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熵减文学 > 历史 > 名诗三百震诸国,我只想当富商! > 第二百零三章执笔!我要作诗了

季伯初沉声说道:“老朽收集毕生之诗词,本意供世人欣赏,然而却被人偷窃而去,占为己有,实令老朽深恶痛绝!

比如那首‘长相思,在洛阳。络纬秋啼金井阑,微霜凄凄簟色寒’,乃是老朽七年前所作,所诉的也并非儿女情长,而是借美人诉壮志未酬,有心北伐匈奴,却难偿夙愿。

那首《凤凰台》,则是老夫前年到京,路过凤凰台所作,当时同行者,还有孔芳孔兄,他能为我作证。”

孔芳走了出来,点头道:“不错,前年我已季兄一同游玩凤凰台,季兄见凤凰台有感作诗,诗曰:凤凰台上凤凰游,凤去台空江自流。吴宫花草埋幽径,晋代衣冠成古丘。三山半落青天外,二水中分白鹭洲。总为浮云能蔽日,洛阳不见使人愁。”

“季兄身在曲阜,难见洛阳,心中有为国效力,北伐匈奴之愿,然而却身老而难酬壮志,因此才有‘总为浮云能蔽日,洛阳不见使人愁’这种诗句!”

孔芳说着一指江寒,大声道:“江寒,他是云阳人,便在洛阳城脚下,何必会写出此等诗句?此难道还不是窃据他人诗词吗?”

此话一出,在场的众人顿时窃窃私语起来。

“有孔芳先生作证,难道江寒所作的诗词当真是观云居士的?”

“我早就觉得江寒很多诗词根本不符合他自身的阅历,若说是观云居士所作才正常。”

“这其中确实有很多疑点。”

看着面前的两人在演戏,江寒脸色平静,淡漠的问道:“你们的手段就这些吗?作伪书做为证,就凭这些就想给我江寒扣上一顶窃据诗词的帽子?”

不错,江寒的确窃据诗词了,但窃据的也不是面前这些跳梁小丑的诗词,而是他那个世界,那些留名千古的古人的绚烂诗篇。

这些跳梁小丑,弄出这些伪证就想毁他的文名,也太过可笑了!

太子向皇上侧过身子,沉声道:“父皇,孔芳与江寒有旧怨,为观云做为证的可能极大,再者,凭他们只言片语,又岂能相信?不如让离明司观云带下去,严刑拷问!”

魏王笑道:“皇兄,还用不着那一步吧?让离明司拷问当代大儒,传出去只会让天下道我朝廷不公!”

弘贞皇帝看看太子,又看看魏王,脸上神情依旧没有什么变化。

这个时候,孔驹昂首道:“我还有人证,乃是江寒从前的老师,足以证明江寒的才学。皇上,可否请人证过来?”

闻言,弘贞帝脸上露出了饶有兴趣的神色,道:“传!”

很快,一名老者便被侍卫带了上来。

老者看得现场如此驾势,吓得颤颤巍巍,伏在地上,不敢起身:“草民童关,见过皇上。”

这个时候,左督御史徐华走出来,道:“童夫子,皇上既召你上殿,你便要实话实说。”

“是,草民定当如实说来。”童夫子道。

徐华道:“童关,我问你,你与江寒有何关系?”

童夫子道:“草民乃是云阳县暗香书院的夫子,曾经教过江寒三年书。”

“既然如此,江寒此人才学如何?”徐华问道。

童夫子看了孔驹一眼,便道:“江寒,此人,才疏学浅,愚笨不堪,一篇《三字经》背诵一月有余,尚且只会背前两句!读书三年,甚至连平仄也分不清!莫说举人,便连童生也考不上!可谓是朽木中的朽木!因此,草民断定,他那些诗词,绝对不是他自己所作!”

此话一出,现场一片哗然,很多人目光都集中在江寒身上,小声议论:

“江寒既然连平仄也分不清,何以会作出那些诗词?难道他那些诗词当真是窃据观云居士的?”

“有观云居士,有孔芳大儒,还有这位童夫子作证,难道还能有假吗?”

“我断然不信,一个连童生也考不上的人,会作得出那些千古名篇。”

顿时很多人都向江寒投来质疑的目光。

其实这个局简单无比,那些证据也很容易查出真伪,但有着大儒的作证,还是让一部分人相信观云居士。

徐华当即沉声道:“陛下,观云等人所说甚有道理,江寒短短几个月的时间便发生如此天翻地覆的改变,其中必有蹊跷!请让臣彻查此案!”

都察院与刑部、大理寺并称三法司,徐华身为左督御史,自然有查案的资格。

现场少部分官员都看出来了,这件事根本不是因为江寒窃据什么诗词,而是魏王终于还是对江寒动手了?因为左督御史便是魏王党的人!

江寒背靠离明司,如今又被封为县子,谁都知道让他发展下去将来最少也是尚书,因此魏王终于坐不住了,要提前捏死这只蝼蚁。

这次的发难倒也不一定就是魏王策划的,但其中肯定少不了他的推波助澜。

所以窃据诗词只是一个由头,真正是太子和魏王在斗法,是政治上的斗争。

江寒心中迅速思索着,之前魏王没有出手对付自己,这是因为自己亲近秦玉骄的缘故,但现在魏王出手了,必定是因为魏王发觉自己不能为他所用……

这种泼脏水的栽脏方法其实很简单,甚至漏洞百出。

然而历史上很多官员掰倒政敌所用的办法就是如此的简单,给对方泼脏水,诬蔑对方有谋反之心。

掰倒政敌靠的往往不是证据,而是一系列的利益输送。

这时候大理寺卿站将出来,朗声道:“此案倒不难查,其中必有人说谎,不如将此案交给大理寺来查。”

大理寺卿是太子的人,若让大理寺去查,必然会查出观云诬陷的事实。

魏王笑道:“此等小案,何必出动大理寺和都察院?童夫子,你说江寒才疏学浅,愚笨不堪,可有证据?”

童夫子道:“草民携带江寒曾经的作业,其中有江寒曾经写过的诗,足以证明他的文采。”

“呈上来!”

童夫子当即从怀里拿出几张纸,交给太监,呈给魏王。

魏王拿起一看,道:“嗯?这是江寒所写的?”

“不错,小人绝不敢欺瞒。”童夫子道。

“魏王殿下,让我看看。”左督御史上前去,从魏王手里接过纸张,便大声读道:“天空中一轮明月,河塘里一只老蛙。蹦跶蹦跶跳上来,踩倒了一排菜花?”

这首打油诗念出来后,现场当即一片安静,众人面面相觑,完全不敢相信江寒会作出这种打油诗。

左督御史翻了一页,又道:“这下面还有,鸡叫一声撅一撅,鸡叫两声撅两撅。鸡叫三声撅三撅……这,这确定是江寒所写?”

童夫子叩头道:“千真万确,小人绝不敢欺瞒!此诗,当时学堂之上的学子们皆可作证,大人若是不信,可以一一传唤。”

此话一出,现场一片哗然。

“什么?这竟然是江寒作出来的?”

“童夫子敢在这里作证,就证明此事千真万确,否则派人去问一问,就会露馅。”

现场已经有大多数人怀疑江寒的文名,因为一个人诗词作的好不好,与灵感和状态有关,但能写出那般精彩诗词的人,就绝不会作出这种低级的打油诗!

礼部侍郎殷万舸当即向皇上大声道:“陛下,江寒欺世盗名,乃文坛之耻辱!证据确凿,请陛下治其欺君之罪!”

紧随其后,左督御史也是道:“此事关乎文坛尊严,倘若江县子当真是这种人,简直让大虞文坛成了笑话,请陛下严查此事!”

李秋水焦急无比,这显然是针对江寒的局,大虞官员,大儒一起联手,即便证明不了江寒那些诗词是窃据观云的,也会被扣上污名,真的会臭名昭著。

李秋水正想站出来给江寒辩解两句,他亲眼看见江寒作诗,绝不可能有假。

但就在这时,江寒却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笑声压住了在场众人的声音,令众人为之诧异。

孔芳看向江寒,心中冷笑不止,道:“江寒,你笑什么?难道童夫子所说的这些诗不是你作的?”

江寒笑道:“那两首诗的确是我作的。”

此话一出,一言激起千层浪!

原本众人还在怀疑那两首打油诗的真伪,谁能想到江寒竟然真的承认了!

难道他所作的那些精彩诗篇,都是窃据观云居士的?

而如今事情败露,只能承认?

孔芳心中大喜,心想这次就算不能治你个死罪,也能让你臭名昭著了!

李秋水顿时懵了,他正想帮江寒说话,谁知道江寒会直接承认,这不是给自己来一刀吗?

左督御史大声道:“江寒,你当真承认这两首打油诗是你作的?你承认你窃据了观云的诗词?”

所有人都注视着江寒,想看他的反应。

江寒笑道:“我说那两首诗是我作的,然而却不是什么打油诗!”

殷万舸冷笑道:“这种诗不是打油诗是什么?在皇上面前,你还敢欺君?”

江寒笑道:“我所作的乃是一首《咏蛙》,而不是童夫子所说的诗,那是童夫子记错了!”

殷万舸冷笑道:“什么《咏蛙》?”

江寒抬头挺胸,望着众人,大声笑道:“诸位且听着:

独坐池塘如虎踞,绿荫树下养精神。春来我不先开口,哪个虫儿敢作声。”

此诗一出,在场的众人都是眼睛一亮。

“好诗,真是好诗!”

“竟然能将青蛙写得如此霸气!没错,这才是江寒能写出来的。”

江寒看向童夫子,道:“这,才是我江某所作的诗!童夫子年老,想来是记错了,拿错了纸。”

童夫子张大了嘴巴:“你……我……这……这个……”

殷万舵心中咯噔一下,他怎么也没想到江寒反应如此之快,竟然能够现场改诗,将一首打油诗改成一首七绝。

“那另一首你又该如何解释?”殷万舵沉声道。

江寒笑着摇头道:“另一首啊,那也是童夫子记错了,我写的根本不是童夫子所说的那首,我写的是……”

他望向众人,朗声道:“鸡叫一声撅一撅,鸡叫两声撅两撅。”

闻言众人面面相觑,这还不是一样吗?都是打油诗啊!

江寒高声道:“三声唤出扶桑目,扫退残星与晓月!”

话音落下,现场一片寂静,而紧接着,便有举人忍不住击掌叫道:“好诗,好诗!”

“好一个三声唤出扶桑目,扫退残星与晓月!好霸气的诗句!”

“当真好诗啊!前两句完全是打油诗,然而后两句却忽然变化,便整首诗变得霸气无比。”

“就算童夫子所说的打油诗真的是江寒以前写的,可他能够现场改诗,这种才华,难道还能质疑得了的吗?”

“对啊!就算那两首打油诗是江寒写的,又能说明什么?或者只是他故意那么写,而他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把诗改过来,足以证明他的真实水平!”

“既然江寒有如此才华,那就证明观云居士在说谎,想要窃据诗词的人是他!”

顿时,现场的风向发生变化,许多读书人开始质疑观云。

江寒淡淡一笑,看向童夫子,笑道:“夫子,你再想想,你是不是记错了?”

童夫子张口结舌:“这……这……我……你……”

江寒又看向观云居士,道:“j8……季伯初,你既然说我窃据你的诗词,那这两首诗呢?也是我窃据你的吗?”

季伯初脸色一沉。

孔驹站出来道:“江寒,你的确有些才气,能现场改诗,但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观云居士淡薄名利,才会让你窃据了诗词。”

江寒也不得不佩服这人的厚脸皮程度了,到现在还能这般嘴硬,笑道:“到现在你还说我窃据了这位鸡……鸡哥的诗词?”

季伯初脸色黑如浓墨,谁叫鸡哥了?

“难道不是?老夫不重名声,方才让你窃据文名。”季伯初沉声道。

江寒哈哈大笑,道:“我江寒斗酒诗百篇,还需窃据你的诗词?好吧,就当那些诗词真是你的,就当我江寒真的窃据你的诗词!”

“姓季的,你且看着,我接下来所作的诗篇,是否也是你未卜先知作出的!”

他提起一壶酒,高声叫道:

“李秋水,执笔!我要作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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