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熵减文学 > 历史 > 名诗三百震诸国,我只想当富商! > 第239章大奏歌舞破阵乐

“这个江寒到底是什么人?”左席,郅支看着江寒坐在程小蝶和苏媚中间谈笑风生,也有些恼怒了。

自己看上的两个女人,怎么都好像喜欢一个文文弱弱的软脚虾?

殷鸿道:“此人才华横溢,诗词也作得极好,深受达官显宦的喜欢,后来又得封县子爵位,听说几位公主都很喜欢他的诗词。”

殷鸿故意避重就轻的说,使郅支以为江寒只是因为诗词作得好才得封县子爵位。

郅支听到他这番话,脸色顿时变得不屑起来。

原来只是个会作诗填词讨女人欢心的文弱书生!也难怪那两个女人对这人如此亲切!

诗词这种东西有什么用?能够杀敌吗?还不是一群软弱文人聊以自/慰的东西!

江寒的事迹在大虞固然是广为流传,可匈奴那边却很少听闻,因此郅支也不知道江寒不仅诗词作得好,也是个上马能杀敌的。

他朝身旁的都隆竒撇去一眼,以匈奴语叽里咕噜的说了几句。

都隆竒道:“右贤王放心,我已知晓。”

大虞称郅支为王子,但他的真实身份其实是匈奴四角之一的右贤王。

匈奴大单于乃是匈奴君主,其下是左贤王、右贤王,左谷蠡王、右谷蠡王,左、右大将等等……

其中左贤王、右贤王,左谷蠡王、右谷蠡王合称“四角”,地位高于其余王侯。

左贤王,一般都是单于的第一继承者,故其地位之尊也仅次于单于,也就是太子。

至于这都隆竒,则是匈奴的左谷蠡王。

匈奴派出右贤王以及左谷蠡王,可见对这次和亲的看重。

酒过三巡,都隆竒站起身来,朝着太子开口道:“多谢贵国太子款待,欣赏歌舞,实令人赏心悦目。我匈奴大将车犁亦有战舞,想要献给贵国。”

太子点了点头,朗声道:“既然贵国欲献战舞,那便请上来吧!”

都隆竒笑道:“我等匈奴战舞,需舞刀盾,可否让匈奴大将持刀盾上来?”

此话一出,大虞官员脸色微变,拿刀来舞?万一匈奴有什么歹意,想要伤害太子,岂不是……

一名官员连忙道:“太子殿下,若让匈奴人持刀进殿,恐生变故。”

他这话己经说得很隐晦了,虽然匈奴人来求娶公主,但谁知道是不是假装求娶公主之名来刺杀太子的?

万一匈奴拔刀把太子给砍了,大虞就乱起来了,虽然殿中也有高手,但凡事就怕个万一。

都隆竒哈哈大笑道:“大虞人便是这般胆小如鼠的吗?在你们的皇宫,还担心我们伤到你们的太子?既然如此,那这战舞不献也罢,不献也罢。”

那些匈奴人也跟着大笑了起来,满脸都是讥嘲之色。

太子挥了挥手,道:“孤的妹妹当年敢征战凉州,深入腹地追击匈奴人,孤又岂惧看什么战舞?都隆竒,献吧!”

都隆竒笑道:“太子殿下好胆量!车犁,前去准备。”

车犁退出大殿,不一会儿便带着十几个匈奴人走进殿中,这些匈奴人皆穿短衫短裤,露出一身腱子肉,打扮怪异,腰间悬鼓,一手拿盾,一手拿刀。

咚!

为首的车犁猛地击鼓,当即发出奇异的鼓声,匈奴的勇士便挥刀舞动了起来。

“咚,咚,咚!”

“杀!杀!杀!”

匈奴的鼓声沉闷奇异,他们的舞蹈也是充满了怪异,再配合着他们的喊杀声,充满了杀伐之气。

“驰马望中原,山绿水肥草萋萋。”

“纵马驰边关,关内妇女颜色丽。”

“祭我狼居胥,匈奴战魂随我身。”

“兵出焉支山,男女老少皆为奴!”

“兵出祁连山,中原圈地养六畜。”

“……”

匈奴人的歌声激昂高亢,充满着杀伐和战意,再加上挥刀击盾的动作,更有一股杀伐之气扑面而来。

虞人纷纷变色,被其气势所慑,脸色苍白,竟然有些喘不过气来。

在场的大虞官员也是面面相觑,脸色大变,这些匈奴所唱的歌用的不是匈奴语,而是大虞的语言,因此他们完全听得懂这首歌的意思。

这首歌明显便有着侵略大虞,奴役大虞百姓之意!

郅支在这个时候令匈奴的勇士献这支战舞,唱这首歌谣,这是什么意思?这是在向大虞示威吗?

仿佛和亲只是匈奴人在怜悯大虞?

苏媚脸色苍白道:“江公子,他们的歌舞好压抑啊!”

她从匈奴人的歌舞中感受到一股强大的压力,仿佛看到千万个匈奴人纵马挺刀,狞笑着杀来。

江寒目光逐渐变得冰冷,这些匈奴人这是觉得跟大虞和亲这是在施舍大虞吗?竟然让人跳这支舞耀武扬威?

还是说先给大虞示威,接下来才好谈条件?

歌舞毕,但很多大虞人还是脸色苍白,回不过神来,显然是被刚才的歌舞所慑。

郅支看着大虞人吓成这副模样,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太子殿下,匈奴的歌舞向来带着杀气,与贵国那软绵绵的歌舞截然不同,倒是吓到了贵国的臣子们了,恕我没有提前说了。”

大虞人果然是一群软脚虾啊,仅是匈奴的歌舞就能将他们吓成这个模样,若上了战场,必定不是匈奴的对手!

大虞的大好江山,将来必归匈奴所有。

听到郅支这话,在场的大虞人才回过神来,想到自己刚才的反应太过无能,竟然让匈奴人看了笑话,脸色顿时无比惭愧,暗骂自己废物。

太子脸色难看,这些匈奴,这是给孤示威来了?

关键匈奴献战舞已经事先声名,得到自己的允许,而且歌谣也没有明指大虞,他也不能拿这点怪罪匈奴无礼。

被如此示威,却不能反击,实在让太子心里憋屈得很。

魏王也不禁皱眉,这些匈奴人太过分了,到底是不是真心想要和亲的?

郅支哈哈笑道:“我匈奴歌舞,比起尔等如何啊?”

众人脸色难看,无言以对。

就在这个时候,殷鸿称赞道:“郅支王子,贵国的歌舞果然别具一格,令人惊叹,能有幸欣赏贵国的歌舞,实在是我们的荣幸。”

殷鸿此话一出,匈奴人的表情便变得玩味起来了。

大虞人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向殷鸿抛去杀人般的目光。

虽说礼部负责外交事宜,但匈奴以歌舞挑衅,你竟然还如此吹捧?你还是大虞人吗?

堂堂礼部侍郎之子,却如此的奴颜媚骨,去吹捧匈奴人的歌舞。

太子脸色未变,但心中已经升起几分不满,在这个时候殷鸿还如此吹捧匈奴,简直丢尽虞国的脸!

殷鸿发现众人看他的眼神不对,一些武将目光仿佛要杀人一般,不禁皱了皱眉,难道自己说错话了吗?不对啊!两国和亲至关重要,匈奴献歌舞,自己吹捧两句又有什么错?

忽然有一人猛地拍桌,冷哼一声,起身道:“奴颜婢膝,厚颜无耻,呸!”

殷鸿大怒,循声望去,却是武威侯。

武威侯算是老牌武将了,也是上过战场,打过匈奴的人,今晚他本不愿参加,奈何朝廷要文臣武将作陪,可参加之后,眼见匈奴人如此耀武扬威,丝毫没把大虞当回事,不仅要国公女去陪酒,如今还用歌舞示威,心中的怒火渐烧渐盛。

再看见殷鸿厚颜无耻吹捧匈奴人,就更加按捺不住了,直接拍桌骂人。

殷万舸道:“武威侯,你这是何意?”

武威侯怒声道:“诸位忘记了凉州之耻,可我却没忘记!这些匈奴人年年在边境打草谷,杀我大虞的男人,抢我大虞的女人,劫掠大虞的财物,烧毁大虞的房屋,你们却要卑躬屈膝跟匈奴人和亲!”

殷万舸沉声道:“武威侯!和亲乃是两国大事,你这是想破坏和亲吗?这个罪名你担当得起吗?”

“哼!老夫恐怕还没这个本事!”武威侯朝着太子拱了拱手道:“老夫待不下去了,走了!”

眼见大虞自己人斗了起来,匈奴满脸嘲弄之色。

郅支面露笑容,这些大虞人便是这样,不用他们动手,就会自己人咬起自己人。

这场戏还真是好看啊!

就在武威侯准备离开时,忽然一个声音响起:“匈奴歌舞的确赏心悦目,令人叹为观止。”

此话一出,众人都是循声看去,想看看又是哪个奴颜媚骨的货色,结果便看见了江寒,一时间,许多人都愣住了。

江寒?

刚才匈奴人点名要你的女人去陪他,你现在还夸他的歌舞?你还有没有一点骨气了?

难道说江寒见到匈奴人的歌舞后害怕了,便如此夸奖对方?

这江寒虽有才华,可到底却是个软骨头!对匈奴人如此卑躬屈膝,真是大虞之耻辱!武威侯脚步一顿,心中厌恶不已。

太子也是眉头一皱,按江寒从前的种种举止,应该不是这种奴颜媚骨的人才对,怎么会夸赞匈奴?难道他看不出匈奴人的歌舞完全是对大虞的鄙视和示威?

郅支看着江寒,满脸嘲笑,大虞的文人真是软弱无能,仅是一曲匈奴歌舞便将他吓成这副模样!废物一个!

如此废物,待会宴会结束,让他献出身边的女人,想来也是不敢拒绝的。

江寒道:“既然匈奴献了战舞,大虞也总不能没有表示,接下来便该是大虞的歌舞了……太子殿下,不如让人奏破阵乐如何?”

此话一出,太子立即明白了江寒的意思,以破阵乐反击匈奴。

大虞有歌舞破阵乐,乃是大虞的军歌。乃是当年大虞开国皇帝打败强敌,立国大虞后,将士们所创。

规模最大的破阵乐大鼓震天响,传声上百里,气势雄浑、感天动地。

但在承乾殿里自然不能奏规模最大的破阵乐。

太子沉思片刻后,说道:“也好!”

当下挥了挥手,便让宫女奏破阵乐。

武威侯看到这种情形,也不忙离开了,坐了下来。

待将士披坚执锐,来到殿中,宫人备好乐器,准备弹奏的时候,江寒忽然朗声道:“诸位,匈奴人远道而来,自然要献最好的歌舞,旧曲当填新词,便由我来填一首新词如何!”

此话一出,众人都要心中一动。

江寒要填词?

词与诗不同,词一般是用来唱的,所以北宋柳永为青楼女子填词后,有“凡有井水处,即能歌柳词”之说。

而大虞的破阵乐当然不止是音乐,还有歌词,要宫人配合着歌词唱出来的。

不过这首破阵乐成于大虞开国年间,歌词是歌颂大虞君主的丰功伟绩的。

“也好。”太子心中一动,说道。

他不知道江寒要填什么词,但却猜到江寒可能要反击匈奴。

郅支哈哈笑道:“我闻大虞才子江寒,才华横溢,很擅长写诗词,今日倒是可以见识一下了!”

有匈奴人嘲笑道:“快快填出来,教我等开开眼界啊!”

“我倒要看看,这所谓的才子会填出什么词。”

都隆竒道:“听说大虞盛产诗人,戏子,娼妓……贵国才子要填新词,那我们可要洗耳恭听了。”

他故意将诗人跟戏子和娼妓放在一起,意思便是诗人与戏子,娼妓都是一样用来逗人乐的。

大虞人听到匈奴人的话都是脸色难看,羞辱!简直赤裸裸的羞辱!

江寒对于都隆竒的羞辱全然不在意,脸色淡淡,道:“既然尔等要听,那待会便好好的听着吧! ”

“秋水,取笔!”

等了半晌,才发现李秋水根本没参加这场宴会。

好在,苏媚连忙拿起笔送过去,才没让江寒尴尬。

江寒接笔在手,来到案前,沉吟了起来,似在思考。

大虞的《破阵乐》,乃是乐曲,而非词牌,可以五言四句,也可以七言四句,六言八句……总之,想怎么填就怎么填,只要能够表达原曲之意就行。

而在江寒那个时代,《破阵乐》则是一个词牌名,内容与形式均与原曲相差甚远。

所以就给了江寒很多操作的空间,他可以填入任何诗词。

江寒回过神来,挥动毛笔书写,同时高声道。

……

4000字,二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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