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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魂录:恐怖故事合集 第9章 罗刹与诡梦

作者:上山容易下山难吗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02-10 23:15:41 来源:小说旗

在四川大巴山区,关于七八十年代闹罗刹的传言,可谓是家喻户晓,特别是父辈们,更是对这些传闻耳熟能详。在我们这儿,罗刹念作“Luo - cha(罗叉)”,据说人死后,若坟头上三年不长草,就会变成一种全身长满红毛、指甲黑长的诡异之物,和现今人们所讲的僵尸颇为相似。老人们说,要是坟地风水太好,逝者消受不起,就极有可能发生这种转变。罗叉并非鬼物,而是三界之外的存在,一旦某个地方闹起罗叉,就如同瘟疫肆虐,那是人间的大灾难,连上天都不会过问。就算你跑到庙里请神许愿,也不会得到一丝庇佑。要是变作罗叉的是自己的亲人,哪怕你躲在庙里,它也会寻来将你吞噬。因而,对付罗叉的唯一法子,便是请来端公先生(道士)。

听老一辈讲,罗叉成形后,会从坟里爬出,先吃掉自己最亲近的家人和亲戚,随后便隐匿起来,每晚对着月亮祭拜。历经七七四十九天的祭拜后,它便会四处食人。起初,罗叉畏惧太阳,可经过拜月之后,阴天和下午阳光不强烈时,它也能现身人间。

这事发生在我小学五年级的时候。我家有个姨奶,她和我奶奶是亲姐妹,因病不幸离世。她的丈夫,也就是我姑爷爷,随便选了自家一块地,就将姨奶葬了下去。当时,不少老人好心劝他,说那块地地势太高,葬人进去不吉利,可姑爷爷根本没当回事,稀里糊涂就把姨奶给葬了。

约莫过了三年,有人发现姨奶的坟头竟然没长草,赶忙跑去告知姑爷爷,说这情况不对劲。姑爷爷听完,只是乐呵呵地一笑,并未放在心上。

突然有段时间,姑爷爷家的鸡鸭莫名其妙地少了几只。他以为是被人偷了,还在村里破口大骂。这时,有人提及姨奶奶坟头不长草,怀疑是不是变成了罗刹。姑爷爷一听,顿时火冒三丈,对着那人破口大骂,此后村里便没人再敢提这事儿。

我们两家相距不远,那几日,每天夜里村里的狗都狂叫不止,叫声过后还呜呜咽咽地哭,在寂静的夜里,那声音别提多瘆人了。我奶听闻,神色凝重地说,村里恐怕有人要去世了。在我们那儿,一直流传着狗哭就意味着有人要走的说法。

果不其然,过了一周,姑爷爷神色慌张地来找我奶。我奶会看事,年轻时一场大病过后,便成了所谓的阴传弟子。姑爷爷来时,整个人萎靡不振,走路都哆哆嗦嗦的。虽说他才五十多岁,又是个种地的庄稼汉,平日里身体壮实得很,可此刻却像丢了魂一般。他一见到我奶,便哭诉着说姨奶要害他,求我奶给他化水救命。

姑爷爷讲述,这几天每到夜里,姨奶都会现身,掐他脖子咬他。刚开始,他以为只是噩梦,可后来梦境愈发真实,他这才慌了神,赶忙来找我奶奶。我奶仔细查看后,面色凝重地说,是坟地出了事,而且已经有段时间了,只能尽力试试看能不能保住他的命。说罢,我奶给他化了一碗水,又包了一个符,让他带回去。

回去时,我奶收了他88块钱,姑爷爷见状,忍不住骂骂咧咧,抱怨一家人还收钱。我奶严肃地解释,这钱是要供给菩萨的,必须得收。姑爷爷走后,我奶摇头叹息,说这人怕是不行了,能不能活就全看他的造化了。

过了几天,姑爷爷邀请我们家人去吃饭,说这几天情况好转,家里也清净了。下午,我奶去查看姨奶的坟,回来后脸色铁青,说姨奶已经变成罗刹了,必须得找端公来处理,否则肯定会出大事。姑爷爷满口答应。

正巧那几天快到6月19日,家里要办观音会,忙得不可开交,我奶也就没顾得上再追问此事。

又过了一周多,我正在镇上上课。那天下午,我奶给我妈打电话,说姑爷爷死了,已经去世两天,是隔壁邻居发现后报的警,医院诊断死因是心肌梗塞。我奶却笃定地说,是罗刹作祟。这消息把我妈和我吓得不轻。

我奶让我妈晚上拿红布把窗户蒙上,说姑爷爷死后,就我家离他家最近,老家因为供了菩萨,罗刹不敢靠近,但她还是担心我和妈妈出事。第二天上午,我奶赶到镇上,给我妈和我各一个符包,叮嘱我们一定要贴身带着。

那几天,倒也相安无事。又过了几天,我妈觉得应该没事了,便把红布摘了下来。结果,当天晚上,我半夜睡得迷迷糊糊,感觉有人在轻轻推我,一下又一下。我猛地惊醒,起身查看,却什么都没发现。可心里却莫名害怕起来,我半蒙着头,眼睛死死盯着窗户那边。

大概过了十多分钟,我迷迷糊糊快睡着时,突然看见窗户边隐隐约约有个人影。我壮着胆子大喊一声:“谁?”然后起身走到窗户边,开窗一看,外面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可当我转身重新躺下,那影子又出现了。我吓得大声叫我妈,她赶忙跑了过来。我们俩都惊恐万分,我妈赶紧给我奶打电话。

我奶一听,也着急起来,在电话里让我俩心里想着她的样子,然后教了我妈几个手势(具体手势不方便透露),让我们睡觉把被子蒙住头,安心睡。可越是这种时候,就越怕什么来什么。没过一会儿,我突然想撒尿,便壮着胆子起身。去厕所的路上,我只感觉凉飕飕的,要知道,当时都快七月份了,四川已经开始热起来了。

突然,我感觉一只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那触感冰冷刺骨,还有些黏糊糊的。我下意识地伸手抓住那只手,就在这时,我感觉怀里的符包猛地烫了一下。我晃了晃神,回头再看,却发现什么都没有了。我妈听到动静,出来问我怎么回事,我哆哆嗦嗦地说完,我俩都吓得不行。

我妈赶紧拿红布把她房间的窗户蒙上,又在门上搭了一块,我则躲在我妈怀里,瑟瑟发抖。我妈再次给我奶打电话,把事情说了一遍。我奶听后,气得在电话那头直接叫着姨奶的名字,骂道:“你怎么忍心害孙子和侄媳妇,要是再敢搞鬼,就把你坟挖了,好好收拾你!”骂完后,我奶让我别怕,好好休息。

就这样,我和我妈一直熬到早上鸡叫,我妈说没事了,我才勉强睡了一会儿。

第二天,我妈给我请了假,我们就匆匆回老家了。一来是昨晚着实被吓得不轻,二来姑爷爷出殡,我们必须得回去。

当天晚上回到老家,我奶奶就给我化了一碗符水,让我喝下去,还让我晚上跟她睡。第二天一早,我奶就去了姑爷爷家。我叔叔他们正在招呼前来的亲戚,我奶把叔叔叫到一旁,询问他最近有没有感觉到不对劲。叔叔说没什么异常,猜测可能是家里请了端公先生,所以没出什么事。

下午,我奶奶带着我来到姨奶的坟前。她先是烧了些纸钱,接着对着坟头撒了一把米,嘴里还骂骂咧咧的。

你可能会问,既然家里已经请了端公,为什么不让他处理罗刹呢?一是因为姑爷爷死得突然,他的儿女都在外面,事情有些仓促;二是因为除掉罗刹得挑选合适的日子,而且家里刚死了人,按规矩不能动土,所以一直耽搁着。

到了晚上,丧宴结束,客人都走了,只剩下本家亲戚坐在外面聊天。突然,我听到一阵怪叫,那声音似哭非哭,似笑非笑,让人毛骨悚然。当时,月光还算明亮,我顺着声音望去,只见土路上有个身影,动作怪异,一蹦一跳的,还张牙舞爪的。我奶奶脸色一变,赶忙让端公开始“大开五方”(我们那儿葬礼上的一种习俗)。说来也怪,端公一开始跳,那边就安静了下来。

随后,我们便去休息了,一直到第二天出殡,都没再出什么事。出殡结束后,我奶奶让我叔留下端公,准备收拾罗刹。端公查看后,脸色凝重地说,姑爷爷就是被姨奶变成的罗刹害死的。如今罗刹杀了人,若再不处理,必将酿成大祸,可他表示自己也处理不了这棘手的事。不过,他知道有个老先生或许能行。

当天晚上,家里人便连夜开车前往寻找。我奶奶放心不下我,便把我也带上了。我们开了五个多小时,终于找到了那位姓张的端公。张端公年近七十,一听罗刹已经开始害人,不禁埋怨道:“为什么不早点处理?”又看向我奶奶说:“你明明自己能处理,怎么不做呢?”我奶无奈地说:“那是我亲姐姐,我虽能断阴司事,但阳世的事,我一个女人家着实不好出面。”张端公听后,便没再多说,连夜跟我们回去了。

回到家时,天刚好快亮了。张端公先是写了几张符,那些符和我们平时见到的红符截然不同,是白色的,上面的符文极为复杂。他把符贴在姨奶家的每扇门上。等到鸡叫,天蒙蒙亮,他便径直走向坟头。只见他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一个约莫两根筷子长的木钉,一个箭步跳到坟头,拿起一块石头,“咚”的一声,将木钉砸进了坟里,说道:“罗刹已经被钉在里面了。”接着,他又拿了一张符贴在坟头,便和我们一同回去了。

回去后,张端公向我奶奶询问姨奶的八字,然后拿着笔在纸上算了许久。他说姨奶本还有几年寿命,却撞了煞才提前离世,心中本就有怨,再加上葬的那块地的缘故,不变罗刹都难。最后,他将除罗刹的日子定在了第三天中午一点多。

到了第三天上午十一点多,我们便前往姨奶的坟地。那天上午,天空阴沉沉的,一丝太阳都没有。我奶担忧地说:“今天没太阳,怕是不好对付。”但张端公并未回应。

十二点一到,张端公便去拔了木钉,然后让几个工人开始挖坟。刚从土里露出棺材,他就拿出几根铁钉,分别钉在了棺材的四周。

就在张端公所说的时间前后,不差十几分钟,天空竟然放晴了。差不多快到时间时,张端公让人把棺材抬出来,放到提前铺好的稻谷和柴堆上,又让其他几个端公开始唱经。

时间一到,张端公让人拿来一桶汽油,直接泼在棺材上,然后点火。那棺材烧了很久,期间还不停地添柴,直到快天黑才烧完。

最后,张端公让我叔叔他们拿铲子把那一块的灰和泥一起铲回去。具体里面有什么,大人们不让我们小孩子上前查看。

回去后,张端公让我叔叔去家后面的竹林看看,说应该会有东西。叔叔去后,发现竹林里有一个大石头,旁边的坑里有好多鸡毛和残骸……

再来说说今年五月份我在厦门的遭遇。当时我去厦门出差,同行的大多是男同事,因为要在那儿待上一段时间,公司便租了十几套房子当作宿舍。由于我是女的,公司就单独给了我一套约130平米的房子,三房两卫两厅。

晚上下班后,同事带着我去住处。因为钥匙交接不太方便,行政人员就直接把钥匙放在了消防栓管井里,那管井是整栋楼上下贯通的。同事拿钥匙的时候,我心里就犯嘀咕,觉得这样太不安全了,甚至担心钥匙会不会被别人复制。

随后,我们打开门进去。门一推开,不知为何,我心里莫名涌起一丝不情愿,一种说不出的厌恶感。其实房子装修得很不错,但那种情绪就是挥之不去。同事帮我开门后便离开了,我顺手把大门反锁。

我连澡都没洗,径直走进主卧,关上门,躺在床上。处理了一会儿工作,玩了会儿手机,便睡了。我向来胆子小,只要在外面住,都会把所有灯开着。

渐渐地,我进入了梦乡。梦里,我仿佛不在9楼,而是身处一楼,外面还有个院子,里面的布局和主卧很相似。前方是电视,右前方有个可以放电脑的小桌子,唯一不同的是,小桌子上放着几幅用镜框装起来的画,立在那儿,看上去像是画的符咒。我床头柜上也有一幅。

梦里的我好奇地把这几个符咒一样的画都看了看,还心想画得还挺好。接着,我又睡了过去。

睡到天快微亮时,我听到同事在院子里问我:“今天去不去公司?”我心里有些纳闷,想着怎么还可以选择不去吗?难道是让我在宿舍电话会议?便回答:“也行,我晚点去。”然后,同事欲言又止地说:“你要是一个人去……”之后就啥也没说了。我追问:“一个人不安全吗?”可他依旧沉默,转身就走了。

紧接着,我床脚出现一个女人,穿着红裙子,留着短发,正拿着拖把拖地。她的头一直侧对着我,不太能看到正脸。我心里想着,这房东怎么一大早就拖地。反正天也快亮了,我便打算起床。

可就在那一瞬间,那个穿红裙的女人缓缓抬起头,冲我阴恻恻地一笑,说道:“我给你看看现在有多黑……”与此同时,她做了一个远程发力的动作,双手使劲一推,我的房门“砰”的一声被推开,外面漆黑如墨。

同一时间,我被吓得从梦中惊醒,睁眼一看,整个房间一片漆黑。我把头埋在被子里,慢慢适应了一下,缓了缓神,才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机看时间,凌晨3:32分。我伸手去开灯,灯却没亮。我害怕极了,但又不敢给别人打电话,赶忙打开手机的手电筒。

我又钻回被窝,缓了一会儿,想打开视频找个搞笑的看看,让自己不那么害怕,可手机却没有网络信号。我只好又缩回被窝,几乎不敢再出来,一直都没睡着。

好不容易熬到五点,我赶紧给老公打电话。老公在电话那头迷迷糊糊地接着电话,我听着他的呼噜声,心里稍微安心了一点。

好不容易熬到六点半,天没那么黑了,可我依旧不敢进厕所,不敢看镜子。我赶忙下床,收拾好行李箱,匆匆洗了把脸,便跑了出去。从第二天开始,我就搬到酒店住了。

从厦门回来后,我整个人感觉身体沉重,疲惫不堪。大约过了半个多月,朋友劝我去寺庙逛一圈,去了之后,我才感觉身体轻松了一些。

后来,我跟一直住在同一栋楼的几个同事讲了这个梦。他们听后,脸色大变,说他们几个大男人住在一起都觉得害怕。只要一关上门睡觉,总感觉有人站在床前,后来干脆晚上睡觉都不敢关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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