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熵减文学 > 游戏 > 我,宇智波义勇,没有被讨厌! > 番外卷·三个人的生日7·啊?鼬是我弟弟?

大佐助解除轮回眼的封印后,视线便牢牢锁定在宇智波富岳身上。

眼前这个人无论是身材体型、着装打扮还是万花筒写轮眼中的纹路,大佐助都觉得陌生;唯独对方嘴角那熟悉的法令纹,让他产生了一个荒谬的猜想。

而证实这个猜想的,是大佐助最不想也不该遇到的人——这个时代的他自己。

那个小刺猬头满脸紧张地瞪着一对双勾玉写轮眼,张弓搭箭,大半个身体隐藏在宇智波富岳的身后,身旁则是互相搀扶起身的鸣人、小樱和雏田。看样子刚才那一发闪电苦无,打中了的就是这四个人。

“爸爸,”小佐助一边瞄准着未来的自己,一边后怕地刚才询问救了他一命(他是这么认为的)的富岳:“对面的那家伙的眼睛是怎么回事……”

这一声简单的“爸爸”,在短时间内击碎了成年佐助的思考能力。

他望着富岳那张既陌生又熟悉的脸,不再思考自己的记忆或历史错乱的问题,而是单纯地怔在原地。

久违的耳鸣忽然出现。小佐助剩下的话和富岳的回复,成年佐助完全没有听到。

人遭遇到巨大的精神冲击、暂时无力接受其他信息时,耳鸣便会作为一种隔绝外界的手段响起。

上一次发生这种现象,还是佐助从宇智波带土那里听到“真相”的时候。他此时的精神状态,可见一斑。

【难道,真的是……】

“爸爸”这个词,对大佐助而言,始终带有一丝冷淡且遥远的底色。

原本身为忍族的一员,又是族长之子,称呼父母应该像雏田或者杏寿郎一样,用“父亲大人”、“母亲大人”这样额外表达敬意的称谓,但宇智波美琴很不喜欢,所以佐助从小用的,一直都是更为亲近的爸爸妈妈还有哥哥。

然而,在这个家庭之中,妈妈哥哥都名副其实,唯有爸爸却一直都是那个遥远的“父亲大人”。

他们父子同处于一个屋檐之下,却很少交流。仔细回想,佐助与鼬、母亲还有父亲的对话数量,或许可以按照9:3:1的等比数列来计算。

他印象里的宇智波富岳,大多数时候只是站在鱼池旁沉默不语的背影。

这个男人整日板着一张威严的脸,嘴角下垂,鲜少参与佐助的日常生活,也很少对他流露有温度的情感。

这一点乍看之下和无数忍者家庭的父子类似。

冷淡的对待儿女,不仅是父亲们糟糕的跨代交际能力使然,更是因为这些“老一辈”认为:

想要培养出最出色的忍者,便不能无条件的给与关怀——孩子们想要获得父亲的青睐,那就必须靠自己的成绩和实力来争取,否则便算是无底线的溺爱。

当宇智波美琴无奈下用“只要有进步就能一定能让爸爸开心”这种话安慰佐助时,幼年佐助相信了这一点。

从那以后,他付出了同龄族人几倍的努力去修行手里剑术和基础的火遁,只为了能看到父亲因他而露出的笑脸。

然而,佐助的努力并没有得到期待中的回应。

富岳的心神被长子的叛逆、族人的怒火和村子的针对完全占据,哪怕跟着跃跃欲试的幼子来到湖边,也有一半的心思在考虑其他的更重要的事,实在是无法被佐助拼尽全力所吹出的几缕小火苗所打动——

更何况,在比佐助更小的年纪,长子就已经有了更出色的表现。

相反,正是佐助的表现让富岳意识到,再有一个像鼬一样出色的儿子,是绝不可能的事。

有了这个基本认识后,宇智波富岳反而拿出更多的精力对长子施压,希望能够纠正对方日渐表现出对族人的疏离,一次又一次不厌其烦地做徒劳的尝试。

直到他发现事不可为放弃为止,佐助一直不在他的关注范围之内。只有闲暇时,富岳才会勉励幼子几句,他们之间的交流仅此而已。

作为回应,在美琴的鼓励下,佐助展开了旷日持久的“爸爸攻略计划”。

富岳之于佐助,有点像是不影响游戏流程的野生boss之于新手玩家。

明知道每次找上门去多半都会收获负反馈,但只要一想想征服对方以后的“奖励”,就又能重整旗鼓卷土重来。

佐助想从富岳身上得到的很简单,只不过是一次爸爸完全因他而产生的情绪变化——

不是夸赞哥哥的时候顺便勉励他一下,也不是在批评族人的时候随口告诫他,而是完全只有他一个人,能够成为爸爸眼中的“主角”,哪怕只有一次。

而一句在哥哥和妈妈那里稀松平常,却在父亲那里极其稀有的夸赞,更是比一切都能让他振奋的终极奖赏。

这个孩子努力了两三年,带着烧焦的嘴角、天天更换的创可贴坚持了如此之久,在吹出了一个完整的豪火球后,终于得到了他想要的称赞:“不愧是我的儿子。”

然而,那种高考拿到全科满分的喜悦没有持续多久,佐助发现,作为代价,爸爸似乎放弃了哥哥。

曾经家里的骄傲,逐渐变成了“我没有那样的儿子”,而妈妈也只能在长子和丈夫间无力的协调,而过了没多久,那一天突然降临,佐助却没能来得及从父亲那里得到他真正想要的答案。

“假如爸爸没有放弃哥哥,还会对我说一样的话吗?”

这个问题在佐助忍校毕业后就很少浮现,但它就在那里,从未得到过解答。

虽然无论哪个亲朋好友死去对佐助都是遗憾,但所有离开的人中,佐助深信妈妈对他的爱,也通过秽土转生体知道了鼬对他的期许,唯独父亲的心,他从未走进去过,也未曾有过了解那个男人的机会。

佐助嘴上不说,却一直将此视为最大的遗憾,尤其是经历了和佐良娜的“亲子日”之后,这种想法就更加明显。

虽说以他的年纪,说这话有些可耻,但若是当年也有这样一个父子间也能敞开心胸的“亲子日”,他恐怕要比佐良娜要兴奋的多。

而此时此刻,弥补这个遗憾的机会,似乎近在眼前。

二十多秒的耳鸣逐渐转弱,思维逐渐夺回了身体的控制权,但六勾玉轮回眼中所呈现的光景,仍旧让大佐助的心脏如擂鼓般狂跳。

心脏的搏动是如此强劲,以至于他的肩颈肌肉都时不时抽动一下,仿佛一个在荒岛上孤身生存了二十年的人,终于在海平面上看到一艘挂着祖国国旗的帆船般情难自抑。

大佐助此刻几乎忘记了时光龟和他的三条约定,哪怕知道这个时代的自己就在对面,但他还是忍不住朝那边迈出一步。

唯有距离足够近,唯有视觉以外的其他感觉也能提供证明,他才能相信眼前的一切,不是某种连轮回眼也能欺骗的幻觉。

可是,宇智波富岳却护着鸣佐樱雏四人后退了一大步,显然是希望和眼前之人保持距离。

正如小佐助所言,那只淡紫色的、带着六枚勾玉的轮回眼,实在是太过诡异了。

宇智波富岳对轮回眼的了解,仅限于团藏留下的记录:

团藏曾与半藏联手,企图剿灭雨之国一个正在崛起的忍者组织。

该组织内就有一个轮回眼的拥有者,他在战斗爆发后召唤出威力堪比尾兽的巨大石像,在场所有忍者包括藏在内,却连那只石像表层的一块装饰物都破坏不了。

而眼前之人不仅有轮回眼,轮回眼中还有六枚奇异的勾玉,这到底意味着什么?这颗眼睛究竟能做到什么?他根本不得而知,甚至不想知道。

同为瞳术拥有者,对方那双眼睛所带来的无形威压越来越强,如果不是因为身后庇护着自己的儿子,以及身为一族之长的威严,宇智波富岳几乎不愿与之对视。

也就在两方僵持之时,警备队的其他人从之前的战场上追了过来,再一次将大佐助团团围住。

“族长!”宇智波铁火来到富岳身边,注意到旁边树林中蔓延的黑火和完好无损的对手,神色有些惊讶,“竟然失手了吗……?”

他话还没说完,声音便像是被火钳夹住了舌头一样戛然而止。

显然,他也看到了大佐助那只诡异的左眼,竟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尤其是对方的视线正锁定在自己脸上。

【他是……铁火大叔?】

大佐助认出了宇智波铁火。

当他听到周身的落地声越来越多,便偏头扫视,与数以百计的写轮眼、白眼以及山中一族的金发忍者一一对视。

其余人暂且不论,哪怕是在小时候,佐助也从未见过这么多写轮眼聚在一起过。

这一张张熟悉的脸将他尘封在潜意识深处的回忆翻起,大佐助像是小孩做连线题那样,将记忆中的名字与眼前这些脸庞一一对应。

他注意到之前在街市上没收摊老板货物的宇智波甘,但此前大佐助完全没有将对方与宇智波三个字联系在一起,如今迎着对方那写满恨意的双眼,大佐助立刻想起了甘文崔这三个“喽啰”还有他们的“头目”宇智波炎火,那是在再不斩之前,佐助遇到过的最强大的“敌人”。

【真好啊。】

被这么多只写轮眼死死盯着,却能发出这样感慨的,这世上恐怕也就只有他一人而已。

坦白讲,由于小时候鼬因为立场问题被族里的年轻人排挤,大佐助和这些同族根本少有接触,更遑论感情。

但此时此刻,他确实会到了一种血脉相连的暖意。这种暖意将他的大脑从一系列震惊的波浪中转移出来,使得自己又能够重新思考。

他现在能够确定了——

来到这个时空后的种种违和感,不是因为他的记忆出了问题,而是这里的历史,和他所经历的完全不同。

这里的宇智波,没有经历过灭族之祸!

【怪不得鸣人的分身会向我们出手。】

【既然警备队全都在这里,那所谓的日向用白眼扫描村子捕捉盗贼,也只是为了麻痹我而准备的幌子。】

【看样子,就是日向在观察我的时候发现了眼睛里的问题,且因为博人的长相,他们关系断定我是为鸣人或是九尾而来,才将计就计引我到此。】

显然,大佐助并不知道,他们露馅的真正原因,只是因为吃了日向雏田偷偷藏起的食物。

【等等!博人……】

光忙着震惊了。

大佐助这才惊觉,自己竟然把弟子博人给忘得一干二净。虽然木叶没有杀俘的习惯,但他还是要问一下。

“我的同伴在哪里?”佐助开口了。

尽管他心中有万千疑惑,但那些都可以暂时往后放一放,此时最重要的就是博人的安危。

况且那只时光龟现在还在博人身上——接下来什么事情能做,什么事情不能做,自己能不能和这个世界的宇智波密切接触,浦式到底还会不会来到这里……大佐助必须先问过那只龟才行。

“……”把儿子和他的朋友们护在身后的宇智波富岳瞳孔微缩。

他没想到对方开口的第一件事,是索要同伴,这和他设想中的“宇智波斑”完全不同。

那种会变身的白色怪物,不是想要多少有多少吗?这些年被炼狱杏寿郎找出来的还少吗?这有什么重要的?这个人在重重包围之下,最关心的居然是那个小鬼的安危。

除非……

那长相酷似鸣人的家伙,不是变身术的产物。

【去查查那黄发小鬼的身体是怎么回事。】富岳写轮眼转动,以字幕的形式将指令传递给一名族人。

白绝变身的人类哪怕是用白眼看也是五官俱全,也能模仿出轻伤者血液组织,但再稍微深入检查就会露出原型。杏寿郎抓到过不少那玩意,木叶的每个机关都了解知道那东西的基础特征。

族人领命消失,富岳缓缓吐出一口气后,与对方正式对话:“先报上名来。”

即便彼此之间可能存在巨大的实力差距,富岳还是不打算进入对方的节奏。

如果对面是其他人,事情还涉及到博人的安危,佐助早就一个天手力把他抓过来掐住喉咙了。但眼下的情形显然不适用,他也只能用最温和的办法处理这场乌龙。

“我名为宇智波雨龙。”

大佐助的化名是现编的。他记得卡卡西模仿自来也写的小说里,好像个叫什么雨龙的,是以他为原型创造的角色。

“我们之间存在一些误会,本不必发生这场冲突。我不知道你们原本是想找谁,但你们找错了人。”

他大概能够猜到这场乌龙发生的原因。

既然纲手的雕像已经在影岩上了,鸣人脸上也有了胡须,说明四代火影已死,九尾之乱还是发生了。

然而眼下宇智波不仅没有被灭族,甚至还继续领导着警备队,这就意味着,九尾之乱的锅并没有被扣在他们身上。

从这一点可以判断,这个世界的木叶,多半已经知晓了当年那个放出九尾的蒙面人的存在,而且也知道对方是一名流落在外的宇智波,拥有一只可以操纵尾兽的万花筒写轮眼。

而自己身为来历不明的陌生人,刚好眼睛里有猫腻,带着一个长相酷似鸣人的同伴不说,还主动跟踪和接触身为人柱力的鸣人,很容易和那家伙划上等号。

所以佐助猜也猜得到,自己会遭遇这场埋伏,肯定是因为被他们当作宇智波带土了。

“误会?”

宇智波富岳觉得这个人平静下来后,眉眼既像佐助又像义勇,反而说话少了一些忌惮。

“你通过非法手段进入潜入木叶,便已经是不宣而战;私自跟踪和接触在册忍者,更是图谋不轨。你说这是误会,又要如何证明?”

富岳绝口不提和“宇智波斑”有关的事,只等对方自己暴露出马脚来。

“证明?证明就是我明明可以在一瞬间内,把在场除了你以外的所有人都杀光……”

大佐助知道这么说肯定会让不少人群情激奋,但还是说了出来,“我却始终没有杀死或重伤哪怕一个人。”

果然,此话一出,日向和山中暂且不提,宇智波们的声音立刻成鼎沸之势,种种詈骂层出不穷。

然而佐助却充耳不闻,只盯着富岳一人,一幅在场之人除了富岳之外没人再有资格和他说话的模样。

包围圈中的几名日向队员交换眼神:至少从性格上判断,眼前这个绝对是宇智波不错了。

宇智波富岳倒是没有多大反应。

他当然听清了大佐助的发言,回头看了一眼颇为平静的鸣人,本想问问后者之前这个侵略者在训练场门口究竟对分身说了些什么,但鸣人却自然地转移了话题,给出了九尾之前的判断:“这个人没说谎。”

“啥?”小佐助听完人都懵了,小樱和雏田也骇然不已,“一瞬间,除了爸爸的所有人?”

义勇能做到吗?应该不行吧?

“至少他相信自己说出口的话。”

鸣人在这方面的判断总是令人信服的,因为他的微表情判断师从义勇,后者的测谎水平向来有口皆碑。

“此外,这个人的现实检验能力有些异常,还是避免刺激他吧。”

现实检验能力异常,只不过是精神病这三个字比较好听的说法。

“……”

鸣人的话大佐助就算听不见,也能通过唇语读出来。

他虽然不知道为啥这个时代的父亲会信任鸣人的判断,但他一回想起来之前和鸣人讲述的那些“历史”,就感觉有一些尴尬。

也幸亏鸣人没有当众复述他的话,不然这事他都不知道怎么圆。

【估计鸣人觉得那些话太离谱了,根本没有如实禀报的必要吧。】

另一边,宇智波富岳听了鸣人的发言,脸上不置可否,心中却深以为然。

甭管这个人能不能做到,但他相信自己能做到,这便已经能说明很多问题了。而且对方的说法,也符合富岳对轮回眼威力的判断。

那毕竟是六道仙人的眼睛啊。

他抬起双手,刚刚还吵吵嚷嚷闹成一团的宇智波们逐渐安静下来,恢复了之前冷冰冰的样子,只是这一回,他们不仅眼睛是红的,脸也是红的,显然是被大佐助气的不轻。

“各小队的伤亡情况果真如他所言吗?”富岳当众询问宇智波铁火。

“是,伤者很少,全是轻伤。”宇智波铁火亲口说出这话后才觉得不可思议。

刚才这个人盲眼状态处在七八十人的包围之下,自己毫发无伤不说,就连敌人的伤亡情况也可以控制!这是什么样的水平才能做到的事?

一个强者,若是连战斗的余波也能伤人,那便已经是万中挑一了。

可要是再生死搏杀间同时保护自己和敌人,这就不是“强大”二字所能形容的了。

“正如我所言。我非法进入木叶不假,但我对这个村子里的任何人……”大佐助忽然想到了团藏,微微皱了皱眉,“都没有敌意,也无意伤害任何人。我只是听信了一些和宇智波有关的流言,特来验证,这就是我的目的。”

他口中的流言,自然是指他告诉鸣人的一系列故事。

鸣人知道大佐助的这句话是半真半假,但既然没人问他,他就暂且顺从九尾的意思不戳破。

而宇智波富岳默默思忖着对方的话。

【这一次没有伤人,不代表以前的事与他无关。】

不能因为对方这一次表现出的无害,就排除他是“宇智波斑”的可能。

就在此时,富岳派去调查博人身体状况的那名宇智波押着博人回来了。

后者脸色有些灰败,但看到被围在中心的佐助老师和如此之多的宇智波后,他又喜又惊,不知该如何反应。

押着博人回来的那名宇智波还没来得及开口,却眼睁睁地发现自己手中的博人消失无踪。再一转头,那小鬼竟然凭空转移到了大佐助的身前。

【是时空间忍术!】

“博人,你情况如何?”大佐助无视了警备队们突然高度警戒的动静。

他语气一如既往的冷静,但眼里的担忧做不得假,随手一掰就弄断了博人戴着的特制手铐。

宇智波虽然是他的族人,但这些人的手段他也是了解一些的,很难不担心博人在成为俘虏的这段时间遭遇了拷问之类的事。

“还好。”揉了揉手腕上的红印,博人有点虚弱回应,“刚那个人拿了一根长长的探针往我肚子上扎了一下,但应该没有伤害到内脏……”

“应该没有?”大佐助自己逞强是一把好手,但绝不敢拿弟子的生命开玩笑,抬头一眼就盯上了富岳身后的小樱,吓得后者差点没原地蹦起来。

但随后,大佐助才想到这个世界的小樱这会儿不一定学过医疗忍术。

“有医疗忍者吗?”大佐助直视富岳,语气已经不如刚才那么四平八稳了。

联想到对方刚才看向春野樱的视线,富岳转过身子还没开口,就看到小佐助忽然挡在了小樱面前:“医疗忍术这玩意,义勇都逼着我们学过一点。虽然我没她这么精通,但做个检查应该没问题的。”

宇智波义勇有一条众所周知的暴论:每个会用查克拉的人都应该学会至少一个医疗忍术。

他自己会,杏寿郎也会,所以鸣人和佐助也都在他们的影响下学了一些。不过,想要精通医疗忍术毕竟需要天赋和时间,小佐助和鸣人的水平也就只能治疗一些轻伤。

富岳眼神古怪看到小樱拽了一下佐助的衣服,似乎对佐助“挺身而出”有些不满,但佐助却不为所动,满脸都是“选我选我”的意思。

富岳抬起头,和自己之前派出去的族人对视一眼,后者通过写轮眼传来信息:【只是通过探针提取了他体内的血液,没有伤到内脏。这金发少年应该是人类无误。】

“既然你执意如此,”富岳了然,对着佐助点了点头,“那就去吧。”

既然博人不是白绝,对方对那少年的关心也不似作假,他是“宇智波斑”的嫌疑便缩小了些。知道这一点后,富岳反而有些庆幸。

把佐助派过去虽然冒险,但这的确是两边进行友好交流的一次“尝试”。

佐助是背着弓过去的,博人率先看到的也是那张流转着雷电的查克拉弓,顿时回想起了之前被三发巨箭折磨到半死不活的痛苦经历,灰白的脸一下子转为番茄般的怒色。

可等他看到弓箭主人的脸,又忽然见鬼了似的瞪大双眼,先看看小佐助,又看看老师,然后又看看小佐助,嘴巴里只能发出“啊?啊?啊?”的疑惑之声。

“你啊什么啊?要治就躺好。”

小佐歪了博人一句的同时,还偷偷瞄了一眼成年版的自己。

虽然表情有些不服气,但心里却对大佐助的雷遁和剑术钦佩不已,难免好奇。

听到小佐助的指令,博人想都没想都照办了,但马上又反应过来,这暗地里放冷箭的小混蛋和他的老师根本不是一回事啊!等等!嗯?到底是不是一回事啊?

小佐助蹲下身子,撩开博人的衣角,果然在肚脐的侧面发现了一个不大的针孔,他抬起发着绿光的右手感受了半晌,有些不屑地冷哼道:“就普通的贯穿伤,我还以为多严重呢。你忍着点……”

自从中忍考试受过一次致命伤后,小佐助常常均等地看不起每个受了轻伤的人。

“嘶——”博人先是觉得有点疼,但马上患处就被一片温暖笼罩,脸色肉眼可见地和煦了不少。

“你……”这时,大佐助忍不住开口询问年轻的自己,“为什么要学医疗忍术?”

忍者的时间是很宝贵的,医疗忍术的学习却要花费大量的时间和精力,大佐助不觉得以父亲的性格,会允许“自己”把时间浪费在提升战斗力以外的事情上。

“我弟弟逼的。”小佐助一边治疗博人一边随口回答,“他觉得学点医疗忍术,要是我遇到了危险,能坚持到他来救我。以前觉得这话挺傻,现在嘛……呵呵。”

“等一下,你的什么?”大佐助以为自己没听清楚。

“我弟弟。”小佐助突然像是被戳到了伤疤一样,脸上闪过一丝阴影,眼神也凶恶起来,“你有什么意见吗?”

【难道在这个世界,我才是长子,而鼬成了我的弟弟?】

大佐助眉头一挑,这倒是意料之外的展开,不过他还是多问了一句:“方便告诉我他的名字吗?”

“你们怎么还装上了?”小佐助完成了治疗,啪的一巴掌拍在博人肚子上,“你们之前在书店里等鸣人的时候,不是还在调查他吗?”

“调查?我们只是在查字典而已……”坐起身来的博人忽然想到了什么,惊声说道:“等一下,你说的是字典上那个叫‘义勇’的?”

“字典?”小佐助一副“你们是哪里来的原始人”的表情,“宇智波义勇的名字还需要查字典吗?”

虽然来到木叶已经不止一次听到这个名字,但此刻知道了“义勇”的真实身份,无论是大佐助还是博人都深感惊讶。

这惊讶没有瞒过宇智波富岳,更瞒不过鸣人。

他对富岳小声说道:“伯父,这两个人要么都极擅长表演,要么就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我也看出来了。】宇智波富岳深以为然。虽然想不通,但这两个人好像确实对义勇一无所知。

那个被义勇明察暗访了好几年的“宇智波斑”会不知道义勇是谁?

绝无可能!上次那个杀死团藏的黑色怪人应该就是“斑”的手下,它怎么可能会不告诉“斑”有关义勇的情报。

而且,就算是要装,也应该装成“不甚了解”,而不是“一无所知”,这样才合理一些。

但事关重大,富岳又不能只凭几个表情就撤销掉对面那人身上的嫌疑。

就算他愿意相信,族人和失踪者的家属朋友也不愿意放过这个嫌疑最大的陌生人。如果处置不当,村子里恐怕只当是他警备队畏惧强敌,指不定又要传出什么流言蜚语来。

毕竟,村子里对警备队的信任,还远不如世人对义勇……

【嗯?】

富岳忽然生出这么一个想法。

“宇智波……雨龙,是吧。”

富岳开口了,“无论你怎么说,你潜入木叶、接触忍者是不可否认的事实,只凭你这一会儿的表现,我们也很难认定你说的是真话。”

【还是……不得不战斗吗?】

大佐助有些伤感,既然已经知道了自己面对的是族人,他实在没有动手的心情,【还是带着博人先离开,再找机会接触鸣人吧。】

想得积极一点,这个时期的木叶实力应该很强,即便没有他,应该也能从浦式手上保护鸣人?

【但那样一来,族人或父亲的安危……】

大佐助纠结不已,但富岳却话锋一转。

“但我们做不到,犬子义勇却是此道的专家。”

富岳一边说着,一边留意着警备队成员们的表情。

【果然,大部分人没有流露出反对的神色。】

“如果你愿意的话,不妨跟我们去见一见他。

“如果义勇也信任你之前那句‘不想伤害任何一个木叶忍者’的话,我们之间也就没有了相互敌视的理由。要处理的也就只剩下一些手续问题罢了。”

注意到几个失踪者的亲友表情有些异动,富岳又补充道:“毕竟,我们每在你身上浪费一分钟,真正需要我们的人所处的境遇,便会更危急一分。”

果然,后半句一出,那几个日向族人的表情缓和了不少。

事实就是如此。如果他们纠缠的敌人与失踪事件无关,那本应分配给失踪案的人力就等于是白白浪费了。

这种时候,与其费时费力(也不一定能)将嫌疑人拿下,不如交给宇智波义勇去做个测谎,反正“义勇”二字的意思就是:可以无条件的信任。

“如何?你愿意见一见他吗?”

大佐助当然想见。他有一种预感,恐怕这个世界的历史和他所熟知的完全不同,有很大一部分会和这个自己根本不认识的“弟弟”有关。

而且,对方到底是一个多么神通广大的人,居然可以代表整个宇智波,直接排除掉他的嫌疑?

但好奇归好奇,大佐助还是决定要问一问那只时光龟的意见。一不小心毁灭一个时空的后果,他可承担不起。

“请让我们讨论一下。”

“可以。”

富岳颔首,低头却迎上小佐助充满质疑的眼神。

小佐助小声说道:“爸爸,义勇现在眼睛都看不见呢!你怎么能把这么可疑的一个人,带到他身边去?”

“现在是晚上,还有那个。”富岳看了一眼高悬天空的明月,低声说道:“就算这个人真的有问题,恐怕也只有我和义勇联手,才有一些可胜之机。”

刚才对方转移那个黄发少年的手段根本毫无预兆,自己的黑火如果也能像人一样被对方随便转移,那宇智波富岳连半点战胜他的机会都没有。

“好吧。”佐助拧着眉头,“不过他要去见义勇的时候,我也要在旁边。”

“……”富岳沉吟数秒,同意下来,“可以。”

与此同时,大佐助和博人以及时光龟商量之后,也终于做出了决定。

“请带路吧!

“能和平解决这件事,对我而言,比什么都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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