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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空寻夫:农女有田不愁嫁 第409章

作者:萧筱檬 分类:都市现言 更新时间:2025-05-30 06:21:23 来源:平板电子书

苏瑾瑶揉揉眼睛起(shēn),屋里没有盆也没有水洗脸。她只好用手把脸揉搓、拍打一遍,让脸的皮肤受到按摩刺激,人也可以更快的苏醒。

等到苏瑾瑶把被子折好,出了客舱,见甲板两边的货物已经堆起(tǐng)高了。

苏瑾瑶在甲板左右看看,有个黝黑壮实的年汉子走了过来。问道:“公子,是大头兄弟介绍的那位客人吗?”

“是我。你是……这条船的把头吧。”苏瑾瑶点点头,道:“不好意思,没和您打个招呼住下来了,还睡到现在。”

“没事没事。我姓张,大家都叫我把头张。”这个把头张看起来倒不是那么市侩。对苏瑾瑶也(tǐng)客气的道:“既然是大头兄弟介绍的,是贵客。而且小蚂蚱也和我说了,您是要到西钺州呢。往后的三天咱们都是一条船的兄弟,没那么多计较。”

苏瑾瑶道了一声“谢谢”,然后道:“我姓柳。既然把头张您说咱们都是一个船的兄弟,那我不说外话了。您也是在船吃饭的,这乘船的规矩我也不懂,您给说个实在价钱吧。”

把头张想了想,说道:“不知道有没有人跟柳公子说过,这乘船和雇车不一样,船在江走,为了赶时间都是(rì)夜不停的。所以(rì)算路程、夜也算路程,船钱也是(rì)和夜分开算的。”

苏瑾瑶连忙摆手,道:“这个,听大头哥也说过了,我明白的。您还是说价钱吧。”

把头张立马点头,道:“爽快人。既然这样,那二百吧。吃住都算,三天两夜的路程二百真心不多了。”

苏瑾瑶一笑,摇摇头道:“大头哥说,坐刘家的船也不是这个价钱啊。”

“那……一百八十,不能再少了。您可要知道,船不靠岸,吃的喝的、包括那烧火做饭的柴火、煤球都是咱们兄弟挑到船存着的。所以样样都要钱呢。我只给公子您算了船钱,这饭前可是一都没要,水您也是白喝的。”

“一百五十,不二价。”苏瑾瑶说完,直接掏出银子来,道:“我给银子。”

“银子啊……成。”把头张略一犹豫,点头答应了。

苏瑾瑶早知道,银子换成铜板,成色好的一钱银子都能多换好几。

而苏瑾瑶的银子都是之前从同利银庄换出来的,那是实打实的最好的成色的银两,真心百十多个铜板硬头多了。

收了银子,把头张把银子仔细的收在了怀里。然后道:“柳公子,我们这船都是船工,没有专门伺候客人的伙计。是小蚂蚱算是半个闲人,你要是有事叫他吧。我这边得盯着开船,里里外外都是我的活,不敢放松。所以有怠慢之处,还请您多包涵。”

苏瑾瑶道:“把头张客气了。我不需要特别的照顾,一(rì)三餐给我送过来也行,叫我过去吃也行。我也不挑食,米饭里面别掺沙子、菜只要洗净了不放油我也能吃。”

“好嘞。柳公子看起来细皮嫩(ròu)的,可这说话办事看着知道是常在外面跑的人,门道也清。您歇着,最多再有一个时辰开船了。放心,顺风顺水的走下去,保证快。”

说完,把头张吆喝着那些干活的人,走了。

苏瑾瑶站在甲板伸了个懒腰,看了看刚刚要放晴的天,不知道这一趟去了西钺州,还能不能赶毛毡村的英雄汇。

把头张说的不错,没等到一个时辰,船的货物装齐了。船正式行驶在江面的时候,还不到晌午十分。

一路行船,船工们都在忙着,也没有看见客舱里别的客人,更没有人过来和她说话。苏瑾瑶索(xìng)回到自己的小客舱,养精蓄锐。

一直到天黑了,苏瑾瑶躺在客舱里静静的听着水声,总觉得要发生什么事似的,有点心神不宁。

因为心里有事,她也没有睡熟。等到了后半夜的时候,突然感觉船(shēn)猛地摇晃了一下,随即是“砰”的一声响。

苏瑾瑶翻(shēn)坐起来,因为是一直保持警觉,所以也不需要清醒,直接下地往外走去。

刚来到甲板,听见把头张大声的喊道:“转舵转舵,水下有钉子。”

钉子?水下?苏瑾瑶没听懂,但是听着把头张喊得都破音了,知道事(qíng)不简单。

.水匪凿船

苏瑾瑶虽然没有听懂把头张喊得这句话,但是她知道事(qíng)肯定非常紧急。

而且船那些换班休息的船工也都起来了,虽然是冬天却都打着赤臂。

好多人都是拿起了一根长竹竿,站到船舷的两边,用力的往水里刺、捅、搅、拽。

看到这(qíng)景,苏瑾瑶也明白了。不是船触礁了,而是水里有什么东西,这些人用竹竿去捅,应该是要把那个东西弄开。

说实话,大半夜的船在宽阔的江面走,突然有什么东西跑到了船底下,还造成了不断的“砰砰”声,真是慎人。

但苏瑾瑶还来不及说话,见小蚂蚱从后面也跑了出来。

他原本因为年纪小而(shēn)形单薄,穿的衣服也总是很少。可偏偏的这次还一边跑一边再脱衣服,最后脱的剩下里面的一个坎肩了,却还在解扣子。

苏瑾瑶迎前去,一把拉住小蚂蚱的胳膊,道:“你睡糊涂了,还是吓迷糊了?这时候脱衣裳干嘛?”

小蚂蚱一把甩开苏瑾瑶的手,急着道:“船下有水鬼,我得下去。”

水鬼?苏瑾瑶忍不住打了个激灵,但随即道:“胡说,世根本没有鬼。”

“不是那个鬼。柳公子你别拉着我,我得下去看看才行。”说罢,小蚂蚱把苏瑾瑶的手甩开,还要解扣子。

苏瑾瑶知道,小蚂蚱是铁了心要下水去了。可他还是个十二三岁的孩子啊!

而且天冷水凉不说了,单单他说下面有什么“水鬼”,听起来不是什么好事,苏瑾瑶算是萍水相逢,可也得了小蚂蚱提醒的一句话,省了不少的船钱,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他去冒险。

因此,苏瑾瑶反而一把按住了小蚂蚱的肩膀,道:“那也不行,你还小,不能去,太危险了。”

“柳公子,你在干嘛呢?快点放开小蚂蚱,让他去,不然咱们都得完蛋。”把头张这时候跑了出来,一见苏瑾瑶按住小蚂蚱,急得过来掰苏瑾瑶的手。

苏瑾瑶岂能是他说掰手掰的?手腕一抖,再顺势一推,将把头张推开了。

把头张愣了一下,随即反手从后腰抽出一把匕首来,对着苏瑾瑶咬牙切齿的喊道:“你是和水匪一路的吧?兄弟们,先把这个小白脸给我解决了,别让他们里应外合。”

“等等!”苏瑾瑶大喝一声,拉开架势道:“我不是你说的什么水匪,我只是凭良心做事。小蚂蚱你们任何一个人都小,凭什么让他下水去冒险?”

小蚂蚱也知道苏瑾瑶拦阻他是好意,连忙挡在苏瑾瑶的面前,对把头张说道:“把头,我相信柳公子不是水匪,他是为了我好。”

“既然不是,你让开。”把头张手里的匕首还没有收起来的意思,朝苏瑾瑶划了一下,道:“小蚂蚱是我们这些人里面,水(xìng)最好的一个。他下河游一圈,泥鳅还快。下面的水鬼只有他能对付。快点放他下去,不然穿被凿穿了,我们都要完蛋。”

水匪?凿船?苏瑾瑶这才反应过来,问道:“你们说的水鬼和钉子,是说有水匪在下面凿船板?”

“是是。”把头张趁着苏瑾瑶发愣的功夫,朝小蚂蚱使了个眼色。

小蚂蚱真的跟泥鳅似的,在苏瑾瑶的手里一扭动,脱离了她的(shēn)边,同时把(shēn)的坎肩也脱了下去,再一个纵(shēn)跳进了水里。

小蚂蚱刚刚入水,把头张把手里的那把匕首也扔了下去。

苏瑾瑶只看到黑夜里匕首划过一道弧线,然后是“扑通”一声。再看看周围的水面,哪里还有小蚂蚱的(shēn)影。

“到底是怎么回事?他那么小的孩子,你们竟然忍心让他去送命。”苏瑾瑶气得跑到船舷,趴着往水里看。

可是水里黑茫茫的一片,除了那凿船的“砰砰”声还在继续,根本看不到任何的人影。

与此同时,那些拿着竹竿的船工们也都住手了,提着竹竿紧紧注视着水面。应该是怕误伤了已经下水的小蚂蚱。

把头张这才走到船舷边,也探出头去往水里看着。

一边看,还一边说道:“凡是在船讨生活的,都不容易。小蚂蚱才十三,但他能够在这船混饭吃,没有点子本事谁会雇他?他们家祖祖辈辈都是吃得是这碗饭,专门练习水(xìng),帮人家在水里捉水鬼的。”

苏瑾瑶听了,心里一阵的难受。小蚂蚱人不错,老实又懂事,谁却能想到,他原来不是这船的小杂役,而是要在船卖命的。

正想着,船底又是“砰”的一声响,跟第一次的时候一样,很大的声音传了来。

苏瑾瑶顿时觉得一阵揪心,一把扯住把头张,喊道:“总得想想办法啊。不能让小蚂蚱一个人在水下拼命,难道你们都不去帮忙吗?万一下面的不是一个人,而是好几个人,他一个才十三岁的孩子,能对付过来吗?”

“那也没办法,多下去一个,也是个死。只能赌一把了。”把头张摇摇头,也是一脸的无奈。

“什么叫赌一把?是你把全船人的命都堵在小蚂蚱一个人的(shēn);还是说你赌小蚂蚱是死是活?”苏瑾瑶气得狠狠一把将把头张推开左右看看,看到甲板有一捆绳子。

苏瑾瑶跑过去把绳子拎过来,一头绑在拉锚的绞索,把另一头往水里抛。

把头张看到了,吓得大声喊道:“柳公子,你真的是和水匪一伙吗?小蚂蚱在水下冒险,也是为了这一船的人。可你把绳子扔下去了,要是下面的水鬼顺着绳子爬来,我们更是死的快。”

苏瑾瑶却道:“可是不扔绳子,小蚂蚱怎么来?”

“他冒头了再扔。”把头张紧紧的按住绳子,道:“柳公子,我们也想要帮忙。可是游泳我们都会,但水下的功夫真的没有一个的过小蚂蚱。你别添乱了。”

苏瑾瑶正要说什么,听到有船工在一旁喊道:“看见了看见了。看见血了!”

见血了!苏瑾瑶无心再和把头张争辩什么,两个人一同往船舷跑,趴在船舷往下一看……

.生来就是为了迎接死亡

夜里本来是黑漆漆的,船灯杆挑着的灯火也照亮不了多大的地方。随着风吹动灯笼,更显得影影绰绰的。

船在河心迎着湍急的水流,溅起一股股的浪花,波浪也不住的涌起又落下。

而苏瑾瑶见那原本是灰白色的浪花,泛起了一团团的红。是血红!

几乎是与此同时,那一直存在的“砰砰”凿船声,突然间停止了。

苏瑾瑶的心猛地一缩,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紧张、又或是愤怒?

“小蚂蚱!”苏瑾瑶忍不住朝着水里大声的喊着,希望小蚂蚱能露个头。

然而,她的声音未落,又一团血色的水花泛起,然后是一个黑乎乎的人影从下面猛地一冒。

苏瑾瑶正紧张的朝水里看,船的高度距离水面也有一人多高的距离。但那个人影突然从水下冒出来,还是让苏瑾瑶吓了一跳。

“不是不是,这个不是。”马有船工水手喊话。

苏瑾瑶吸了一口气再往水里看,才明白船工们说的“不是”,是指这个冒出来的不是小蚂蚱。

有一个船工离的近,用手里的竹竿去挑。另外两个也赶紧过来帮忙,三个人用竹竿把那个人从水里拽了来。

等到把那个人扔在甲板,苏瑾瑶才看清那些船工手里拿着的竹竿顶端,都有一个很大、而且锋利的钩子。

那个被扔在甲板的“人”一动不动,(shēn)的水流在甲板,竟然是红色的。

有船工将那个“人”翻过来,见他穿着一件特殊材质的连体服,整个头脸也是蒙着的,只露出一双闭着的眼睛,看不出原本的模样。

“又一个。”船工又发出惊呼,继而还是如刚才那般,将另一个“人”钩了来。

苏瑾瑶微微松了一口气,她知道既然有人被接连的弄来,那证明小蚂蚱没事。

可又一转念,觉得不对劲儿。这小蚂蚱从刚才跳下水去到现在,没有五分钟也得三分半了,一个人的肺活量再大,能憋多久?更何况,还要进行激烈的打斗。

“小蚂蚱,能听见吗?来啊。”苏瑾瑶跑到船舷,又朝着水下喊去。

同时,她不断的围着船舷转,想要从各个方向看看能不能有小蚂蚱的影子。

继而,又一个穿连体服的尸体漂了来。却仍旧没见到小蚂蚱的影子。

“下去一个看看啊。已经这么久了,算是体力超长的人,这极限也该到了。”苏瑾瑶跑到把头张的面前,指着她刚才栓好的绳子喊着。

把头张看了苏瑾瑶一眼,朝着左右两边的船工摆了摆手。

在苏瑾瑶以为把头张是准备派人下水查看、帮助小蚂蚱的时候,把头张竟然喊道:“掉头,快开船!”

“什么?小蚂蚱还在下面呢。”苏瑾瑶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竟然会如此的愤怒。

她原本是一个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人。可是现在竟然满腔的(rè)血恨不得自己亲自跳下去看看小蚂蚱的(qíng)况。

“不能停,还不知道有多少水鬼呢。我们得趁着这个时候赶紧离开这片水域。”把头张一般说着,一边又朝船工们喊道:“左右船舷各留下两个人查看,眼睛都睁大点,盯紧了水里的(qíng)况。其余的人,都去开船,离开的越快越好。”

“小蚂蚱你们不管了?他为了你们才跳下去的,他现在生死未卜。算是他没事,可是你们开船跑了,他从水里出来怎么追得船?追不的话,这茫茫的一片江水,又是天寒地冻的,你让他怎么活下去?”

苏瑾瑶震惊不已,觉得这件事简直不可思议。她有种预感、或者说是强烈的希望,希望小蚂蚱还活着。

可是她能够想到,如果小蚂蚱冒出水面,看到的是已经开船远去的同伴,他会多么的绝望?

而在那种绝望之,他可能会很快因为体力不支、因为体温骤降,而再次沉到水里去,再也不会来了。

苏瑾瑶一想到这个小小少年的勇敢,和他将要面临的结局,心莫名的抽痛着。

当年,她所受到过的磨练,那非人的炼狱般的经历,再次鲜活的从脑海冒出来。让已经不再麻木无(qíng)的她变得痛心无。

“柳公子,如果现在不走,我们再被水鬼盯的话,真的完了。这是小蚂蚱拼命换来的时间,我们是要趁着现在逃离这里。水鬼也有水域的限制,离开了他们的领地,不会再追了。”把头张摇摇头,再次说道:“这是他的命,是他的职责,他应该做的事。”

苏瑾瑶愣了一下,狠狠的咬了咬牙。

她当然明白,对于一些有着特殊任务的人,他们生来是为了迎接死亡的。而死亡的结局大多也都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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