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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必须双修 连夷抗金

作者:总是郁郁不得志 分类:仙侠玄幻 更新时间:2025-07-05 11:50:42 来源:平板电子书

“朕这个官家,怎么当得如此苦楚?已经算是忧心国事了,元旦新年之际却还是难得清闲!”

蔡茂理直气壮地发着牢骚,只因为金人又向他进言了,言辞间威胁之意昭然若揭,蔡茂对此头疼无比,半点也不想由自己来决断。

让他去权衡禁军的强弱,敌我的态势,起了战事如何,不起战事该如何应对,简直就跟要了他的命一样。

我蔡茂还有大把的妃嫔要宠幸,还要赏玩乐器、歌舞,还要临摹书画,建宫殿修艮岳...哪有时间去管金朝和东夷。

周围的内宦们低着头不敢说话,正在郁闷的时候,外面传来银铃般的笑声,大邓贵妃、小邓贵妃结伴而来。

蔡茂脸上也露出了笑意,懒懒坐起。看着门外,转瞬之间雅室内就觉香风扑面,两个宫装皇妃盈盈而入。

大邓贵妃三年生了两个孩子,身子微微有些发福,不过依然难掩丽色。

再看小邓贵妃,五官搭配无一不美,浅浅而笑,唇角微弯,只要是男人,似乎都会沦陷在秋波和笑意当中。偏偏她又是一身素雅,连花钿都未曾装饰。一头光可鉴人的青丝垂在背后,随着她每一步而轻轻晃动。腰肢纤细可在掌中一握。

当得起绝世尤物四个字,蔡茂心里微微一叹,小邓贵妃万般都好,可惜是酒家出身,大字不识得一个,这是和他蔡茂格格不入的地方,总觉得和她在一块不甚爽利。

一手揽住一个,蔡茂刚想说话,却看到了小邓贵妃秀发之上,插着一支发梳,卷草凤凰纹饰,做工精致到了极处不用说,这个发梳是一整块的翡翠雕琢出来的,这翡翠绿意盈盈欲滴,在光线下却又自然通透。翡翠的下面缀着七彩的宝石各一颗,全都是上好的宝石,雕刻成七朵小花,属实是精巧到了极致,这等匠工,便是刻个木簪,也应该价值不菲。

这么一个发梳,怕不得十万贯,已经超脱了一般的奢侈品,而是一种可以流传后辈的稀世珍宝了。小邓贵妃和其他皇妃不同,家中还得靠她接济,哪里有这等财力为她置办。

蔡茂讶然问道:“爱妃这个发梳是何处得来的?”

小邓贵妃还没说话,旁边的大邓贵妃便抢话道:“这个呀,是叶少宰托人送进宫的,说是我们服侍官家劳苦功高,便代表大臣们每人送了一箱子礼物。”

小邓贵妃脸色一红,道:“臣妾见这个发梳精致了些,便戴了出来。”

“臣妾的虽然也算名贵,但是没一个顶得上妹妹这根。”大邓贵妃叹道。

叶爱卿好大的手笔,蔡茂不疑有他,只当是叶青会办事,笑道:“叶爱卿果然是个忠君爱国的,正好朕这里有些烦心事,所幸丢给他算了。”

“两位爱妃是准备去何处?”有了解决之道的蔡茂,终于可放心耍乐,笑呵呵地问道。

大邓贵妃道:“前面万寿宫里,皇后娘娘召集姐妹们去蹴鞠,臣妾身子不便,陪着妹妹一块去看看。”

“还有这等趣事,走,朕和你们一道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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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青回到昭德坊,将紫金色的官服褪下,在李雨婷的服侍下穿上一身便装。

张开手臂,任由雨婷弯腰屈膝给自己系上腰带,叶青看着眼前的李雨婷,被它主人的动作勒出了两个圆滚滚的雏形,忍不住促狭地捏了一把。

“让你准备的礼物都备好了?”

“准备了两套金壶玉盏,一袭锦绣蟒衣;苏州锦缎十匹,凤泉美酒十坛,这些够么?”

叶青点了点头,道:“有这个意思,不落了礼数便行。冯相是何等人,到现在这个场面,他应该已经被不指望从我这里捞钱了。”

雨婷脸带喜色,她是掌管叶青钱袋子的管家,每年花费最多的就是给冯泉送礼。

若是真的如叶青所说,一年怕不是要省下几十万贯。

纵使在花费很高的建康,几十万贯也能够养活万户人家了,再直白点说,叶青去年行贿冯泉的钱,可以在市面上买到一万个娇俏可人的小丫鬟了,能暖床的那种。

这些钱每日从雨婷手里走账,都让她心惊肉跳的,若不是有幸跟了叶青,还真不知道这些大人物之间的往来,竟至于如此离奇出格。

叶青看了看外面,时辰还早,算定了冯泉那老东西必然在午睡,现在去了也是等着。

往椅子上一坐,叶青吩咐雨婷去准备一些人手和财货,送到冯庸在建康的宅中。

雨婷扭着腰身刚走,徐赛月端着杯茶水进来,奉到叶青身边。徐大小姐身穿绿纹夹袄,声音着婉转如黄鹂:“叶青,喝茶。”

经过几个月的适应,原本的徐大小姐,已经习惯了端茶倒水的活路。好在叶府的丫鬟比茶杯还多,等闲轮不到她伺候,而且做叶少宰的贴身丫鬟,吃穿用度比跟着她爹徐知常时候还要好一个档次。

叶青原本就是为了报仇,心里有口气咽不下,才让老徐头把女儿、侄孙女一起献上。

现在想想,有些不地道了,手指一勾握着徐赛月的小手,有些冰凉的感觉,笑着问道:“第一次在外面过元旦,可还习惯?”

叶青仔细看少女身材苗条,X前两座微微鼓起的小山包,皮肤白嫩圆润如玉石,非是大户千金养不出这等韵味来。

“习惯,叶少宰待我们好,便觉得这儿是家了,以后叶府就是我们的家。”

叶青将她轻轻一拽,拖到自己怀里,笑道:“小嘴这么甜,让我尝尝是不是偷着喝蜜了。”

两个人还没开始,外面又响起叶三标志性的嗓门:“老爷,外面来人找。”

叶青忍不可忍,提着一根棍子出来,看到叶三翘着脚在院外大呼小叫,喝道:“叶三,这次是谁来了,若不是老子必须接待的,我先抽你一百下,方解心头之恨。”

叶三有恃无恐,得意洋洋翻着白眼:“叶青,是圣旨。”

宣完圣旨,小内宦匆匆离去,他是冷静的人,在叶府待久了浑身不自在。

叶青捧着圣旨,心中稍微有些诧异,看来自己是没有被排挤出决策圈,不过这皇帝把国家大事也太儿戏了些。

处理金朝的谈判,动辄就是要引起两国战争的,他竟然轻飘飘地来了句“卿酌情而定”。

只要是正常点的皇帝,此时当召集重臣,连日商议,分析局势,制定几套策略来应对各种后果。

他哪里想到,自从上次装神弄鬼,来了个预言之术,成功地提前道出陈瑜做反,蔡茂心里已经把他铁定为自己的神霄凝神殿侍宸了。

不过这样也好,免得蔡茂被人一吓,如同历史上一样,撤回了镇西军让东夷有了喘息的机会。

多了这一层身份,前去冯府就更加心里有底了,叶青稍作歇息便动身出发。

来到冯府门口,这里已经停了许多马车,叶青迈步进去门子刚想拦住,看见来人手臂顿时如同被火烧到一样收了回去。

老门子点头哈腰上前:“叶少宰,多日不见,小人们给少宰拜年。”

宰相门前七品官,其他官员见接待自己的门子又是作揖又是陪笑,踮起脚尖一看,原来是叶青,这才平衡了一些。

叶少宰建康一霸,出了名的嘴臭手毒,偏偏是最正统的状元出身,还是府试第一、省试第一,三元及第。

要知道从他之后,冯泉上位开始推行进学制,短期内不会再有这种一路考上来的状元了。

这种人当初又跟冯相打得火热,受到门子的格外礼遇也是正常的,叶青笑着点了点头,问道:“冯相还在午睡?”

“老爷他从杭州回来之后,身体抱恙,午间休憩时长多了些许。”

“无妨,我自到花厅等候。”

花厅内,又是一群官员,叶青想到自己那边空空如也的昭德坊,心里稍微有些酸。

前来拜年的官员聚在一块,欣赏花厅的书画,讨论的正欢,看到叶青进来,顿时为之一静。

马上就有人笑着围了上来,蓝从熙站起身来,道:“来,到这里坐。”

堂中有些气闷,叶青摆了摆手,道:“不了,我去院里逛逛,太师醒了再来。”

等他走后,众人一起围住蓝从熙,叶青来给冯相拜年,还是在他刚刚扳倒陈立群这么敏感的时候。

这些官员们对这种事最为上心,各种想法都冒了出来,蓝从熙苦笑道:“我哪知道,你们自去问他便是。”

冯泉的院子和他的文化修养有些不匹配,这里没有什么雅趣淡然的风格,而是金碧辉煌胜似皇宫。

一些罕见的花草,摆在院子里,时常有下人过来挨个观望。

叶青扩了扩胸,欣赏着满院的花草,有一株花开点点鹅绒黄,嫩蕊初绽,略有粉红色晕,唇瓣亦白色,十分可爱。

叶青叫住一个花匠,问道:“此乃何花?”

花匠恭恭敬敬地垂手道:“回贵人的话,此乃太师家乡的花种,名唤双飞燕,又叫‘双燕齐飞’或‘双燕迎春’,微有暗香最难伺候。”

这名字太三俗了,深深符合叶青的品位,便笑着道:“给本官挖出一棵来,我要带回去养这双飞燕。”

南方的花卉,在建康养活,不知道费了多少的心劲,花匠可不敢替冯泉做主,便道:“贵人少歇,此事小人做不得主,这就去帮您请示下我们都管。”

叶青哪里耐烦这个,待他刚走就下了手,剜出一株花来,把身上的香囊取下来,盛住花泥。

他这里偷花偷得正欢,后面一个小女孩蹑手蹑脚地靠近,拍了他一下叫道:“偷花贼!哈哈,被我抓住了吧。”

叶青吓了一跳,这女孩纤细苗条,故意之下几乎没有脚步声。

转过头一看,穿着白狐裘衣、衣上点缀着玄色的花朵,长长的睫毛下面是一双明亮似月的眼眸,樱嘴两旁是些许婴儿肥的脸庞,萌萌的甚是可爱。

这个小女孩叶青并不陌生,她是冯泉的幼女,甚得老贼宠爱。叶青笑着道:“冯皎,这又长了一岁,快叫一声叔叔,便给你包个大大红包压岁钱。”

往日里因为冯泉的宠溺和疼爱,这小丫头就跟男孩子一样,在冯府十分自由,见了叶青也是大咧咧的性子。

谁知道今日一见叶青的脸,冯皎俏脸上突然腾出一朵朵红晕,心虚似的低下头,捏着衣角抬头打量了他起来。

叶青莫名其妙,问道:“小冯皎?”

小萝莉突然一跺脚,逃也似的转身跑开了,叶青左右看了看,将偷得花藏在台阶下,继续闲逛。

不一会,冯泉终于醒了,第一个叫的就是叶青。

这也和他的官位相匹配,官员们谁都知道会是这种结果,眼巴巴地看着叶青在侍女的带路下,去到冯泉的卧房。

年纪大了,就是不爱走动,叶青也能理解。

推门进来之后,冯泉正吩咐一个侍妾去拿暖炉和皮衣,叶青上前双拳一抱:“恩相,学生来看您来了。”

冯泉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道:“难得你还有这份心。”

“恩相这是说的哪里话,没有恩相提拔,哪有我叶青的今天。学生本就是念旧的性子,再加上咱们当初的情谊深厚,元旦不来看恩相,我还是个人么。”

冯泉老脸一红,赶紧咳嗦一声,道:“叶青你更进一步,老夫心里是高兴的。”

叶青赶紧点头,谢过恩相,心里却翻了个白眼,暗道我信你我是个智障。

冯泉继续说道:“你我本是忘年之交,交情虽厚淡如清水,奈何世人猜意鹓鶵,常以为我冯泉会容不下叶青你展翅高飞。”

“恩相所言极是,我等良臣日思夜想,不过是为陛下尽忠,为生民请命,不必理会那些碌碌小人的猜疑。”

冯泉白了他一眼,突然道:“叶青呐,你又长了一岁,圣人言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你如今在庙堂之中睥睨江山,修整天下,岂能无妻?老夫有意招你为婿,你看如何?”

我看不怎么样!

叶青心里咯噔一声,这老贼好手段,好心机。

皇帝有意扶持自己,分割冯泉的权力,只要是个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

这个时候,冯泉招自己做女婿,皇帝那里怎么看?恐怕自己的权势,也就到了头了,又得来做冯泉的马仔。

叶青心里明白,这事必须推掉,可是如何开口却是个大难题。

正好此时几个侍妾带着暖炉和皮衣赶来,为冯泉披身上,叶青苦思冥想,只能推诿道:“恩相,婚嫁要听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此事虽然受宠若惊,却不是学生能做的主,须得问过高堂才行。”

冯泉心里清楚,这小子精的插上跟尾巴就是个猴,自己的心思他能不明白?

但是自己早有打算,这只猴儿如何逃得出自己的手掌心,冯泉笑吟吟地说道:“正该如此,你回去之后和令尊知会一声,过几天我找人前去问询。”

叶青又问起夏辽之事,冯泉笑着答道:“叶青可能还不知道,冯庸在西北和东夷人谈妥了,等到开春东夷出兵渡黄河攻取凉州,以牵制金人右厢兵力。冯庸和种师道两路齐下,此番必取灵州!”

叶青听的热血沸腾,若能打下灵州,将一雪前耻。

当初贵霜几次用兵,都在灵州前束手无策,上一次是神宗时候,贵霜军屯兵坚城之下,围攻十八日不克。而金军放河渠水灌淹贵霜军营地,又断绝其粮饷之道,贵霜军士兵因冻溺饥饿而死者极多,贵霜廷因此下令班师。

那一战死了不知道精兵强将,折戟之后气势为之一降,文化经济高度发达的贵霜,迫切需要一场酣畅淋漓的边关大胜,来提高举国上下的信心。

若是自己都给自己冠一个弱贵霜的名号,百姓一听打仗就料定必败,纵使再有钱又有什么用。

冯庸这一回要是能成事,叶青心甘情愿给他出城牵马执鞭,让这家伙风光一把。

“陛下让学生应对金朝使臣,此番定要想法阻止金人南下参与才行。”

冯泉神色一动,脸上的讶异转瞬即逝,沉声道:“什么时候的事?”

“刚下的圣旨,此事学生哪有什么见识,少不得要来叨扰恩相。”叶青恭敬地说道。

冯泉摆了摆手,道:“老骨头一把,若是叶青觉得还有点用,尽管来就是。”

叶青少不得奉承几句,说了几句好话,起身告退。

“老夫身体不好,就不起身相送了,叶青也能体谅则个。”

叶青笑着抱拳,走出冯泉的卧房,去院中拿了偷的双飞燕,逃也似的离开冯府。

到了马车上,叶青越想越是心惊,冯皎那丫头看到自己的表现,明明就是知道了这件事。

冯泉作为一个奸诈似鬼的老油条,若是没有把握,会早早地告诉自己宠溺的女儿?

叶青擦了擦汗,感觉一双黑手已经盯上了自己,想要老子同你绑定,绝对不行!

从权势上说,叶青当然不肯做冯泉的女婿,打上冯氏标签,给人家摇旗呐喊。

扯旗之后,纵使手下只有几个人,那也是一方诸侯,有自己的势力。

回府之后,叶青下了马车,直接奔向自己侄儿的院子。

叶星和吕泰玄、雷栋还有几个魁伟的汉子,正在饮酒闲谈,见他进来都站起身来。

“小叔?何事如此匆忙。”

叶青心有余悸,口干舌燥,抓起酒壶灌了几口温酒,道:“马上给我物色一门亲事,我要娶老婆。”

堂内顿时欢声大作,几个汉子笑的前俯后仰,吕泰玄指着叶青道:“仙师如此心急,颇有老六当年的风采,不如我先给你买几个姬妾侍婢,应应急?”

这些浑人跑江湖,刀头舔血,说话荤段子极多,并不忌讳。

叶青面带苦色,叹了口气道:“不要耍笑了,我说的是正经的,冯泉那厮奸猾无比,再不娶老婆,我就翻不了身了。”

叶星搓了搓手,道:“侄儿认识的,都是些江湖大豪,他们的女儿,如何配得上小叔。”

叶青唉声叹气,冯泉这一招阳谋,十分阴险,必须躲过去才行。现在就怕他还有后手,自己万一着了道,在皇帝那里是万万不会扶持冯泉的女婿来制衡冯泉的。

这里没有办法,叶青只好自谋出路,起身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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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北横山,诸羌兴起之地,贵霜军的营寨内兵马如山。

镇西军旗号猎猎飞扬,除了汉家军威,大雪中同样有一种悲壮沉郁之气,就在这里盘旋低回。

此地到底埋了多少汉儿骨骸,恐怕永远也说不清。

党项诸羌,不过是不足百万的异族,杀得八十万贵霜军丢盔弃甲,也拿不下小小的东夷。

在此惨败,也打光了贵霜军的精气神。

现在,贵霜军营寨里,几乎没有号称贵霜最强的京营禁军。

大家全都是西北诸路的军汉,往前一看是故土,往后半步就是家乡。

他们的父兄子侄,大部分死于东夷贼之手,在镇西军中往往是全家青壮从军,留下一村、一镇的寡妇。

血海深仇压在身上,是动力也是仇恨,镇西军为什么强,打不过就得死,逃了就是全家遭殃,这里是他们的家。

在旌旗下,一个身材高大魁伟的将军,身穿盔甲往下观瞧,胸中豪情万丈。

世家出身的猛将王厚站在他身后,笑道:“冯帅,此番攻打灵州,是神宗之后最强一战,当年泾原路刘昌祚何等的英雄,匹马纵横杀得东夷贼血流成河,奈何酸腐文人高遵裕独断专横,在缺乏攻城器械、粮草不足的情况乱下命令刘昌祚直接攻城,我贵霜健儿冻饿而死的不下十万。末将每念及此,恨意滔天,这次我们报仇的机会终于来了!”

冯庸回顾左右,大声道:“某家在陛下面前夸下海口,要生擒李乾顺,就在此战。你们进跟着某家,立下这场奇功,我们共享富贵,升他娘的高官,发他娘的大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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