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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德萨克抬头看向赛尔瑞斯：“你现在就像是一个蛊惑别人堕落的魔鬼。”
“开玩笑，我可是大主教，官方认证的！”赛尔瑞斯偏了一下脑袋。
“所以……你的意思是什么？”埃德萨克摘下贴在脸上的面具。
他已经不在乎暴露不暴露了，刚才赛尔瑞斯一口一个王子已经给他暴露的差不多了。
“成为非凡者吧。我这里有你需要的魔药。”赛尔瑞斯说，“我这里有其他地方绝对找不到的魔药。”
“其他地方绝对找不到的魔药？”埃德萨克不太相信的反问。
“你以为三大教会为什么会认可我们？认可一个……信徒不超过十个人的教会？”赛尔瑞斯身体前倾。
“因为我们发明了全新的魔药，二十二条神之途径以外的魔药。”赛尔瑞斯道，“它可以跟非凡魔药同时服用，让人成为双途径的非凡者。我将它们称为命途魔药。”
埃德萨克看着赛尔瑞斯的眼睛：“你就这么告诉我，不怕我暴露吗？就算我不主动说，占卜、通灵、读心，这些我都预防不了。”
“没关系啊。”赛尔瑞斯摊手，“他们要是能找到材料，那算他们牛逼。”
命途魔药的原材料都是他从命途狭间挖出来的。除非还有谁能跟他一样随意进出几乎所有命途的命途狭间，要不然完全不可能做到。
如果真的有人可以，那其实有没有魔药配方已经不重要了。
埃德萨克左手无意识的敲击座位扶手：“所以我可以从你这里购买命途魔药，然后再自己寻找非凡魔药成为双途径非凡者。”
“就是这样。”赛尔瑞斯取出一个小瓶子，“就是这个了，序列九的我可以免费送给你。”
埃德萨克看了看瓶子，又看了看赛尔瑞斯，沉默的接下。
他作为从小就被安排的弃子，现在能多一分力都是好的。
看着手中还冒着气泡，像是汽水一样的魔药，他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你为什么要帮我？”
“因为好玩。”赛尔瑞斯毫不在意的说，“我这里是欢愉教会，追求的就是一个让自己过得欢愉。”
埃德萨克面色不变的发出一声轻笑：“那你们这个教会还挺好的。”
“那要不要考虑信仰一下我们伟大的愚戏之主？”赛尔瑞斯向克莱恩的方向抬了抬下巴
但埃德萨克没有注意，还以为他指的是愚者圣徽。
“如果能够救下我，还有特莉丝。我可以改信。”他已经明白了，不止是他，特莉丝也不过是随时可以牺牲的筹码罢了。
“那么这份魔药就当作是我给欢愉信徒的一点小小的投资了。”赛尔瑞斯示意了一下。
埃德萨克看了看瓶中冒出的气泡：“这个魔药的名字叫什么？”
“这个呀。”赛尔瑞斯微笑回答，“它叫［幻螟蠧役］。”
克莱恩诧异的看着赛尔瑞斯，他记得［幻螟蠧役］是繁育魔药的序列九。
这是要打响王子反抗魔女的第一枪？
“蠧……虫子……这似乎听上去并不好。”埃德萨克说。
“但有总比没有好不是吗？”赛尔瑞斯没有解释条途径的内涵，“这个途径的非凡者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制造一些幻觉，扰乱其他人的思维与感知。对于序列九来说还是可以的。”
“也是。”埃德萨克点头，“需要什么准备吗？还是直接喝？”
克莱恩这时插嘴道：“你可以先来杯因蒂斯的奥尔米尔葡萄酒，再抽上一根迪西雪茄。然后……哼一节悠扬的旋律，跳一段轻快的宫廷舞……你喜欢踢踏舞也可以。最后再来局昆特牌……如果你紧张的话。”
埃德萨克笑了笑：“你很会缓解气氛，先生。”
“我的一位老师就是这么教我的。”克莱恩笑着耸了一下肩。
埃德萨克点头，重新看向魔药。深吸了两口气，平复了一下情绪，仰头直接喝下。
瞬间，五颜六色的幻觉出现在他眼前，虫鸣般的嗡鸣声回荡在耳边。刺挠的感觉出现在了他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克莱恩这时想到了什么，拿胳膊肘捅了捅赛尔瑞斯：“帕朵的魔药你还没给嘞。”
赛尔瑞斯想了想：“是哦。”
他伸出手：“给钱。”
克莱恩回头看向帕朵：“给钱。”
帕朵喵用后腿挠了挠耳朵，眼神清澈：“没带在身上。”
“那我帮你垫付一下，回头记得还钱。”克莱恩从钱包里念念不舍的取出十张十镑的钞票，交给赛尔瑞斯。
赛尔瑞斯随手抛出两个瓶子，克莱恩稳稳接住。
“两个？”克莱恩不解的问。
两个瓶子上分别写着“九”和“八”克莱恩大概能猜到是什么意思，但还是确认一下比较好。
“［追火讯使］的魔药她大概消化的很快，另一瓶是序列八的［枯萎病人］。”
克莱恩看向写着数字八的瓶子：“枯萎病人？你确定这是同谐】？”
“你欢愉】的序列九还叫悲悼伶人嘞。”赛尔瑞斯撇了撇嘴，“这是大概就是病人之间相互扶持、相互帮助的意思，具体的内涵自己去找。”
克莱恩低头又看了看：“序列八魔药大概是450镑左右……我身上没带这么多钱，过段时间再给你。”
“没事，你可以慢慢攒。”赛尔瑞斯无所谓。
“什么叫攒？”克莱恩立刻就不乐意了，“我只是没带在身上而已。”
之后便是难懂的话，什么“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一时间教堂里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而帕朵喵也没有什么等会去再喝魔药的想法，当场就用两只前爪拍碎瓶盖，抱着瓶子就把魔药灌入嘴中。
在帕朵喵本身幸运的加持下，拍瓶盖时没有一片碎玻璃渣掉入魔药中，喝的时候也没有一点魔药洒出来。
埃德萨克这时也从刚喝下魔药后灵性很不稳定、看到幻觉听到嗡鸣的状态下回过了神来。
他晃了晃脑袋，道：“这魔药让我有些头晕。”
“放轻松，头晕是正常的。”赛尔瑞斯笑着说。
随后，赛尔瑞斯教导了埃德萨克冥想的技巧，告诉了埃德萨克关于“扮演法”之类的小技巧。
克莱恩在一旁有些羡慕，他当年可没有这种条件。
最后，赛尔瑞斯为埃德萨克介绍了一下他发明的十条命途途径以及它们各自的序列九。
“繁育！”埃德萨克震惊的声音回响在整个教堂。
“是的，你今天晚上应该就可以体会到魔药带给你的加强了。”赛尔瑞斯笑得很开心。
是时候让邪恶的魔女体会一下来自王子的威严了。
就决定是你了，去吧，埃德萨克，使用皇子冲击！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