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回乐园 第十章 ：选择

南部的极带海风呼啸，此地是一望无际的冰原，这里的低温，寻常强者会被瞬间冻结，绝强之下，难以忍受。

魔鬼少女·麋尔薇，耶萝·伊莉亚被冻的瑟瑟发抖，两人同时吸了下鼻涕，目光看向魔镰·艾娜，艾娜挠着蓝色短发，目光疑惑的看着脚下黑暗传送阵。

“不应该啊。”

魔镰·艾娜依然不愿意承认，自己的传送手段不怎么靠谱。

三人为何来此？原因是，在耶萝·伊莉亚的命定感知中，他们要去冥神殿的大本营，也就是「永恒之城·奥尔」，更确切的位置是，永恒之城的035城区。

听闻此言，麋尔薇和艾娜都断然拒绝，找死吗，去那鬼地方，那可是古神大本营。

然而，耶萝·伊莉亚的下一句话，让两人陷入动摇，就是那里的一座废弃庄园的隐秘地下宝库内，有428颗「灵魂晶魄」。

天命三姐妹中，无论是魔镰·艾娜，还是魔鬼少女·麋尔薇，再或是耶萝·伊莉亚，「灵魂晶魄」都是其最核心的变强资源，魔镰、魔鬼变形系、因果巫师，这三个体系对「灵魂晶魄」的需要，要比其他体系高十倍不止。

尤其是魔镰，其核心技能，到了大后期，不太需要「原初之核」，而是更多的「灵魂晶魄」。

三人中，魔镰·艾娜最强，倘若得手，理应拿大头，不过耶萝·伊莉亚提出的分配比例是4:3:3，艾娜拿4，她与麋尔薇各拿3成。

对此，魔镰·艾娜当然一口否定，原话是，老娘必须拿九成，否则谁也别想拿，但在耶萝·伊莉亚甜美微笑着说出一个日期后，艾娜不屑的嘁了声，嘟哝一句，四成也行吧，这事算是谈成。

不过有个问题是，那隐秘宝库有自毁术式，必须拿到开启密盘，对此，耶萝·伊莉亚很有信心，并笃定，那密盘在「荒石山脉」，更具体的位置都说出来。

魔镰·艾娜和魔鬼少女·麋尔薇对视一眼后，确定过眼神，这次，好像是无意间遇到了超级大腿，虽说这大腿是主动送上门，不过看起来，非常的无害。

“你到底行不行？还是我来吧。”

魔鬼少女·麋尔薇召出「奇妙魔杖」，见此，魔镰·艾娜抬手拒绝，她双手合十。

轰隆隆～

空间震荡，下一秒，三人所在的环境改变，入目之处，是一望无际生有漆黑树木的山脉。

“哈哈，我就说我可以，你们还不信……”

魔镰·艾娜的话刚说一半，她忽然偏头，看向远处最高山脉的顶部，只是一瞬间，艾娜的头皮麻了，她看到，一道厚重黑色残影与一道蓝色斩芒对撞。

短暂的安静后。

咚！！！

魔镰·艾娜感觉自己所在的世界要爆炸了，周边一切都在震颤，耶萝·伊莉亚更是一声不吭就七孔流血倒下，魔鬼少女·麋尔薇哇的一声，口鼻喷血，在感到世界远离自己前，她用「奇妙魔杖」抵在自己的胸膛。

嘭～

白烟弥散，魔鬼少女·麋尔薇把自己变成一只花鹿，她的「变形术」有一点非常奇妙，虽说没有任何攻击性，但却可以无视很多攻击，巅峰强者的直接攻击，当然能打穿变形术的极限，可非常远的攻击余波，还是勉强能抗住的。

花鹿状态的麋尔薇，用嘴叼着「奇妙魔杖」，又是砰的一声，刚被魔镰·艾娜灌下强效治疗药剂醒来的耶萝·伊莉亚，变成一只小白羊。

“我我我。”

魔镰·艾娜虽说是至强，但对于附近那场战斗，她选择暂避，哪有至强，会尝试卷入巅峰之境的战斗。

嘭～

魔镰·艾娜变成一只鸵鸟，就这样，以鸵鸟为首，后面是花鹿，更后面是小白羊，逃跑三姐妹，向「荒石山脉」外逃去，就算这么危险，魔镰·艾娜依然不忘那用于开启宝库的密盘，那东西在荒石山脉外围区域，相对远离战斗地点。

轰、轰！！

大地震颤，一道斩芒冲天而起，鸵鸟状态的艾娜忽然停下，她看向高空，所见景象让她毕生难忘。

天空中是一道看不到尽头的斩痕，世界被斩开，浓郁的深渊似要流淌而下，一层七彩的光膜挡住深渊侵袭，伴随世界深层的快速愈合，景象改变，变成整个天空都被斩开的模样。

轰！！

大地再度震颤，无论是泥土还是山石，都化为暗红，像被收拢扯起的地毯般，向中心位置聚拢，然后轰出。

咔嚓！！

周边空间遍布裂痕，在这等基础上，当、当、当三刀清脆的斩击，将这些空间裂痕，整齐的斩开，下一秒，这三道斩痕轰然爆炸，化为大量斩芒，向那漆黑力量的源头聚集袭去，之后是震耳欲聋的轰鸣声。

艾娜选择继续全速奔行，这里太过危险，就在这时，她忽然看到，上空出现一颗金色星辰，这大白天的，怎么可能有星星出现，下一秒，她看清了，那是颗陨落而下的黄金星辰。

咚的一声响彻此界的巨响，艾娜耳中嗡的一声，当她飞出十几公里外，从地上爬起晃了晃脑袋后，发现山脉顶峰死战的气息，从两道变成了三道，一道血红，一道漆黑，一道黄金。

说心底话，艾娜真的舍不得走，可情况越来越危险，所以她选择一边跑一边转头向后看，鸵鸟状态，这样做视野出奇的好。

血红气场与黄金力量将漆黑压制，见此，艾娜知道，那三名强者中，两位在围攻一位，不过相比这点，她更在意的是，自己虽因变形术逃跑速度下降，可这都快跑半个小时了，怎么还没脱离战斗波及区域。

血色与黄金越发压制黑暗，最终，在一股强烈的黑暗力量疯狂爆发后，乃至于让血色与黄金都暂被压制，甚至遭到重创，黑暗力量凋零，消散。

这属于虽死未败，深渊族裔就是如此，尤其是卢恩家族这种全盛状态的深渊族裔，从深渊复生，只需不足一日，倘若需要，可以把这时间压缩到几小时，当然，这有与之对应的代价。

黑暗战死后，血色与黄金并未停手，不仅没停，战斗反而更激烈。

咚～

一股冲击蔓延而来，骤然间，艾娜感到周边世界变得粘稠，仿若身处水液中，距离如此之远，都有这等波及，要是这能力的核心区域，那岂不是得世界停滞？

显然，艾娜猜错了，世界停滞固然很强，但远不如「星界停滞」无解。

一道道斩芒斩过黄金力量，斜斜飞向高空，黄金力量骤然衰弱，之后崩散，这让艾娜、麋尔薇的步伐都停下，耶萝·伊莉亚反应了一会，才算停下，三人中，她跑的最慢。

艾娜想说什么，结果只发出了鸵鸟叫声，她的大概意思为：

‘那灭法者，这么强吗？’

就在艾娜比划出这意思时，远处破碎的山脉上，黄金力量冲天而起，战斗继续，并且比方才更为震天动地。

足足一个小时的奔行，天命三姐妹终于是跑出了战斗波及区域，加之有变形术的特殊状态，三人中，只有耶萝·伊莉亚受轻伤。

艾娜向远处眺望，下一刻，她感到一股冲击迎面而来，随后才是巨响传来，震的耳朵嗡嗡作响，她看到，一道血色残影飞出，消失在远处的天际，那感觉，就像是被一战棍轮飞出去。

只能说因果循环，前不久，苏晓一脚直踹，把鹿神踹飞到不知哪去，眼下是鹿神一战棍，把他从荒石山脉，轰飞到「永恒之城·奥尔」以北，更直观些就是，他差不多飞越了陨灭星三分之一的陆地距离。

天命三姐妹站在断崖上，看着前方的「荒石山脉」，这哪里还是山脉，而是一片被夷为平地，变得格外平坦的岩石空地，上方空间区域遍布斩痕，以及燃烧着空间的金色太阳之火，上空那千米直径的巨大拳印，是赤红野兽·帝罗留下，拳印的裂痕内，缓慢流淌下漆黑的深渊力量。

……

兽镇，东侧几百公里处，此地已是直径几十公里大小的陨石坑。

苏晓从燃烧着金色火焰的陨石坑内起身，刚站起身，他就感到一阵天旋地转，他两种保命手段，分别是「两颗命核」 「极刃之心」。

「生命之核（生命被动）：在你的生命值达到0.1%的瞬间，你将不会死亡，「生命之核」立即破碎，并为你立即恢复100%本源生命力（即为恢复满当前生命值），以及为你祛除「一切负面状态」，恢复「任何身体伤损」。」

「极刃之心（刀术被动）：当生命值低于1%，每颗刃之心可抵挡一次「致死攻击」。」

两重保命手段全用，才成功活下来，这次与鹿神交锋，苏晓感受到，对方比之前强一筹，尤其是，他在「极境·星界」 连斩青钢影真伤将对方击杀后，对方从黄金之血内重生，其战力再度提升一截。

“咳咳咳……”

苏晓接连捂嘴干咳，鲜血从指缝浸出，虽说这次被打的挺惨，可战斗经验却是飙升，尤其是，这次是和赤红野兽·帝罗与鹿神混战。

召来领主列车，苏晓来到列车后车厢的卧室，饮下一瓶冷藏的订制型恢复药剂后，他才恢复过来几分，浴室内，温水洗去身上的血迹，处理好大致伤势，他来到床前倒头就睡，不仅是体力透支，也因为被赤红野兽·帝罗吞噬了不少「本源生命力」。

这让他的至强生命值，永久性降低212万点，换作以往，这血亏到极致，眼下则是，他的至强生命值上限是5000万点，但又溢出的600多万本源生命力，处于待转化状态，一般而言，等攒够5000万点，就又有一颗「生命之核」构成。

眼下则是，这些溢出状态的本源生命，对本次的损失进行滋养，苏晓的至强生命值又逐渐恢复到5000万点上限数量。

现在的实力，虽还不足以对战鹿神，可苏晓能清晰感受到，自己这次提升84点至强全属性，自身的实力，在巅峰层级很显著的强了一截。

对于其他巅峰强者，提升至强体魄，是最耗时，综合提升幅度最低的方式，可这东西架不住量变引起质变，以及，这种不断累积基础的提升自身，当达到一定程度后，会非常无解。

苏晓这次的两个对手，赤红野兽·帝罗直接吞噬他人的本源生命力，一口下去百万级本源生命力的量，加之作为深渊族裔，不死不灭，鹿神则是战意不毁，永生不灭，并且每次站起来，都会更强。

对上这两个离谱的家伙，苏晓却是丝毫不虚，和鹿神战到最后，之所以被鹿神轰飞，是他要进入「无我之境」，就算战意不毁，永生不灭的鹿神，也不愿面对苏晓现在「无我之境」下的一刀。

苏晓一直以来的目标，都是登上巅峰，眼下虽还没到最巅峰，但最起码是顶尖梯队，这种和星界诸位强大者交锋的感觉，非常不错。

可惜的是，这次没遇到蜘蛛夫人，苏晓估测，以自己现在的实力，是有概率斩杀掉蜘蛛夫人的，哪怕对方成为了深渊族裔，他依然有办法。

至于为何这次没斩了赤红野兽·帝罗，确实是没机会，看似他与鹿神在围殴赤红野兽·帝罗，实际上，打着打着，就是三人混战，非单挑的情况下，哪怕有「魔灵觉醒·因果撕裂」，也几乎不可能斩了帝罗这种程度的深渊族裔。

当苏晓的伤势恢复八成时，领主列车回到了「庇护城·格兰」，傍晚时分的格兰很热闹，最近一周是美酒节，加之支配这座城的黑暗主教·帕尔默已死，城内居民们在狂欢。

值得一提的是，之前不少离开庇护城的居民，有不少在今天下午陆续返回，让有些冷清的庇护城，重新热闹。

相比市中心的热闹，城里侧，被笼罩在暗影下的幽暗大教堂，则显得静谧又安全，苏晓回到大教堂三楼，也就是「唤醒之碑」所在的房间后，发现这里已布置的一应俱全，这都是布布汪陆续完成。

房间内有着淡淡的花香，是从南侧的一大片花田飘来，这自然的草木香，让人心情放松，加之房间内整体偏暖色调，更多一分安逸感。

盘坐在地毯上，苏晓联络贝妮那边，依然是之前的流程，让贝妮收购7～10种至强被动，并联络地精商会那边，按照1:423的比例，出售现有的时空之力。

对于这生意，地精商会非常欢迎，刚开始，地精商会对这比例还颇为不满，地精商会总经理·金古沃，硬顶着压力，进行的这笔生意，可在交易额度超过50万盎司时空之力后，地精商会高层们的嘴都要笑裂开。

深渊浩劫将至，手头有大量的时空之力，肯定有百利无一害，哪怕到了最糟糕的情况，地精商会也能通过付出海量时空之力的方式，保证不彻底覆灭。

正常情况能如此，问题是，这一任的深渊之主，似乎不只是准备让深渊蔓延整个星界，而是要在深渊蔓延星界后，驱使那些在遥远漂游之地的庞大「上古深渊存在」们，把星界吞吃、砸烂、扯碎。

所以地精商会这次要押上一切，的确是没有退路。

没让苏晓等太久，十种「至强被动」技能卷轴出现在团队储存空间内，将其取出，把领主列车召到这足够大的房间内，房间右侧区域，就是预留用来召唤领主列车。

苏晓来到列车后车厢的「专属技能升级仓」内，手中一张张技能卷轴破碎，化为特异唤醒能量融入自身，一种种至强梯阶的能力构成、唤醒。

【你已掌握灵魂光辉，Lv.21。】

【你选择将「至强被动·灵魂光辉」提升至X，总计需支付3380万枚灵魂钱币，是/否进行本次提升。】

……

能力提升开始，这次要将十种「至强被动」拉满，可有个问题是，手头已经没有黄金技能点，这问题不大，X的「至强被动」，同样可以吞噬，只是所提升的「至强属性点」，没X那么多。

十五小时后，10种X的「至强被动」，出现在苏晓的至强梯阶技能列表内，也幸好他的「至强技能槽」够多，上限为22个，眼下常驻使用7个，临时占用10个，还剩5个之多。

后续的确应该寻找几种，值得保留的至强被动，「唤醒之碑」上的确有这类能力，可掌握其凶险程度，就连先代灭法们，也称之为「极其凶险」。

把先代灭法们所表达的危险程度翻译过来就是：

能够很安全掌握=掌握途中不出意外，不会死。

无风险=掌握途中估摸着两三成概率会死，当然，自身体魄够强就没风险，所以等于没风险，死了是自身不行，别怪这能力，其他甭说，就说这能力掌握后，强不强吧。

有风险=在有把握的情况下掌握，估摸着有三四成的概率噶儿掉。

比较凶险=准备好一切后，依然有那么六七成概率，因掌握此能力而暴毙。

极其凶险=掌握这能力九成概率会死啊，但因为这能力掌握后的强度离谱，所以铭刻记录上。

并且有一点，灭法阵营的「至强被动」能力，普遍不是记录在「唤醒之碑」上，而是记载于「传承之碑」，后者已因那场旷世血战而彻底破碎。

更明确的说，记录在「唤醒之碑」上的，只有两种能力。

1.灭法者必须掌握，比如青钢影，断魂影，青影王，绝魔体质等，这些在灭法者启蒙，或成长到一定程度上，去掌握加唤醒的能力。

而真正记录了很多，灭法者们可以有选择性掌握能力的，是「传承之碑」。

有个问题是，那些强度非常离谱，掌握起来异常凶险的「至强能力」，是应该记录在「传承之碑」上？还是「唤醒之碑」？

经思量，先代灭法们一度认为，记录在「传承之碑」上实在太坑，这上面的能力普遍比较温和，结果到了至强梯阶，突然就把难度拉升到究极噩梦，实在太坑今后的传承者了，尤其是，万一灭法阵营有了意外，暂时沉寂，出现隔代传承，那就更坑传承者了。

一众先代灭法合计一番后，开始观察「唤醒之碑」，啊哈？这青影王掌握起来，也很凶险啊，还有什么魔灵觉醒、魔灵唤醒、时·支配者、噬灭体质，一个个都是重量级。

先代灭法们一拍大腿，安全的能力，都分配到小孩那座，也就是「传承之碑」，而这些凶险的嘛，都端上大人这桌，也就是「唤醒之碑」。

「唤醒之碑」底部和中部位置，记录各类必要的传承技能，顶部空着的一大片吗，各位同僚，你们的至强梯阶能力，别吝啬了，都往上面招呼吧，当然，掌握安全但威力一般的，都铭刻到小孩那桌（传承之碑）。

就这样，灭法阵营所有至强梯阶，强度最顶尖，但也最凶险的能力，都铭刻到了「唤醒之碑」上。

更大的问题是，苏晓完全不了解这点，在他的视角中，这就是灭法体系的「至强被动」，强大但高风险。

以及，他并不感觉，是这些能力有问题，他的思路是，只要自身体魄够强大，就能低风险掌握这些「灭法至强被动」。

姑且定个目标，当全至强属性达到450点～500点后，尝试掌握第一个「灭法至强被动」，后续每提升80～100点全至强属性，都可以再掌握一个，如此一来，就没有太大的风险。

倘若被先代灭法们知道，苏晓这离谱的计划，必然是集体陷入沉默，因为……这计划真的非常可行，问题是，把全至强属性达到500点，是特别离谱的一件事。

苏晓激活「力量始源」能力，他感受到心脏变得炽热，片刻后，十种「至强被动」在技能列表内消失，力量熔炉达到临界点后，「力量始源」进入二阶段，以力量熔炉淬炼出的鲜红能量，构成一枚独特印记。

嗡～！

漩涡印记吸掠来一大股淡金色的能量，这些就是「星界始源力量」，他以「力量始源」能力将其吸收，以此滋养自身。

几小时后，所有「星界始源力量」都吸收殆尽，他平稳气息，提示出现。

【你的所有至强主属性永久性提升100点。】

【你的技法潜力上限 500。】

【你的深渊抗性 40点。】

……

【提示：你所溢出的至强生命值已达到5000万点，你将再度凝聚一颗「生命之核」。】

【生命之核数量：3/3颗。】

……

苏晓原本认为，今天早些时候破碎的两颗「命核」，要等50小时后，也就是两天后才能恢复，眼下新的一颗「命核」构成，让他的命核状态，恢复到了最巅峰。

不仅如此，还未恢复的身体伤势，也以极快的速度痊愈，除此之外，还有一条提示至关重要。

【提示：你的至强法力值已达到3000万点，你所溢出的至强法力值，暂无增益（未掌握相关能力）。】

任何强大者都是有上限的，苏晓的法力值能达到3000万点，已是非常离谱，至于溢出的820万点至强法力值，倒是没消失，而是在他心脏附近构成了一颗蓝色晶质，跟随心脏一下下跳动。

于至强巅峰而言，身体能量达到上限，并形成‘第二心核’，也代表在此境界沉浸多年，对于这个说法，苏晓非常不赞同，原因是，他满打满算，晋升至强巅峰不足一月。

什么需要沉淀，才能形成‘第二心核’，归根结底，是体魄不够强大，这所谓的‘第二心核’，根本就是身体能量满溢后，所自然构成。

关于‘第二心核’的用途，这是「能力种子」，用乐园阵营的说法就是，技能掌握前置。

这类技能，「唤醒之碑」上就有两种，分别是：

「无上灵魂（至强被动）：以自身第二心核，构成「无上灵魂印记」，以永久性消耗所溢出身体能量的方式，永久性壮大自身灵魂，即为永久性提升灵魂强度。」

「极致·青影王（至强被动）：以自身第二心核，构成青影王核心，以永久性消耗所溢出身体能量的方式，提升青影王核心容量，该核心内初始为100点「青影王能量」，会缓慢恢复，当其达到满值时，你可立即进入青影王状态，每秒消耗1点「青影王能量」。

能力警示标语：过于强大的青影王，将存在失控风险，长时间维持在过于强大的青影王状态，将会开始「刀魔化」。」

【提示：如选择「极致·青影王」能力，你当前的青影王能量，将进行自适应晋升，此晋升具有风险，需支付210000～250000盎司时空之力（根据当前情况而定），且本次晋升后，你需选择一种身体属性，作为青影王的核心属性，青影王在因此属性得到增强的同时，也将为此身体属性，带来独一无二的反馈增益。】

……

两种选择，其实已无需多言，现在的核心问题是，苏晓现在402点的至强体力属性，能不能顶住掌握「极致·青影王」的风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