗万岁的组织,蓝色的总部,就是昨晚的那个酒吧,可汗的总部,则在城郊的一处二手车交易中心,头目就是那里的老板。
入城之后,我先偷了一身儿蒙古袍,带上大帽子,从帽子上扯下来一些黑色羊毛,贴在了嘴巴上。还偷了一点点钱,只有一点点哦,因为我不能在大白天的从城里灰来灰去啊,乌兰巴托的高建筑不是很多,而且分布的很稀疏,如果走楼顶的话,很容易就会让人发现。
鸡鸣狗盗这种事儿,不丢人,因为我偷的是华人的钱,又不是蒙古人的,哈哈
打车,说去蓝色俱乐部,司机一听我讲英语,就猜到我是个共和国人了,对我态度比较冷淡,没准这货也是那些新纳粹组织的支持者之一呢所以我下了车,在他开出去几十米之后,射出一团火球,把他的后胎射爆了。
酒吧还未开业,这种酒吧一般都是傍晚时分开始营业,一直到后半夜三点多,跟国内差不多,好像国际上也都是这样吧
但关门歇业不代表没有人,情报显示,这个酒吧的后面,有一个挺老大的集会场所,就是蓝色的总部。我敲了两下门,门开了,一个彪形大汉揉着眼睛出来,对我怒目而视,指了指门上挂着的“close”的牌子,叽里咕噜说了一句什么。
“曹尼玛。”我微笑道,壮汉楞了一下,他可能听不懂汉语,但肯定知道这是汉语,就像我们听到法语,虽然一个字听不懂,也大概能知道那是法语一样。
“柴尼斯”壮汉皱眉问。
我继续微笑,点了点头。
壮汉诡异笑了笑,打开门,让我进来了。我进来向四下里观察了一下,空无一人,捏起指诀,后面的空间里有几个人昨晚那个光头的熟悉的气息就在里面,好像是在睡觉。
这挺好,免费翻译,省得我费劲巴力地用英语跟他们交流了我径直向通往后面空间的那道大铁门走了过去,壮汉只是站在酒吧门口,插着双手看着我,待我走近铁门之后,他把酒吧的门给关上,快步向我走来。
“你找人”壮汉用生硬的英语问。
我点了点头,却不知道“光头”该怎么说,只好用英语说:“我找一个头上没有头发的男人。”
壮汉居然听懂了,敲了敲铁门,不多时,一道气息过来,打开了门,这门貌似从外面是打不开的,那就意味着,里面得时刻有人,总部就是总部,总是有人值班,看来这个组织还蛮正式的
我进了门,一股浓烈的烟草和腌菜的混合气息扑面而来,恶心得我差点把早餐给吐出来壮汉跟了进来,把铁门又给关上了,咔嗒,门被锁死。房间里烟雾弥漫,貌似不通风啊,这人总呆在这种二手烟环境中,比一天吸三、四包烟对健康的影响更大吧还血统纯正呢,没有健康,何来血统
就是一个单纯的大房间,**很多,桌椅板凳也有一些,中间是个椭圆形的大桌子,可能是开会用的,本以为会有一些打印机、复印机、电脑等用来宣传推介组织的设备呢,看来我还是高估他们了。
“我找他”我指了指躺在一张单人**上的昨晚的那个秃子。
秃子貌似没有睡实,一个激灵翻身起来,
看到我,大骇,用蒙语喊了一声什么,其他人马上也都醒了过来,从**上跳下,冲过来将我团团包围
“尼玛的,臭小子,昨晚跑了,今天居然还敢找上门来活腻了吗”秃子一见人多势众,嚣张起来。
“你们老大呢”我问,情报显示,他们老大应该是个这家酒吧的老板,四十多岁,但在场的都是二十多岁的小年轻儿。
“问我们老大做什么”光头给周围几人使了个眼色,他们都把手伸进了口袋,里面有我看不清气息的东西,从轮廓上来看,是匕首。
“不说是吧”我打了一个响指,射向脑后那个壮汉,因为他已经摸出武器悄悄向我袭来
“啊”尖利的惨叫,是国际通用的语言,他的手腕,应该是被气弹打得骨折了,我考虑到空间密闭,没有用火,怕熏到自己
其他人虽不知道怎么回事,但都看见我抬手了,纷纷从兜里掏出武器扑了上来我劈手夺过一个最先冲上来的家伙手里的匕首,反手在他手腕上一割,然后游走于七个匪徒之间,纷纷将他们的手腕动脉割裂放血
顿时哀嚎遍地
“说,你老大在哪儿”我用刀抵住光头的脖子,冷声道。
光头双腿筛糠,浮夸颜色的迷彩军裤已经湿了
“不说”我把匕首往他脖子里扎进去少许,见红了。
“我说,我说”光头说了一个地址,但我哪儿特么知道那是哪儿啊大使给我的情报上可没有这个地方
“带我去”我把光头推向门口,这货趁我不注意,猛然拉开铁门,往酒吧门口跑去,我也没着急追,回头看了看地上几个人,然后催出一团火,射向了**上的棉被,自己想招活命去吧。
借着指尖剩下的火苗点着一根烟,我出了酒吧大门,光头已经发动了一台皮卡,讽刺的是,居然是共和国产的我见四周没人,一跃而起,跳上皮卡后斗,一拳击穿了后面的玻璃,把光头从驾驶室里拖拽了出来。
“小逼崽子还敢耍花招,那就是你的下场”我指了指酒吧里冒出来的浓烟。
“小逼崽子不敢了”光头连连告饶,我又把他给塞回了驾驶室,自己进了副驾驶,光头战战兢兢地开车上路,不出十分钟的路程,车进了一个“小区”,说是小区,其实只有两栋楼。
“我们老大家在四楼”光头说,“大哥,小逼崽子可以走了么”显然他不懂得这个词的意思,还以为是我对他的称呼。
“你老大家还有什么人”我问。
“一个老婆,还有他老婆的妹妹”光头回答得很干脆。
嗯,气息没错,因为两女一男正在四楼的一个房间里,似乎都在睡觉。
嗯二女共事一夫这个姐夫当的,有点滋润啊
“滚吧”我下了车,皮卡一溜烟遁走,估计是去医院止血去了,我给他们放血的口子都不是太深,但因为是动脉,如果不及时处理的话,也是会要人命的
我进了这栋楼,走到四楼一共就四层,敲蓝色老大的门。
一道女人的气息醒来,走了过来,趴着猫眼看我,说了一句什么。
难道她没有闻到一股铁板烧的味道么我用匕首撬着门缝,把门给打开了锁具已被烧坏,女人一丝不挂地站在我面前,楞了足有两秒钟,才呼喊着跑进了卧室,咣地一下关上了卧室的门
长相一般,身材倒是不错
地板很干净,我正琢磨着要不要换拖鞋,卧室的门被踹开,一个蒙古男子端着一把短管猎枪冲了出来,长得很壮硕,也很蒙古,胖胖的,矮矮的,肚子挺大,眼睛贼拉小,寸头,有纹身,可能是个摔跤手
情报上说他叫什么来着腾格儿是吧
我刚要打招呼,这货手里的枪就响了我赶紧抽身躲避,同时射出一道火弹,直取他的颈部要害
幸亏这是一颗只有两瓣弹药的霰弹要是跟军警一个制式的五瓣或者多瓣,弹药散布面太广,我还未必能躲得过去我虽然躲过了他的攻击,但我那应急之下的一击,可是尽了全力的,腾格儿叫都没来得及叫一声,脖子就只剩下半个,肥硕的脑袋倒在了肩膀上,血汩汩喷出,身子栽倒在地
“啊”屋里传来尖叫,我跨过腾格儿的尸体,进了卧室,只见**上两个长相很相似的女人,正用被子裹着身躯
>“你们是中锅人么”我问。
她们显然没有听懂。
不是就好,我一把火,射向她们身上的被子,然后扬长而去。
情报上说了,腾格而的老婆及**,也是组织中的骨干,曾经诱骗过多个来酒吧应征的华人女孩儿,绑架之后,提供给腾格而及手下蹂躏、玩弄虽然玩了之后,都给她们放了,但其中有两个女孩选择用自杀的方式来结束这段屈辱的回忆
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
我从门口鞋柜上找到了一把奔驰车的钥匙,下楼按下开锁键,旁边停车位里的一台江淮汽车的车灯闪了一下
尼玛啊这是在侮辱奔驰,还是在侮辱江淮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