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熵减文学 > 其他 > 盗墓笔记之何以为家 > 第171章 只会三句话也能做到沟通无障碍

等等,我为什么能看到桃花?

脑子里刚冒出这个念头,我就猛地睁开了眼,还是黑漆漆的一片,似乎想要搅碎骨和肉的疼痛感也还在。

我刚才,好像睡着了。

我使劲握了握拳,剧烈的疼痛感让我困顿的大脑清醒不少。

“我得走了。”

我咬紧牙关艰难的站了起来,我必须一鼓作气离开这里,再待下去我肯定会睡死过去,那样的话什么时候醒可就说不准了。

“你的罗盘在五米高的位置。”张小哥在我右侧给我讲。

我仰头看向挂在半空中的小罗盘,我并不是能看到它,我是能感觉到它的存在。

它距地面五米高,也就是说没有那只猪给我做垫背,我也不会摔在地上,我甚至都不用连摔两次。

我问张小哥:“那只猪呢?”

“在你右边,一米距离。”

我跟着感觉转头看向它,“你能让自己大到把我送到上面的洞口吗?”

“它摇头。”

“这也不会,那也不行,我要你何用。”

我翻了个白眼,一转身就把手伸向了张小哥,“你的刀借我用一下。”

他毫不迟疑的就把刀递到了我的手边,旁边的那只猪又开始求饶般的叫起来。

我懒得理它,从那半个小罗盘里抽出救援索,扬手甩到吊在半空中的那半个小罗盘上,这边一收,那半个罗盘就回到了我的手里。

“帮我把药器放进背包里。”

跟张小哥说完,我转向那只一惊一乍的猪,“钻不进我的背包里,你就留在这里陪他。”

噗噗几声,然后我就感觉背后一沉,很快张小哥就帮我把背包拉链拉上了。

跟张小哥道别后我就借助药器和小罗盘摸黑开始往上爬,我的手电就挂在背包上,至于有没有打开,谁知道呢,反正我是看不见的。

好不容易爬上去后,我把背包里那只睡得正香还打呼噜的猪掏出来,往地上一扔,然后摸索着准备把这个洞堵上。

“库鲁巴其,主人主人,那里,那里!”

猪又开始叫,它还想往我身边凑,我象征性的扬起左手,那家伙果然不闹腾了。

“你要是再把我撞下去,我非活剐了你!知道什么是活剐吗?”我抽出短刀晃了晃,“用它,趁你活着,一刀一刀片下你的肉,必须片够一万刀,这叫千刀万剐。听懂了,你就回答那里。”

“那里。”

很好,就算眼瞎看不见,我还是有办法跟它做简单交流。

“我要把洞口堵上,别再耽误我办正事,听懂了就回答库鲁巴其。”

“主人。”

回答错误,我抬手想打它,它边往后退边念叨:主人,主人。

直觉告诉我,它不是没听懂我的话,它是对我的安排有异议。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耐着性子问:“洞口不能堵上吗?能堵就回答主人,不能就回答那里。”

“主人。”

它回答的很急,也不知道它急个什么劲。

既然能堵上,它又不赞同我的做法,那么它的意思是:“你的意思是让你来堵?是就回答主人,不是就回答那里。”

“主人,主人!”

“行,那你来,”我往旁边挪了挪,“好好干,我一会儿要检查,要是干的不好,小心我揍你。”

“主人主人!”

我嫌它聒噪,不耐烦的催促:“赶紧办正事。”

呵——呸,呵——呸。

听着很像小混混吐痰的动静,我很想问问它,你到底在吐痰还是在吐口水,能不能别发出这种不太文明的动静。

一想到跟它交流有点儿复杂,我就懒得打听它到底在吐什么,只要它能把那个洞口堵上,它在那里拉屎撒尿都随它去。

我一闲下来,强烈的疲惫感就又回来了,眼皮也越来越沉。

“库鲁巴其,库鲁巴其!”

它的声音把我从混沌中拉出来,我用力眨了眨眼醒了醒神,伸出手去摸害我掉下去的那个洞口,我摸到了一层很有韧劲的皮膜。

我用短刀试了试,不但割不开,感觉还不太像皮膜。上手再摸,之前柔韧的皮膜变得很硬,还有些凉,摸起来很像坚硬的石头。

“就这样吧。”

药器拿到了,洞口封住了,该办的事情都办完了,我准备离开这个我还没有看过全貌的巨大地洞。

那只猪在我身后一直跟着我,在路过我之前捅进库鲁巴其身体里的药器时,我停了下来。

“你是不是应该留下来守着这里?是就回答主人,不是就回答那里。”

“那里,那里!”

它叫的很急切,好像很害怕我把它留在这里。

你不想留守,但现在的问题是:“这里谁守着?”

“库鲁巴其,库鲁巴其!”

我想说它瞎回复,转念一想又觉得它是真的在给我出主意,于是我问它:“你是说让这只硬邦邦的库鲁巴其守着这里?是回答主人,不是回答那里。”

“主人主人!”

办法倒是个办法,问题是这个办法它行不行的通。

“你都把它的头炸了,它还能用吗?”

“主人主人!”

呦,都不需要我给你设规则了,你自己先设定好了。

既然你说能用,那我就信你一次。

我把之前捅进去的药器一个个再抽出来,不等我出声,我旁边的那只猪先吹响了口哨。

它吹出来的指令很标准,它下达的每一个指令都没问题,很快那只巨大的库鲁巴其又重新蛰伏起来,等待下一位远方的来客。

“认识出去的路吗?”

“主人。”

“你在前面走,我跟着你,”我特意加上一句:“别又把我带坑里去。”

我集中精力去听它细微的脚步声,用这种方法让自己不至于睡死过去。

终于出了那个地洞,我也终于坚持不住睡死过去,然后就是各种乱七八糟的梦。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被嘎嘣嘎嘣类似嚼冰糖的声音吵醒,我撑开沉重的眼皮,由于刚醒过来视线太模糊,我只看到不远处有一大团柔和的白光。

把眼睛闭上缓了一会儿,再睁开的时候视线清晰多了,我也看清楚那团发光的东西是什么了。

怎么说呢,那是一只没毛的、很像大肥耗子的动物,它用很像婴儿手的前爪子捧着一大块晶莹剔透的冰块,此时此刻它正呲着一对大板牙啃冰块啃的正起劲。

我盯着它,努力回忆这玩意儿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它又为什么会在我身边?

可能是我目光存在感太强,忙着啃冰块的它抬头看向我,它先是愣了一下,随后板牙一收,抓着大冰块的前爪高高举起,紧接着就来了一句:“库鲁巴其!”

这声音太熟悉,我会认错它的模样,但我绝不会认错它的声音,它就是地洞里那只融合了巨型蠕虫的库鲁巴其生出的有智体。

张小哥说它像猪崽,恕我眼拙,除了长得胖,我是真看不出它哪里像猪。

它耳朵也不大,鼻子也不长,尤其是那对大板牙,我越看越觉得它像蛮蛮很想养的豚鼠。

“你能长出毛来吗?”

它没有马上回答我的问题,它歪着头盯着我看了一会儿,应该是发现我能看到它了,于是它选择直接摇头。

不长毛的大豚鼠太扎眼,我实在不想费脑子编它的来历,于是我对它说:“你还是回洞里吧。”

它好像很震惊,那双黑豆大小的圆眼一下子就瞪大了一圈,但很快它就闭上了眼,然后全身用力。

我怀疑它这是突然内急,想拉一坨大的,结果是我想错了,它使劲憋了半天,憋出来了一身白茫茫的小刺。

这层小刺远看毛绒绒的还挺可爱,但我不会蠢的上手摸,那种火刑加电刑的痛苦我实在不想再体验一遍了。

我无奈的摆了摆手,“我带你出去,你把那些刺儿收起来吧。没毛就没毛吧,大不了对外说你天生基因缺陷。”

它应该是理解什么是基因缺陷,它举着那块冰,歪着头瞪着眼看着我,似乎在等待我给它解疑答惑。

“有机会找个专业的人给你讲,”我指了指它手里的冰块,“你接着吃你的冰吧。”

“那里。”

它突然来这么一句,我一时间还真没明白它什么意思。

目光扫到它嘴边沾着的白色粉末,我反应过来,它是想告诉我,它手里的东西不是冰块。

不用猜,那东西是下面地洞里的那些结晶。

一想到那些东西,我就全身疼。一想到这只大耗子啃那东西,我就很想离它远远的,幸亏我刚才没摸它身上的那些细刺。

“你能吃其他东西吗?”

这件事我必须问清楚,它要是只吃这种晶石,那我就不能把它带离这里。

它似乎看懂了我在想什么,它很着急的点头,好像很怕我把它自己留在这里。

那可怜兮兮的小模样,不算多好看,但有过相同经历的我终究是心软了。

“我可以带你走,但你必须要听我的话。”

它猛的点头,好像它回应晚了我会反悔一样。

“你有名字吗?”

它摇头,很真诚的那种。

不管它是真没有还是装没有,我就当它没有了,“那你以后先叫嘭嘭,等你主人回来了再起别的名字。”

它动了动嘴唇,似乎想模仿我的发音,奈何失败了。这个小小的失败让它很沮丧,手里的晶石都不想要了。

“快点儿吃,吃饱了咱们就回家。”

也不知道我话里的哪个词说到它心坎上了,它一扫刚才的沮丧,呲出一对大板牙开始咔哧咔哧卖力的啃晶石。

我看着乐呵呵的它,心里止不住的叹气,也不知道往后的路上会有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等着我,剩下那些地方要都是这种活物……

啊,想想就头疼呀!

嘭嘭啃完那块晶石就开始催促我,它似乎很向往外面的世界,就像当初的我。

它对全新生活的向往和憧憬也感染了我,放下心里那些忐忑,我背上背包招呼它一起出发。

之后的岁月我们依然忙碌个不停,唯一不变的大概就是我总会被融合了各种怪物的库鲁巴其坑上一坑,我没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已经是我命硬又抗造了。

要说这些千奇百怪的库鲁巴其,它们虽然总是各种出其不意的坑我,但有一点我对它们很满意,那就是除了嘭嘭,其他跟怪物融合后的库鲁巴其生出的有智体都跟第一个地洞里的有智体一样,都是珠子。

没错,我花了近十年的时间,在一个个地下洞穴里找到了二十二个小药器,一只我觉得是大耗子、别人总说是小猪崽的活物,以及二十个各具特色的珠子。

这些珠子颜色各异,大小随意,大的有大鸭梨那么大,小的有樱桃那么小,而它们身怀的本领更是千奇百怪。

有的珠子看着它就能让人莫名其妙开心的,有的珠子听到它发出的声音就会立马陷入恐怖的幻觉。

有的珠子越热气味越浓郁,而动物闻到这种气味就会很兴奋。

有的珠子却是越冷气味越明显,动物闻到这种气味就会以为春天来了,又到了交配的季节。

【云帆:哥,你是不是被人坑了,为什么要买一只这么丑的猪?

我:它哪里像猪了?它明明很像一只没长毛的大耗子呀!

蛮蛮:这里怎么有只小猪,哎呦,好丑呀!

我:它哪里像猪了?你不觉得它很像一只没毛的豚鼠吗?

云驰:哎呦,谁家的猪跑出来了?不是,这猪怎么那么丑呀!

我:它到底哪里像猪了,是鼻子像,还是耳朵像?

云驰:它的耳朵是不是被人割下来当下酒菜了?

崽崽(云哉):它的鼻子也被割下来当下酒菜了吧?

云海:哪儿来的猪?

我:你是没看见它的脸吗?

云海:我还真没看见,不过这屁股真的很像猪。

我:所以你们都只看屁股不看脸吗?

云驰:这么大的耗子,也没它这么白嫩的呀。你说它是被人割了耳朵和鼻子的猪,别人能接受,你说它是不长毛的大个豚鼠,你能不能考虑一下别人的感受呀!再说了,那屁股真的很像猪!

我:……

蛮蛮:噜噜噜。

我:叫它嘭嘭,不然小心它扎你一身白毛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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