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熵减文学网 > 仙侠玄幻 > 西游:开局拜师菩提祖师 > 第三百九十七章 王重阳见八戒,纯阳子授符箓

终南山山巅之中,猪八戒闻听猛虎问得‘慈悲’,其沉吟许久,回味昔年真人之教导。

猪八戒思量许久,方才开口,说道:“慈悲,此二字,读之一体,然其实则乃分之二者,慈者予乐,悲者拔苦,是以其体本空,其用无量。大慈与一切众生乐,大悲拔一切众生苦;大慈以喜乐因缘与众生,大悲以离苦因缘与众生。此当为慈悲。”

猛虎听着猪八戒所言,若有所思,许久之后,口吐人言,答道:“菩萨所言,我有些不懂,但所闻菩萨之言,甚是有理。今我记切菩萨所言,来日定有所得。”

猪八戒正要回话,教猛虎好生修行,忽闻远处有声传来。

“先生所言慈悲,甚是有理,但此处有许多,乃我所不解之处,不知先生可能与我解答,共论学识?”

猪八戒闻听这等言说,朝那山下望去,忽是见着王重阳正是催马而来。

他心下一惊,不曾想王重阳这般快便赶来山巅之处,如今教王重阳瞧见,再想躲避都有些来不及。

猪八戒索性在原地等候王重阳,欲要与之相会。

少顷间,王重阳即是驾马近前来,他方才行在山道,听见有人言说‘慈悲’,大为所动,深知山巅定有学识渊博者,他便是要上前来拜,但近前来,方才见得猪八戒。

王重阳定了定神,细细一看,心下惊骇,他本以为此处乃是甚高人在与他人讲说学识,可他如今细细一看,此处怎有高人,只有个猪头人身的精怪,在与一头体态硕大的猛虎。

王重阳唬得大惊,马儿亦受到惊吓,转身便要驮着王重阳离去。

猪八戒瞧见,说道:“莫要逃离,老猪非是甚精怪,不会害得你,且安心。”

说罢。

猪八戒朝那马儿吹了口气,竟教那马儿不敢前行,唯唯诺诺在原地停下。

王重阳取出天蓬尺,警惕不已,望向猪八戒。

猪八戒说道:“莫要取那天蓬尺指着我,老猪怎地也是菩萨,非是妖邪,你这天蓬尺震慑不到我。”

王重阳闻听,即是拜礼,说道:“果真是菩萨在前?”

猪八戒说道:“老猪乃是净坛使者菩萨,你可安心,我乃在此处降伏妖邪,又见此山有潜心之善妖,故指点一二。”

王重阳忽是回味,猪八戒之形象,正和他昔年在许多寺庙所见的‘净坛使者’泥塑一般无二,想到此处,他再无困惑,即是拜道:“小子无礼,不曾知得菩萨到来,请菩萨恕罪!”

猪八戒摆手,拍着肚皮,说道:“老猪自有肚量,当宽恕于你。”

说着,他朝猛虎摆手,教其去潜心修行,不必在此久留。

猛虎见猪八戒这般,即是转身离去,入得单林之间。

猪八戒说道:“你这厮,怎个知得老猪乃是菩萨,不曾畏惧?”

王重阳翻身下马,说道:“自有敬得菩萨,但不该有畏,更不该惧,若有畏惧,方才是无礼。”

猪八戒笑道:“你这小子,却是有趣。方才你有言甚学识,这是何意?”

王重阳说道:“不瞒菩萨,我自荆州之地而来,奔波四处,为学识而行,常在天下各地寻得善佛道儒三家学说者。今我行至终南山,闻听菩萨所言之慈悲,心中大为惊讶,又感菩萨所言有理,故方才有意与菩萨一论学识,请菩萨恕我无礼,我乃是不知菩萨在此,以为乃是学识高人,方才如此。”

猪八戒说道:“老猪不曾罪你,既你有意知得‘慈悲’二字,老猪可与你讲说,但你可要听得?”

王重阳喜不自胜,拜得大礼,说道:“若菩萨愿意与我讲说,自是愿得听从。”

猪八戒说道:“既如此,你且随老猪过来。”

说罢。

猪八戒转身走回洞府之中。

王重阳紧随其后,他将天蓬尺收回包袱之中,唯恐惊扰到净坛使者。

二人走入洞府之中,有见洞府之中,珠宝无数。

王重阳走过,面不改色,不曾注视珠宝,完全不为所动。

猪八戒见之,心下惊讶,更有赞叹,说道:“此处有如此多的珠宝,你为何不曾心动?不瞒你说,此处珠宝,乃是此地一作恶妖邪所留,那妖邪十分狡猾,以霞光诱惑他人前往此处,又以珠宝教他人舍了防备,这般好吞吃他人。如今老猪将那恶妖除却,如今这些珠宝,乃是无主之物,你若是喜得这等,可将这些宝物悉数收下,不必在意。”

王重阳仍是不曾看过那些珠宝,说道:“圣人有言,是以‘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此乃圣言至理,再者言说,钱财到底乃是世俗之物,于学识无用,我取之无用,若是无用,此钱财与石头有何异处?”

猪八戒笑道:“你胜老猪多矣。既你不要这些珠宝,便放在这里便是,有缘者前来自取。你今欲要知得那等学识,是个怎说,老猪可与你讲说一阵。”

王重阳说道:“菩萨大义,在下拜谢菩萨。但菩萨,我欲知得,乃是菩萨所言之‘慈悲’,我未有听闻过如菩萨所言之慈悲那等,但有感菩萨所言甚是有理,故在此相问。”

猪八戒说道:“慈悲那等,我不瞒你说,非是老猪所思虑,乃是昔年听得一真人所讲,方才记下,与那猛虎所言,更是转述罢。”

王重阳说道:“但菩萨能记下,亦是了得。”

猪八戒笑道:“你可莫要哄老猪,若你要听得我所言,便先坐下,我将昔年那真人所言,悉数讲说于你。”

王重阳再三拜礼,感谢于猪八戒。

猪八戒沉吟少许,回味真人昔年所讲,即是开口,说道:“夫慈悲者,诸佛心髓,度世舟航也。慈者予乐,悲者拔苦,二德合流,方契真如。”

“但修慈,非独口诵,必以身命布施,无畏摄受。见苦厄人当起慈心,为作救护,皆令得所……”

“若论大悲,以四事因起,一者谛观众生受苦因缘甚深难解;二者无量世中修集;三者至心修集;四者以至心故,为于众生不惜身命……”

猪八戒将昔年真人所讲,一一与王重阳讲说。

王重阳听着猪八戒讲说,心神大动,将其所言,悉数记下,他在听完之后,即是拜礼,感谢于猪八戒所讲说。

猪八戒笑道:“无须谢我,此非我之说,不过转述罢。”

王重阳仍是坚持拜谢猪八戒。

猪八戒只得受之,但他未有要与王重阳所言之意,与之谈说一二,便是言说有事须离,出了洞府,驾云而去。

不消多时,猪八戒即是离去,他躲在云雾之间,暗中护持王重阳,更是想要看看,他离去之后,王重阳可会对那些珠宝动心。

在猪八戒注视之下,王重阳只是看了一眼那些珠宝,不为所动,朝外走去,似乎要在终南山中寻个地儿,回味学识。

猪八戒惊道:“虽说十试早已考验过这等,但如今再是所见正微道心,仍是教老猪心惊。”

他心下又有些唏嘘,他如今的道心,比之王重阳,大有不如,或许果真该变上一变,如若不然,他与王重阳的差距,只会越来越大。

金丹正道虽好,但终究乃是过去,执念若不放下,他永远不可能向前。

猪八戒心中有动,但他仍是不曾有所分神,而是紧紧盯着王重阳,为其护法。

却说终南山中,王重阳在得猪八戒所言说‘慈悲’之后,他即是离去洞府,未有对那些珠宝有分毫动心。

王重阳行走在终南山山巅之中,此间正是春季,山巅之中仍有些许寒风夹杂在其中,教人生冷,他取出天蓬尺贴身。

天蓬尺微微发烫,为他驱散寒冷。

王重阳目视四处,说道:“此山钟秀,若能在此处日日品读书籍,乃是一美事,然我却该寻个地儿,方好读书。”

他四处巡视,找了许久,皆不曾找到有好去处,可教他读书。

王重阳无奈之下,只得寻一树下,躲避寒风,盘坐于此,回味方才猪八戒所言‘慈悲’。

王重阳苦心研学。

光阴迅速,不觉一月馀去。

王重阳一直在山中思量‘慈悲’,饿了便食山间果子,渴了便饮山间泉水,颇有一番自在。

猪八戒在云雾之间见着王重阳这番,心中多有敬佩王重阳之心,其道心已有真人真传矣。

他正是思量之间,忽是瞧见终南山下有人靠近。

猪八戒朝那处细细张望,便是见吕岩吕洞宾在上山的道上。

猪八戒即是按落云头,朝那处而去。

少顷间,猪八戒即是来到山间之前,拦住吕洞宾。

吕洞宾瞧见有人靠近,正是要拔剑以对,然细细一看,见是猪八戒,便是将剑收回,拜礼说道:“净坛使者菩萨。”

猪八戒笑道:“吕岩,怎个这般有礼了。”

吕洞宾无奈说道:“菩萨,我何时曾无礼了?”

猪八戒说道:“你一向有礼,老猪且不与你说得这等,但你今为八仙,法力高深,远超昔日,怎个还在人间游荡,更来到此终南山中?”

吕洞宾答道:“菩萨,我本便自人间而来,不在人间,那要去何处?再者于人间行走,亦是一场修行。但我来此终南山,乃是因我曾闻此山中有霞光,传闻有异宝,吸引他人前来,我得闻这等,料想此山有变,定是有妖邪造次,故我前来此处,一探究竟。”

猪八戒说道:“若是因这等,却无须担心,终南山那霞光,果真是妖邪而生,然今时那妖邪已教老猪降伏,故此山中再无变故。”

吕洞宾闻听,方才拜礼,说道:“若是如此,我却是白走一遭,有劳菩萨亲是降伏妖邪。”

猪八戒抡着九齿钉耙,笑道:“怎个言劳,我今时乃为真人弟子护法,其到此处,我便是该清扫此山中妖邪,故不须谈甚劳烦。”

吕洞宾闻听,即是问道:“老师弟子到了此处?不知是老师那位弟子,菩萨可能相告?”

猪八戒说道:“乃是真人大弟子正微之转生。”

吕洞宾听之即明,说道:“可是王重阳?”

猪八戒点头说道:“正是,正是。”

吕洞宾眼前一亮,说道:“昔年王重阳诞生之时,我便曾与之相见,今时既是在此处相逢,当是与之拜会,菩萨,不知我可能与之相见?”

他深知猪八戒能在此处,为王重阳护法,定然是得了真人吩咐,故他不敢违抗于猪八戒,要与王重阳相见,自当须猪八戒应答才可。

猪八戒说道:“你若是欲要与之相见,自是可行。”

吕洞宾闻听,朝着猪八戒再是拜礼。

猪八戒未有再与吕洞宾言说,驾云升至半空,暗中护持王重阳。

吕洞宾则是朝着山顶走去。

……

不消多时,吕洞宾便是走至山顶之处,他扫视一圈,便有见一人正在一树林之中盘坐,闭目养神,似在沉思些甚。

吕洞宾可轻易看出王重阳身上的暮气,此教他心中感叹不已,昔年时见,王重阳刚刚出生,真如朝阳东升,今年再见,王重阳暮气沉沉,如夕阳余晖。

人之一生便是如此。

吕洞宾思及此处,他朝前方走了过去。

王重阳瞧见吕洞宾到来,急是起身,问道:“何方人氏到来?”

吕洞宾笑道:“云游道人行至此处,见着此山有人在此,故来一拜。”

王重阳说道:“道长有礼,但此山乃天地之山,非我之山,道长云游而来,无须拜我。”

吕洞宾说道:“非因山而拜,乃云游之时,遇山拜山,遇河祭河,若见学者,亦当礼待。今我见你,乃是学者,身中自有书卷气,故我来与你一见。”

王重阳闻听,即知此云游道人,乃是个真修行的,他拜道:“道长既来拜我,我自当受之,此处简陋,请道长莫要嫌弃,我愿与道长一会,共论道法,不知道长可是愿得?”

吕洞宾笑道:“见你乃是学者,能与你共论,自是愿得。再者,你言说简陋,却是不曾有之,此处乃天地之间少有的钟秀之山,能在此处所论,有何简陋乎?”

王重阳稍微一愣,即是回味,笑道:“道长所言甚是,此处无有简陋之处。”

吕洞宾席地而坐,说道:“尚不知你之姓名字?”

王重阳即是拜礼答道:“王姓,名重阳,字知明。”

吕洞宾回礼道:“贫道俗名吕姓,名岩,字洞宾,法号纯阳子。”

王重阳道:“见过纯阳道兄。”

吕洞宾笑道:“知明兄不必多礼。”

二人相互认识彼此,王重阳取出一些果子与吕洞宾享用。

吕洞宾未有拒绝,接过享用,拜谢于王重阳,而后说道:“今知明兄既是邀我共论道法,我本出身道门,自知许多道法,不知知明兄可知道法,知得多少?”

王重阳说道:“纯阳道兄且安心,我熟读三家之学说,此三家者,乃佛,道,儒也。道法我知得一二,虽有些浅薄,但勉强可谈说些许。”

吕洞宾笑道:“不曾知明兄却是个精通于三家学说者,此甚是了得,我不通佛,儒,故我只得与知明兄讲说道法。”

王重阳说道:“能论道法,已是足矣。”

吕洞宾说道:“既如此,你我在此共论道法,请兄出个道儿来。”

王重阳即是拜礼,说道:“纯阳道兄乃是道门中人,我岂能说出个道儿?岂非班门弄斧,且请道兄言说个道儿,你我共论之一二。”

吕洞宾闻听,说道:“既如此,我便说个道儿来。”

说着,其目光炯炯,望向王重阳,问道:“知明兄,如你所见,何为‘道法’乎?”

王重阳沉吟少许,即是答道:“以吾闻之,道法,无乎不在。瓦甓稊稗,莫不有道;耕稼陶渔,莫非道场。法者,非徒天象之轨,亦人伦之纪,日用之功也。”

“昔年庖丁解牛,以神遇而不以目视,由技近乎道也。农人顺天时,应地力,春种秋收,此即法自然之道也。”

“纯阳道兄以为如何?”

说罢。

王重阳望向吕洞宾,欲要问其之见解。

吕洞宾笑道:“知明兄果真学识渊博,能有此方言说,足以见知明兄之所学。但请知明兄接下来听我言说。”

王重阳即是盘坐,洗耳恭听。

吕洞宾说道:“夫道者,窈兮冥兮,先天地生,独立而不改,周行而不殆。其大无外,其小无内,恍兮惚兮,不可名状。”

“再言法者,道之迹耳,如星宿之布列,四时之运行,皆道之显化,循其固然。”

“道法者,以道为重,以法为轻,法为道之迹,道为法之本,若主客颠倒,乃舍本逐末也。”

吕洞宾笑着讲说他的见解。

王重阳闻听,沉思许久,即是点头,说道:“纯阳道兄所言有理。”

吕洞宾说道:“莫说我所言在理,但你所言,亦是不差。”

二人对视,皆是大笑。

吕洞宾心中亦是感叹,不愧是真人弟子,纵然转生,却能对道有如此之见解。

二人遂是在终南山山巅之处,谈说道法,这般谈说,便有数日而过。

数日后,二人谈说完毕,各有所得,但终究是王重阳得之颇多。

二人在谈毕后,吕洞宾便是打算离去。

王重阳有些不舍,他行走各地许多,甚少有碰见如吕洞宾这般道法高深者,今一见之,自是见猎心喜,他说道:“纯阳道兄为何不再留些时日,可是我招待有所不周之处?”

吕洞宾笑道:“非是有招待不周,乃我还须行走各地,故不可在一处久留。”

王重阳闻听,有些无奈,但不敢教吕洞宾修行有误,即是放行。

吕洞宾正是要离去,但忽是说道:“知明兄,你虽精通学识,但你到底乃是‘纸上谈兵’,知明兄以为如何?”

王重阳有些错愕,说道:“纯阳道兄,此为何意?”

吕洞宾笑道:“你知得道家之学说,为何不曾入道门以修行?”

王重阳问道:“修行乃是怎说?”

吕洞宾说道:“修行便是修行,入道门以修道,或修得金丹正道,或择一旁门而入,修成正果。你如今空有学识,而不曾修行?正如‘纸上谈兵’。”

王重阳闻得‘金丹’二字,心中不由而动,说道:“金丹之道,乃是个怎说?”

吕洞宾见着王重阳对于‘金丹’这般感兴趣,笑意盈盈,说道:“金丹便是金丹,乃正道也。”

王重阳即是说道:“不瞒纯阳道兄,昔年我曾遇一仙人,亦曾与我讲说金丹正道,但我始终不明其中,然闻听金丹正道,教我喜说,可我始终不明其中之门道。”

吕洞宾听言,即知真人到底有干预其中,或他不该言说修行之事,他即是笑道:“金丹之道,我自知其名,但我修行尚是不足,若是教我讲说其中修行,我却是说不明白。”

王重阳闻听,只得作罢,说道:“罢,罢,罢。既如此,我即不强求。”

吕洞宾说道:“我今说不得金丹正道与你,但我可与你讲说一些其他之物,请知明兄好生听着。”

王重阳问道:“纯阳道兄欲讲之何等?”

吕洞宾笑意盈盈,却未有多言,而是取一枯枝,以沙面为纸,在其中刻画一古怪符箓。

符箓乃是个生字符,习之可延年益寿。

王重阳望着符箓,问道:“此文字为何等?”

吕洞宾即是答道:“此乃符箓,你可细细品读,若是能从中品读一二,对你大有裨益。”

王重阳望着地上那符箓,愣愣出神,有些不知所措,但在注视着符箓许久后,不知不觉,心神已是沉入其中,似在品味此符箓。

吕洞宾笑了笑,未有多留,起身朝山下走去,此间他行至此处,与王重阳相见,已是足矣,今时留下情谊,来日相见,定是不同。

吕洞宾起身离去。

王重阳却未有察觉,只是看着那地上的符箓,心神似受到牵引,不自觉的在心中不断勾勒此符箓的模样。

此符箓于他而言,似打开一扇大门,教他知得学识的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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