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熵减文学 > 其他 > 吃糖都不甜的年龄,你问我快乐吗 > 第43章 你喊我,我就要应吗?

对,刚才是犯了迷糊吗?虽然他目前对自己很好,但是他之前绝情的话语像把利刃贯穿她的心,谁知道现在的温柔是不是也在演戏,计划还得进行,决不能再次心软。

原来他对那个卓小姐也不错,第一次看到她们跳舞时,他们两人眼神情意绵绵的算不得清白。今天为了她,还是毫不留情对她动手了,是不是以后有了新欢也会这样对自己?不敢想象也不敢再赌,还是不能傻乎乎沉迷下去。

上次还想让自己离开他家,太可恶了,之前的山盟海誓,说好要对她负责到底的,却没有履行承诺,还想赶她走,她却反其道而行,兵乃诡道也,找准机会就讨好他、让他离不开她,然后甩了他,让他也尝尝真心被践踏的滋味。

原来不怎么不爱说话的她,为了完成计划,慢慢也学会阿谀奉承,巧笑嫣然,他却很不习惯,感觉怪怪的。

这天,终于又被她逮到了一个机会。夏文飞奶奶过生日,准备出门买蛋糕,小丽叫住了出门的他:“要不我们一起做一个蛋糕岂不更好更有意义吗,你奶奶肯定也会很惊喜你的心意。”

“小丽,真没想到你还会做蛋糕啊。”

“当然,我们一起做好蛋糕,你不是会画画吗?可以找巧克力做个模具,把你想画的东西表达的意思图在在蛋糕上。亲手做的蛋糕,是不是比买的更有意义?”梅小丽轻柔地说。

“那我想在蛋糕上画寿星佬,还有寿桃,你可以教我完成吗?”

“那当然,小菜一碟,做蛋糕,可是我的强项,我可以教你。”

夏文飞在他鼻尖上甜蜜地刮了一下。

她害羞地揉了揉鼻子。

一上午,她们上街买需要的材料,买模具、买蜡烛等,两人忙得不亦乐乎,厨房里传来他们阵阵欢声笑语,一会儿一个三层的蛋糕胚做好了,他们用模具把奶油挤在蛋糕上,做成了一个人形,又在脸上画上了她奶奶慈祥微笑的模样,然后衣服上的装饰,都惟妙惟肖,最后用彩色奶油勾画了很多寿桃和鲜花,颜色淡雅,甚是漂亮。蛋糕打包好了,夏文飞提着蛋糕欣喜若狂地在梅小丽脸上亲了一口,然后高兴的出门了。

梅小丽笑望着他出门,看到他走远,嫌弃地擦了擦脸阴沉着脸说:“是不是现在火候到了,该试探试探一下他了,他不会以为自己真的是那种死皮赖脸赖着他不走的人吧,夏文飞我曾经说过要打败你的,你等着。”

三天以后梅小丽还在画画,夏文飞回来得很晚。像有什么心事,神情很是沮丧.伤悲把自己关在房里,一声不吭,梅小丽知道他没吃饭,给她下碗面条,端到他面前静静地看着他。

很久,两人都沉默着,夏文飞拖着疲惫的声音开口到:“明天你不用来了,我想一个人静静…”一口没吃,让小丽出去自己静静,于是把自己关在黑乎乎的房间里。

梅小丽仗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走时还高高兴兴的,这才出去几天回来怎么换了一个人,本来想问,但是又怕他反感,还是回了学校。

第二天晩上,她脑海里反复回想起他回来时的情景,整个人状况不太好,还是放心不下,决定去看看,来到家里到处漆黑一片,以为没人,开了灯,发现他睡在床上,双眼紧闭着,脸色苍白如纸,嘴唇微抿,显然是病得非常严重。

他的身体时不时地颤抖着,仿佛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她找了下体温计,量了下体温40度。慌忙外出拦了一辆车,上街买了点药,倒了杯开水,和药喂他喝下:“夏文飞你生病了知道吗?为什么不跟我打电话,发烧四十度脑子都要烧坏了,如果你出了什么事,我该怎么办?”

夏文飞气如游丝地说:“不会有什么事的,以前也是这样,几天自己就好了,不用为我担心。”

看着他那孤寂虚弱的样子,梅小丽心痛得像针扎一样,心疼的抱住他,“不能这样说,你说过要为我负责任的,你忘了吗,我不会让你有事。”

夏文飞心一暖温柔地摸着她的头发:“我都这样对你了,为什么你还对我这样好?”

“我不管,我就要跟你在一起,如果有什么难处,你告诉我,我们都可以一起面对的,我们一起解决。”

“傻丫头,你能帮我做什么呢”

“我可以帮你分担你的烦恼,给你力量。你是不是有很多心事,你可以跟我讲,当你的倾诉对象,我也会跟你保密的。”梅小丽眼里闪着泪花坚定的望着他,温柔似水的眼神简直要将他融化。

“没事的,很快就好了,我没事的。”

几天时间里,梅小丽为照顾他,衣不解带的坐在床边端茶倒水的忙前忙后的侍候着。

三天后,一切雨过天晴,夏文飞也感觉自己大病初愈,早上醒来看着疲劳的梅小丽靠在床边睡着了,一股暖流由然而生,温柔地脱下鞋,把她抱在床上,盖上被子:“小丫头我该能拿你怎么办才好呢?”

开着车出门,在街上过完早,回来时手上多了一盒精美的蓝盒子,看见小丽已经起床,走到正在画画的她身边,“送给你的看看喜不喜欢,当做这么多天你对我照顾的谢礼。”说着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条漂亮的花朵式的铂金手链。”说着拉着她的手给她带上。

“夏文飞,你都送了我一条手链,为什么又送给我一条。”梅小丽下意识地缩回手。

“那条太便宜了,你值得更好的。”说着强行的给她戴上,取下原来那条银色的手链丢在垃圾桶里。

梅小丽眼睛目视着那条躺在垃圾桶里的手链,心里沉思着,夏文飞,是不是有一天你也会如同那一条旧的手链一样把我毫不犹豫地扔掉。

……

中午的阳光,温暖如初,一切美得刚刚好。夏文飞躺了几天,短短的胡子一根根的矗了出来,好似一个脱了毛的旧刷子,他拿着刮胡刀准备刮胡子。

梅小丽淡笑道:“夏文飞我帮你刮胡子怎么样?”

“你还会刮胡子吗?”夏文飞饶有兴趣地望着她。

“当然,你敢让我刮吗?”

“我有什么不敢,不就是刮个胡子吗,不要把我的脸划开就行,我可不想毁容哦。”

“放心吧,不会的。”接着又说:“夏文飞,你是怕靠近我?为什么呢?”

“胡扯什么,我怕你?这世上就没有我怕的事。”

“那你躺好,刮胡子前,我先给你洗个脸。脸上太油了。”

“我脸上有油吗?那麻烦你了,没想到,你还会洗面。”夏文飞躺在床上,有点急不可耐等待享受着她的温柔。

梅小丽打来一盆热水,用毛巾为他轻柔地包裹头部,挤出些许洗面奶,在手上熟练地打起泡沫,她那轻柔的手指如蝴蝶般在他脸上翩翩起舞。

很快,他便意识到自己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女人用热毛巾洗完脸后,轻轻抚起脸颊。挤着泡沫涂抹在下颌,右手紧握刮胡刀,俯下腰的瞬间,如瀑布般的长发倾泻而下,他迎面嗅到发丝的清香和她身上散发出的迷人体香,还有那如幽兰般的气息,一丝丝地都充满了魅惑,让他的心立刻如脱缰野马,意乱情迷。

他感觉她离自己是如此之近,近到仿佛只有零点零几毫米。她的左手指腹如同微风中的羽毛,轻轻地、一丝丝地在他脸上游移着;右手的刮胡刀发出细细的“嘶嘶”声,宛如他当初轻抚她脸颊时的那般轻柔。手指尖轻轻滑过脸颊、鼻尖、耳垂,那种触感仿佛电流传遍他的全身,而指腹有意无意地来回触碰他性感的唇瓣,更是如一把烈火,撩拨着他的心弦,让他的嘴唇发干,身体燥热。

他艰难地咽下口水,脸上流露出难以觉察的复杂神情,似是恐惧,又似是羞涩。他紧闭双眼,竭力隐忍,仿佛身体已不是自己的。他只能任凭她摆布,如僵尸般僵硬地躺在床上,手不受控制地紧紧抓着皱褶的床单,不敢有丝毫动弹,仿佛被人五花大绑。

“夏老师,你怎么如此紧张?是怕我吗?放松些,我会小心的。”梅小丽轻笑一声,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打破了屋内的沉寂。

“没有,刮完了吗?刮完我还有事。”夏文飞干咳几声,声音有些结巴,脸上的紧张表情已无法掩饰,长长的睫毛如受惊的蝴蝶般微微颤动。

“……还没有……别乱动,小心划破你的脸哦。”梅小丽面无表情,再次给刮过的地方仔细地刮了一遍。

他紧紧地攥着床单,仿佛是等待宰杀的羔羊,心跳如受惊的小鹿般咚咚乱撞。

梅小丽坐在椅子上,身子前倾,身上散发的迷人气息如蛛丝般缠绕着他,令他近乎窒息:“夏老师,放松点,我来给您捏捏肩膀。”她的双手缓缓揉捏着他的肩膀,而后又俯下身去按摩双臂,俯下身时,那丰满的胸部几乎要贴近他的脸颊,这让他不由闭上双眼,想入非非。她的手时而轻按,时而有意无意地划动,如轻抚琴弦般撩拨着他的感官,使他全身酥麻,无力地做出细微而复杂的表情。因为喜欢,所以这触碰是如此有感觉。

好不容易等到她按完,他刚松了一口气,梅小丽那一双细软白嫩的手却搭在了他腿部的胯上,轻声说道:“我帮您也按按腿吧。”手刚碰触到胯部的瞬间,一股炽热的电流便透过单薄的裤子传遍全身。夏文飞如惊弓之鸟般腾地坐了起来:“好了,不用了,不用了,我要休息了,你先出去吧。”

“呦!夏老师,你这是什么表情,你该不会是爱上我了吧,但是我们已经分手了呀。”梅小丽戏谑道,就像他当初戏谑她的样子。

还好她走出了房间,他终于喘了一口气,平下心来静静,这小丽也太会撩了吧!居然还来这一手,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单纯的小丽吗?她到底想干嘛?

他躺下身沉思着,又坐起来朝窗下看着她,她正一如既往地坐在秋千上抱着那画册画着画,眼里波澜不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阳光下的她美丽如画,甜美如初。

看到她一副悠然自得,安静恬淡的样子,难道是自己想多了。

……

一切酝酿都水到渠成,都在计划中,现在该是离开渣男的时候了,她也让他尝尝心碎的滋味。她大脑中想象出他求她留下的情景,她说他们不合适,他痛哭流涕抓着她的衣服角跪下来求她别走,她说给我死远点渣男,越远越好…想着这些,不禁讪笑地笑出了声。夏文飞从后面手扣在她的肩膀上猝不及防地说:“笑什么这么开心?”

她做贼心虚地惊出一身冷汗,难怪别人说不能做坏事,还没做气就虚短了一截:“夏老师你走路能发出一点声音吗,吓死我了。”

“我喊你嘞,你都没听见,想做什么坏事了,这么投入。”

“你喊我我就要应吗?我有什么好喊的,每天都不是在你面前吗?”梅小丽不耐烦地看着他,现在她也不想再装了,也不想惯着他。

“别人送我两张电影票,明天不看就过期了,正好明天有时间,要不你陪我去看电影吧。”

呵呵,这人吃了失心疯,还想让我陪他看电影,恶心男,正想踹了他,他却找我看电影,还是别人送的两张没用的票,就算是亲手买的都不会去。

夏文飞看她不语,细微地打量着她的变化,这人今天感觉怪怪的,怪哪又说不上来,但是哪里都怪。

“不去,没空”甩他的话一时到嘴边说不出口。

夏文飞的热情被她泼了一盆冷水。

“你在忙什么,我看你每天不是很闲吗?”

“你怎么又知道我不忙,你很懂我吗?我没有义务陪你看电影,你找别的女人去,反正你外面的女人有很多,你要搞清楚状况,我们就只是老师与学生的关系,别来烦我。”梅小丽一脸的不耐烦。

夏文飞摸着她的额头:“没发烧呀,今天火气这么大,像吃了炸药,又是谁惹你了?”

“我不仅今天火气大,以后的每一天,火气都很大,这才是我的本性,你说吧,你想怎么样?”

“当然是…好男不跟女斗。”是不是生理期来了,别人说生理期的女人都不可理喻,平时一向好脾气的她,今天对他发火,他没想到她也会这么有脾气,忍忍吧。

她在等他发火,正好可以揣了那家伙,别呀,跟我吵呀,为什么不说话。

几天了,她没给他好脸色,一如既往,只要她发火,他都默不作声,甚至还去哄她,这让她更火,火气更大,他就坐一边喝着茶,静静地看着她。她只能无可奈何地焦躁地跺着脚。

臭男人,难道非要我说出口。

夏文飞正在房间看书,闲静地品着茶,梅小丽走近房间:“呃,夏老师,我跟你说点事,我觉得我现在画得可以了,画画水平也提上去了,我想我明天就不过来了。”

“什么叫画得可以了,这还哪跟哪,你不是说要超过我吗,这几天想放弃啦?如果是不舒服,这几天休息几天,过几天再来也行。”

这人是听不懂人话吗?明天不过来,以后也不会过来。

“我没有不舒服,就是觉得以后也不需要美术老师了,以后不过来了,但是我还是挺感谢您的,谢谢你让我的美术成绩提上去了。”说完礼貌地鞠了个躬。

“还有这个头杈是你送我的,我只带了一次,以后也不需要了,还有这个金手链,太贵重了,我也不需要了,还给你,毕竟我们就是老师与学生的关系,我没有必要收下你这么贵重的礼物。至于我们以后就不要见面了比较好,以免别人说三道四,做着让人误会的事。”

夏文飞腾地站起身,她的话语打得他措手不及,心如针扎,隐隐作痛:“小丽,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要给我划清界线吗?我一向自认为对你不薄,你这话有多伤人知道吗?什么我们以后不要再见面,我说过,有什么事我不会不管你的,为什么我送你的东西,你要还回来,我们真的要分得那么清吗?”

“够了,你对我不错,但我也对你不差,你的饮食起居,哪一样不是我。难道你真的要我说出不好听的话吗,我以后的事,都不会让你管的,以后路归路,桥归桥。咱们两清。”

“你怎么这样的话都说得出口,为了教你画画,我可是付出了时间和心血的,你现在要跟我两清,你就是这样回报我的,这跟东郭先生和狼有什么区别。”

“呦,夏老师,你教我画画还是想有利所图,等着回报,图什么嘞?可是我什么都没有,一穷二白怎么办呢?先说喜欢的人是你,不喜欢的也是你,我不想再被你耍的团团转,真心一片错付,告诉你我这几天对你好都是装出来的,耍人的滋味好玩吗?”

夏文飞被她气得头晕目眩,平时说话都慢吞吞的她跟他吵起架来,毫不示弱。

梅小丽说完胡乱地清了一些东西,毅然决然地离开了。

夏文飞看着她走远的背影,呆滞地盯着桌上的手链和杈子思绪良久,最后愤恨地一把把东西丢在墙上恨不得连同他的心扎的稀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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