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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想到一个既能让妖怪们收集恐惧值，又不至于让红黑双方过于失衡，导致于他没有好戏看的办法，同时还能大赚上一笔钱。
平时花的都是绫子给他的无限额度黑卡，弄得他像是吃软饭的一样。
虽然这软饭实在有些香。
但看着家里女孩子们都在为了各自的事业努力打拼，连园子都开始认真学习如何管理饺子店了，做为一个咸鱼，他也不禁有些自惭形秽，决定要翻上一回面。
至于怎么翻……
羽生楠的手指轻轻敲击着实验台：“志保，你说如果让妖怪们专门去找黑衣组织、FBI那些人收集恐惧值，会怎么样？”
志保歪头想了想，开始分析起来：“以这些组织的情报收集速度，经过最开始的惊慌失措后，肯定能第一时间收集到有关妖怪的信息，不过……即便收集到信息，但我想他们应该也没有对付妖怪们的办法……”
说到这里，茶发少女像是突然联想到了羽生楠刚才提到的净化之泉的功能，眼睛一亮，似乎明白了什么：“你是说...我们可以把净化之泉当做‘驱魔圣水’来卖？”
“聪明。”羽生楠打了个响指，“不过更准确地说，是“见鬼水”和“驱魔武器”。”
他详细解释道：“把稀释过的泉水做成眼药水，就能让普通人短暂看见妖怪的踪迹；涂在武器上，就能对妖怪造成伤害。当然...”
羽生楠故意停顿了一下，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这种效果并非永恒，会随着时间慢慢递减，就像电池电量会耗尽一样，所以他们需要定期‘补充能量’，也就是再次使用我们提供的泉水。”
志保立刻领会了他的意思：“持续性消费...就像打印机和墨盒的关系？”
不过，他们的打印机和墨盒全是出自一家。
真——自产自销。
一边让妖怪去收集那些组织成员心底的恐惧值，另一边又迫使他们花钱来购买驱魔道具，关键这些道具还是一次性的消耗品。
如果不买，那就只能等着被妖怪们如影随形地疯狂袭击，陷入无尽的恐惧之中。
“嘶~你这纯是奸商啊！”
想到那个场景，志保不禁吸了口冷气。
自产自销，资本家都没有这么狠，这是要把组织还有FBI这些情报组织吸的骨灰都不剩啊！
羽生楠挑了挑眉：“分你两成。”
志保：“加我一个。”
没有丝毫犹豫，清冷的茶发少女选择了加入了奸商组合。
没别的原因，只是前天她藏起来的私房钱被姐姐大人发现了，现在急需一笔新的私房钱来为她的包包间添砖加瓦。
至于组织和fbi他们死不死，关她什么事？
什么都没有她的私房钱重要。
看着已经同意加入的志保，羽生楠满意的笑了笑。
赚钱什么的还都是其外。
主要还是他想给琴酒他们找点乐子玩。
生活不能总是过于平淡，就像一潭死水般毫无波澜，要起起伏伏，要有惊涛骇浪，这样的生活才更加有意思。
而他呢，就负责在岸边，吃瓜看戏。
说起瓜……
“这瓜味道不错，晚点让明美多培养两颗。”
羽生楠咬了一口冰西瓜，清甜的汁水在口中散开，顺着喉咙滑下，让他惬意地眯起了眼睛，忍不住感叹一声。
以前玩植物大战僵尸的时候，他就一直想尝一尝冰西瓜的味道是什么样子的了，现在总算是得偿所愿。
宫野志保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所以具体计划是什么？”
少女已经完全进入了商业策划的状态，冰蓝色的眼睛里闪烁着精明的光芒。
羽生楠打了个响指，实验室的门突然打开，一群刚才逃走的妖怪又瑟瑟发抖地飘了回来。
“首先，我们需要对员工进行上岗培训。”他拍了拍手，像极了黑心企业的HR，“各位，有个好消息，从今天开始你们不用每天被科学家小姐姐切片研究了。”
妖怪们互相看了看，灯笼鬼的火苗忽明忽暗地闪烁着，像是在表达怀疑。
“坏消息是，”羽生楠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你们要开始正式工作了。”
涂壁身上的岩石裂缝扭曲成一个哭脸：“主人，我们能不能选择继续被研究？”
“不行。”宫野志保和羽生楠异口同声地说。
“咳咳，”羽生楠清了清嗓子，拿出一块白板，临时写起了《妖怪株式会社员工守则》，“第一条：只准吓唬特定名单上的人，包括但不限于黑衣组织成员、FBI、CIA等各国情报人员，非法犯罪人员……”
唐纸伞妖旋转着飘到前面：“那普通人呢？”
“绝对禁止。”羽生楠的表情突然严肃，“如果被我发现谁骚扰普通市民...”
他指了指正在调配某种可疑绿色液体的宫野志保，“那位科学家会非常高兴获得新的实验素材。”
妖怪们集体打了个寒颤，灯笼鬼的火苗直接变成了青白色。
“第二条，”羽生楠继续讲解，“每次行动必须记录目标的恐惧值产出量，月底按绩效发放灵气津贴。”
萤草怯生生地举手，声音小小的：“那个...如果对方不害怕怎么办？”
“那就发挥你们的创意啊！”羽生楠恨铁不成钢地说，“你们可是妖怪诶！千年传承的吓人智慧呢？比如...”
他转向天邪鬼三兄弟，“你们三个，现在去给琴酒送个“惊喜”。”
天邪鬼绿一脸茫然：“琴酒是谁？”
宫野志保在平板上调出一张照片，银发杀手冷酷的面孔出现在屏幕上：“这个人，组织代号琴酒，特征是永远穿着一身黑，戴着黑礼帽，身边跟着一个像猩猩的墨镜男。”
羽生楠补充道：“记住，第一阶段只要让他意识到你们的存在就行，别玩太过火。”
“明白！”
三只天邪鬼齐声应道，随即消失在空气中。
宫野志保挑了挑眉：“你确定这样可行？”
“放心吧，”羽生楠悠哉地啃着西瓜，“等他们被吓得惊慌失措的时候，就会哭着求着要买我们的“驱魔套餐”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