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熵减文学网 > 都市现言 > 嫡女为后:世子爷太难了 > 第四十五章:寿礼风波(下)

赵清如不由得斥了一句:“婉莹,哪有你这么放肆的!”

赵老太太护着陈婉莹:“她还是个孩子,你凶她做什么?都是她的一片孝心!”

赵清如无奈:“您就宠着她。”

陈婉莹转过头,唤了一声:“雪梅,把贺礼拿上来。”

雪梅是陈婉莹的大丫鬟,很快,雪梅便和一个小丫鬟抬着一个架子走了上来,架子上面蒙着一块红布,不过看大小,应该是个屏风。

架子不小,是放在炕席上的,两个丫鬟把屏风放在了桌子,陈婉莹走了过去,亲自掀开了上面的红布。

看到屏风,众宾客都发出了惊叹之声,原因是那屏风上面的刺绣。

“这绣的真好啊!”

“竟是双面绣!”有人惊呼说道。

陈婉莹福了一礼,软声说道:“祝祖母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好!我的乖乖,快到外祖母这里来!”赵老太太笑着把陈婉莹揽在了怀里,一脸疼爱的表情。

宾客们连称奇,不时的夸赞着陈婉莹,陈婉莹嘴角噙着大方得体的笑容,坦然地迎接着宾客们的赞美之词。

这屏风上绣的是一位慈眉善目的老人,身边儿孙承欢膝下的景象,透出了一股热闹和睦的景象。

而且还是一副双面绣,双面绣难度极大,更不要说陈婉莹年纪不大,能有如此水平,也足以让人惊叹了,可见是在这方面下过苦工的。

陈婉莹眼中闪过了一抹胜利的光芒,刚刚她任由赵丝音出风头,就是知道自己的贺礼绝对会让所有人震惊。

赵丝言看着,也不得不佩服陈婉莹的绣工,确实十分了得,正好此时,柳氏看了她一眼。

赵丝言一脸莫名,她哪里知道,柳氏就是担心了。赵丝言不善女红,顶多是花样和配色不错,至于绣活,那可真的是一言难尽了。

柳氏就想不明白了,她女儿聪慧过人,别的方面一点都不必人差,怎么就在绣活上这么没有天赋呢?原本她都死心了,可是看到陈婉莹,她心里的不服气又冒了出来,凭什么她女儿就不如别人了?

一时间宾客们都在讨论着陈婉莹的双面绣,至于赵丝音的万寿图却都抛到了脑后,陈婉莹眼中闪过了一抹胜利的光芒,她刚刚还说担心自己的贺礼不如赵丝音,不过是自谦之词罢了,宾客们听到她的话,本来没抱太大的希望,毕竟赵丝音的贺礼实属难得了。

没想到陈婉莹还能拿出这双面绣,让原本五分的惊喜也变成了八分,不得不说,陈婉莹这铺垫的着实不错。

大太太与赵丝音已经快要保持不住脸上的笑容了,大太太紧紧地捏着帕子,这次是她要给赵老太太大半寿宴的,除了讨好赵老太太之外,也有让赵丝音崭露头角的意思。

可是现在却让陈婉莹大出了风头,把自己女儿的风头盖了过去,合着他忙前忙后忙了这么久,倒是给别人做了嫁衣!大太太如何能咽得下这口气?

大太太眼睛一转,目光便落到了赵丝言的身上,“现在就只差三丫头了,三丫头向来是我们家最聪慧的,这准备的贺礼,肯定也是另有新意的!”

柳氏隐隐皱了皱眉头,心里有些不悦,毕竟不管是赵丝音还是陈婉莹,两人的贺礼都很是出彩,现在大太太一开口便抬高赵丝言,这其实是一种捧杀,如果赵丝言拿出来的贺礼太过平常无奇,就要被比下去了。

虽说柳氏知道,赵丝言未必会在意这个,她也不想让自己的女儿成为了别人的衬托。

赵丝言倒是没有在意,左右她都要献上贺礼的,闻言便点了点头:“大伯母谬赞了,聪慧是不敢当的,为祖母也准备了贺礼倒是真的。”

赵丝言知道,大太太这也是被逼得没办法了,陈婉莹的贺礼实在太出彩了,所有人的目光都在陈婉莹的身上,早就看不到赵丝音了,所以大太太无奈之下,只好拉了赵丝言下水。

赵丝音的贺礼比不上陈婉莹没关系,比过赵丝言就行了。

若不是实在没办法,大太太也不想这个时候得罪赵亭山。

赵丝言看了云翠一眼,云翠便下去端了一个托盘出来,很快便走了上来,众宾客的目光都落在云翠的身上。

毕竟之前赵丝言和陈婉莹的贺礼都让他们大开眼界,自然也很期待赵丝言的贺礼。

赵丝言送的竟也是字画?宾客们窃窃私语了起来,赵丝音的脸色却有些不太好看。

不管如何,这次赵丝言与她的礼物相撞,肯定会分出一个高下来,之前已经有了陈婉莹,她可不想再被赵丝言给比了下去。

大太太对赵丝音却很有信心,如果是字画,谁又能比得上她的女儿?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赵丝言的身上,李君泽也不例外,他终于能正大光明的望着她。

赵老太太道:“三丫头,就打开让大家也看看吧。”

赵丝言应了一声,转过身,缓慢地将字画打开了。

一打开画,众人的眼神便亮了一下,这赵家自诩书香门第,来往的自然也都是读书人,有识货的,几乎一眼就看出来了。

“这可是前朝陈凤翔的松柏图?!”有人惊呼说道。

“对对,是陈凤翔的真迹!绝对是陈凤翔的画!”

陈凤翔是前朝的一名知名的画家,而且他主要是以画人物画为主,很少画景物,物以稀为贵,陈凤翔的风景画更是价值不菲,而且有钱也是买不到的。

今日是赵老太太的寿辰,赵丝言送松柏图也是没错的。

“这陈凤翔的松柏图可是有价无市的东西,就算有银子也买不到,这三小姐对老夫人一片孝心,老夫人可真是好福气啊!”有宾客赞道。

不是所有人都像赵家人,愿意内讧踩自己人的,宾客们想的是赵亭山,赵亭山如此受到李君泽的器重,前途无量,谁都不会去得罪他的。

陈凤翔的画是价值连城,这份礼物确实很是送的很有价值,可是相比起赵丝音的万寿图和陈婉莹的双面绣,这份贺礼贵重是贵重了,却少了几分心意。

赵丝音心里暗暗地松了一口气,这礼物再贵重那也是能用银子买到的,贵重的是陈凤翔,与赵丝言无关,出风头的也是陈凤翔。

“我记得,这副松柏图早就遗失了,最后买主说这幅画被损坏了。”突然,李君泽开口说道,顿了顿,他看向了顾晨风:“顾家的藏书阁天下闻名,晨风,你来说说。”

场面顿时一惊,谁都没想到李君泽会突然开口发难,而且看样子还是给赵丝言难堪,如果这松柏图是真的被损坏了,那么这幅画又是哪来的?

几个断言是陈凤翔真迹的人也不禁有些犹豫不决,难道是他们看走了眼?其实这是幅假画?

赵丝音心里是一喜,如果这画真的是假的,那赵丝言可是丢人了,送礼没有心意不要紧,居然还送了假的,更何况,赵家向来以书香门第自居,连假画都分不出来,赵老太太肯定是责怪赵丝言的。

顾晨风有些犹豫,他不想给赵丝言难堪,毕竟赵丝言曾经帮过他两次,不过他看了看李君泽,又看了看赵丝言,还是缓缓地点了点头:“确实,家父曾经也寻找过此图,最后的买家说,此图因年代久远,已被损坏,后来搬家时遗失了,家父还遗憾了许久。”

柳氏脸色一白,不禁担忧地看向了赵丝言,她想说些什么,赵丝言却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眼神。

大太太站出来打圆场道:“哎呀,丝言也是一片孝心,想要给老太太贺寿,谁知道那些奸商居然连小孩子都骗,”顿了顿,她看向了赵丝言,语气带了几分的慎重:“丝言哪,你以后花银子买东西的时候可要更谨慎一些,毕竟外面的骗子可多了,你年纪小,最容易被那些骗子盯上。”

刚刚大太太得罪了二房,现在又连忙示好,不得不说,大太太的行为也是让人啼笑皆非的。

赵丝言立在中间,稚嫩秀美的小脸上却是一片镇定,没有丝毫的窘迫和慌张,宾客们看着她的表现,不禁暗暗点头,这小姑娘也算是有几分沉稳了。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赵丝音的心里却隐隐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顾晨风站起身走到画前,仔细端倪了一下,突然咦了一声:“这,这画是真迹!”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怎么,怎么会是真迹?顾晨风刚刚不还确认了这画别损坏了么?

就连赵老太太都第一次开始怀疑起顾晨风的话了,“晨风啊,你可要看清楚了,这画到底是真的是假的?”

“是真的!”顾晨风语气笃定地说道:“此画绝对是陈凤翔的真迹,陈凤翔除了是书画大师,更是一名雕刻高手,他的印章都是自己雕刻而成,而他刻的印章与印泥都与一般的有所不同,这也是辨别陈凤翔作品真假的重要因素之一,我敢肯定,这画绝对是真的!”

没有人会去怀疑顾晨风的鉴赏能力,无他,毕竟顾家的藏书天下闻名,这陈凤翔的真迹,顾家怕是比宫里还要多,人家从小就是看着陈凤翔的字画长大的。

谁要是敢质疑他,就得问问家里有多少幅陈凤翔的真迹。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赵丝言的身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一副已经被损坏的画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只有赵丝言能解答出来。

李君泽望着赵丝言,看着她与顾晨风两人相谐并肩而立,俊美的少年和秀美的少女,宛如一对璧人。

李君泽隐隐皱了皱眉头,他站了起来,走了过去,伸手抚上了画,“这画是后来修补的吧。”

顾晨风愣了一下,满脸愕然之色:“修补?”

他不是没想到过这个可能,可是能是谁修补的?谁能有这份画功,能修补一代书画大师的作品?不是顾晨风小看登州,就算是登州,能修补陈凤翔的画的人都屈指可数,所以他才没有往这方面去想。

李君泽望向了赵丝言,赵丝言垂下了目光,放在衣袖里的手指微微地动了一下,才低声说道:“世子爷果然好眼力。”

“陈凤翔作画用的是丝绢,丝绢轻薄,且有棉絮,断口处不好修补,你是如何做到的?”李君泽轻声问道。

赵丝言闻言,本能地回答:“将丝绢分成薄如蝉翼,一层一层叠加上去,就看不出来了。”

李君泽闻言,满意地笑了笑。

可是此言一出,却也证实了,这画是赵丝言修补的!

顾晨风满脸愕然之色,望向了赵丝言,语气里掩饰不了惊诧:“这画是你修补的?”

她才多大?还未及笄的小姑娘,便是看过的画又有多少?她怎么敢?她怎么能?!那可是陈凤翔的画!

宾客们也是窃窃私语,谁都不敢相信这画真的是赵丝言修补好的!

赵丝言暗暗地瞪了李君泽一眼,却刚好对上他含笑的目光,他是故意的。

可是顾晨风语气里的诧异也让赵丝言心里觉得有些不爽,怎么就不能是她?

赵丝言想了想,然后才道:“这花是陈凤翔早期的作品,修补难度并不算很大,只是有些材料很那找,比如说这松柏的青色颜料,其实是一种是岩石,要磨成粉末之后,再和水用一定比例调和,才能调出这样的颜色。”

顾晨风神色复杂地望着她:“这,这是你自己想到的?”

顾晨风出身书香门第,自然也曾修补过残画,他也是知道这种颜料的,不过这是他与父亲试了很多次,好几年才找到这种方法的,赵丝言为何会知道?

赵丝言理直气壮地说道:“以前在一本书里看到过,有一个地方盛产红色的岩石,还有黑色的岩石,可以用作染料,我想着既然能做染料,就能做颜料,都是一样的道理嘛!”

听着她理所当然的语气,顾晨风一阵无语,只觉得自己和父亲当初费劲实验出来的成功,怎么那么愚蠢呢?偏偏他们自己还沾沾自喜。

这下,没有人怀疑这画是赵丝言修补的,哪怕这个真相那么让人不敢置信。

怎么可能会相信呢?赵丝言才多大?十几岁的小姑娘,别人家的小姑娘能绣个花就已经不错了,就足够让人称赞了,可是她却修补了前朝书画大师的真迹!

不管是赵丝音的那副万寿图或者是陈婉莹的双面绣,突然之间,竟觉得有些差强人意了。

大旗重文轻武,无论男女皆以读书为荣,就算本朝并没有女子无才便是德的观念,可是大部分的姑娘家,能跟着认几个字,读两句诗便已是难得,若是再会做两首诗词,就被夸赞才女了。

如今再看赵丝言,突然之间,他们以前对才女的定义是不是太低了?

大太太脸色难看,她之前说的那番话,倒像是知道赵丝言深藏不露一样,若是她拿出的贺礼并不出彩,那边是捧杀,可现在她送出的贺礼却是如此惊才艳艳,倒成了理所当然一般。

她费尽心机,最后却为赵丝言抬了轿,她能如何不恨?

顾晨风和李君泽的目光都不由自主地落在了赵丝言的身上,没有人会觉得有什么不对,哪怕男女有别,可这样的女子,谁不觉得稀奇,想要多看两眼呢?

赵丝言低下头苦笑,这次怕是想低调都不行了。

其实她的书画还是上一世的苦练的,那个时候,她总是不甘心因为自己是女子,没办法给柳氏争脸面,所以拼命学习琴棋书画,想要证明自己不比别人差。

她是有几分天赋的,她又肯下功夫苦练,再加上上一世的积累,这一世又学了十几年,所以修补一幅画对她来说并不算难事。

“难怪连大太太都说赵家的三姑娘聪慧,当真是名不虚传啊!”

“是啊!这才多大的年纪?”

“赵家到底是书香门第啊,真会教养孙女啊。”

宾客们对赵丝言皆是赞不绝口,有几家太太,看着赵丝言的目光带了几分善意的探究,毕竟赵丝言也到了说亲的年纪了,家中有适龄小子的,都注意起来。

看着那些太太的目光,大太太捏着手帕的手指都泛了白,她怎么都没想到,赵家书香门第的名声居然要靠柳氏的女儿来维持!

“好了,时候不早了,大家还是尽快入席吧。”大太太笑着说道,同时也止住了这个话题。

要是再听到这些人夸赞赵丝言,她怕自己会维持不住脸上的表情。

赵老太太警告地看了她一眼,大太太顿时心神一敛,低下头不敢让自己的心思暴露半分。

云翠和绿柳两人对视了一眼,一脸喜不自胜地望着赵丝言,她们二房就没这么风光过,还是她们姑娘最厉害!

其实赵丝言很理解大太太的,她劳心劳力地为赵老太太准备了这次的寿宴,结果先是让陈婉莹露了脸,然后又是她大出风头,相比之下,赵丝音的存在感最低,也难怪大太太不高兴了。

也许是因为赵丝言等人的贺礼太过惊才艳艳,相比之下赵家的几个孙子送的贺礼就显得平平无奇了,之后李君泽还送上了一块翡翠玉佩,又得了赵老太太的夸赞之外,众人便移步去了偏厅入席。

男女不同席是大防,李君泽的身份最高,走在最前面,赵文浠一路蹬蹬地跑到了他的……身后,江毅的身边。

赵文浠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江毅,神色透出了一股亲昵。

李君泽:“……”

什么时候这个小家伙跟江毅的感情这么好了?

李君泽看了江毅一眼,江毅摊了摊手,隐晦地摸了摸小家伙的头。

江毅给他使了个眼色,赵文浠一脸‘我懂’的表情,什么都不说,就只走在他身边,美其名曰待客。

看着赵文浠小大人的样子,众人不禁哑然失笑。

赵文康盯着赵文浠的眼神里闪过了一抹厌恶,昨天夫子有夸赞赵文浠了,这夫子是顾家人找来的,就连赵老太太都对他礼让几分,他可不敢造次。

这次赵丝言出了风头,压了他姐姐一头,赵文康心里却生出了歹毒的心思,让他们一个两个都压在他们姐弟的头上,看他们一会还笑不笑得出来。

赵文康心里已经迫不及待的等着看赵文浠倒霉了,他给自己的小厮使了个颜色,小厮点了点头,然后转个身,向外跑去。

赵文浠刚入座,身后伺候他的小厮却突然被人撞了一下,然后一本书就从小厮的身上掉了下来。

这其实只是个小变故,毕竟今天人来人往,没有人会在意一个小厮,可偏偏赵文康此时却大声叫嚷了起来。

“咦?这是什么书?为什么我从来没见过?”赵文康说着就去把书捡了起来,大声地念起了上面的书名:“《八段锦》?这是什么?”

赵文康的声音引来了众人的注意,赵老太爷脸色顿时一沉,《八段锦》是道家的一本武功秘籍,属于入门水平的,可是这是一本武书,这在赵家而言绝对属于**之列。

“这是谁的?赵家怎么会有这样的书?”赵老太爷沉声问道。

一般的情况下,赵老太爷是不问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尽管他读了半辈子也没考上进士,但着并不妨碍他的坚持。

可是自从赵亭山堕落的弃文从武之后,与武功有关的一切,在赵家便成了禁忌,赵老太爷就担心再出一个不肖子孙。

他真的太生气了,以至于他忘记了,今天是赵老太太的寿辰,还有这么多的宾客在,脸上便已经带了怒色。

赵文浠的脸色有些发白,他到底年纪小,就算有些聪慧,可是突如其来的变故还是让他措手不及,他知道习武在赵家代表着什么,他不怕自己受罚,就是担心会连累柳氏。

赵文浠还没做出反应,他的小厮令书突然跪在了地下,颤抖着声音说道:“少爷,少爷救小的,少爷!”说着,哀求的目光便看向了赵文浠。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赵文浠的身上,可是根本容不得他来辩解,令书是他的小厮,是他的人,这书又是从他身上掉下来的,而令书的求饶似乎更印证了这书就是赵文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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