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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律凶猛 第151章 县令中毒案

作者:王望舒 分类:历史 更新时间:2025-07-05 16:12:54 来源:平板电子书

关键的证据就是杀人凶器,就是钢针。

吕妻以为没有这个物证,还奈何不了她!十分得意,就说:“大人办案,要的就是证据,如果证据不足,就要加油去找,找不到,小女子也不能定罪,否则,小女子就要喊冤,告到京城,也要让别人知道大人是昏官,不是清官,要让大人名扬天下。”

靳山一听,嘿嘿一笑,说:“本官早就料到你有这一手,来啊!呈物证。”

话音一落,就有人屁颠屁颠地跑过来,拱手呈上物证,靳山接过物证一看,正是钢针,他将钢针往吕妻面前一扔,发出叮铃铃一声响,人们瞬间安静下来,这时候的声响,就像一声炸雷。令人惊讶万分。

“好好看看!这是什么?”

“啊,这,这,这是那根钢针!”吕妻惊恐地说。

“本官已经派人从你丈夫头顶的头发里找到这根针了,你可以真阴险,真是恶毒,最毒妇人心,你是毒妇人中的至毒妇人,简直闻所未闻,天下少见,你好好看看,这根钢针是你私欲的牺牲品,是破坏你夫妻感情的罪魁祸首,这根针让你们夫妻从此阴阳两隔,这根针也划开了你们夫妻之间的情分,成为一道鸿沟,不能逾越,就是到了阴间,仍然无法得到原谅,仍然要受苦,这种罪行,下油锅还是轻的,还有很多种稀奇古怪的刑罚等着你,耐心等等,一定会临到。”靳山说。

“大人,小女子错了,饶命!饶命!”吕妻说。

“这个不是本官说了算,按照律法,该怎么判就怎么判,不是本官决定的,如果判得不好,会被人举报,那么本官就麻烦了。你说是不是?”靳山说。

“大人,要是留住小女子一条命,小女子愿意给大人作牛作马。只要有一口草吃能活命就行。”吕妻说。

“要知现在,何必当初?你剥夺你丈夫的命,你是枕边最危险的女人,让当地所有当丈夫的都心有余悸,睡觉都要睁只眼,免得被自己的妻子钉了钢钉,死相难看。你说说看,如果饶了你的命,其他作为丈夫的怎么会正常?可能个个都要疯掉。”靳山说。

“那么,大人能不能从轻判决?”吕妻问。

“怎么个判法?”

“能不能晚两年再执行?就是说,让小女子做好事,先为老百姓谋点福利,以后再死。如果表现好,两年期满就留一条命,如果表现不好,就执行死刑。你看怎么样?”吕妻问。

“这个恐怕不行。要是对你开恩,以后难办。说不定还有不少想要出轨的女人要谋杀亲夫达到目的,这个头你带坏了,必须要付出代价。要不然,你没办法教育人民遵守法律。你说是不是?要想让人民安居乐业,就要先让他们得到好处,相信法律公正无私,凡事都要依照法律规定来办理。这样才公平,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靳山言道。

“要杀便杀,要剐就剐,哪里那么多废话!姑奶奶也活够了,不用废话!快点判决吧!”吕妻怒道。

靳山一听,这还了得!这个女人是神经病,简直太不正常了,刚才还好言好语,是晴天,万里无云,蓝天白日,突然间就变了,乌云翻滚,雷电交加,大雨倾盆。

没啥好说的!直接判决凌迟处死,以儆效尤!看看那些想要以身试法的,让她们都爱试试。当然,如果是男人犯法,也要严厉惩罚,只要因为乱性,没有禁止自己的,都要处罚,绝不手软。对那些蠢蠢欲动的,要提高警惕,预防犯罪,对那些在犯罪边缘的,要悬崖勒马,免得坠入万丈深渊。

再说老河口县令李旺突然中毒身亡,案子报到大理寺,尹坚一看案子,头都大了,这也太难了,就让卜慧书来看看,卜慧书笑道:“这事难不倒一个人,派他去处理,一定没问题。只是需要授权,免得地方上不配合,故意制造障碍、设置难题。”

“那这个人是谁?”

“靳山!”

“他?”

“对!他的才华没有说的,就是不愿意到京城作官,在地方上自由惯了,不想受到束缚。还有一个人,唐律,是大理寺右卿。他现在下去办案,比较显眼,反而不能结案,让靳山处理,又有能力,又有权力,结果更是厉害,朝廷也是用人不疑,用人不疑。”卜慧书说。

尹坚听闻靳山很厉害,但是,唐律也不错,他说:“可惜不能让唐律去,他绝对能破案。”

“这个我也信,只是唐律有更重要的事做,这个小案子就交给靳山练练手,可以说是案子的升级版。可以让他提升一个档次。”卜慧书说。

既然这么说,尹坚也不好说什么,就修书一封,给靳山授权,让他放心大胆地破案。能办成什么样子就是什么样子,不必太在意结果。

实际上他还是心里盼望着能破案,这样在皇上面前也好交差,免得落下一个吃闲饭的名声。

消息传到靳山那里,靳山吓了一大跳。这是大案要案,朝廷竟然这么信赖他!这是始料未及的!

被害人老河口县令李旺,才当官不久,被派到老河口担任县令,正是大展宏图的时候,初入官场,仕途一路顺风,平坦舒畅,一路欢歌而来的时候,突然被毒死,这个谁都没想到,令天下读书人寒心,通过苦读寒窗十几年,考取功名,当了官,没想到还不如一般的老百姓,可以平安过一生,虽说常有冷饿,还能保住性命,总比死了强。

靳山接到命令,只有辗转到了老河口。

一到老河口,就接到现在的代理县令向振堂的接待。

向振堂说:“大人,你是朝廷派来的钦差大臣,下官只是代理县令,有些招待不周,还望多多原谅和包涵。”

“不怪你!你现在是代理县令?”

“是的,等上头派新县令来了下官就还当主簿。”

“哦,你现在是主簿。以后干好了,可以升级。”靳山言道。

“多谢抬爱!理当为朝廷效力。现在,还是站好岗,等新县令来,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向振堂说。

“佩服你的敬业精神。你最近发现有什么问题他?”靳山问。

“大人,最近,前李县令的亲弟弟李晟,突然失踪。随着他失踪,大量库银也不翼而飞,不知道什么原因。非常蹊跷。不知道大人如何看待这件事。”向振堂说。

“是吗?当真有些蹊跷,为什么一前一后?一个死,一个逃?难道都和库银有关?”靳山问。

“这就不知道了,大人,在事情没明朗之前,都是猜测。”向振堂说。

“外面有什么风声?”靳山问。

“外面民间传说,就是说李县令兄弟俩合伙共谋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是坏事,良心不安,怕暴露真相,败坏一生清名,一个自我了断,死无对证,一个畏罪潜逃,永不见面。”向振堂说。

“是吗?这么说,民间说法这个还是合情合理的,那么谁先说出这话的呢?”靳山问。

“这就难说了。不过,李县令生前没有什么特殊爱好,他喜欢喝清茶,他常说,作人要正直,为官要清廉,就像清茶一盏,不要想着守寡民脂民膏,要想办法为民谋福祉,这才是当官的该做的。如果总想着剥削老百姓,那么,当官就是没良心的,早晚会得到报应的。他也经常去寺庙。”向振堂说。

“哦,这个没什么奇怪的,都是去拜佛的,看来他是一个清官。”靳山说。

“李县令的确是清官,两袖清风,这么好的官却被毒死了,不知道是自杀还是他杀,真是愁死了,如果是他杀,一定将凶手捉住,千刀万剐都是轻的,挫骨扬灰才起步,应该点天灯,受尽极刑痛苦才死才行。让老百姓都吃他的肉,将他吃得骨头渣都不剩,才解恨。这个人真的要不得。”向振堂说。

“可以理解你的心情!那么,李县令喝茶有什么讲究呢?”

“他一般喜欢在升堂办案之后,到后堂坐着喝茶,这是他的多年养成的习惯,全老河口县的人都知道。他坐在固定的地方,用大碗喝茶,喝的都是粗茶,不是那种名贵的茶。”向振堂说。

“固定的时间,固定的地方,固定的茶碗,茶碗房在固定的位置,对不对?”

“对,都是这个习惯,养成多年了,一时半会儿都不改变,自从下官到县衙里来,都没见过李县令改变这个习惯。”

“原来这样,这是公开的秘密,想必对那些不怀好意的来说,也知道了。”靳山说。

“是的,这个事,是全老河口县的人都知道的。”

“那么,李县令在任期间,有没有仇人?”靳山问。

“这个难说,办案,对大人来说,不可能十全十美,总有得罪人的时候,不知道在哪一会儿就得罪了人,自己不知道,被得罪的人牢记在心,寻机报复也是常有的事。”向振堂说。

“那么说,李县令有潜在的仇人,但是,现在仇人在暗处,他在明处,不知道具体是谁,那就不妨从这茶查起来。”靳山说。

“说得对!”

“能进入到李县令的茶房的都有哪些人?”靳山问。

“无人能进入。死亡时间是深夜,无人能从大门进入,窗户也没有撬动的痕迹,再说,一个大活人,即便有人撬动,也会惊醒做好准备,李县令也有一些功夫,对付三两个蟊贼不在话下,这是人人皆知的,一般不敢去李县令的茶房去。”向振堂说。

“那么,茶叶和茶碗有没有问题呢?”靳山问。

“大人,茶叶和茶碗都无毒,仵作已经彻底查明。”

“那么,茶叶放在什么地方呢?”

“禀告大人,茶叶无毒,环节可能出在茶壶上。”向振堂说。

“哦,为什么呢?”靳山问。

“因为茶叶和茶碗都没有毒,唯一的可能就是茶壶里有毒。茶壶里事先有毒物放入,李县令冲水入壶后,然后倒入茶碗,端碗饮茶之后,就有中毒症状,抢救不及时,就中毒死了。”向振堂说。

“这件事停蹊跷。本官要去茶房看看。不知道是否提供方便?”靳山问。

“这,这个,这个恐怕不好!”

“为什么?”

“大人,不是下官不配合,是因为的确有人看见这茶房诡异,有人看见内房有李县令的鬼魂出现,像是留恋人间,还要回来喝茶一样。一般人都怕得要死,这个案子成了无头案,悬疑,无人能解。下官还是劝大人为了安全,最好不要去!”向振堂说。

“是吗?本官一向不怕鬼神。对真神倒是敬畏,对假的不屑一顾。是鬼,就欢迎来会一会。怕什么?”靳山说。

“那好!下官来安排。”向振堂说。

“也不要移动李县令房间里的任何东西,只是将本官的行李放到茶房地上即可。茶房里的所有家具物件陈设,包括茶具等等都按照李县令生前在世的时候摆放,原来是什么样,后来也是什么样。”靳山吩咐道。

“明白了,大人,一定按照您的指示办理。”

说完,向振堂就去安排。

接着,靳山入住李县令的生前在世时的房间。

靳山住进李县令在世时的房间。

这间房子是老房子,李县令两袖清风,不为自己修建新房子,还是前县令在的时候,一代一代传下来,他觉得到处都挺好。也就没有大修过。

靳山仔细看了看,发现房内的檩梁像是翻修过,有些地方年久失修,檩条和梁有些虫蛀的痕迹,有些痕迹,像是才被油漆刷过,这些新漆的檩梁,可以有效防止虫蛀,免得发生危险。

看到这个,靳山也没多想,只是想到李县令真的一心为百姓,不为自己考虑,粗茶淡饭,一心为民,自己节衣缩食,过的生活十分简单,节省时间多办案,多为百姓谋福祉,这样的父母官天下难寻,可惜好人命不长,为什么就这样去了呢?这个让人难以接受。倒是那些贪官还活着,天有时候做事不太公平,可是,天意没人知道,谁知道贪官最后的结局呢?先去世的不一定痛苦,后去世的不一定享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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