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熵减文学网 > 都市现言 > 外室有孕?手撕全府改嫁禁欲首辅 > 江照棠背叛了他

江照棠无端红了脸,分明知道萧砚礼这会看不见自己的脸,却还是将脸转过去,“没什么,你可当心些,别把我摔——唔!”

江照棠话说一半,脚尖叫翘起道缝的石砖绊了一跤,朝前扑去。

心脏猛地悬停,江照棠只觉得此情此景该死的熟悉。

就在江照棠做好脸着地并痛骂萧砚礼的准备时,腰身忽地一紧,整个人天悬地转地掉转了个,撞进萧砚礼怀里。

萧砚礼身上穿着的虽叫中衣,但更像武袍,月牙白的棉料子,质地柔软。

江照棠脸整个埋进他怀里,淡淡沉木香钻入鼻子里。

没等她反应过来,就被一只手拎着后领子提拎开,隔开一拳距离。

江照棠抬头瞥见他嘴巴张了张,于是先声夺人,“都怪你那件衣服挡住了我的视线!”

萧砚礼挑了下眉。

江照棠继续说道,“还有你府上的地砖!”

江照棠狠狠跺了几脚那块翘起来的砖石。

“说完了吗?”萧砚礼垂眸问道。

江照棠原还想抱怨,但叫寒风一吹,抱怨也变成了喷嚏。

不知是不是自己错觉,江照棠好像听到萧砚礼短促地笑了一声,然而等她抬起头看去那人却依旧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模样。

“说完了就走吧。”萧砚礼隔着衣服攥住她手腕,拉着人继续朝前走。

江照棠就这么被他一路送出府,在府门口见到焦急不安等候的采月。

“小姐您可算出来了,方才我进去寻您,府内的人却告知说您早就走了。”采月迎上去,目光落在披在江照棠身上那件墨色锦袍上,顿时张着嘴愣在原地。

江照棠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脱下身上锦袍塞还给萧砚礼,头也不回拉着采月朝停靠在路边的马车走去。

“站住。”萧砚礼将人叫住,迎着江照棠不解的目光,抖了抖手上锦袍,披在她肩上。

看着那件锦袍,江照棠眸色有些微复杂,心头难得升起点感动。

“旁人穿过的衣裳我不会穿第二次,送你了。”

江照棠心头才升起的那点感动顿时碎了个零碎,磨了磨牙,拉着采月登上马车,催促车夫快些赶路。

她不要再看到这个黑心肝的,一分一秒都不要!

车夫抽了一鞭子,马车很快动起来。

片刻后转角处走出一个人,脸色阴沉,正是谢翊。

几刻钟前有人往他府里递了信,说他的未婚妻和萧家二郎君举止亲密,甚至不惜脸面跑到萧家赏花宴上勾引他。

谢翊收到信就叫人烧了,驱车赶来,不曾想刚下马车就看到萧砚礼给江照棠披衣裳。

呵,说什么是他闹大了丫鬟的肚子要退婚,依他看分明就是江照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攀上了萧家这根高枝,才想踹了自己。

他偏不退这个婚,不仅如此他还要让江照棠知道背叛自己的代价。

“世……世子,我们现在要回去吗?”随行一起过来的侍从吓坏了,觑着他脸色小心翼翼发问。

谢翊阴冷转过脸,一甩袖子,“回府,我要见母亲。”

-

路上淋了雨,江照棠捧着手炉直打喷嚏,等马车回到江府时她已然发起烧来。

这可将采月吓坏了,忙不迭地差人去请大夫。

江照棠虽幼时没人照顾,体弱多病。但在山上习武那几年,小病小灾的还没生过,这还头一回因为淋了雨就发烧。

看着披在自己身上的墨色锦袍,叫雨水浸泡这么久上头的沉木香还是不散。

江照棠忽地有些憋屈,拽下那件衣裳就想丢到榻上。但不知怎的自己这双手就是不听使唤,弯腰叠起衣服来。

片刻后,看着被自己整整齐齐叠好放在榻上的衣服,江照棠脸颊一红,提拎起来甩在边上。

揽月领着大夫进来正好瞧见这一幕,愣了一下,忙担忧地叫大夫给她家小姐看看,别是烧坏脑子了。

发烧的滋味并不好受,江照棠喉咙干涩,头重脚轻地坐在榻上,隔着帘子伸出手腕叫大夫诊脉。

大夫只稍一询问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便道:“贵府小姐是邪风入体,风寒发热,待我开一副药,日夜煎服即可。”

揽月领了方子便差人去抓药,自己则是将房中暖笼生起来。

江照棠最不耐生这等炉子,干燥闷热的难受,但眼下自己生了病,只能由着揽月去,自己扯过锦被捂住脸躺着。

“小姐,榻上那件衣服要如何处置?”揽月忽地问道。

江照棠原想叫揽月丢了,但话一出口转了个弯,“丢去柜子里收起来吧,改日送去给黑心肝垫窝。”

黑心肝是她给那只灰扑扑小犬取的新名字。

揽月拾起衣裳一阵狐疑,往日小姐要丢什么东西当即就让她拿去扔了,这会子让她先收起来便是不想扔了。

不过这衣袍看着宽大,不像是女子衣物。

这场雨下至后半夜也不见停歇,雨滴敲击着窗牖发出闷响。江照棠喝了药沉沉睡去,白净的脸因为发烧透出团粉来。

一道黑影轻手轻脚撬开窗户,无声踏入房内,手里还拎着一团东西。

看了眼床幔后隐隐绰绰的身影,萧砚礼折身将窗户关严实,起身朝床榻边的案几走去。

不等他将手里拎着的东西放在案几上,床幔微动,一个圆滚滚顶着炸毛头发的脑袋从帷幔后探了出来。

萧砚礼动作一顿,眉梢微挑,手里那团灰扑扑的东西这会挣扎着呜呜乱叫。

萧砚礼顺势将它放在桌上。

黑心肝短脚一挨地,当即呜呜叫唤着往江照棠怀里拱。

江照棠抱着黑心肝顺毛,有些迟缓眨了眨眼睛,“是你啊,有什么事吗?是你娘又要办赏花宴了吗?”

萧砚礼定睛看她,一双杏眸水润润的望着自己,还透着几分好奇,脸颊不知怎的腾起两团红晕,乌发乱糟糟地披散在肩侧。

“嗯?怎的不说话,哑巴了?”江照棠脸一歪,寝衣散开一角,露出凹陷锁骨。

萧砚礼兀地别开视线,伸手唰地拉过帷幔,将江照棠不满的抱怨声隔绝在后面,“你落了只耳环在萧府。”

江照棠将脑袋从帷幔里挤出来,不一会一个灰扑扑的小狗脑袋也跟着挤出来,朝他汪汪叫唤。

“什么耳环,我怎的不记得了,拿来与我瞧瞧。”

她今日烧的昏头涨脑的,哪还记得自己是否落了东西。

萧砚礼伸手从袖中取出一只翡翠耳坠,视线落在她脸上时,眸子虚虚眯起,盯着她看了片刻,“你发烧了?”

江照棠横了她一眼,碍于尚在病中,那一眼毫无攻击性,看上去反倒像是在撒娇。

萧砚礼喉结滚动,垂眸不去看她,将耳坠搁在旁边案几上就要离开。

“欸,我的耳坠!”江照棠叫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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