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网络风云 第142章 一物降一物

看到停在路边的小mini，两人惊觉原来已经绕江走了一圈，再看一下时间，已经过去了两个多小时。

一路上闲聊了很多，而杨倩再也没有提两人的关系，甚至也没有再谈coco。

沈子天只觉得很开心，也没有想是否可以跟杨倩交往。两人闭口不谈感情，反而让俩人放下包袱，一路下来，彼此天南海北的闲聊让彼此更觉亲近。

杨倩坚持送沈子天回coco那里后，才独自开车回家，好在这护卫大学高才生、中队长，也没什么让沈子天担心的。

进屋一看，coco还没有休息，而是蜷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电影《GhoSt》，中文名就是鼎鼎大名的《人鬼情未了》。

看到沈子天回来，coco跳下沙发，拉着沈子天过来，将沈子天按在沙发上后，便枕着沈子天的腿继续看了起来。

看着认真看电影的coco，沈子天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也默默地陪着看。

coco看得虽然很认真，但却不管是感人的镜头，还是开心的镜头都面无表情，远不如跟人聊天时的生动。

很快，电影看完了。coco坐了起来，盯着沈子天问道：“情，究竟是何物？”

这个问题，倒是让沈子天一愣，coco很少如此严肃地跟自己说话，基本都是嘻嘻哈哈的发嗲。而这个问题，也并不好回答。

沈子天仔细想了想，说道：“其实，我也说不好。不过有时遇到某个人，会发现那个人会带给自己一种特别的感觉，让自己想知道对方的一切。如果对方开心，自己也会觉得开心；对方难过，自己也会难过……”

“那开心是什么？难过又是什么呢？”coco追问到。

“啊？开心就是高兴啊、快乐啊，就是……开心啊……难道你从来没有开心过？那你为什么有时候会笑呢？”这问题倒是让沈子天奇怪了起来。

“呵呵，这个？”

“我学来的啊，你们智族好多女孩不都是这样吗。”

“开心？难过？为什么要这样呢？我们族人从来不需要这样的感觉。”

“出生后，父母为我们准备一切，让我们成长。根据天赋，我们学习各种技能来保护族人。长大后，我们选择伴侣孕育后代。”

“孕育后代很难很难，直到我们跟智族人交配，才让族人数量稳定下来。可需要我们也要拥有智族那样复杂的情绪，才能吸收智族的基因，才能怀孕。真的好麻烦……”

coco面无表情地说着。

听到这些，沈子天突然觉得异族挺可怜的，竟然是一群没有情绪的怪物。

想了想，沈子天问道：“如果你的父母死亡了，你会有什么感觉？不觉得难过吗？”

“死亡，本来就是生命的一部分啊，有出生，自然就有死亡，为什么要有什么特殊的情绪来面对这件事呢？难过，可以让他们不死亡吗？”

“那如果是敌人杀死你的亲人呢？你不会愤怒？”

“被杀，是我们能力不敌对方啊，哪怕我如何愤怒，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啊。我需要做的是逃跑，是增强自己的能力，这样我才能杀死对方，我才能不让对方杀死。”

……

听了coco的话，沈子天也觉得混乱了，是啊，那些情绪有什么用呢？可为什么听了coco的话后第一反应是觉得她说得不对，但想想，又觉得她说得没错啊。

我们开心也好，难过也好，愤怒也好，恐惧也好，这一切都改变不了现实发生的一切啊。

沈子天用力锤了两下自己，接着问道：“那你们交配时，也是什么感觉都没有吗？”

coco摇头说道：“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我又没交配过……不过族人说过，那是孕育后代的必要过程，只要那样做就可能会受孕。感觉？没听说过啊！”

沈子天张大嘴看着coco，彻底无语了。随后，想到一个问题，问道：“coco，你会痛吗？比如你被砍了一刀。对了，你会饿吗？如果不吃饭，你会有感觉吗？”

coco想了想，说道：“我没被砍过啊，不过族人有受伤的，没有像你们智族那样哭着喊着的，和平常一样啊，赶快治疗就好了。另外，为什么要不吃饭？按时吃饭是必须要做的一件事啊。到了时间，就要想办法吃饭啊……”

好吧，沈子天彻底服了，原来异族就像是机器……

“呃，不对啊，那个Lily为啥一见我就那副样子啊？明显是对我反感啊，你们会有反感一个人的感觉？”沈子天纳闷地问道。

“不是啦，第一，她也在学习智族的情感呢，所以才那样表现，你们智族如果面对一个不符合自己心意的人或事，不都是那个样子吗？第二，她是觉得你没什么用，不该出现在我的周围，又没办法让你离开。如果按照我们异族的表现，应该她赶走你或者她自己离开。可这两个选择，她都做不到呢，只好学你们智族的表现啊。”coco解释道。

“我去……好现实、好无情……”这回，沈子天是彻底服了。

“那你跟我在一起，要做什么啊？”沈子天疑惑地问道。

“你是巡察使大人呢，我还没听说过如果跟巡察使交配会有什么事情发生呢，所以想试试啊。不过你本是智族，我想，跟你交配肯定也需要有智族的感情才可以受孕吧。不知道呢，要不然我们先试试？如果不能受孕，我们再慢慢培养感情，怎么样呀？”

听到coco这一本正经地“调戏”自己的话，沈子天真是不知道该高兴还是郁闷……

摇摇头，沈子天说道：“我这速成巡察使，骨子里肯定还是智族，你美丽诱人，如果我不认识你、不知道你的情况，和你那样……呃，交配……我想我肯定愿意，可你根本对我是无情的，而且这并不怪你，是你异族的特征。如果这样跟你交配，我会觉得自己很无耻，也会觉得无聊吧。跟一个毫无感觉的人做那个，唉……”

“你们智族人好麻烦……好吧，那你教我如何有那些情绪，好吗？我会把你当成交配对象，努力感受你们智族人的情绪的。”coco认真地说到。

“这些很可能是生命本质特征决定的，毕竟你们连疼痛的感觉都没有啊，那些成功的族人是怎么做的呢？”沈子天问道。

coco认真地想了想，说道：“你说的生命本质的事，我们族人曾经研究过，确实很难调整，但确实可以改变的。什么疼痛啊、愉悦啊、伤心啊，只不过是我们能量运行的方式不同，如果我们族人不停练习，反复刺激这种能量运行方式，是可以改变的。以前成功受孕的族人，就是打破了原有能量运行的桎梏，从而让自己的身体适应了智族情绪运行的方式。”

如此科学的讨论情感问题，沈子天也算是大开了眼界。

coco想了想，又接着说道：“那个智族人杨倩，是喜欢你吧？你会跟她交配吗？”

“呃，你这说法不对……她是喜欢我，交不交配这个不是现在想的问题。我们智族做那个，是有过程的……”

“我知道啊，你们的书上你们的电影有说，可你们互相喜欢，最后不还是要交配吗？”

“我们智族对待这件事，有一套原则的，彼此喜欢，然后比喜欢更深层的感情，是爱，因为爱了，就会对对方负责。要不要交配，得看彼此是否爱到那个程度，是看会不会造成不好的影响。有时，因为彼此相爱，反而更不能那样做了……”

沈子天沉默了一会，问道：“coco，你知道巡察使可以跟普通人、普通智族交配吗？有过这样的事情吗？”

coco想了想，说道：“这个真没有听族人说起过，巡察使大人是高层次的存在，是神灵，异界里只有几位拥有非凡能力的先祖，在长老会的推荐下，被选为巡察使。从此脱离异界，进入更高层次空间，很少再回异界呢。我的母亲是族长，她都没有见过巡察使大人呢……”

沈子天彻底心凉了，心想这事还得找自己那“便宜师傅”问问了，不过因为问这个事而用一个玉符，会不会被那“便宜师傅”打死呢？

呃，这是个问题……

只好以后再说了。

问世间，情是何物？

不过是一物降一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