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道佩恩的自我修养 039 撒加的离去

阿波罗狄的场地优势太过于恶心了，他的双鱼宫里每一朵玫瑰花都是剧毒。只要踏入他的双鱼宫，没有他的离开许可，那么这货缠上闯宫者之后，闯宫者凉凉的可能性非常高。

除非闯宫者的实力比阿波罗狄高非常非常多，能秒了这家伙的等级，可惜的是五小强都不具备这个能力，于是即便是有之前的圣斗士提醒，五小强也依旧陷入了苦战。

不过好在瞬还记得阿波罗狄是他的弑师仇人，于是爆种之下把阿波罗狄直接干掉了，和原作里也没什么区别，这个美的不像话的男人就这么挂了。

然后五小强再向前的时候就过不去了，长门感受到五小强来到了他的障壁前。一行人这个时候才走到天秤宫，于是长门也不费事了，带着身边的这群人，和后面还没见面的黄金圣斗士一个瞬移，一起来到了障壁前面。

米罗、修罗、卡妙三人还以为遭遇了什么空间攻击，立刻戒备并且私下打探，就看到了长门等人。修罗看到长门感到很激动，他直接喊了出来，“旅者之神阁下！”

“你做的很好啊，圣域已经迎来了新的时代。给你介绍一下，这是你们的女神雅典娜的转世，名为城户纱织。”

“拜见女神！”

黄金圣斗士们立刻行礼，雅典娜让三人起身。然而她的面色更加复杂了，因为她明显的感觉到，这三位似乎更加尊敬长门，而对于她只是一种例行公事一样的感觉。

不过雅典娜在这一路走来的思考之中也承认，长们说的的确有道理，圣斗士的选拔和培养，包括后续的老了之后怎么办，都没有一个完成的体系，非常非常原始。以前雅典娜没觉得怎么样，现在看起来却非常的过意不去，想必那些奉献一生的圣斗士老年光景肯定相当不好，更差的是那些没有得到圣斗士位置的训练生。

但雅典娜现在才13岁，而且和圣斗士一样，她其实也没什么文化。不要以为雅典娜是个神明就很厉害了，她对于现代社会所了解的知识也就是上学那几年学到的东西，除此以外她也什么都不会，不然也不至于这么点事情都看不到，她压根没想到过这些。

长门也不是为难一个十三岁的小姑娘，而是说一个好几千岁的神明，自诩世界的守护者，大地和人类的守护者，却连人类的文明都不去了解，这··也未免太高高在上了一些。

长门以前在拳皇世界虽然和高尼茨他们说过，神灵和凡人之间的关系，信仰这个东西是单方面的，神灵给凡人任何好处完全是自愿。但此一时彼一时，再说那个时候的大蛇和现在的雅典娜也不是一种神明，而且即便是大蛇也不吝啬于给高尼茨他们一些好处，但是雅典娜为了私活却还是这么抠，简直过分。

当然这和时代变化有关，所以长门也没有太苛责这个小姑娘，当然好脸色就别想了。

现在来到了教皇宫前，长门打开了封锁，里面是已经站在教皇宫门口的撒加，他此时摘了面具，恶狠狠的瞪着长门。

“这里是雅典的圣域，你这个外神是在向雅典娜发起圣战吗！？”

长门叹了口气，“你真是病的不清，你的问题很严重啊！即便是不完美，也不用这样子吧？不是善良就要最邪恶吗？做人不能这么极端的呀。”

“你懂我什么！？”，撒加喊出了反派的标准台词。

“我懂你什么吗？这还真不好说，让你的女神和你说说？”

“哼！区区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她懂得什么！？”

长门笑着拍起了手，“说得好啊，我也赞同你的话，这小丫头的确什么也不懂。”

撒加眉头一皱，因为长门的笑容明显不是什么好笑，而长门接着说的话也验证了自己的笑容，“不过很可惜，我没觉得你比她懂得多多少。”

“你这混蛋！”

“辱骂真神是要被雷劈的，你信不信？”

撒加到了嘴边的话被噎了回去，长门继续笑着说道：“你想取代雅典娜的理由很简单，那就是你想成为新的神明，然而你却不知道，你压根就没办法成为新的神明。”

“你说什么？”

长门讲述了神明时代的情况，“这个世界已经到了末法时代，不可能再诞生神明的，除非有现在还活着的神明愿意被你篡夺神权，你觉得可能吗？你就是杀了这一代的雅典娜转世也没用，大不了再转世一次而已。”

撒加咬牙切齿，他不想相信，但是雅典娜也点头说道：“旅者之神说的就是真的，撒加，放弃你的妄念吧。只要你··”

“闭嘴！”，撒加彻底疯狂了，“我不相信你们这群神明！我要以人类的身份向你们证明！人类是可以超越神明的！”

撒加的小宇宙在这个过程中狂暴的增强，逐渐的增强到一种不可思议的程度，因为很明显的，撒加突破了第八感。长门表示惊呆了，自己这个真神，十二阶的存在还无法突破第八感呢，现在撒加这个凡人突破了第八感。

长门鼓掌道：“真是太厉害了！你完成了你的誓言，你超越了我这个神明，我现在还无法突破第八感，你太厉害了！”

撒加本来体精愤怒到难以遏制的情况了，却突然被长门的这种羚羊挂角般的跨越式对话和无所谓的态度给··气的过劲了。撒加拳头捏的死死地，咬牙切齿，却也拿长门无可奈何，因为长门的小宇宙提升到了第七感的极限，其实算上魔力杠杆依旧要比撒加强。

“你真的已经非常厉害了，你知道吗？你们一直认为撒加是人类最强，他能不用女神的血就进入第八感。然而撒加是佛陀的意志传承，其实也是一个神明，而你！现在没有用任何神灵的能力，却自己突破了第八感，实在是··太伟大了！”

“你··”

“怎么了？神明就不能承认自己不如人吗？”，长门笑的很开心，“正相反，我在很多的世界学习了很多的凡人的知识，比如说电器的使用和制造，汽车、轮船、飞机等交通工具，利用电子技术收集信息，等等等等，都是我从凡人手中学习到的知识。”

“所以凡人并非不如神明，恰恰是某些神明高高在上、不思进取，逐渐的还不如凡人了呢。”

雅典娜逐渐面红耳赤，然而撒加也有点蒙逼，他所谓不如··其实是力量上的不如，然而长么你说的和他认知的就完全没关系。这个时候，修罗突然开口了。

“撒加！力量到底能为你带来什么？取代神明又能为你带来什么？神明的本质旅者之神阁下已经为你解释清楚，你就想成为那种只能飘在天上的幽灵吗？”

“幽··幽灵。”，雅典娜在心中默默吐血。

修罗在大庭广众之下，将长门教给他的那套理论说了出来，还说了撒加为什么成为现在这样的原因，把撒加听得一愣。相比于撒加变成这样的原因，其实那套理论更加的让人有所感悟。

忠诚于雅典娜和信奉这套理论保护人类文明并不冲突，包括雅典娜也这样认为。只不过听到这套理论的雅典娜更加的反思自己，自己到底是为了守护人类的文明？还是单纯的只是在守护自己？

撒加却陷入了迷茫之中，因为他的成因被揭露了出来。长门在这个时候说道：“完美本身就是一种不完美。所谓完美，到底是一种什么概念？完美完美，完全的美好，即要美好，又要完全，对不对呢？没有任何妄念的曾经的你，真的完全吗？”

“人类说到底需要经历过，才能了解到，这边是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的道理。你一点的恶都没有，你就不会理解恶，不理解恶，你就无法抑制恶，于是就有了精神分裂般的现在的你。”

“如此说来，现在的你才是一个完美的人类，你既有人类最高尚自律的光辉，也有人类最卑劣虚妄的污秽，你具备了人类所有的感情和想法，这样的你··”

撒加看着长门的目光之中出现了一种认同感， 然而长门说道：“这样的你一定理解什么是正义，什么是罪恶。那么你犯的罪不可饶恕，你想好怎么赎罪了吗？”

撒加和其他圣斗士，包括雅典娜都绝没有想到长门会这么说，就在他们以外撒加会破罐子破摔的时候，撒加却跪在了地上，把头埋在地上痛哭了起来。

“我是个罪人！最差劲了！我想不到怎么赎罪，我罪大恶极，请求正义给我公正的审判！”

“你觉得我是正义吗？”

撒加想长门低头，“是的，请神明给我判决。”

长门微微一笑，“那我判决你··劳改。”

“什么意思？”

撒加有点蒙逼，长门叹了口气说道。

“你是个人才，而且幡然悔悟，你明白这些东西本身就是一个好事，也是一个很难得的事情。那么你就有了这个判断，那么既然你能做到教皇，你也可以做的更好，虽然你不再是教皇了，但这不妨碍你继续为了这个世界做事，做正确的事情。”

“去做一辈子吧，去帮助那些你曾经伤害到的人，去帮助那些你的命令伤害到的无辜之人。用你的一生去奉行这份正义，我觉得这就是对你最好的判决。”

“我明白了。”，撒加得到了救赎，他起身对长门深深地鞠躬，然后来到雅典娜身边也鞠了一躬，对其他的圣斗士也依次鞠躬，对长门这边的人也一样。在完成了这些之后，他说道。

“我会离开圣域的，我将用我的一生，来完成这个赎罪，再见了，各位。如果将来发生圣战，我还会参与的，守护这个世界，是我的职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