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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登天 第一章 你摸电门试试

作者:沅芷 分类:玄幻 更新时间:2025-05-30 06:56:19 来源:平板电子书

光线开始慢慢出现在眼前,很模糊,但是却勉强的能够看清楚一些轮廓,一股熟悉的味道也冲入了鼻孔,只是一瞬间,我便已经确定,这里是医院。

手掌触摸到的是柔软的,医院中特有的那种麻布的床单。

我感觉到了异物,正插在我的鼻孔里,熟悉的氧气的味道混合着医院来苏尔的味道一起钻进了鼻孔。

安静的等待了几息,眼前的一切开始从模糊慢慢变的清晰,而这个时候,我却再一次躺了下去。

我的身体非常虚弱,虚弱的甚至让我怀疑,我是不是真的“活”了。

房间中的一切都已经变的清晰。

白色的房间,身边是一米多,高度达到腰际的床头柜,柜子上摆着一台机器,曲曲折折的曲线正在不断的变化着,下方还有数字正在不断的跳动,随着跳动,机器也在响着还算均匀的滴滴声。

心电监护,这东西“活着”的时候,几乎每天都在使用,却没想到,自己会有这么一天用上了它,虽然早晚都会用到,但是这时间也真的是太早了一些。

半卧位的姿势能够让我清晰的看到自己的手指,手指上夹着血氧的夹子,正是这个夹子让能够清楚的看到自己的血氧的变化。

另一侧是一个呼吸机,此时正在均匀的工作着,水罐里的气泡正在欢乐的起伏着。

白色的房间,白色的床单被罩,白色的一切,就连自己头上的灯光都显得白的多。

只是在看到这一切之后,我却没有动。

一是因为自己有着心理准备,当然,还有另外的一个原因,便是地府数百年的挣扎,已经让我的情绪变的足够坚硬,即便是面对着自己的生命,也是比往日平静了许多,甚至是淡漠。

我需要一些时间,不用太多。

我需要整理好自己“离开”的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我需要了解自己的身体到底达到了怎么样的程度,我还需要重新理解这个我已经存在了三十年的世界。

片刻之后,我终是理解了自己的状况,而且,在自己的腕带上也清晰的了解到了自己的住院时间。

8月3日,腕带上写的很清楚,而床头的心电监护上的时间是8月8日,也就是说,我离开了五天的时间。

不算长的时间,但是却不能忽略一个情况,那便是我离开的方式——猝死。

所幸,自己还能够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只是在地府之中那强悍的灵识、身体素质,却根本见不到半点,当然,就更不用去想灵力的事情了。

想要冲回自己的灵台,只要进入那里,我便能够获得自己想要的一切,那里最起码也会是一个非常高的起点,可惜,当我开始尝试的时候我却发现,别说是灵台,我现在连灵识都已经感觉不到。

尼玛,差距这么大吗?

想到这里的时候,我也终是想起了当初在流云派的时候,涤魂和我说的话。

回人间,非常有可能,而且成功的概率非常高,但是回人间的话,我一定会面对一个情况,那就是几乎重新的一个开始。

草!脑子里狠狠的骂了一句,玛德,我现在突然在想一个问题,我踏马的回来到底是来干啥了?为什么要回来?在地府之中,现在我已经是神境六重的高手,绝对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再那里安安生生的当自己的大爷,绝对会是一种不错的享受,何必要回来遭这个罪。

自己苦笑了一番之后,终于是把自己的心情平复了下去,原因很简单,这里也是我的家,家里有爹娘。至于什么三界安危那些个,我还真的没有去考虑,毕竟自己就这么一个一百多斤的特格,能耐也就那么一点。

心情平复,我开始查看自己的身体,很虚弱。这个结论并不是我单纯的感觉到的,还有那些插在我身上的各种管子,还有那两台滴滴响的人心烦的机器。

心率:41次/分。呼吸:13次/分。血氧:77。血压:102/61。

这一切的一切都证明了我现在的虚弱。

虽然只是离开了五天的时间,但是现在我的身体却是虚弱的如同暴风雨之中的幼苗,没准我现在打一个喷嚏也能把自己送走。

我尝试着移动了一下身体,还不错,虽然移动的有些艰难,但是起码还能够感觉到它在,更重要的是,那个十分重要的东西感觉非常的清晰。

唉,男人,呵呵。

我重新闭上眼睛。

休息片刻之后,我再次开始尝试着控制自己的身体。

这样的动作整整的持续了半天的时间。

就在我准备再次尝试的时候,病房门突然被推开,随后我便听见一串的脚步声响起,还有衣袖摩擦衣服的声音,听起来僵硬无比。

只是一瞬间,我便已经清楚,这是每日的例行查房。

闭着眼睛安静的躺在那里,听着大夫之间低声的交流着,基本上也都是一些基本的情况。只是让这些医生有点惊奇的是,我的身体状态好像是比昨天好了一些,当然,他们也只能是依靠那些数据来观察,最多也不过是伸手在我的肌肉上抓了几下,简单的查看一下我的反应。

很幸运,这些医生并没有对我做全面的检查,这时候要是有人掏出来一个锤子,直接给我来上一个膝跳反射的实验,那踏马的就全都露馅了。

医生离开,随后有一个脚步声突然响起,脚步声很轻,但是那轻轻的声音,我却是听得非常清晰,非常熟悉。

我妈。

我不用睁眼就知道。

于是我慢慢的张开眼睛,朝着这个明显苍老了许多的身影看了过去。老了,老的太多了,虽然只是这么简单的五天的时间,五十多一点的人,本来漆黑的头发,这么几天的时间居然已经变成了灰白色,就像是地府那惨淡的天空一样,上面也没有了任何的光泽。

妈妈不是一个邋遢的人,虽然也不算是多么的利索,但是起码每天还是会简单的收拾一下自己,起码衣服、发型是不会像现在这样凌乱的。

妈妈老了,弯腰放下手中的脸盆的时候,都是慢慢的。脸盆里放着毛巾,洗漱的东西, 只看一眼,我便已经认出来,那些都是我的东西,一样不差的摆在脸盆里。

然后,妈妈起身,转身,然后便看见了正睁着眼睛的我。

我应该是说话的,起码应该喊一句妈的,这是做人最应该做的一件事情,可是,对于我来说,我已经离开了数百年,这一刻,自己居然好像是突然丧失了说话的能力一样,只能是呆愣愣的看着妈妈。

妈妈手里的脸盆嘭的一声掉在了地上,牙刷、牙膏跳的到处都是。妈妈却好像没有看到一样,如我一样,呆愣愣的看着我。

半晌之后。

“妈……”我的声音沙哑的像是冷风在沙子表面吹过一样。

“儿子……”妈妈的声音应该是喜悦的,但是却始终带着一些悲痛。

妈妈冲过来,抱着我,向小时候一样,只是比小时候还要轻柔的多,好像我是一个刚刚出生的孩子一样,甚至妈妈都不敢用自己的手来接触我的身体,慌忙的拉着衣袖,盖在自己的手上,好像生怕自己手上的茧子磨到我的皮肤一样。

“妈,你先起来。”我很想再躺在妈妈的怀里呆一会,自从上了学之后,好像这种机会已经随着年龄的增长快速的消失掉了。就像是独立一样,我们终归是要因为成长付出一些代价。

妈妈拼命的点着头,起身,然后轻声的问着我:“是不是妈不小心压到你了?”妈妈的表情很急,急切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目光不断的在我的身体上扫视着。

“没有,妈。”我的指甲狠狠的掐在自己的指肚上,这样好一点,因为现在还不是时候。

科学的进步需要代价,很多人付出的代价,但是这个代价,我却不希望是自己付出的,不希望是我的父母付出的,我没有那么高尚,我唯一希望的就是我身边的人能够多活几年,多快乐几年,能够隔三差五的吃上一顿好吃的,能够经常见到自己想见的人,就这么简单而已。

“妈,你先别哭,我跟你说点事。”我看着瞬间已经哭成了泪人的妈妈,努力的笑了一下。

嗯嗯嗯,妈妈用力的点着头,然后咬着嘴唇,把自己的哭声努力的往回收着。只是这一切却是很艰难的,我分明看到妈妈的手掌正放在我的手掌旁边,微微的颤抖着。我能够清晰的感觉到那手掌的**,只剩下不足一公分的距离,但是这段距离,这个最亲近的人,却不敢跨越。

“妈。”我伸出手,然后手指轻轻的盖在妈妈的手掌上。

妈妈的手掌轻轻的反过来,让我的手指能够轻轻的在她的手心上摩擦着,好像这一切就已经足够了一样。

“妈,我醒了的这件事,先不要张扬出去,我还需要几天的时间。”

我看着妈妈说,妈妈有点迷糊,很明显,她不知道我这么做的原因到底是什么。

“爸爸最好也不要告诉。”

妈妈的脸上有为难的神色,这种高兴的事情,她能够认真的分享的人,也就只有爸爸了,但是现在我却是让她连爸爸也不要告诉,这是她做不到的。

“你简单的和爸爸说一下就行了,你和爸爸得配合我演一下戏。”

妈妈终是笑了,就像是小时候看见我出了什么幺蛾子一样。

“你要干啥?”妈妈板着脸说。

“我可是不想被那些专家当成小白鼠抓走,那你就真的没儿子了。”

“嗯,对,得小心那些专家。”

妈,你这……太理智了,太与时俱进了,太不和谐了昂。专家还是有好人的,起码不是每一个都会把活了五六千年的蚌壳撬开的。

探视的时间很快结束了,妈妈一脸高兴的走了,只是在走出房门之前,却瞬间有恢复了那一脸悲痛的样子。

我在我妈身后猛伸大拇指,妈,好演技,金像奖有你一席之地。(其实父母才是最好的演员,因为他们要演的是一辈子。)

妈妈离开,我继续努力的掌握自己的身体。

而这个时候,身边微弱的光芒一闪,出现两个人。

玛德,不会这么快吧?老子可是刚回来,这办事处的人就过来让我上岗了?

不过在看清楚两个人的相貌之后,我已经确定,这两个货绝对不是办事处的人,因为办事处的人脸上绝对不会有这么嚣张的让人想揍他的表情。

一人一身的黑衣,板寸,粗重的眉毛,古铜的脸色,刚毅的表情,一看就是硬汉。

另一个一身的白衣,长发乖乖的垂在身后,面色白皙,手里抓着一把折扇。

“你俩……”说实话,这两人总觉的在哪里见过,却又十分的模糊。

“我是暗。”刚毅男子说,声音也如他的人一样。尼玛,范迪塞尔吗?自带低音炮。

“我是龙。”龙说话的声音平常的多了。

“你还真是弱。”暗撇了撇嘴,随后一屁股坐在我身边的椅子上,那钢管焊接的椅子在他的屁股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声。

你大爷,有你这么和人打招呼的吗?老子现在也就是卧病在床,你丫要是在地府试试,老子不弄死你。我瞪着暗,懒的搭理他,把头转向了另一边的龙。

这个看着舒服多了。

“你们二位……”

“我们就是来看看你有没有死,然后回去报信。”暗继续说。

你大爷!你大爷!你……

握草!不对呀,看看我有没有死?回去报信?这踏马的什么意思?间谍呀?还是探子呀?报信?给谁报信?不会是魂族吧?不对呀,要是魂族的话,估计我现在早被这两个货一指头点死在床上了,还至于和我这么废话吗?

“你不用猜了,老子是给孟婆姐姐报信。”

玛德,这我就放心了。

我能够猜到两人的实力,绝对是大神的那种,不然的话,也不能随便的穿越阴阳界。

但是你俩就算是实力再强,也不能这么明目张胆的站在这里吧?透过病房的玻璃,我已经看到护办那边有一个小护士已经抻着脖子朝着这边看过来了,而且,下一刻,姑娘已经皱着眉头朝这边冲了过来。

尼玛,坏事,草!

我心里瞬间蹦出这么一套词语,然后我就将眼睛闭了起来,只留下一道小小的缝隙。

护士冲进来,低声吼着暗和龙。

“现在不是探视时间,你们怎么进来的?”语气十分的不客气。

要是我,我踏马的也不会客气的,你们俩以为这里是动漫展会呢?俩人一声的长袍,怎么看都像是古代穿越来的,根本就不像是一个现代人,而且,你说你cosplay就cosplay吧,你丫的跑到医院来cosplay干啥,cosplay黑白无常呀?

这么一想,再看看眼前的俩人,别说,这衣服的颜色倒是对了,要是再戴上两个高帽子,舌头在耷拉出一米来,就更像了。

然后我便看到暗朝着自己的怀里掏了进去,另一边的龙也是一样。

尼玛!一股不详的预感瞬间在我的心头萦绕,不会这么搞吧?

果然,俩人动作几乎一致,从口袋里摸出来一个眼睛,戴上。然后暗再伸手,掏出来一根圆珠笔。

看着圆珠笔的时候,我已经明白了这一切。

你大爷!我低骂了一声,然后赶紧闭眼。

咔嚓一声极其轻微的响动之后,我睁开眼,然后便看到护士正一脸呆滞的站在那里,而暗轻轻的咳了咳嗓子。

“我们是政府官员,来这里调查一些事情,你们只需要配合我们,不来打扰我们就可以了。”

握草!你踏马的嘴上能不能有个把门的,政府官员?装踏马的威尔史密斯就够了扯淡的了,然后还掏出来一根狗屎的消除记忆的笔出来,试图抹去人家小姑娘的记忆,现在还把自己编成了一个什么劳什子的政府官员,你丫的见过政府官员敢出来cosplay吗?丫的明天就隔离审查你了。

暗一脸酷酷的说完,摘下眼镜,然后朝着美女护士挥了挥手说:“你可以离开了。”

“神经病,你俩以为自己是威尔史密斯吗?黑衣人呀?”美女的声音响起。

握草!这回玩大了。玛德,你那玩意是不是代、购的?有三保吗?这踏马的一看就是劣质产品。

然后我便看到暗的嘴角开始抽搐,手掌开始颤抖,那圆珠笔在自己的手里也是咔嚓一声断成了两截。很明显,丫这是上了智商税了。

玛德,这些微商、代、购实在是太恐怖了。我哆嗦了一下,不说是产品多么牛逼吧,就说这忽悠的能力,连踏马地府的大神都能被忽悠上套,太恐怖了。这样的人真应该放到美国几个去,估计大选结束,拜登就干不过老特了,老特要是再干几年,美国估计也就不好说了。

然后,我便看见暗再次抬起了手掌,遥遥的对着美女护

士。

唉,这次一定是成了。然后我就看到美女护士呆愣愣的离开了房间,然后暗一脸阴沉的看着手里的圆珠笔,目露凶光。

“哪买的?”既然没事,我倒是也乐得看着大神出糗。

“凑多多吧?”龙也是十分自然的插了一句嘴。

“这玩意居然还骗老子的五星好评!”

我踏马的笑翻了,老子要下地,尿崩了。

又折腾了片刻,暗终是一脸怒气的离开了,临走的时候,我叮嘱了我一下,让我好好锻炼身体。

“你干啥去?”

“老子要去打供应商。”

“你打供应商干啥?人家供应商制造、销售假冒伪劣产品的确是有罪,但是你也不能越级办案呀,你应该先去弄你的代、购才对吧?”

“代、购是中国人,供应商是美国人。”

好样的,祝你一切顺利。要是选举还能投票的话,帮我投特朗普一票,那个逼太逗了。

俩人离开了,虽然俩人的到来根本没有告诉我什么有用的信息,但是这样的动作本就是代表了一件事,我在人间起码还是有后台的,而且,这后台还是一贯的硬,孟婆姐姐,绝对的梆硬,不服?直接给你丫的抓地府里去,没看见老子身边还有两个黑白无常吗?

这个时候,地府的黑白无常正在人间办事呢,事情刚刚告了一个段落,俩人正在海里捞吃火锅呢,然后这喷嚏就一个接着一个的来了,要是一个人打还好,这是两人一起打呀。

这一下,可是把海底捞的人忙坏了,也吓坏了,以为这俩人是吃东西吃坏了呢。海底捞的人又是纸巾,又是纯净水,又是暖宝宝,又是发热贴的伺候。

黑白无常走的时候,身上里里外外的都快被贴满了。

一出门,正好碰见两个喝的有点迷糊的哥们,正在那聊着中国的武侠片呢。一抬头,正好看到黑白无常从海底捞出来,盯着看了一会,噗通一声就跪下了,纳头便拜。

“弟子荆州分舵王二狗,拜见九代长老。”

另一个好像是清醒一点,拼着命的拉那个哥们,只可惜,跪在地上的哥们根本就没有起来的意思,反倒是手上一使劲,把这位也拉的坐倒在了地上,然后一脸严肃、愤怒的指着哥们的脑袋说:“没看见长老身披百衲衣吗?你见着九代长老怎么不跪?”

“百衲衣是和尚穿的,丐帮有和尚吗?”另一个哥们赶紧说。

“丐帮里没有和尚吗?”

“没有。”

然后哥们在另一个哥们的搀扶下站了起来,摇摇晃晃的盯了黑白无常两眼,然后便凑了上去。

“大师,你看看我筋骨如何?”然后袖子一撸就露出了一截毛茸茸的手臂。

总之呢,黑白无常差一点没哭出来,第二天,工商局、质监局、卫生局,在公安局的带领下,一溜烟的就冲到了海里捞的楼上。

而在当天晚上我们这个小城市的政府公告平台上也多出了这样的一则公告:根据热心市民举报,我市xxx海底捞违法经营,违规使用劣质原材料,恶意欺骗消费者,造成恶劣影响,其行为……

在这样的契机的引领下,一场轰轰烈烈的关于餐饮业违法、违规经营的行动,顿时就在我们这个小城市如火如荼的展开了。而在为期一个月的整顿之后,我们市的餐饮业是直接就少了最少一半。有倒闭的,有跑路的,还有进局子的,总之呀,我出院之后,想找个合适的地方吃饭都踏马的难了。

玛德,我现在的能量这么大了吗?下一步是不是可以整顿一下其他行业了,比如洗浴,歌厅,酒吧,宾馆什么的。

当然了,这些都是后话,我现在的状态是:下地都难。

第二天,我的爸爸,妈妈都来医院探视了,因为探视只能一个人,最终,我死去活来之后未曾见过一面爸爸,不敌我的妈妈,只能站在病房的透明窗户外边,看着我妈乐呵呵的与我这个“昏迷”的病人唠嗑。

而也就在我妈正在和我唠嗑的时候,我突然醒转,一时间几乎被传为医院的奇迹。

最终,在无数的记者和专家的逼问下,我非常虚弱的回了一句:“啊!都是亲情的力量啊。”然后,然后我就又踏马昏迷了。当然了,这些都是我装的。至于原因呢,是因为我害怕了,被吓的。当时那些专家看着我的样子,就踏马的跟看着没穿衣服的女人是的,眼珠子瞪的,都快要蹦出来了。

而在我昏迷之后,我那戏精妈妈瞬间上线,配合着我那个绝对可以荣获最佳捧哏奖的爸爸,一顿臭骂就把这些专家和记者都全喷的灰溜溜的走了。因为我的父母的举动,最终还获得了院方给予奖励,并被授予院级患者卫士的荣誉称号。这么一看,这医院估计也是烦死了那些专家和记者了,要不是因为那些专家和医院多多少少的都有一些千丝万缕的联系的话,估计医院门口都要挂上专家和记者禁止入内的牌子了。

当然,这些事情和我倒是没有太大的关系,而对我影响最大的则是,医院的那些小护士,小丫头什么的,没事就往我的屋子里溜达,美其名曰是查看我的身体状况,却一个个的大眼睛猛往我的脸上看。你倒是看看心电监护和呼吸机什么的呀。

而我的父母,因为这一件事,在我们所在的科室里也是声名鹊起,瞬间便是成了整个科室的红人。而且,看我妈那一脸慈祥,拉着人家小姑娘的手东拉西扯的表情,我瞬间便已经升起了一股浓重的危机感,这是要给他们找儿媳妇呀。

一天,只一天的时间,我估计我三岁时候尿炕的事都已经传遍了整个科室了。

而这种情况,终是在我被转入了普通病房之后,消停了下去。原因很简单:我告诉我妈,我有女朋友了,而且,比他们这些护士漂亮的多,温柔的多,能干的多,有钱的多。当然了,这种说辞我妈是绝对不信的,但是看着我十分坚定的眼神之后,我妈还是无奈的选择了相信我。

“人家姑娘多大了?”普通病房因为不设探视时间,所以,我妈和我爸就干脆每天拎着一个小马扎,一天到晚跟上班一样的在医院陪着我。

不过这应该也是我和我的父母之间,关于绾灵心的第一次十分认真的谈话,而谈话的第一个问题,就把我摁在地上了。

多大?这个问题,太踏马的难回答了。

“妈,我要是说她五百岁以上了,你信不信?”

我妈噌的一下子就站起来了,扑过来就撕我的嘴。

“小兔崽子,刚好两天就开始胡说,五百岁?你娶了阎王爷的闺女了?”我妈身体力行的教育着我,我爸在旁边喊加油。

也是没办法,死之前我也不信,尤其是我们这种绝对的马列主义思想熏陶下长大的人,是绝对不会相信这些犹如神话传说一样的事情的存在的。

其实我是很想和我妈说的,虽然不是阎王爷的闺女,但是绝对也不会比阎王爷的闺女差,而且,阎王爷的闺女如果论辈分算的话,还得叫你那未来的儿媳妇一句阿姨。

总之呢,在我妈和我爸的围追堵截之下,我终是把绾灵心的事情交代了一个七七八八,当然了,除了标准没变,依然是特别漂亮、特别温柔、特别能干、特别有钱以外,没一句是真的,就连年龄、民族、籍贯、学历这些都没有一个是真的。

我总不能告诉我妈,你未来的儿媳妇是神境的高手,你们这样的普通人她一剑下去能劈死好几千吧。至于有钱这方面,就更没法说了,流云派都是人家家里的,总资产算下来估计福布斯排行榜前一百名加起来都没有人家一个人的钱多。

最后,在我一顿的山呼海啸一样的胡扯之后,我妈总算也是唉声叹气的结束了对我的审讯,最终,将我的这种情况归结为:大龄青年婚姻抗拒症候群。话说,妈,你是在哪听的这么一个词?专家说的吧?

半个月之后,我顺利出院,身体虽然是恢复了一个七七八八,但是那些也只是他们的标准而已,以我的标准看,我踏马的现在连月牙儿都不如。

于是,出院的当天,我便展开了我的锻炼计划,具体如下:

一、每天跑步上下班。(我们家离我上班的监狱二十公里)

二、严格控制饮食。(每天最少四斤肉,一天四顿饭,一顿四碗。)

三、严格控制作息时间。这个还算正常,每天吃完饭就睡觉,不睡到我妈把饭菜端到桌子上,根本不起床。

于是,在我如此的折腾了一个月的时间之后,我妈看着我如同气球一样开始呈井喷式增长的体重之后,终于是开始一脸厌恶的驱逐我了。

呵,女人,无论是什么身份,绝对都是两幅面孔,两个标准。

当然,我这么做自然有我自己的目的。

体重瞬间从一百四十斤增加到二百四十斤,我们单位的所有人都震惊了,其中以监狱门口每天负责辅助我们刷脸开门的老警最为痛苦,因为这一个月的时间,我的影像采集已经整整进行了四次了,每过一个星期,我原来的视频影像就和现在的我对不上号了,没办法之下,只能重新采集。我估计我要不是因为有警官、证还有虹膜的影像的话,我连单位都进不去了。

体重已经增长到了符合标准的程度,那么接下里的事情就是减肥了。

然后我重新制定了我的锻炼计划,具体如下:

一、每天晨跑夜跑两次,每次不少于二十公里。

二、早睡早起。

三、严格控制饮食。

于是,在我这样折腾了一个星期之后,我妈和我爸旅游去了。走的十分匆忙,只带了钱包和身份证,俩人出门的架势简直像是百米冲刺一样。至于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结果,自然是因为我。

为了能够顺利的控制体型,增加力量,我早上三点就爬起来了,穿上衣服,一溜烟的跑出去,二十公里跑回来的时候,我妈和我爸还没起床呢。当然了,锻炼不可能是这么简单的,所以,在每次跑步回来之后,我都要进行系统、全面的训练,什么臂力器呀,哑铃呀,杠铃呀,拉力器呀。总之,每次我妈起床的时候都是拎着鸡毛掸子出来的,一头蓬松的乱发,眉头紧皱,然后睡醒惺忪的看着我。

而这!只是早上!

晚上基本还是一样,原原本本的来上一套,所以,我爸最喜欢看的新闻联播和我妈最喜欢看的连续剧是一声都听不见,满屋子都是我哼哧哼哧的呼吸声,偶尔还有一声重物坠地的声音。

一个星期时间,居委会大妈登门造访三次,原因:扰民。

派出所登门一次,怀疑我家发生了入室案件,不过在看到我正举着哑铃哗啦哗啦的抡之后,都是一脸震惊的离开了。就我那状态,别说是自己家的人了,就算是入室抢劫的,他们这些片警唯一能做的也就是堵着门不让我出去,然后等待支援了。毕竟,凭他们那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警棍显然是制服不了面前的这个彪形大汉的。

我妈和我爸跑了,跑出去老远的时候,还没忘记回头叮嘱我一句:“任意,你让你女朋友来咱们家陪你吧。”

你们这是嫌弃我!**裸的嫌弃我!而且,老两口绝对是有目的的,他们让我的女朋友来,肯定是希望我能够消耗一下我旺盛的精力。对于他们这样的想法,我给出自己的意见:为老不尊!

又是一个月的时间,我的体重重新回到一百六十斤,虽然相较原来增加了二十斤,但是现在我的体型却是绝对的堪称完美。

一米八的身高,八十公斤的体重,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一脸阳光,神采奕奕。

只是苦了看门的老警,又重新给我录了四次的刷脸资料。

当然,最高兴的还是单位的小丫头了,甚至有些豪放的,见到我的第一件事就是伸手在我的胸肌和腹肌上拍一下。

玛德,你们那是拍吗?拍完了你倒是拿走呀。摸也就算了,你还抓!

总之呢,我现在绝对是风云人物,当然了,这些对于我来说都是最基础的训练而已,相比我在地府时候遭过得罪,这点事,太小儿科了。

而就在我如此疯狂的锻炼之后的某一天,正在我锻炼完了洗完澡,正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酣睡的时候,身体突然没有来由的一阵抽搐。

自然是瞬间清醒,而我的第一个想法则是,玛德,这是锻炼出癫痫来了?但是就在我这个想法刚升起的时候,脑袋里的声音已经响了起来。

“煅体,一阶一层。”

而就在这个声音响起的时候,我那些已经离开了我两个月时间的熟悉感觉瞬间就全部都回来了。灵台,灵识,灵力,再一次清晰的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于是,下一刻,我嗷的一声就钻回了灵台。

朱雀、涤魂、碎山都在,三人的身体已经恢复如初,正在笑嘻嘻的看着我。

三人还是老样子,但是在三人的身边现在却是多了一个人,而看到这个人的第一时间,我的脑海里就闪过了一个名字:巨石强森!

玛德,这个货足有两米的升高,那胳膊都快赶山我的腰粗了,正抱着膀子,一脸嫌弃的看着我,那两个肱二头肌隆起在胸肌前,以至于他虽然抱着膀子站在那里,但是给人的感觉却像是空姐一样,两只手只能面前的抓到自己的手腕后边一点点的位置,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什么宫廷礼节呢。

一声小衣襟短打扮,五分裤也是毛边的,玛德,这货要是绿色的,绝对是妥妥的绿巨人呀,估计去了好莱坞演绿巨人系列的电影连化妆都不用。

“你真弱。”很明显是煅体的家伙撇着嘴说了一句。

玛德,这些货就不能改改自己的德性吗?当初涤魂和碎山钻出来的时候就是这句,后来朱雀见面的时候虽然没说话,但是那眼神里的意思也是非常明显,然后就是暗和龙,暗的德性和眼前的煅体绝对的一个德行。

“煅体?”为了确定自己的想法,我还是问了一句。

谁知道,丫根本没正面的回答我,直接狠狠的给我来了一句冷哼,当做是回答了。

没错了, 煅体。

“我怎么弱了?”

“怎么都弱。”聊到了煅体感兴趣的话题上,这个家伙总算是话多了一点。

然后,朱雀三人就那么看着一脸幸灾乐祸的看着我煅体探讨专业知识,眼神中带着看热闹的浓浓期待。

尼玛,绝对没好事,我看着三人的眼神,觉得自己的后背正在冒着冷汗。

果然,在探讨了半天之后,煅体终是心不甘情不愿的给我指示了修炼的方法,不过,他的修炼方法确实非常的简单,但是也非常的极端。

说白了,就是玩命的祸害自己,然后不断的突破自己的极限。

用丫的话说,就是置之死地而后生。

当然了,针对人间目前的状态,煅体也给出了我一些锻炼方法。

比如在冰山上打坐了,拿开水浇自己了,或者是拿火烧呀,找雷劈呀,等等等等。

鉴于煅体所谓的锻炼方式,我认为,这绝对不是置之死地而后生,

这踏马的就是致死呀。老子现在的实力多说就是一个身体比较强壮的普通人,你丫的让我拿开水浇自己,老子要是不瞬间的三度烫伤都算是对不起你。

再得到我最终的答复之后,煅体也是皱着眉头沉默了一会,然后开口道:“鉴于你现在的身体状态,你只能用一种极端的修炼方式了。”

“有多极端?能保证我不死不?”我非常担心丫接下来的话。

“你可以试试摸电门,至于死不死,我就不知道了。”

涤魂,你别拉着我,老子要弄死他。

当然,这种事情是绝对不会发生的,先不说我能不能弄死煅体的问题,就是煅体这个身份,朱雀他们也绝对不会让我把煅体弄死的,人家四个人可是四圣兽,缺一个那成了什么样子。

最终,在我得到我神境六重之前,他们四人都不可能离开灵台的结果之后,我一路哭着就冲出了灵台。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呀,自己没事搞那么高的境界干啥,现在好了,四位大神出不来,但是身体的强度却是停留在了神境六重,一旦出来,我的肉身绝对扛不住,唯一的结果就是直接给我撑爆。

当然了,也不能都是坏消息的,那就是四位大神虽然出不了,但是他们的实力却是依然能够提供给我的,只是……他们现在的实力和我是一样的,都踏马的是一个比较强壮的普通人而已,连踏马的凡境一重都不到。

草!草草草草草草草草!

对于这样的结果,我除了标准的国骂以外,已经想不到任何的形容词了。

所以,绝对处于暴怒状态下的我,手里抓着一根铁钉,毅然决然的奔着墙上的插座捅了过去。

而这个时候,灵台中正在展开着另一段对话。

只见煅体正在一脸猥琐的看着我的动作,而这个时候他的身材已经不再是那绿巨人一样的身材,变成了和涤魂、碎山他们差不多的样子,所以,丫之前表现出来的一切绝对是在骗我,诱惑我。

“快点,快点,快点,用力,用力,用力。”煅体看着我的动作,手掌抓着身边的碎山,一脸猥琐的吼着。玛德,你丫的要不要再加上一句亚麻跌呀?

而猥琐的表情,并不止限于煅体自己,涤魂和碎山也是差不多的德性。

“他会不会直接被电死呀?”显然,涤魂对于电这种东西还是比较陌生的。

“不知道。”煅体回答的很干脆。

“试试不就知道了。”朱雀的声音响起。

玛德,老子一直以为你丫的是好人呢,没想到,你丫的害起人来比他们三个都狠,现在看来,只有碎山一个是好人。

当然,这只是因为我没有看到碎山正双拳紧握,双目圆睁的看着我的动作,嘴里不断的喊着加油。

嗷!

一声惨叫瞬间冲出,回荡在房间之中,一道火光从墙上的插座的孔里窜了出来,我也手也是被电的不断抽搐,而这些还不是最恶心的,最恶心的是, 在我下定了决心,决定慷慨赴死摸电门的时候,我们家的漏电保护器咔嚓一声,跳闸了。

草!

我怒吼。灵台之中的四人也是齐齐的怒吼。

“你出这主意太差劲了。”朱雀一脸失望的看着煅体,冷哼一声扭头就走了。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因为煅体出的主意失望,还是没有看到我被电死失望。

几分钟之后, 我拖着还在发麻的手臂出现在了众人面前,一脸阴沉的看着煅体。

煅体又恢复了绿巨人的德性。

“你这办法不行。”我直接说。

“你多电几次试试。”

我滚你大爷的吧,老子多电几次?一次就那么一下,多电多少次也是这个德性。于是,我一口回绝了煅体。

“你不是说你们监狱有除颤仪吗?你把那东西借来试试。”

我踏马……我踏马……我踏马的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呀!

一天之后,我把单位的除颤仪带回来了。

第二天,我浑身颤抖着把除颤仪送回去了。

“你看,我就说有用吧?”煅体说。

我踏马的终于突破到了煅体一阶二层,自己的境界也终于是升级到了凡境的第二重。现在的我算是一个身体非常强壮的人了,虽然还不至于达到能够打一打自由搏击的职业联赛的程度,但是我相信,挑战我们市那些破破烂烂的小武馆应该是没问题。

于是,第二天,我屁股着火一样的冲入了一家跆拳道的武馆,进门脱了鞋,扯着嗓子就喊:踢馆!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了半个月的时间,而半个月之后,我再也没有踢馆的可能了,无论是跆拳道馆,还是空手道馆,还是散打馆,自由搏击馆,门上清一色的挂上了一个牌子:禁止任意入内。

草!你们这是歧视,而且是对力量的侮辱,只有在极端的对抗中才能够努力的提升自己,已达到强身健体的目的,这是武术的最高追求!

“你倒是强身健体了,老子一个月换了两个师父了,现在还有一个在床上躺着呢。”

草!

这种对战的方式不可能了,我只能是再次回归到我日常的修炼方式上来:自虐。

而就在这个时候,单位突然接到了上级下发的通知,号召广大干警踊跃报名,加入到支援西部某监狱的行动中来。

西部!那地方……我一溜烟的就跑去报名了。在我的影响中,那里全是一些高大、强壮的汉子,孔武有力不说,还耐力悠长,都是我喜欢的。(玛德,这句话怎么这么别扭呢?)

过程很顺利,我通过了报名、体检、集训等等的环节之后,顺利的加入了增援西部的队伍之中。

清晨,太阳刚刚升起,阳光照在我的脸上,映的我整个人都是红彤彤的,充满了朝气,而就在这样的时刻,我踏上了西行的列车,在我父母欢天喜地的表情中,离开了我的家乡。

火车、飞机、火车、汽车、汽车……

经过了无数次的转车之后,我终于来到了一个……一个……一个……连踏马的3g网都稀缺的地方。

握草!这地方,不会联系还需要写信吧?

监狱嘛,建在一个荒凉的地方也不错,集中、好管理,而且,这种人烟相对稀少的地方,安全也得到了最大的保障。

接下来就是又一轮的体检、集训,不过这一次倒是更加的准确了一些,毕竟这里是真正的地头了,比我们在家乡那边的模拟要强上太多了。

经过一段时间的集训之后,我也终于是对这个地方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

莽荒,这是我对这个地方一个大概的评价,当然,这些指的是地理位置,当然,也指一部分人,比如部分的在押罪犯。

顺利的结束了集训,分了监区,领了行礼和宿舍,一切准备就绪,我把自己仍在了床上。

这里的条件还是比较艰苦的,我们这些前来支援的人,四个人一个宿舍,房间不大,两层的上下铺,上层放自己的行礼,下层睡人,当然了,你要是非要睡上铺那也没人管你。

大家都是全国各地来到这里的支援的人,那个地方的都有,和我分在一起的是一个年轻人,一个中年人,一个老头。非常合适,老中青三代都有了,一屋子四个人,三个天堑一样的代沟,所幸大家都是一个系统的人,所以,这交流起来也不是太麻烦,毕竟还有一点共同语言。只可惜,我们四个人,却是来自于四个地方,我,内蒙古人。另一个年轻人,上海的。中年人,河南的。老头,四川的。说话太费劲了。

那边一个侬起来,这边想了半天听不懂,接不上,只能是一句瓜怂扔出去,反正大家都听不懂。

普通话普及太重要了。第一天,大家都是带着这样的心情上床的。

生物钟这个东西很神奇,它能够让人在一个相对固定的时间之内起床,而已经习惯了锻炼的我,早早的便已经起来了。

时间是早上五点,我已经洗漱完毕,套上单薄的运动服就钻出去了。

尼玛!啥情况?

我看着头上的满天星辰,有点懵逼。

不过既然已经起来,锻炼也就照常进行了。

我一溜烟的就冲出去了。跑步是一项孤独的运动,同时却也是一项最能够锻炼身体的运动。

十几分钟之后,我已经冲上了一座小山头,山头不高,身后却就是一座高高的雪山。

我闻着稀薄的空气,努力的呼吸着,很清新,或许是因为还海拔高的缘故,这里的空气十分的清新,甚至都能够感觉到空气中一股淡淡的甜味。

而就在这个时候,我的灵台中突然传出一声惊呼,而下一刻,我已经被直接扯进了灵台。

涤魂正瞪着通红的眼睛看着外边的世界,那样子,和当初在医院的时候,专家看我是一个样子的。

“咋了?”我问。

“这里灵气太浓郁了。”涤魂急促的说。

“人少,灵气当然浓郁了。”我撇撇嘴,丫就是见识短。

不过想到这里的时候,我突然也愣住了,双眼之中也是慢慢的升起了一抹红色。

玛德,惯性思维太害人了。

在地府数百年,我已经习惯了地府之中灵气的匮乏,所幸,因为有碎山和涤魂在,我倒是也不太在意灵气,但是如今重新回到人间,这么充沛的灵气,却就不是我能够放弃的了,而且,虽然身体永远是根本,但是灵气却也是非常好的一种选择,不单单能够提升自己的境界,甚至还能够增强身体的强度。而现在,这却是我最需要的。

可惜,下一刻,我已经一脸苦相的垮下脸来。

玛德,为了能够让自己的身体达到回到人间的条件,自己可是将能留的全部都留在地府了。

“没有了小火和木头他们这些先天灵种,你就不会修炼的吗?”涤魂看着我一脸苦相,瞬间已经明白了我的心思。

于是,下一刻,我已经坚定了信心,对呀,老子当初去了地府也是一穷二白的状态,老子不还是生生的把自己搞到了神境六重,现在回到人间,无非就是从头开始。

说练就练,我盘膝坐了下去。

草!我又一脸苦相了。

“又咋了?”涤魂满嘴的耐烦。

“我没经历过凡境。”

众人把脑袋拍的啪啪直响。

至于具体的原因有两个:一、天知道,我是怎么修炼到了神境六重的,要知道,万丈高楼平地起,无论是做什么事情,基础都是非常重要的。而我,却就像是一个空中楼阁一样,直接跳过了凡境,进入了灵境。二、我就是一个傻子,当然,这是涤魂他们的看法。毕竟一个已经上了初中的人,怎么可能连小学的题都不会做?

于是,涤魂看着我,其他三人看着涤魂的嘴。

“你是一个傻、逼吗?这么简单的事情你都不会?你勾引它们呀!”涤魂彻底的暴怒了,我相信,如果不是因为我的灵台阻挡,现在涤魂的声音绝对能够冲到我身后的雪山之巅上去,至于会不会引起一场雪崩,都是未知之数。

勾引?老子怎么勾引?老子现在连踏马的灵气都感觉不到,我勾引你大爷。

我心里吐槽,但是鉴于目前涤魂的状态,我还是果断的放弃了询问,调整了一下状态,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里,回忆着自己以前看过的各种玄幻中的桥段,什么引天地之力呀,什么集四方灵气呀,一类的修炼方式,进行了修炼。

于是……于是……我踏马的睡着了。

后来一阵大风吹过来,给我冻醒了我才发现的。

世界还是那个世界,星星还是那颗星星,月亮还是那个月亮,山也还是那座山,梁也还是那道梁,碾子是碾子,缸是缸,爹是爹来娘是娘,麻油灯还吱吱响,点的还是那么丁点亮,哦……哦……

跑题了,跑题了。

总之呢,我还是那个我,至于什么一梦之间突然顿悟的那些牛逼的事,还是没有发生在我的身上。

天还是那么黑,我抬起手腕看看手表,指针已经过了七点半。

玛德,忘了地理位置导致的时间诧异了。

所以,等到我继续折腾了一番,回到了宿舍之后,看到其余的三个人也是坐在床上长吁短叹,看着窗户外边漆黑的夜色发呆。

见到我推开门回来,三人都是一阵的惊讶,因为我浑然没有那种颓废的神色,而是显的神采奕奕的。

废话,老子刚刚在山顶上又睡了一个回笼觉了,能不精神吗?

见我进来,那个年轻人从兜里摸出一盒烟来,给我们一人扔了一根。

幸运的是,我们四个人居然全是抽烟的,这一点之前倒是没有发现。

烟这个东西,绝对是个好东西,一根烟下来,我们大家已经非常的熟悉了,年轻人姓李,比我小两岁,是我们中间最小的一个。典型的上海男人,说话中总是带着点优越感,有点高高在上的感觉。

不过因为他年龄笑,那中年人和老头也只是微微的笑了一下,就自动把他那优越感忽略掉了,权当是一个小年轻在这里给他们吹牛逼听了,倒是也是一种消遣。

而我,我是内蒙古人,豪爽,所以我也不在意,吹牛逼嘛,就当听一个高兴得了,甚至如果他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商量一下我二姑,他家的牛可是不少,好像也有母的,小李可以更加贴近真实。

大家有一搭无一搭的聊着天,终于是熬到了饭点。

吃过饭之后,便是去了各自的监区,因为之前已经报道了,所以大家也是非常顺利的进入了工作。

一天时间,匆匆而过,平安无事,晚上的时候,我有点想我的那些兄弟,想绾灵心,想所有人。

所以,大家聊天具体聊的什么,我也是听的一知半解,只是知道小李被派去了行政办公室那边,而且,看样子,第一天的工作还不错,看他那眉飞色舞的样子,应该是融入的不错,我们也为他高兴。

然后便是跑步,洗漱,睡觉,一夜的时间,终是在我的辗转之中过去。

第二天,还是如常的一切,只是我所在的监区却是发生了一些小事情。

三个犯人因为点鸡毛蒜皮的事,发生了口角,而因为性格的豪爽,最终这口角终是升级成了斗殴事件,而这一天,刚好是我和我的代教老警的班。

事情自然是第一时间便反应到了我们这边,老警拎着警棍就冲了进去。

几分钟之后,我和老警从监舍了回来,身后三个犯人一脸痛苦之色,乖乖的坐在各自的床上写着检查。

“牛逼呀,天哥。”老警姓季,名字是季小天,所以我非常习惯的喊老警为天哥。

“就是欠收拾。”天哥朝着我挑了一下眉毛,掏出烟来,拽出来一根扔给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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