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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败俱伤。”
张漾给出答案。
他伸手拿起旁边咖啡喝了一口。
刘艺菲大大的眼睛中写满疑惑：“这是我刚泡的咖啡！”
“我知道。”张漾一本正经道：“但我不嫌弃。”
“可我嫌弃你。”刘艺菲伸手推了他一下。
“那你就别再喝就行了。”张漾唇角微勾。
他的脸比城墙还厚，才不会觉得不好意思。
“你牛，我说不过你。”刘艺菲表示投降。
坐在张漾另一边的那扎见状，伸手拉了一下他：“漾哥，你说两败俱伤，是觉得甄梓丹会回应吗？”
赵文琸今天忽然跑了很多家媒体，表示甄梓丹是戏霸，篡改剧本，压缩他的戏份，他在表达不满后反被剧组驱逐，并单方面解除合约。
赵文琸曾经有段时间很火，现在混的也不算差。
甄梓丹以前混的不行，但现在靠着《叶问》系列成为当红超一线。
赵文琸被说耍大牌并踢出剧组后，舆论一直对他很不利，很多都在说“知人知面不知心”。
可现在他将矛头直指甄梓丹，大众的焦点自然干转移到后者身上。
由于眼缘上的感官，大家都觉得赵文琸不是说谎。
舆论再次开始发酵，大家都在等甄梓丹方的回应。
而这件事，还让大家回想起不久前发生的“插刀教事件”。
率先站出来控诉的一方，实则才是做坏事一方，还有一群人主动或被动站队加害，试图三人成虎。
如今赵文琸已经被《特殊身份》剧组踢出十几天，也背负骂名十几天，是否也有隐情？
【赵文琸看上去正气凛然，我觉得他不会做坏事。】
【杨蜜站赵文琸，众所周知她很擅长明哲保身，肯定是知道真相。】
【我不了解赵文琸，还不知道张国融？他能把赵文琸介绍给梅当男朋友，绝对靠谱。】
【想想边萧萧，怕被报复就站出来抹黑印晓天，我觉得赵文琸可能也是被冤枉的。】
【说起边萧萧，杜春，李成，黄绝这些人还不道歉在装死，真是恶心，希望以后不要有剧组找他们演戏，有他们我就绝对不看。】
【我今天还没去骂他们，多谢各位提醒。】
【.】
大众在讨论“赵文琸被剧组踢出事件”的同时，都不忘聊一下插刀教那些人。
看到这个情况，原本在吃瓜的杜春等人心情瞬间不美丽了。
本以为大众会转移关注点，让他们这件事得到冷却。
结果两起事件居然被放一起讨论，真是要命！
“你们讨论赵文琸和甄梓丹就去讨论，说我做什么？”
“我只是被边萧萧给骗了，凭什么说我是插刀教教主！”
杜春心态爆炸，砸出去手中的杯子。
结果杯子碰到桌角破碎，一个碎片划过他的脸颊。
“草，老子不会毁容吧！””
杜春紧急打急救电话。
而网上有说插刀教的人，当然也有提及正义联盟成员的人，纷纷给出好评和祝福。
张漾等人忽然就得到一波曝光，前者的“长尾捆绑营销计划”好处初显。
燕子正是因为在网上看到好多人提到张漾，才会忽然“采访”他。
“甄梓丹回应是肯定的。”张漾见众人都看着自己，便给出答案，也可以说是他的看法：“开弓没有回头箭，以赵文琸的性格，除非剧组或甄梓丹道歉认错，否则都不会罢手。”
“那你觉得，这件事主要问题在于谁？”燕子再次问道。
“这我怎么知道？”张漾耸肩：“当初帮插刀教事件我就说过一句话，不知全貌不予置评。”
“甄梓丹和赵文琸两个人我都不熟，《特殊身份》剧组我也没待过。”
“我不会贸然站队，看他们双方拿出证据呗。”
说着，张漾拍拍屁股站起来：“我说导演，休息够久了，该拍戏了。”
燕子：“.”
你是导演我是导演！？
“张副导，喝茶，喝茶。”。
监视器前，燕子主动给张漾送上一杯热茶，眼神热切。
周围的演员和工作人员们：“.”
张漾到底是个什么品种的怪物？
就在刚才，燕子用开玩笑的口吻说：“我才是导演。”
结果张漾也开玩笑似的回她一句：“这导演，我上我也行。”
燕子觉得张漾有些不知者无畏，没坐过那位置不知道导演有多难。
有很多人走红后会飘，就好像当初《还珠格格》爆火后的她。
站在朋友的角度，她决定压一压张漾。
“那你来导一段？”燕子把代表权利象征的扩音器交给张漾。
“行啊！”
出乎所有人意料，张漾真敢接，径直坐到监视器前就开始导戏。
一开始，大家都等着看张漾出洋相，结果却发现他调度指挥的很好。
燕子凑到监视器旁，发现张漾对镜头的把握，还有对镜头前角色的呈现角度，都非常到位。
甚至还会加入一些隐晦镜头语言，普通人可能不懂，但会觉得这部电影很有质感。
而专业学过导演的燕子发现，自己很多只是掌握理论的手法本事，张漾居然会。
“我上我真行。”张漾对燕子似笑非笑的说了一句。
“好！”燕子非但没有不满，还很开心的表示：“现在你就是副导。”
这么好的助手，自然没有不用的道理。
何况张漾有张钰和江之强两个人脉，她也想交好。
在能让电影质量提升的情况下，她不介意抬举一下张漾！
“这家伙居然真的行！”
正在休息区和其他人对戏的刘艺菲，远远偷看张漾。
她想到当初在她家，张漾说要当《奇怪的她》导演，并跟她对赌。
对赌内容就是张漾能否成为《致青春》副导演。
没想到，他居然如此轻易就赢了。
“亦菲姐，你在想什么？”那扎伸手在刘艺菲面前晃了晃。
“我在想我输给阿漾了。”刘艺菲低眸浅笑，实话实说。
“你居然敢和老板打赌？”赵莉颖露出吃惊的表情：“据我所知，他打赌没输过，谁跟他打赌等着被坑就行。”
“只有傻白甜，会跟他赌。”
众女：？
“你不是跟张漾签对赌协议了吗？”刘艺菲疑惑道。
这年头，还有人骂自己的？
“那是因为我觉得不管输赢我都有的赚。”赵莉颖嘿嘿一笑：“管他赚多赚少，我反正也都能赚。”
众女：“.”
所以这女人看上去是个憨憨，实则还挺聪明？
这时，热芭冷不丁说道：“丽颖姐，如果那时候你已经很火，自己出去单干可以赚一个亿，却因为协议要继续留在宸海，收益中百分之几十给漾哥。”
“你还觉得自己赚了吗？”
赵莉颖：？
赵莉颖：！
“啊，我就说不能跟这个家伙赌博。”赵莉颖露出懊恼的表情。
众女：“.”
“其实也不亏。”刘艺菲安慰：“在这娱乐圈，一年能赚上亿的才几个人？”
“阿漾要是能把你捧到那个层次，费的力气肯定不小，还需要运气，到时候你就算分几千万给他，也是他应得的。”
闻言，赵莉颖忽然又露出笑容：“茜茜，你能一年赚上亿吗？”
“我要是愿意拍电视剧再轧戏，应该可以。”刘艺菲疑惑点头。
“那不就行了。”赵莉颖说道：“你刘天仙都要很努力才有可能赚到这笔钱，你们不会觉得我赵莉颖可以吧？不会吧？”
“你就是白嫖老板的千万级资源，嘿。”
众女：“.”
不过几年后，每次听到刘艺菲她们说“不会吧？不会吧？”
赵莉颖就恨不得能穿越回来，恨不得缝上自己的嘴巴。
“刘艺菲，赵莉颖，那扎，准备好了没有？”
远处传来张漾的声音，三女立刻跑去镜头前，开始认真演戏。
接下来几天，《致青春》剧组都在高效运转。
有张漾帮忙后，燕子发现导戏变得更加得心应手。
遇到拍摄上的问题，她现在都喜欢先找张漾商量一下，后者每次都能给出不错的建议，负责监制的关景鹏都表示认可，完全放手不管。
时间一转眼来到3月15日。
这一天，《致青春》全剧组又在吃瓜。
赵文琸在微博发文：“今天终于真相大白，成功揪出了躲在剧组背后那个人，我在此感谢所有支持我的人，也绝不向霸权低头！”
紧跟着，赵文琸的南都专访文字内容上线，主要诉述自己“为什么被指打牌”“住总统套房是事实，但自己拒绝加片酬只为换取更好剧组生活待遇”“为什么认为是甄梓丹在指示这一切。”
此文章一出，一石激起千层浪。
甄梓丹终于做出回应：“请勿恶意中伤，此事与我无关。”
但很显然，大众并不相信，网友们开始大规模的骂甄梓丹，让他道歉。
“真被你说中了。”
金陵一家饭店内，燕子向张漾举起酒杯。
赵文琸果然一直不罢手，而现在甄梓丹终于做出回应。
“这件事正戏我估计还没开始。”张漾意味深长的笑笑。
“你知道什么内幕？”燕子好奇打听。
“不知道，我猜的。”张漾守口如瓶。
“有时候你真的很欠扁。”燕子瞪了张漾一眼：“难怪亦菲她们几个，都恨不得咬你。”
“真让她们咬，她们又不敢了。”张漾淡定吃肉。
酒足饭饱后，他忽然跟燕子说道：“姐，明天上午我请个假，有事去魔都一趟，中午就能回来。”
“明天你没戏，想去就去呗。”燕子点头答应。
“这不是怕你导不好戏么。”张漾微笑。
燕子眼角抽了一下，看向刘艺菲等人：“茜茜，那扎，热芭，丽颖，你们想不想揍阿漾？”
众女眼睛一亮：“可以吗？”
蹭！
张漾果断起身逃跑。
众女：“.”
“呸，胆小鬼！”
包厢内响起一阵笑声。
不过没过太久，回到自己房间的那扎就笑不出来了，改为如泣如诉。
“知道错了吗？”张漾捏那扎的要害。
“我很累了，让我睡吧。”那扎求饶。
“行吧。”张漾哄着那扎入睡。
随后他一个人来到洗浴间冲凉，低头感叹：“看来得找个机会把亦菲或者丽颖给吃了。”
一口肾气越来越强，现在一个根本不够他满足。
一夜无话。
第二天，张漾起早跑去魔都一趟办事。
临近中午的时候，他收起设备，回到车上。
正准备发车，他电话忽然响了。
“大蜜蜜？”
张漾接通电话。
大蜜蜜独特的鼻音立刻响起。
“阿漾，我和井恬在金陵《致青春》剧组，你什么时候回来？”
“你再不回来，井恬会杀了我的。”
张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