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分类 完本 书单 专题 用户中心 原创专区
熵减文学网 > 历史 > 唐律凶猛 > 第163章 水里捞银子

唐律凶猛 第163章 水里捞银子

作者:王望舒 分类:历史 更新时间:2025-07-05 16:12:54 来源:平板电子书

靳山说的,让李力顿悟,他明白是得罪了妾,没有亲近妾,妾对妻子的嫉妒加上恨,让她铤而走险,要鱼死网破,不想过了。自己得不到,也让妻子也得不到。

李力感到后背阵阵发凉,这个真要不得!

“那么,仁兄,依你之见怎么办才好?”李力问。

“以静制动,不要声张,秘密查找即可。千万别慌。”靳山说。

“多谢仁兄,此计甚妙!”李力说。

“这个也不是什么计策,不过是常识而已。速去办理吧!”靳山说。

李力道谢后退去,回去后,依计而行,很快就找到了官印。

一早来的公差,要加盖印章的,李力先安排到馆驿安歇,稍等片刻,始终没说官印丢失的事。因此府中无人知道丢了官印的事。连来办公差的也不知道,认为是正常的安排。人到了,心安即可,不必急躁。不完成任务,就无法交差。

他就耐心在馆驿等待,然后安排妻妾去南山赏花。他以公务繁忙为由,推掉不去。

这样就等于调虎离山。

他的妾十二分感动,自己做了坏事,表面上镇定自若,让人看不出,丝毫不怀疑到她头上,实际上李力经过靳山指点,早已将其列为怀疑对象。

然后,李力看着两顶轿子渐渐离开远去,就立马安排捕快和衙役在府衙内仔细查找,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包括猪圈茅厕和厨房灶屋灶台灶灰等,说到灶灰,捕快还真的在灶灰堆里找到了官印。

李力听说找到了县官印,高兴极了,这一下好了,保住了官位,还不至于掉脑袋,立马让人去找公差来,将加盖好印章的公文,交给他,他领命而去。

李力知道官印是他的妾所藏,从此也不声张,妥善保管县官印,放置在谁也不知道的地方,锁了,钥匙随身携带,想必就是他的妾再想做坏事,也找不到官印藏在哪里,即便找到了,也不一定能打开盒子,这盒子的锁是暗锁,根本不知道锁眼在什么地方,即便找到了锁眼,没有钥匙也绝对打不开。

李力心里还是你不放心,想要休掉他的妾,心软,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就给她一次机会,现在也不说破,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最好。再说,他的妾也没再犯错,因为李力也慢慢改变对她的态度,他清楚,如果对她不好,肯定有问题,对她好,她自然会感激,这样的女人,既然嫁过来,也没打算再改嫁,会死心塌地地过日子,不会胡吃海喝,也不会破坏到底。

李力佩服靳山的计谋,不声张,悄没声息地将事情解决,遇事千万小心,不必慌张。如果慌张,弄得草木皆兵,他的妾就有可能铤而走险,将县官印彻底毁坏,那么,李力就有可能人头落地。

这是有惊无险的小插曲,靳山和李力相互帮助,相得益彰。

襄阳县在汉水之滨,一条汉水将襄阳县一划为二,汉江也是汉水,起源秦岭南麓,到汉口与长江交汇,流入长江,最后奔流到东海。

汉水是重要的水上交通河流,在襄阳,汉江码头一座挨着一座,商旅云集,船来船往,很是热闹。

这个地方很是热闹,船上的船工也多,家在岸上住,常年跑水路,基本以船为家,在岸上住的时候少。

一天,秋高气爽,一只小船离开丹江口,赶往襄阳,途径老河口。船上的货比较多,吃水量就大,船身重,速度就很慢。商人们很是开心,因为不久就要到襄阳了,再过一个晚上就能到达目的港。

然后,当货卸了之后,交给了买家,货变成了钱,数钱的感觉真好。

有人唱歌,有人作诗,有人下棋,饮酒作乐,大家都期待着数钱数到手抽筋的那一刻到来。

其中,一位商人姓石名富德。

石富德看到自己带着钱,要去襄阳进货,带了银子不太方便,船上人多,不小心就可能丢失。

船行进得很慢,他的货刚好在船尾,是上好的陶器。这些东西,很受南方人欢迎,南方又将这些陶器销往海外。

到了襄阳,再走陆路,从茶马古道运走。

石富德还带有银子进货,想从南方进货,主要是茶叶,销往北方。陶器结算还需要一段时间,这段时间,也不闲着,可以购买茶叶,这样打算,是最省钱的。

他趁着他们喝酒猜拳之际,到了船尾,船尾是掌舵的船夫。他是谭彩哲。因为水势平缓,他掌舵的工作不是很繁重,但是不能离开船舵,否则,船就会偏离正确航道。

石富德看到谭彩哲没有注意,因为谭彩哲在打盹,石富德有些担心,不过,马上欣喜,因为这个人就是闭着眼睛,船也不会走差得太离谱,因为汉水到了老河口以后,江面宽阔,可以航行的江面很多,随便走,都不会走错。

趁他打盹的时候,石富德将银子夹杂在陶器中间,从外面看根本看不出什么。这个让他暗自得意,放好了银子,等下了船,卸了货,就可以用来进货,购买一些茶叶,非常紧俏的,可以赚一笔。

商人的头脑很聪明,对钱的嗅觉灵敏,他悄悄将银子放在陶器一起,以为做的滴水不漏,掌舵的船夫谭彩哲知道他要搞一些动作,就假装打盹钓鱼,让他放心去做,谭彩哲一只眼闭着,一只眼露出缝儿,看他认真藏着他的银子。

石富德藏好银子,回到了前面,和他们说笑话,装作没事人。

谭彩哲已经记清楚了银子藏匿的位置,他还没开始行动,因为他很清楚,现在机会还没到。他要掌舵,手不能离开船舵。

他清楚,老河口是一个大港,那里可以停靠,泊船之后,大家都可以上岸去逛一逛,免得坐船时间久了,感到疲累,等船靠岸,上岸去玩,非常好玩,旅途枯燥,除了饮酒取乐,没有其他可玩了,这些商人常年走汉江水路,知道哪里好玩,听说到老河口,都非常开心。因为老河口好玩的地方太多,只恨钱少。

石富德也在其中,他心里惦记着他的银子,上岸后,不敢走远,因为他要让自己的眼睛盯着他的银子。

船上没有别人,就会谭彩哲,他忙前忙后,看起来在打扫卫生。

石富德也就没多想,加上眼前人影幢幢,看不清楚,他心里想着应该没事。等在街上无聊地转了转之后,就又回到了船上。恰在那个时候,谭彩哲将陶器中间隐藏的银子找到,然后做了一些处理。

那些同伴在岸上非常欢弹,高兴得很,像是很久没开荤的,见到了红烧肉,感到特别亲切一样。

等时间差不多,他们一一返回到船上,船继续行驶,谭彩哲将石富德的陶器摆放整齐,从外面看根本看不出任何问题。

石富德也忽略了这个问题。当晚大家兴奋之后归于沉寂,反倒越接近目的地,反而越冷静,可能快要到了,东边也有鱼肚白,天快亮了。

船总算到了襄阳县小北门码头。

等卸货的时候,石富德突然发现他的银子不见了,他让先卸货的暂停,他去寻找了一圈,没找到,就立马报官,最大的怀疑对象,就是谭彩哲。

于是,石富德凭隐隐约约看到的银子被谭彩哲拿走。但是不敢肯定,因为最近眼皮起跳得厉害,感觉到要倒霉了,这次丢失了银子,刚好应验,越是紧张,越容易出事。

石富德将船夫谭彩哲扭送到了县衙,刚好李力受理该案。

李力心想,银子如果是船夫所偷,因为船夫的家不在襄阳,要想转移赃银,应该要将银子带回老家藏匿才对。

于是,李力命令,将船从头至尾全部搜查,仔细搜查,一个角落都不要遗忘,甚至船板夹层都仔细搜查,但是一无所获。

李力感到有些为难了,不知道咋回事,最近是不是看书太少,还是因为家事缠累,让他突然感到力不从心,这个案子要想侦破,不是自己想的那样,自己想要怎样就会怎样,而是自己想要侦破却毫无进展,真是一筹莫展,无所适从。

他以前的自信心在慢慢减弱,甚至到没有,这个原因是什么,不知道,只晓得自己应该好好学习,多增加经验,从书籍里寻找答案,这个要向卜慧书学习,他就是一个很好的榜样,他很会观察,不仅懂办案,更懂人情世故,了解人心,案子就已经破了一半。

再就是靳山,从卜慧书那里学习很多经验和方法,唐律也是,都值得学习,遇到这样的案子,为什么就不能好好查出谁是真犯呢?

想来想去,还是自己的内力不够,需要借力,问谁借呢?远水解不了近渴,还是找靳山。上次那个案子就是靳山指点迷津,结果破了,这次仍要麻烦他,要知道,靳山的办案能力属于全国前列的,非常厉害。像这案子手到擒来不在话下,只想半点复杂大案要案才过瘾。

现在遇到了瓶颈,不找靳山,无法破案,不得不去,见到靳山,说明来意,靳山说:“先问问船夫吧!”

“你叫谭彩哲?”

“正是。”

“家是哪里的?”

“家在船上,四处漂泊。到处都是家。”谭彩哲说。

“那你在岸上的家在哪里?”

“在丹江口。”

“你什么时候回去一次?”靳山问。

“差不多三个月一次,有时候是六个月,这个不好说,要看客户的需要,要是工作忙,就回家少,工作闲下来,就回家勤一些。”谭彩哲说。

“你跑一趟大概能赚多少钱?”靳山问。

“差不多五十两银子。除掉各种开销,能赚三十两银子。”谭彩哲说。

“明白了,你的收入还行,干别的行业怎么样?”靳山问。

“其他行业不行,根本不敢试,因为每天都要工作,如果闲下来,就是犯罪,家里上有老下有小,都要照顾,要是不照顾,早就死了。我是说,小的就不够格,不是家主,也不配作为家主。”谭彩哲说。

“你别说多了,本官问你啥就说啥,别整那没用的。你有压力,谁没有压力?生而为人,就要承受压力,这样才能成人,如果不经历磨难,就不会老练,不会成熟,也就不会进步,也就不能经受考验。你当船夫,就好好当,不要想不义之财,出来混,迟早都是要还的。不要以为你做的事,没有人知道,还以为上天也不知道,你能瞒过人,不一定瞒过天,人有视力上的弱点,上天的眼睛好得很,从不休息,肯定对你所做所为一清二楚,从不冤枉好人。”靳山说。

“那,老爷如何就知道是小的做坏事而不是别人呢?”谭彩哲问。

“且慢,本官还要问问其他几名同船的商人后再说。你先下去休息吧!”靳山吩咐道。

其实,靳山已经确定谁是作案人,为了故意让谭彩哲心悬半空,让他感觉到有一种恐惧感袭上心头,就故意卖关子,让其他几名同船商人来聊聊,至于聊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让谭彩哲崩溃。

果然,几个商人什么话都没说,只是了解到一些常识,就是船只停靠的具体位置。知道了详细地点,靳山就不用担心了。

他让谭彩哲出来,问道:“本官刚才已经了解清楚了。”

谭彩哲一听,刚才很多猜测都在心里,现在乱的很,听了靳山一说,马上紧张起来,以为发现了什么,连忙问:“什么都清楚了?”

“对,都清楚了,本官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看你是否能抓住,如果抓住,证明你还是聪明人,如果不抓,那就对不起了,你就是愚蠢到头了。本官就要从严查办,看你是自己说,还是本官来帮你说。”靳山问。

“大人,小的的确没看到石富德的银子在哪里,如果大人非要说小的拿了,那有什么办法呢?小的只能服从,但是,在没有证据证明之前,对方所做的都是无用功。小的不认可。如果大人不信,大人可以亲自去问石富德,看小的说得对不对。”谭彩哲说。

谭彩哲的态度很明确了,就是还有侥幸心理,他就不信会失败。到底是得逞还是没有,都需要进一步观察。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