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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尧能很好的控制自己的情绪和表情，就连面对镜头说话的语气和顿挫都是有在心底演练过的。
所以当他幕后走到台前，拿过话筒后只一句话就把大家的注意力都拉了过来。
吕尧在镜头前，对着现场大伙儿说道：“我想现场的朋友们，还有正在看现场直播的网友们应该对我都不陌生。”
他说到这里对着镜头笑道：“我就是最近网上传的沸沸扬扬，被指控在华盛生活骚扰女员工的渣男。”
自嘲式的开场让好多现场和看直播的网友忍俊不禁。
然后吕尧就在这边台前一边踱步，一边用问话的方式带着现场所有人开始思考：“那大家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为什么最近网上关于华盛生活，甚至我这个渣男的讨论这么多呢？”
“我回顾了一下，一开始好像是大家在讨论把高学历的美女放在前台收银是不是埋没人才。”
跟着吕尧的问题，现场还有好多屏幕后的网友们这才如梦初醒般开始思考起来。
是哈。
好像一开始确实是这个问题。
紧接着网上好多信息推流就开始不停的推送各种不同类型的博主进来针对这个问题进行争吵。
等到华盛生活给出对陈雪滢职业晋升道路的说明后，往后又针对吕尧本人开始了猛烈的攻击，网上的信息好像是希望大家通过吕尧来觉得华盛生活是个藏污纳垢的地方。
直到华盛生活员工陈雪滢亲自爆出华盛生活的丑闻。
吕尧像是一位耐心极好的老师，在寒风涌动却情绪高涨的广场上，用循循善诱的话术带着现场和线上的观众一起思考。
等讲到陈雪滢的问题后，吕尧面向现场，盯着镜头问道：“那么，我真的有做过侵害华盛生活女员工陈雪滢的事情吗？”
当吕尧主动现身开始给说法后，那些对之前的控告深信不疑的网友开始心底打鼓。
那些原本就持怀疑态度的心底顿时明了。
而那些本就相信吕尧的，尤其是吕尧的粉丝们则开始在网上欢天喜地的庆祝起来，各大直播媒体下面的评论区也在疯狂刷新着各种评论。
“我就知道咱们驴哥是清白的！也不对，是咱驴哥压根不需要啊！”
“陈雪滢那种完全是没能得吃驴哥好吗！按驴哥的根性，他就是去尼姑庵住几天都能把小尼姑迷的死心塌地。”
“不是兄弟！根性这个词儿是这么用的吗？等等，好像特么也没毛病哈。”
“一次双关！”
乐子人和抽象哥在直播媒体下面刷评论玩乐子。
但这显然是不过瘾的，他们纷纷转战到那些田园造粪机的账号下面，还有之前攻击吕尧的网红主页，对着之前抨击吕尧的人口吐芬芳，激情开喷。
“喂！我驴哥敢出来现身说法，你们别怂啊，孙贼出来对线！”
“这位肥头大耳，你之前不是叫的挺欢吗？”
面对吕尧支持者们的网暴，仍旧有田园网红嘴硬：“他说是就是啦？陈雪滢后面肯定也会出来给个说法的！”
不得不说，田园造粪机们的生命力着实顽强。
很多自尊自爱的女生面对网暴往往会精神崩溃，甚至会傻到用自己生命的重量，去证明自己的清白。
但田园女犬不会。
网暴杀不死她们，如果网暴程度不能影响她们的切身利益，她们还可以嘴硬的跟网友激情对喷。
等威胁到她们的切身利益后，她们又会搬出玉玉症给自己挡箭。
她们会说自己被网暴压力好大，身心状态好糟糕，说来说去就是不肯去死。
祸害活千年这句话在她们身上得到了充分的验证。
吕尧深知这帮人的尿性，也预料到这帮田园女犬会在网上怎么嘴硬了，所以吕尧对着镜头说道：“这个问题我自己说没用，不如让我们请陈雪滢小姐亲自来说说，这是怎么回事吧。”
吕尧话音落下，华盛生活的员工就带着面容比吕尧还要憔悴的陈雪滢来到讲台上。
荣念晴甚至贴心的起身，给陈雪滢让出主座。
陈雪滢望着讲台下面那一架架摄像机，还有下面那乌泱泱一大片的人群，她脑袋又开始一阵阵眩晕起来。
在那堆乌泱泱的人群里，陈雪滢看到好多往昔的同事都用一种古怪，尖锐的眼神盯着她。
她被那些眼神盯得心底直发毛！
吕尧来到台前把话筒递给陈雪滢，和声道：“你自己跟大家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吧。”
凄冷的寒风里，陈雪滢嘴唇煞白，脸上也一点血色没有。
她木然的接过话筒，努力想让空白的大脑运作起来，沉默了快一分钟后她才说道：“我是陈雪滢，我之前在网上发布的信息都是虚假的，是不实的，是我猪油蒙了心收了钱才发出来的。”
“我对不起吕尧先生，害他丢了工作。”
“我对不起网友们，欺骗了大家。我更对不起华盛生活——”
说着说着，豆粒大的泪珠就从陈雪滢眼窝里一颗颗掉下来：“华盛生活明明对我这么好，但我却因为金钱就抹黑她，诬陷她！对不起！我知道错了！”
陈雪滢的现身说法让场下华盛生活的员工们义愤填膺。
他们纷纷用鄙夷的目光对陈雪滢指指点点：
“长得这么漂亮没想到心却这么毒。”
“就这还高学历，读这么多书都读狗肚子里去了！”
“我要是她爸妈我都能丢脸丢死了！”
现场人群嗡嗡的议论声在陈雪滢那脆弱的神经上仿佛放大了无数倍，一字一句都跟一记记重锤一样狠狠的砸在陈雪滢的心坎上，让陈雪滢羞愧的低下头。
网上的舆论风向也是再次猛烈起来，很多原本路人的网友对吕尧，对华盛生活一下转粉。
吕尧的个人账号，华盛生活的官方账号粉丝量开始暴涨。
这些转变立场的网友纷纷冲进那些嘴硬博主的微博下面疯狂输出：
“好好好，你们现在是求锤得锤了哈哈哈哈哈！”
“你们乡下通网了吗？帮不我帮你充点流量费？”
“现在陈雪滢自己出来给说法了，爽不爽啊？”
乐子人和抽象哥们心底那叫一个嗨啊！吕尧就好像是他们素未谋面却心意相通的最佳队友，几乎是领着他们的节奏给他们送上了趁手的武器弹药。
好多乐子人和抽象哥就觉得——
“诶卧槽！”
“以前喷人的时候从来没这么爽过啊！”
“这种时来天地皆同力的感觉妙啊！简直妙极了。”
但即便到这种关头也仍旧有好多田园女犬在嘴硬，说陈雪滢那状态一看就很糟糕，肯定是被华盛生活威胁了，逼迫了。
这群田园女犬还在跟网友激情对线呢，直播里的吕尧就再次说道：“我知道即便这样，很多网友可能还觉得这里面有黑幕，所以证据我也给大家收集好了。”
说着，吕尧就通过华盛生活外立面的大屏幕把陈雪滢收钱的视频放出来。
这道杀招一出，刚才还跟吕尧粉丝们激情对线的田园女犬们沉默了。
她们开始默默删帖，然后开始装死，不管网友怎么艾特都不肯再出来进行任何回应了。
网上的氛围顿时变得欢天喜地起来，好多乐子哥和抽象人直接冲到那些田园账号下面贴脸开大，至于那些企图混入女犬圈，给狗当狗的那些舔狗暖男博主们，乐子人和抽象哥们也全都没放过。
淡淡的网暴是不够的。
能在网上当乐子人，抽象哥的这部分人群里，是藏有大神的，他们是可以直接把账号后面的主人给“人肉”出来的。
所以吕尧也对着镜头说道：“其实网上这次舆论风波，抹黑我，我个人是没所谓的，本来我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嘛。”
现场顿时有发出一阵哄笑。
吕尧在这快活的空气里说道：“但我想不通，他们为什么要抹黑一个如此良心的企业呢？甚至这样好的企业把我开除后，都不愿意放过这样的好企业！”
他最后说这些话的时候，憔悴疲惫的脸上义愤填膺。
这也让原本快活的空气顿时凝重起来。
紧接着吕尧就把那位新闻学的博主周璇璇也请了出来，让她也曝光了这次背后是有人钱指使她在网上刻意抹黑吕尧，抹黑华盛生活的。
等把手里的牌全部打光，吕尧对着镜头说道：“所以我在这里呼吁广大网友们，如果你们能挖出这次事件背后的诬陷者，可以把信息全部交给华盛生活！”
“我相信华盛生活的荣总肯定会追究到底，追究所得赔偿，一部分作为报酬送给提供线索的网友们，剩下的赔偿所得，华盛生活将会成立慈善基金，用于助力公益事业！”
吕尧说完把话筒交给荣念晴。
荣念晴接过话筒，站在讲桌后面严肃承诺道：“我觉得吕尧先生的提议非常好。”
“如果大家有线索尽管提供给我们，不管是用一年，三年乃或是十年！华盛生活都会对这次事件追究到底，赔偿所得也会按照吕尧先生说的成立慈善基金，用于帮助需要帮助的人们！”
这是荣念晴的保证，也是荣念晴家里的保证。
而看到华盛生活竟然如此郑重严肃，那些收了钱在背后推波助澜的网络推手公司慌了。
就连那些看到流量想要来硬蹭热点的田园女博主也慌了。
不是！
你们玩这么狠的吗？
网暴咱们也就算了，现在直接要线下真实咱们？
这不欺负人嘛！
玩网络这么久，很多玩网络的都发现互联网其实是没有记忆的，所以那群拿钱的水军账号，又或者硬蹭流量的小网红，本打算靠装死蒙混过去。
只要他们装死怎么都不回复，这件事过个一年半载的也就没什么人记得了。
到时候他们手握几万粉，十几万粉的账号又可以接商单接推广，小钱照赚不误。
可现在！
你华盛生活这么大一个企业要线下真实我？
这特么是一点活路都不给啊！
在荣念晴宣布要追究到底后，原本还在网上装死，企图蒙混过去的一个个网红账号纷纷开始启动注销流程。
一个个几万粉丝，十几万粉丝，甚至几十万粉丝的账号如同泡沫一样迅速在互联网上湮灭。
这可是2013年的互联网生态，几十万粉丝甚至十几万粉丝的账号算是挺值钱的了。
这一波线上到线下的真实，直接让那些跟着带节奏的许多博主损失惨重。
最终，这场针对华盛生活的网络舆论，以华盛生活的大胜特胜而告终。
在这波舆论当中，华盛生活不仅取得了口碑上的胜利，华盛生活的官微账号上，粉丝量在这短短几天时间里不断突破，从一开始的几万关注，一举斩获两百多万的关注。
这样的粉丝量配合华盛生活的口碑和服务，华盛生活未来的互联网之路还没开始就有了不错的底蕴。
在吕尧的设想中，华盛生活真正发力的地方不是地方商超。
而是整合线下资源和品质，通过互联网覆盖全国，卫生安全，食品安全乃至药品安全等等赛道，即便在十年后都大有可为。这一波不单单华盛生活获利了。
吕尧的微博账号粉丝量也一举突破两百万，而且正在朝三百万迈步。
就连吕尧mcn公司下面的好几个营销号，都因为“勇于”站队吕尧，敢于“说真话”圈粉了不少网友，好几个营销号的粉丝量也突破了二十万。
这一波的互联网流量，吕尧不仅吃爽了，他甚至感觉自己有点吃撑了。
在记者会最后，一直坐在荣念晴旁边那位大人物也跟着说了很重要的官面上的话，并对华盛生活的服务和态度，进行了高度的赞扬。
华盛生活今天表达出来的态度，让华盛生活的员工们心底大定，他们不用担心自己刚拿到手的好饭碗会被砸了。
记者会结束后，荣念晴率先安排现场的人群有序文明的离开华盛生活广场，然后才被各家媒体团团围住。
今天光是直播时网上的热度就一直居高不下，直播时平台的用户量，评论量和转发量都是平时的两三倍。
这让各路媒体意识到，华盛生活本身就是一个巨大的流量点。
如果能约着他们做一次专访！
那他们最近的收视率，网络点击率，转发率肯定会很高。
所以各路媒体在问完一些问题后，都在竭力的对荣念晴进行邀约，希望可以答应他们的专访邀请。
~~
荣念晴应对这种场面很有经验，三两句话就把这群媒体甩开了。
然后荣念晴穿过人群，消失在众人的视野中。
“呼——”
光应付这么一会儿媒体，荣念晴就觉得有点头大了。
而这段时间大部分的舆论压力，以及舆论运作其实都是吕尧在搞，每天应对这么多信息，他得多累啊？
当她看到吕尧一脸憔悴的从幕后走出时，荣念晴心底都有些心疼。
荣念晴四处张望了一圈没看到吕尧，于是拿出手机发信息：“你人呢？”
吕尧很快回道：“商场里面。”
荣念晴收起手机，从正门走进去就看到吕尧正站在一大堆火烧痕迹的柜台门面前抽烟。
空旷无人的商场里，一袭黑色风衣的吕尧站在一堆火烧过的废墟前背对着她，有种莫名的视觉冲击感。
荣念晴过去说道：“商场里抽烟过分了。”
吕尧笑了：“那罚款？”
荣念晴笑了笑：“你呀，少抽点烟吧。”
吕尧吐出一口烟雾：“我快四十个小时没合眼了，不抽根烟顶顶我站着都能睡着。”
荣念晴抿了抿嘴唇：“辛苦你了。”
吕尧把抽完的烟头捻灭，用身上的纸巾装好塞进口袋里：“我也是华盛生活的股东嘛，应该的。这把火的幕后主使找到了吗？”
荣念晴说道：“纵火的人找到了，供认出来的主使是乐购玛特和新润商场的两位高管，据他们自己说，他们两家商场距离我们比较近，担心元旦和春节期间他们那边没生意，所以才纵火干扰我们的。”
吕尧乐了：“有点牵强。”
荣念晴也笑道：“是啊，真正幕后主使已经给我发信息了，他们很想见见你。”
吕尧来了兴致：“喔？那走吧。”
他跟荣念晴往商场外面走，但还没出商场门，外面的陈雪滢就甩开外面的人冲进来。
陈雪滢一进来就抓住吕尧胳膊：“吕总，你说过的你不再追究我的诽谤责任的，但刚才华盛生活的法务代表来找我，说要起诉我啊！你说话不算话吗！”
吕尧装出诧异的模样看向荣念晴：“有这事吗？”
荣念晴配合吕尧演戏，绷着脸冷冷道：“有，你不追究她的刑事责任是你个人的决定，但华盛生活被抹黑的这么惨，造成的影响这么大，公司是一定会追究到底的。”
吕尧无奈道：“陈小姐，这你看唉，之前我还在这边任职的时候，荣总就是我老板。”
“现在我离职了就更说不上话啦。”
他想让陈雪滢松开手，但陈雪滢却像抓救命稻草一样死死抓着吕尧：“你说过不追究的，你帮我求求情！我求求你了我求求你啦！”
陈雪滢抓着吕尧的胳膊跪到地上，声嘶力竭的哭诉着。
华盛生活的法务代表不仅要起诉她让她背负刑事责任，还要赔付华盛生活高昂的名誉损失费。
这一趟她不仅什么都没赚到，反而要去坐牢赔一大笔钱！
这让她往后还怎么活？
荣念晴看陈雪滢想要胡搅蛮缠下去，就打算喊人把陈雪滢拖走。
但吕尧却摆摆手，蹲下身来在陈雪滢身边和声细语道：“陈小姐，你知道吗？我们荣总还有我之前都对你期望很大的。我们有一个电商部门，是未来发展的重要方向。”
“后期把你调入进去后，靠着你在前台收银积累的人气，很快就能做到头部主播行列。”
吕尧语气格外惋惜：“那个时候啊，三百万估计也就你一个月的提成收入。”
陈雪滢一下愣住了，她整个人都是麻的：“可你们没跟我说过啊。”
吕尧继续温柔笑道：“这是公司的大战略啊，而且你没察觉到你在互联网平台上火的有点过于顺利了吗？你怎么可以察觉不到呢？”
“还有啊。哪怕你拿到那些钱的时候，直接过来找荣总说明一切，就能让华盛生活占据极大的主动，往后你的发展会更好。”
吕尧扼腕叹道：“可你却选择抹黑对你有这么大期望的公司！”
“你呀！”
吕尧从呆滞的陈雪滢手里抽出胳膊，在她肩头拍了拍不争气道：“你一念之差就断送了自己这么好的前程啊！”
陈雪滢脑子嗡嗡的。
她感觉整个世界都在从她身边飞快远去，就连吕尧和荣念晴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来到商场外，荣念晴让人去把陈雪滢带出来，她则领着吕尧登上那辆锃亮漆黑的豪华mpv。
等到了车上荣念晴才似笑非笑道：“你太坏了。”
吕尧躺在舒适的航空座椅里发出一声惬意的叹息：“这话怎么说啊。”
荣念晴淡淡道：“陈雪滢估计后半辈子都会活在巨大的愧疚和懊悔中，你不仅要杀人，还要诛心。”
吕尧眯着眼睛含糊道：“杀人还要诛心？好可怕呀，但我才不是那种人。”
他透过车窗，望向渐渐已经变得跟平常一样的广场和街道，笑道：“陈雪滢不会一辈子活在愧疚懊悔中的，过一阵子就好了——”
“人这种卑鄙的东西，什么都会习惯的。”
这是陀思妥耶夫斯基写在书里的话，荣念晴读过。
但她从未有过像吕尧这样真切的认知。
这家伙.似乎是个彻头彻尾的悲观主义者？
荣念晴从吕尧身上抽回视线，问道：“「新网社」这个新闻媒体你知道吗？”
吕尧对这个新网社有印象，好像是一位新闻界大佬从原来的机构跳出来，专注做互联网新闻的一个互联网媒体平台。
随着互联网愈发发达，敢说敢讲的新网社在互联网上斩获了相当多的粉丝，在微博，公众号乃至外网都有一定知名度。
等到国内互联网元年的开启，新网社更是会成为比肩传统媒体的巨无霸，跟后来互联网上的几个媒体巨头都能扳扳手腕。
吕尧点头道：“有印象，怎么了。”
荣念晴说道：“他们想要邀请你跟我做一次专访，你去吗。”
吕尧笑了：“这是要求，还是商量？”
荣念晴笑了笑：“就不能是请求吗？”
吕尧做出夸张的笑容回道：“这我可担不起，你要想我去那我就去呗，反正这也是个露脸的机会。”
荣念晴更正道：“是相当正式的露脸机会。”
看来荣念晴很看重这次专访。
吕尧点点头说道：“我明白了，我会准备好的。”
荣念晴点点头，然后冲前排司机说道：“去金鹏大厦。”说完她又对吕尧说道：“你眯会儿，等会儿到了我喊你。”
吕尧点点头，很快就睡着了。
看着吕尧这么快就沉沉睡去，荣念晴从车里拿出她平时用的羊毛毯子盖到吕尧身上，然后对着前面的司机说道：“尽量开慢点。”
“好的小姐。”
……
“吕尧，醒醒。”
吕尧在荣念晴的轻声呼唤下醒来，他搓了搓脸感觉这一觉睡的还惬意的，于是问道：“我睡了多久？”
荣念晴笑道：“不到一个小时吧。”
啊？
金鹏大厦距离华盛生活广场距离不算太远，再慢再慢半拉点也就到了，这次竟然开了快一个小时？
吕尧冲荣念晴笑道：“多谢啦。”
荣念晴甚至拿过一包烟递过去：“要抽根烟吗？”
得要的。
吕尧接过烟问道：“在你车里抽啊？”
荣念晴笑了：“抽呗。”
虽然她从来不会让别人在她车里抽烟，但规矩都是……嗯，用来打破的嘛。
吕尧也不客气，点燃烟猛抽几口后，刚才还有点不在状态的脑子很快就清醒过来。
剩下最后两口的时候，吕尧拉开车门下去，上南冷冽里带着点阴柔的寒风瞬间迎面扑来，让吕尧的大脑状态瞬间恢复到最好的状态。
吕尧整理了下衣衫，说道：“我们走吧。”
荣念晴来到吕尧身边：“好。”
当荣念晴的车驶进金鹏大厦的停车场时，邀请荣念晴过来的那两位就已经在金鹏大厦的大厅里等着了。
那两人一男一女，见到荣念晴过来就热络的打招呼：“荣小姐，又见面了。”
荣念晴在中间，伸手向那个男人介绍道：“这位是王明昭，金鹏集团董事长的公子，目前担任金鹏商场的总经理。”
接着荣念晴就介绍另外一个身量很高，足足有一米七八，脸蛋圆圆，嘴唇也很饱满的女人说道：“这位是陶思雨，新百商贸集团董事长的女儿，目前担任新百广场的总经理。”
吕尧分别跟他们握手：“幸会，我是吕尧。”
陶思雨上下打量着吕尧后，嘴角露出玩味的笑容说道：“所以，你就是荣小姐身边那位造势高手啊。”
吕尧也笑道：“所以，华盛生活广场那把火是你们放的？”
(本章完)
